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看房間,很乾淨,我親自打掃帶。”鄭院長見着再嚇唬,恐怕郝偉的掉轉頭就跑了,於是在前面帶着路先將大笨熊完全騙進陷阱纔是。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怎麼只有一臺電腦啊?”郝偉換了身病號服就跟着鄭院長走到了院子外離得最近的病房中。環繞四周,可謂是一無所有,除了一張牀一張桌子一張板凳便什麼都沒有了。
“這是醫院,而且那臺不是電腦,是我新買的電視。”鄭院長笑了笑,指着那嵌入牆壁的液晶電視說道。
“知道了,我就住下了。再見不送。”郝偉總覺着和鄭院長單獨相處在一間有牀的房間,是很不明智的,當即便要送客。
“別慌,這裡可不是旅館。要有病歷和病情檢測才能入住的。”鄭院長拿出了個病歷表來,瞧着郝偉似模似樣的坐在了板凳上讓郝偉坐在牀上說道。
“我...”郝偉一愣,自己明明很正常,怎麼可能會有病。
“先說說你有什麼病症,然後我們在對症下藥好麼?”鄭院長微笑着看着笨熊在一步步朝着陷阱裡跳,心中正偷着樂啦。
“我頭暈眼花肚子疼。”郝偉眯眼瞧着鄭院長不像是說假話的模樣,立馬點了點頭,捂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一副痛苦的模樣。
“那你該去我們同盟的h市立醫院纔是,這裡是精神病人療養院,收治的病人是精神病人羣。不是普通帶傷風感冒患者。”鄭院長挑眉瞧着郝偉的模樣,接着不冷不淡的說道。
“那...那,我半夜起牀感覺有人在牀下看着我,洗臉閉眼帶時候,感覺背後有人看着我,洗頭的時候也感覺有人在背後看着我....”郝偉被逼的沒法子了,自己又沒瘋過,怎麼知道什麼是瘋子的表現啊,乾脆按着以前自己的感受說道。
“總是覺着有人在背後看着你對吧?”鄭院長瞧着郝偉有些被逼急了的模樣,到不慌了,拿着筆朝那單子上畫了幾筆。
“對!而且還背後發涼,渾身不自在。噁心難受肚子疼!”郝偉點了點頭,接着又是隨口亂說道。
“你確定你不是幹了壞事,心中有鬼?”鄭院長瞧着郝偉的模樣,心中一笑。
“你怎麼知道。”郝偉這次愣住了,看着鄭院長很是驚異的問道。
“這種沒辦法進來。”鄭院長再次搖了搖頭,表現的很惋惜一般說道。
“那我要怎麼樣才能進來啊!”郝偉這下直接是耷拉下了自己的腦袋,一副沒辦法了的模樣道。
“具有攻擊性的病人,就像郝牧,我們一般是提倡讓他進來修養一段時間,等病情好轉就可以出院的。”鄭院長指了指郝牧房間的方向說道。
“那郝牧是什麼病,我就是什麼病,我們是家族遺傳可以了吧?”郝偉實在是沒辦法了,站起身來指着郝牧的房間就說道。
“郝牧是先天性人格缺陷,你又怎麼會和他一樣啦?”鄭院長挑眉似乎有些不喜的說道。
“你說吧!要多少錢,才肯讓我進來住!”郝偉終於是忍耐不住了,站起身來對着鄭院長就大聲吼道。
“每天陪我吃頓飯吧。”鄭院長微微一笑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一般道。
“啊?”郝偉愣住,這傢伙又想幹什麼變態的事情?
“你陪我吃飯,就可以進來。”鄭院長瞧着郝偉的表情,這下倒是很純良的說道。
“那我不成三陪啦?”郝偉搖了搖頭,很是不贊同。
“你要是這樣想,也可以,你可以拒絕啊,我也可以不讓你進療養院來。”鄭院長停住了笑容看着郝偉道。
“陪你吃就陪你吃,我怕你啊!”郝偉一聽自己辛辛苦苦收拾了那麼久的行李,說不讓進來就不讓進來?算你狠!
“那成交,在這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我的名字。”鄭院長一聽,立馬將上面的病例直接撕掉,露出一份文件來,將筆遞給了郝偉,指了指兩個空位道。
“哦。”郝偉早就被鄭院長唬的是一愣一愣的,他說什麼就什麼,只要能進來就是了,當即按着鄭院長的說法快速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鄭院長見着郝偉寫完,再次拿到了自己的面前認真的看了看,臉上露出了狼一般的笑容來,很是愉悅的看着郝偉。
“等一下,我剛剛籤的是什麼?”郝偉見着鄭院長的笑容不由得渾身冰涼,瞧着那份鄭院長手中的紙張道。
“確定你是精神病重症患者的證明啊。”鄭院長微笑着摸了摸郝偉的臉頰道。
“那爲什麼要籤你的名字?”郝偉心中立馬是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起來。
“因爲我將是你的監護人,還有主治醫師。”鄭院長笑着摸了摸紙張道。
“我是不是把自己賣了?”郝偉頓時覺着腦袋裡是一片空白,嘴巴上嘟囔着。
“你要是這樣想,我會很傷心的,這不是賣,這是愛。”鄭院長挑眉看着郝偉道。
“啊....”郝偉見着鄭院長走了出去,終於反應過來脫下鞋就朝着鄭院長離開的方向砸去。
“晚上見,我的好病人。”鄭院長輕而易舉的躲開了皮鞋,轉頭再也不遮掩般看着自己的獵物道。
“等等,把合同給我換回來!”郝偉氣的雙眼直冒金星,看着鄭院長快速離開的背影就是吼道。突然,郝偉的手機響了起來,郝偉沒好氣的接通了電話。
“哦,對啦,順便說一下,你的人好像被郝牧的人幹掉了。”鄭院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最後一句。
“啊?”郝偉沒明白,將手機放到了耳邊,就聽見黃鼠狼似乎是一面喊着疼一面講話:“大哥,我們被郝老大和吳夫人伏擊,現在都關榮掛彩,入住醫院了。網絡的事兒對不住了!”
“少爺,小龍蝦也對不起,我們被郝老太爺強制關押。您要是有空,救救我們啊~~~”緊接着是黑衣人乙帶着哭腔的聲音道。
“嘭。”郝偉聽完話重重的將手機砸向了窗戶,玩命一般朝着療養院門外就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