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浙菜父親喜歡吃,她小時候也吃過不少,雖然算不上特別喜歡,但是也的確是在接受的範圍裡。
子君原本以爲中午吃飯就他跟喬子墨,可沒想到到江南小廚時,佟振宇和雷盛霆人已經等在那了。
“嫂子很難請的,我爲了請她來吃這頓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喬子墨看見佟振宇就抱怨着。
佟振宇聽了這話就笑,拉開身邊的座椅示意她過去坐下,然後把菜譜遞給她輕聲的問:“想吃什麼?”
子君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就響起了短信提示音,她趕緊掏出來一看,居然是陸瑞東回覆過來的。
“的確是很遺憾,不過好在創業建築距離精誠地產不是很遠,兩個地鐵站而已,中午要不要一起用餐?我過來找你?”
子君讀着陸瑞東的短信沉默了下,然後手指按着鍵迅速的回覆過去:“不用了,我已經在吃飯了,跟幾個朋友一起,改天有空我們再聚。”
按下發出鍵,擡頭,才發現三雙眼睛同時盯着她,就好似,她剛剛的行爲有多麼出格似的。
“怎麼了?”子君不解的看着喬子墨和雷盛霆問。
“你呆在振宇身邊,跟別的男人短信傳情?”雷盛霆眼睛睜大的看着她,好似看怪物一樣。
子君被他這舉動給逗笑了,眉頭一挑的問:“怎麼?不可以?”
“嗤..”喬子墨一下子沒忍住笑出聲來,看着佟振宇道:“這可是你交往的女人中最不尊重你的女人了,我看你還是趕緊分了吧?”
佟振宇瞪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我原本就不是啞巴,”喬子墨不在意的聳聳肩膀,然後對子君道:“章小姐,點好餐沒有?”我們坐這等半天了。
子君臉微微一紅,趕緊把菜譜遞給他們道:“你們點吧,我其實吃什麼都可以的。”
“哦,這麼好養活?”雷盛霆意味深長的笑了下,看着佟振宇道:“也難怪你要選她,許小姐以前那嘴挑得,可是這不吃那不吃的。”
佟振宇的臉一沉,暗自瞪了雷盛霆一眼,正欲開口,樓梯邊卻傳來篤篤篤的腳步聲,然後是熟悉的聲音:“媽,這家江南小廚味道真的是一流的,上次少祥帶我來這吃過。”
衆人扭頭,樓梯口走上來了許夫人吳玉玲和許若曦,母女倆身着名牌服飾,都化着精緻的妝容,端的是貴婦和名媛的姿態。
服務員迅速的迎了上去,一分鐘後,領着吳玉玲母女倆朝這邊走來。
許若曦是在距離佟振宇他們這桌還有兩張桌子時看見喬子墨和雷盛霆的,她即刻面帶微笑的打招呼:“子墨,盛霆,這麼巧,你們也在這用餐?”
“可不有些巧,”喬子墨笑着回答:“我在這邊上班來這用餐,許夫人和許小姐是專程來這用餐的嗎?”
“是啊,聽說這裡的江浙菜做得比較地道,”吳玉玲笑着回答,看了眼他們那一桌還剩下的空位,忍不住笑着問了句:“要不,我們跟你們拼桌?反正大家也都是熟人。”
吳玉玲想着因爲女兒的事情現在鬧得許家非常沒臉面,和佟家的關係也鬧僵了,現在要藉機和曾家雷家把關係搞好才行。
“這..。。”喬子墨看了對面的佟振宇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纔好。
原本背對着吳玉玲和許若曦的佟振宇慢慢的轉過身來,看着吳玉玲和許若曦淡淡的道:“既然都碰到了,那就——一起吧。”
吳玉玲和許若曦兼是一愣,正不知道該如何決定,子君又扭過頭來看着她們倆:“許夫人,許小姐,要不一起吧,今兒個我請客呢。”
“呵呵,不用了,你們吃,我還約了別的朋友,我媽不知道。”許若曦迅速的反應過來,臉上已經帶着溫和的假笑。
佟振宇淡淡的點了下頭,回過頭來,看着子君柔聲的道:“點好菜沒有?”
..。。
吳玉玲和許若曦則轉身問服務員還有包間沒,她們倆想要個小包間。
服務員搖着頭道:“我們江南小廚主要是一大堂爲主,包間一共才兩間,被早到的客人給用了,要不你們倆要那邊角落的卡座?其實那邊也還是很安靜的。”
“若曦,既然這沒包間我們就換家餐廳吧,”吳玉玲看着女兒道。
“媽,我已經跟朋友約好了在這吃飯的,怎麼能隨便換地方呢?”許若曦倔強的不肯服從,用手指了下角落的卡位道:“我們就坐那邊吧,服務員說得沒錯,那邊也挺安靜的,適合聊天說話。”
“若曦,”吳玉玲低聲的叫着不斷朝前走的女兒,苦口婆心:“你這又是何必?佟振宇他們就在那邊呢?”
“在那邊難不成我還怕他?”許若曦賭氣似的開口:“這地方又不少他開的,他能來,我自然也能來。”
吳玉玲對女兒如此的固執有些無奈,不得已只能跟着女兒一起來到角落的位置坐下來,擡頭,卻發現已經有不少的眼睛朝這邊看了。
“你明明沒約朋友,爲何要說自己約了朋友?”吳玉玲不解的看着女兒:“就算你跟佟振宇解除婚約了,你也用不着跟人賭氣不是?”
“我現在就叫他過來,”許若曦掏出手機迅速的給程少祥打電話,不理會母親的嘮叨。
吳玉玲看着女兒如此固執的行爲,一時間也不好再說什麼,女兒最近被公公逼得緊,她估計也是着急了。
一大早,公公還在說讓她勸女兒跟王家二公子王俊傑訂婚,說在濱城這個地方,也就只有王家能和佟家抗衡,兩家實力背景不相上下,女兒只有嫁到王家纔不會讓許家丟臉,何況王家現在也不在乎許若曦的名聲好壞,主動伸來了橄欖枝。
可王家二少王俊傑她是知道的,那可是出了名的弱智,三十歲的男人了,聽說智商才五六歲的樣子,典型的白癡。
公公爲了許家的面子想把若曦嫁進王家,可作爲母親的她,到底不希望女兒去嫁一個那樣的男人,所以也不敢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