“那好,明天你拿你的身份證和開好證明,然後我們再談。”鄭院長鐵着臉,一把拿過了那已經簽字的申請表格。看了一眼道。“我已經複印好了資料,還有證明。您就收了我吧!”林勳一揮手,那些保鏢又是直接拿了各種複印件抵到了鄭院長的桌子上。“是啊,這孩子本性不壞的。”老李醫生算是看出鄭院長不想讓林勳進院裡幫忙。
“是啊,就算是爲社會做貢獻,院長大人,你就收了我們少爺吧!!”那些個保鏢也是一臉諂媚的看着鄭院長道。
“你們這樣的語氣,怎麼讓我覺着這貨是妖怪啊?”鄭院長不由的渾身一震,低聲自語道。桌上的電弧卻突然響了起來。
“叮叮叮...”
“喂,爺爺你怎麼有空打電話來啊?”鄭院長讓幾人先住嘴,接起了電話聽着微微皺眉道:“什麼,這樣不好吧....你這是以權謀私好不好?...就算我們是半私人的也不能這麼胡鬧啊,誰知道他是不是目的不純什麼的?”
鄭院長突然眯起眼睛瞧着面前的林勳道:“老頭問你,你要捐多少?”“60萬。”林勳趕快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頭比劃道。
“規定怎麼用麼?”鄭院長一聽,嘴角微微上翹,也不管老院長還在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問道。“這個不是你們院方決定的麼?”林勳一愣,有些迷惑的看着衆人道。“那成,你籤個字,就可以去工作了。”鄭院長聽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打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一張單子就放在桌子上面,指了指某個地方道。
“這麼快?”林勳一聽手下當即搶過了那個單子,揮手就是寫了幾筆。
見着鄭院長點了點頭,林勳當家轉身帶着保鏢就走了出去:“鄭院長,麻煩了啊。”
老李醫生也是笑着撥通自己的老人機給家裡的那位打電話。笑嘻嘻的走了。
“有錢人真可恨!”鄭院長得了便宜還賣乖,手裡拿着支票和那張單子。“你不也算是其中一員麼?”鄭果兒打用力的推門而入,瞧着自己大哥邪惡的笑了笑。
“果兒你怎麼來了,不是在照顧呂冷麼?”鄭院長乾咳了一下,將支票放進自己的空蕩蕩的支票夾裡,擡起頭微笑着問道。“呂冷老是不開口和我說話,這案子老是不破,我怕是沒臉在警察局混下去了,大哥幫幫忙,讓蕭浩南撬開呂冷的嘴不成麼?”鄭果兒耷拉着自己的臉,坐到了鄭院長的凳子上,蹬着腳道。
“我可沒辦法,呂冷是蕭浩南的病人,不過你可以找楚醫生 ,楚醫生在院裡和蕭浩南的關係是最鐵的。”鄭院長心中直對給自己妹子找麻煩的呂冷豎起大拇指。可臉上還是掛不住的提醒道。
“別給我提那個娘娘腔!一提起他我就生氣。”鄭果兒氣的抄起坐上的鼠標墊,就砸到了地上。
“楚醫生可是院裡出了名的好脾氣。他怎麼得罪你了?”鄭院長心中偷樂,這個楚醫生可是院裡脾氣最古怪的,正好治治你這個女魔頭。
“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而且他還知道我和你的關係,還有我是警察的身份。我就更討厭他了。”鄭果兒嘟着自己的嘴,坐回凳上道。
“你以前認識他啊?”鄭院長多心問道。“不提了,我是來問你,什麼時候可以解開那個赫牧的束縛帶,已經到午餐時間了。”鄭果兒一副無奈的模樣揮了揮自己的胳膊。
“蕭浩南沒有交代麼?”鄭院長。“他就給了我一張紙,上面又沒寫,我怎麼知道。”鄭果兒耷拉下了自己的身體一副爲難的表情。
“綁着喂他唄。”鄭院長蹲下身,撿起鼠標墊,用力的擦了擦上面的灰塵道。
“綁着喂他?這樣很不人道。”鄭果兒很是不認同的說道。
“如果你想冒着風險讓他撓你的話,我不介意你放開他。隨便一說,我很樂意你放開他。”鄭院長一聽,蹲着身惡劣的笑着回頭對鄭果兒說道。
“你還是我哥麼?喪心病狂!”鄭果兒一聽,抄起電腦就要朝鄭院長砸去。
“這是你要問的啊,對了。你走了誰看着赫牧和呂冷兩個?”鄭院長急忙一把奪過了自己的新買的筆記本電腦,緊緊抱在了自己懷中。“呂冷我讓小李醫生幫忙看着。”鄭果兒冷冷一笑,想要治財迷大哥,果然就要從物質下手:“赫牧不是綁在屋子裡麼?又不會出什麼事兒,我就鎖了門來找你了。”
鄭果兒以爲把赫牧鎖在屋子裡就沒有事兒了。
可哪知道林勳礙手礙腳的打着新來的義工的旗號,直接開了赫牧的房門。
“赫牧。”林勳走進去就瞧着赫牧被束縛帶捆着在牀上,已然是安靜的睡着了。
“唔....”林勳有些心疼的瞧着赫牧的模樣,想伸手解開那些帶子。
卻瞧着突然間赫牧猛地張開了自己的眼睛,血紅的血絲布滿雙眼,如同惡鬼般癲狂的看着自己。
“少爺,我們在外面守着,你速戰速決啊!”保鏢們守在門外,快速掩藏在四周,對着裡面的林勳道。“恩。”林勳瞧着赫牧的眼神,暗自嚥了咽自己的口水。指了指手上的銀色保險箱道:“赫牧是我,阿勳啊,我給你打針,打完針就會好起來的。”
說着話,打那些營養液裡拿出了一瓶,和別的沒什麼區別的小瓶子來。用準備好的針筒裝進去,低聲自語般嘀咕道:“但願效果真的和在別人身上試驗的一樣。”
“我下手很快的,你絕對感覺不到痛,你要相信我,我也要相信我自己。以前都是對猴子這麼做,終於輪到人類了。呵呵呵呵...”林勳瞧了赫牧一眼,又開始心虛起來。
站住外面看門的保鏢甲,突然有些沒底的說道:“讓少爺一個人進去,靠譜麼?”“靠不靠譜,誰知道啊。我們先替少爺幹會兒活,然後回公司。”保鏢乙打了一下哈欠,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