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文秀這麼一喊,趙紅都醒來,趕緊拉上短褲,把陳方文秀的羈絆隨手遞給她,對清純女生說:“怎麼了?我就是龍吟大俠,如假包換。”
清純女生沒有了剛纔那種恐懼,摳着手指甲:“我叫公孫葵,是羊都市武尨集團的會計,被任泠長帶到了這邊,什麼都沒了。”
“公孫葵?你叫公孫葵?武尨集團?你是公孫瓚什麼人?”趙紅都瞪大眼珠子,這可真的不得了,這消息太過於爆炸了。
公孫葵也顯得很吃驚:“你真的是趙大俠了?你怎麼認識俺爸?”
趙紅都笑笑:“我沒見過他,但見過曹獻王和柳搖錢,他們至今還在我的牛鼻嶼住着。武尨集團三大巨頭,他們的名字如雷貫耳啊。”
公孫葵頓時淚水滾落,上來就要跟趙紅都握手,嚇得趙紅都急忙後退:“你你,我怕……”
公孫葵和着淚水笑出來:“你怕啥?哦哦,是怕我殺人嗎?我殺的那個人是任泠長的幫兇,叫個任保舉,任泠長的侄子。怎麼會殺你這樣的好人呢?”
陳方文秀大爲吃驚:“任保舉?任保舉是任泠長的侄子?那麼宋椰子公司的任保衛也是他侄子了?”
趙紅都也吃驚不小:“在羊都市慶和集團有個任保護,是不是也是任泠長的侄子?財務部經理。”
公孫葵點點頭:“是的,任泠長就是通過任保護實際控制者慶和集團,這是任保舉親口給我說過的。我跟任保舉是羊都市一中同屆的校友,原本是正常戀愛,他佔有我之後,任泠長居然也欺負我。又被他們帶來了呂國。”
趙紅都這才伸出手:“那我們可以握個手,你能逃出任泠長的魔掌,還能殺掉任保舉,很了不起?你小時候練過武術嗎?”
公孫葵上來握住趙紅都的手,直接撲入了趙紅都懷裡,“哇”一聲哭出了聲,頓時雙肩聳動,悲痛欲絕,說不成話。
公孫葵哭了好一陣,才抽泣着說:“他們把我帶到宋椰子公司住下,叔侄兩個輪番欺負我,當然互不通氣,那個任保衛居然也想得到我。實在沒有辦法,我想起了三國裡貂蟬的辦法,就在他們叔侄之間製造矛盾。”
公孫葵設計讓任保舉抓到他叔叔欺負自己,任保舉一怒之下,帶上公孫葵就跑出來。到了這邊,公孫葵撒謊小解,下車之後跑進了這裡面。任保舉拼命找來,當他鑽到斜洞裡的斜洞時,公孫葵準備好石頭,將他砸死。
本來公孫葵想要下山找到任保舉的車,可怎麼也找不到了,很可能是被過路的偷走了。而公孫葵身無分文,手機、包包什麼都沒有,躲在這個山洞裡一連餓了三四天,實在沒辦法,只能到附近偷那些山民種的蘿蔔什麼的。
一晃就過去了二十多天,原先還有任保舉的屍體臭味。半個月之後,一點點臭味也沒了。公孫葵斗膽上去看了看,成了一堆白骨,附近有很多老鼠屎,估計是被老鼠吃了。
今天,趙紅都拉着陳方文秀躲進涯洞避雨,嚇得公孫葵拼命爬到裡洞,借用任保舉的那堆白骨嚇走了趙紅都。此前也有人進過洞,但沒人這麼探洞的,都是躲雨,雨小了就走了。
趙紅都聽他講了整個過程,問:“那你想過怎麼回到羊都市嗎?”
公孫葵抹一把眼淚:“我想着學說本地話,慢慢地走出涯洞,通過給當地人幹活打聽出山的路,再設法回國。起初想的是直接出山,還怕任泠長會到處找我和任保舉,索性就呆在這裡。”
陳方文秀哆嗦了一下身子:“公孫葵,你和一個死人在一起,不怕嗎?”
公孫葵搖搖頭:“任保舉佔有過我,又是我親手砸死了他,有什麼好怕的。在宋椰子公司還有個人想佔有我,就被我殺了。”
陳方文秀大驚:“你說的是誰啊?看起來你會武功啊。”
公孫葵答道:“是的,我從小跟老爸練武,我們家練的是詠春拳。宋椰子公司那個老四,叫宋重湯。”
陳方文秀豎起大拇指:“你殺得了宋重湯,夠厲害。那他們沒發現嗎?”
公孫葵冷笑:“任泠長把他肢解了,用幾個酒箱裝着,扔進了大海。”
陳方文秀急忙問:“這些你都有什麼證據嗎?這可太重要了,任泠長居然這麼對待宋重湯。”
公孫葵搖搖頭:“有什麼證據?應該沒有留下什麼,自從任泠長欺負了我,我的手機、身份證和包包全部被沒收了。”
趙紅都也是眼前一亮:“陳方大姐,你的意思是,公孫葵的消息可以讓宋重堯、宋重舜兄弟徹底認清任泠長的嘴臉,歸順狐盟。但不知道我們走後,趙重瑰、趙重奇兄弟會不會按照我說的去處理問題。”
陳方文秀也嘆一口氣:“算了,不操那份心了,咱們設法回大陸吧。”
公孫葵盯着陳方文秀:“你是什麼人?難道不是趙大俠的老婆?”
陳方文秀頓時臉紅:“我……,他……,我們……”
她這才下意識地看自己的穿着,只有三點,急忙去石頭那邊取衣服,還真的幹了,順帶把趙紅都的衣服也拿過來。
兩人穿好,趙紅都大大方方解釋:“陳方大姐是呂國紅狐鬥爭聯盟秘書長兼婦女代表。幫我逃出狐盟,來這裡躲雨,我們就做了。怎麼?你看見了?”
陳方文秀伏在趙紅都肩頭:“弟,姐就是死也值了。謝謝你的愛。”
公孫葵咽一口唾沫,兩眼噴出熊熊烈火:“切,你多大了,這是占人家的便宜。我今年二十四歲,我才配跟趙大俠成雙成對。”
陳方文秀使勁一推,把趙紅都推進了公孫葵懷裡,奚落她:“就怕不敢要。”
公孫葵二話不說,緊緊箍住趙紅都的脖子,獻上了香吻。趙紅都哪裡禁得起這麼來,兩人頓時纏綿悱惻起來。
陳方文秀跨步走向洞口:“你們快點,別他麼蘑菇,我幫你們放哨,完事了咱們商量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