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總說‘女人何必爲難女人’,可有時候卻不得不承認,女人總是最瞭解女的!
陳清歌的猜測沒錯,這邊坐在莫思言面前的珊正一臉邀功的看着從進來辦公室就嘴角噙笑的莫思言。
“莫小姐?”
擡起眼皮,莫思言疑惑的看着雙手緊握的珊,“怎麼?你又給閆先生告白遭拒了?”
珊臉上一紅,大囧,莫思言一下子就樂了。雖然剛開始看見珊眼底燃燒的小火苗,還懷疑,可是後來每次在她面前提起閆先生,這姑娘就失了常態的侷促不安,莫思言也不得不相信這世界上,最是無理的便是愛情這一說。
先些年聽別人講忘年戀,雖覺得真愛無敵,但總是存了不敢相信的懷疑,可是現在這樣的例子就在自己的身邊,關鍵男女主角,一個是自己沒有認祖歸宗的父親,另一個卻是有充足的資本惹得男人追逐的年輕女郎。
莫思言就更加難以消化了。倒不是爲了自己的母親,其實自己還有些開心閆先生不和母親在一起,也許那樣,自己纔會覺得對死去的爸爸是一個很好的交代。只是,每次珊在自己面前晃動着自己婀娜的身姿,自己就無法把她和閆先生這個半百的老人聯繫在一起。
“珊啊!”
聽見莫思言拖長了聲音叫自己,珊背後就冒出冷汗,戰戰兢兢的應者,“莫小姐···”
“你發什麼抖啊?只要你能成功晉級到我後媽的級別,我絕對不給你小鞋子穿,你要是能再爲老頭兒生個黑髮碧眼的混血兒,我絕對不和他爭家產!”看見珊扯着哭腔的應着,莫思言心裡就是一陣暢快,就恨不得可勁兒的逗着她,把自己之前被珊氣得半死不活的仇報了。
“莫小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爲了家產的!”珊真的是快要哭了,可莫思言卻又是現在閆先生囑咐自己小心照顧的,罵不得打不得,連氣氣她都不敢,只能這樣憋屈的辯解。
“恩,我知道,你們是真愛,真愛!”
珊絕望了,也不再和莫思言辯解,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胸口的鬱結埋了下去,才悶聲說道,“莫小姐,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幫你調那些噁心巴拉的血了!”
說完,觸到莫思言陰森森的眼神,珊就開始後悔了,剛鬆開沒多久的手指就又糾纏在一起,喃喃道,“我不是威脅啊,就是,這幾天我一進房間,閆先生就嫌我身上有怪怪的味道,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閆先生了。”
其中委屈的意味,讓每一個看見的男人都忍不住心生憐惜,可惜莫思言是個女人,還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而關於珊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定義便是閆先生教過自己的一句話,‘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所以裝委屈的後果,便是莫思言一句恨鐵不成鋼的怒罵。
“你就不會洗完澡再去找啊?一眼看不見閆先生還能跑了啊?”正要繼續說,可看見珊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就已經絕望,這丫頭分明就是一副要成天把閆先生拴在褲腰帶上才放心的樣子。
“莫小姐啊!你直接讓馮先生吃藥不就好啊,幹嘛非要讓我找人把那些藥熬得那麼噁心啊?”
看着看着,珊就不說話了,身子還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過了很久纔看着莫思言疑惑的眼神,怯怯的說道,“莫小姐,你剛剛好像閆先生啊!”
黑線,扶額,莫思言頓感無力,“我有那麼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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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