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李要明天才會送來,這個是剛剛通話的那個傢伙讓我幫忙帶來的。裡面是他的一些私人物品。顧德華指着地上的行李箱道。
“恩?”蕭浩南有些詫異的看着顧德華。
“我們是夫妻,他沒告訴你麼?”顧德華坐在了牀上就開始脫下自己的皮鞋,嘴角帶着一絲笑意道。
“夫妻!”這下是輪到郝牧大驚的喊了出來。
“對,前年結的婚。在福羅裡達州。”顧德華好似很滿意郝牧的舉動一般,嘴角上翹很是自豪的說道。
“那你....”蕭浩南算是明白了,爲什麼會有一個不用給錢的病人。
“爲了配合他的工作,所以我們一起投資了這所療養院。”顧德華不做任何隱瞞的說道。
“那你對我這個院長有沒有什麼看法?”蕭浩南瞧着顧德華既然是投資人之一,自然問道。
“對於你這種公私不分,毫無上進心,低級趣味的院長我本來是沒看好的。”顧德華挑眉看着蕭浩南道。
“我沒那麼糟糕吧。”蕭浩南尷尬的笑了笑,拉住一旁用力掙扎要打人的郝牧。
“要是你沒喜歡上這傢伙,也許能在原本的崗位上幹一輩子,直到原本的療養院倒閉然後第一個被炒魷魚。”顧德華指了指郝牧接着說道。
“你調查我?”蕭浩南有些不喜的看着顧德華道。
“沒有。是現在的你告訴我的。”顧德華搖了搖頭接着說道。
“啊?”蕭浩南迷茫了,這個男人讓自己不喜歡,很不喜歡,一副自以爲是的模樣。
“你的頭髮是在小的私人理髮店中打理的,時間應該是在今天上午,爲了新的工作所有特意準備的,不過沒有多餘的時間回家再洗一道,所以擁有廉價的洗髮水的味道領口還有斷髮以及皮削。指甲的邊緣凹凸不平,顯然你從未正經護理過,牙齒出現黃斑你沒有多餘的錢去修復你受損的牙齒,衣服的邊角顯然有人特意爲你打理過,你家中應該有個追星族的母親。”顧德華卻接着喋喋不休的看着蕭浩南一副淡漠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蕭浩南一愣,瞧着面前這個顧德華有些驚異。
“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套衣服,是按着郝牧他二哥平時的打扮去買的麼?”顧德華隨口便說道。
“啊?”蕭浩南吃驚不小。
“好吧,其實是這樣的,你身上的t恤是郝牧二哥的粉絲特地製作的,價格恐怕比你的外套還貴。不過看着你剛剛動作,顯然不知道這衣服的價值。所有既有可能會是你的母親給的。因爲這是年輕男士的衣服她不能給你父親穿。”顧德華指了指蕭浩南身上那一間有着特殊圖案的衣服道。
“有些道理。他怎麼不給我哥?”蕭浩南點了點頭,看着自己身上已經染上了郝牧口水的衣服道。
“大概是你比較好忽悠吧。”顧德華挑眉,語氣淡漠的接着說道。
“啊?”蕭浩南沒想道,這顧德華打擊人居然都打擊這麼有水平,讓自己一時無還口的想法。
“居然是大哥,我還以爲你有隻陪伴時間很長的狗或者老貓什麼的寵物。”顧德華似乎爲自己的想法感到一絲不爽。
“啊?”蕭浩南一愣,自己大哥是狗一樣的寵物麼?
“你應該還有一個酷愛養生的父親吧。”顧德華走近了蕭浩南,睡意一嗅接着說道。
“恩,是有。你怎麼知道的?”蕭浩南在心中不免對於這個顧德華感到了一絲的好奇。
“你身上的味道,除了廉價的洗髮水的味道,還有一股我不喜歡的艾灸的味道和一些難言的草藥味。”顧德華下面一句話,讓蕭浩南擡起了自己的手臂,不斷的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
“那爲何我不是我媽愛去養生,而是我父親?”蕭浩南什麼味道也沒有聞到。
“知道麼?有時候你們這些人的問題老是這麼的莫名其妙。”顧德華深深的吸了口氣,似乎很不耐煩以及有些厭惡的說道:“若是一個追星族的女人,她會花更多的時間去追星,或者美容,怎麼也不會去搞什麼臭乎乎的中藥的。”
“你確定你沒病?”蕭浩南眯眼瞧着煩照不安的顧德華問道。
“你說啦?”顧德華一愣,隨後白了蕭浩南一眼,轉身倒頭就睡在了被子上面。
“那...”蕭浩南突然覺着其實能有這樣的智慧,就算是有些精神上的疾病,也是幸運的。
“要是沒有大麻,就請讓我安靜的睡會覺吧。”顧德華沒好氣的說道。
“神經病。”郝牧卻在一旁看着顧德華近乎頹廢的背影說道。
“幸會,你比我先瘋。”顧德華回過頭看着現實中的邪惡博士道。
“蕭浩南你那是什麼眼神?”郝牧轉頭看向蕭浩南一臉崇拜已經嚮往的表情,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我想,他說的很有道理。他是算命的麼?”蕭浩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很是用力的回憶着剛剛顧德華說的話,接着對郝牧說道。
“這傢伙是犯罪專家,不是算命的。”郝牧挑眉看着蕭浩南道。
“和夏洛克一樣!”蕭浩南一聽,立馬想起自己心中的熟悉感是什麼。
“不,他是賊,不是神探。”郝牧冷冷一笑,對着顧德華的背影就是一個白眼,帶着諷刺的語氣道:“一個擁有爆棚智慧的賊,終究會瘋掉的。”
“這又是什麼說法?”蕭浩南一愣看着郝牧那清明的眼神道。
“因爲對手笨的讓他抓狂。”郝牧嘴角帶着諷刺的笑容道。
第二天,一大早。
“蕭醫生,我不能在島上陪你,我已經被郝偉邀請去對面的島做安全顧問了。所以郝牧就由你來照顧了。”林勳站在島側面的碼頭對蕭浩南道。
蕭浩南躲開了林勳伸過來握手的手臂,而是轉頭看向郝牧。
“我和你很熟麼?”郝牧對着林勳就是一個白目道。
“郝牧同志你不能這麼說,我可是真心的希望你好起來。”林勳一聽,立馬就是一副大委屈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