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飛逝幫無良挑出一個好大的BUG,特由她出演醫治鏡先生的銀針一角。
三天在忙碌中很快過去,小蕾整日都粘着南宮,這點我理解,因爲南宮最近爲了討好小蕾,收起了他所有張揚的個性和缺點,BS他。
風清雅和鏡先生忙着招呼站在我們這邊的管事。
青州這些天還調來不少官兵,如同進入嚴防,想想也滑稽,風家聚會整的像社團聚會,讓朝廷也變得緊張。那些兵會不會是軒轅逸飛安排的?
期間,我還收到一個消息,這個消息讓我心情變得複雜。就是風雪音帶着小皇子前來。
如果小皇子確實是軒轅逸飛所出,那我心裡還有些好受,總比無法生育好。
可是如果不是……那小皇子生父的身份,就很讓我糾結。相對於離歌,我更希望是楚翊的,可是,這樣對楚翊,是不是又太殘忍?
“小舒,起牀了。”風清雅輕推我,我抱着枕頭不想起牀。
“夫人,起來了!”後弦不知何時闖了進來,我當即驚醒,拉起被單,我可是隻穿肚兜睡覺。
“你怎麼進來了?!”
後弦一身喜服,奇怪地看我:“清雅又沒關門,大家說我進來,夫人準起來。”——!他們是欺負後弦大條啊。
將後弦趕出去後,風清雅開始給我梳妝,她細緻的動作溫柔似水:“我……感覺自己成了你的母親。”
“也對。這兩次都是你給我梳頭。下次你出嫁,我給你梳。”
“我嗎?”風清雅靠在了我地脊背上,看着銅鏡裡的我,“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嗎?”
“當然。”
她的脣角滑過一絲滿足的笑,將我的長髮。輕輕盤起。
今日。天氣尤爲舒適,厚重地雲層在碧藍地天空中漂浮。猶如一座座神秘的城堡,將陽光遮擋地不多不少。
天並不熱。有風,風吹柳枝輕擺,花香飄逸。在開滿繁花地院子裡,站着五個身穿喜服的俊美男子,他們靜等我地出現。
雖然我與離歌不再補辦婚典。但是今日,他也身穿喜服,因爲他是我的正夫,就像臨鶴,他們今日,將要接受三個側夫的大禮。
相對於楚翊等人的喜服,離歌和君臨鶴的,更側重於威嚴莊重。同樣是暗系地紅色各有差別。
離歌相較於臨鶴的更加鮮亮,正襟。廣袖。黑紅色的圍變,寬邊上。是暗紅色的回形花紋,莊嚴,肅穆,稱出他正夫的威嚴。
君臨鶴的紅色更暗一層,忽然發覺,暗色系能帶出他男子漢的氣概。雖是暗紅的喜服,外袍的褡褳卻是金色,一排金色地盤口和褡褳,立時讓整件袍衫不再晦澀,設計精美而不俗氣。
“拜見夫人。”楚翊,鏡先生,和後弦,齊齊朝我一拜,立時,一陣清風揚起,吹起了我華服地下襬,一種別樣的感覺讓我爲之一振。
這是一種特殊地感覺,這種感覺就如我站在那片夢境中時常出現的草場。我迎風而立,遙望遠方,而在我的身後,就站着他們,他們的目光柔和似水,他們的微笑淡如清晨的日光……
離歌和君臨鶴走到了我的身側,微微靠後,他們的後面,是楚翊,鏡先生,和後弦,然後,我邁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終於,開始了!
白日巡親,下午謝禮。
巡親之時,百姓轟動,相信近二十年,也沒如此壯觀的景象。舒家女主人連續兩個月娶夫入門,而且第二次,帶着三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游街,真乃青州一大奇景。
在巡親時,我看到了許多生面孔。古代與現代不同,青州雖是較大的州府,但人口數量也不過萬戶,來來去去,面孔也都熟了。
這些生面孔,就是鏡先生所說的那些門客。其實各圓老級的管事之間,也有罅隙,自己的門客會穿着統一。
風雪音的人,依然很給面子地送來賀禮,而且還攀比似得一個比一個送的好,我含笑謝禮。但是,始終不見風雪音的人影。
快到傍晚的時候,有人拉來了一車煙花,說是寒冰宮的禮物,心中暗笑,我娶後弦,寒思憶居然送炮仗,她也不是那麼古板嘛。
因爲風家長老和管事總共不到三十人,所以宴席就設在了舒家大院,這樣一來,那些門客就無法入內,當然,也不能讓人家說我們舒家寒磣,於是,就在八仙居設宴款待門客。
於是,在送禮時,那些門客就已經被影宮的人,請去了八仙居,如此,便將這部分危險的力量,監控起來。
當酒席擺上之時,風雪音依舊沒有出現。
侍婢挑亮了燭火,將舒家大院照的亮如白晝。
正席放在大堂正南,東南和西南分放兩個丈高的鳳翔於天的屏風,正席下側,左右分擺矮几與精美的坐墊,規格幾乎接近御宴。
落座後,不像婚典,更像黑幫社團聚會。
我坐南朝北,右手邊是鏡先生,左手邊是楚翊。相反,原本應是坐在此位的離歌和君臨鶴,都坐在了右側屏風之後,而後弦與舒清雅,就坐在左側屏風之後,與外界相隔。而在我右垂手,有一個單獨的席位,是爲影宮宮主南宮秋而設,他今日臉戴一個乖張詭異的金色面具,身穿黑色華袍,閃亮的絲線在那件黑袍上游龍戲鳳,那副打扮將入廳的每一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簡直就是來搶風頭的。
這世上,也只有他敢把龍鳳穿在身上,還真是不把軒轅逸飛放在眼裡。
管事們,分別入座,形勢清晰可辨。
“風家共有四大圓老家族,分別是掌管錢莊的伍家,當鋪的莊家,煤礦的賈家和糧倉的夜家。”鏡先生在扇下輕語,擡眸時,發現今日來的風家成員,有不少年輕人。風家主要派系鏡先生都與我說過,今日主要是認人。
“坐在右邊首位的,就是伍家代表的伍曉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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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正是個年青男子。
“老伍去年病逝,便由這小伍接管,伍家掌管風家錢莊,素來目中無人。最近他與夜家來往慎密,也就是坐在他右側的那位年輕公子:夜闌。估計是想趁亂從風家獨立。”
“獨大?”心中有絲不爽,那就是想把錢從我手上拿走。我是屬老鼠的,想從我手上拿錢,休想。
“這對我們有益,他們不聽風雪音。”
“也就是非敵亦非友。”
“夜闌右邊坐的冷麪女子,是莊子萱,莊家與風雪音有些私仇,故這次站在我們這邊。”
“那麼也就是說圓老中,我們有莊家,風雪音有賈家,一對
鏡先生點點頭:“伍家和夜家就看夫人你了。”鏡先生雙眼彎彎,神色曖昧,我無語,難不成要我用美人計?也不看看我娶了幾個了。
“那左邊第一個就是賈陸吧。”
“夫人不如現在敬酒。”鏡先生拿起酒杯,給我身邊的楚翊使了一個顏色,楚翊立時舉杯起身:“感謝各位管事抽空前來參加夫人與鏡先生,和在下的婚宴,現在,由夫人敬酒。”
我執杯起身:“各位請。”
然後,就看見右邊前十數人舉杯,左邊的人都自顧自的交談,爲首的賈陸閉眸假寐,身體前後微晃。而右邊末席也有幾人沒有舉杯。
原來鏡先生讓我敬酒,是這個意思。
鏡先生依然坐着,顯然他不會起來跟我一起丟臉,可是,別忘記了,我是個無賴。
於是我一笑:“來人,上屏風。”
右邊的人目露不解,左邊的人依然自我交杯。
一個又一個寫滿字的屏風就被搬了上來,擋住了那些無視我的人。我可不像風清雅他們,會給這些人面子,你們無視我,我也無視你們。
立時,寂靜的堂上響起陣陣唏噓聲,左側的人紛紛看向賈陸,賈陸依舊沒有睜眼,一副泰然的神情。
可是,他再泰然又怎能勝過錦囊妙計的鏡先生,和詭計多端的我。你們喜歡靜,我偏讓你們動。
可是,他再泰然又怎能勝過錦囊妙計的鏡先生,和詭計多端的我。你們喜歡靜,我偏讓你們動。
想以靜制動?哼,可別忘了我是那個連風清雅都抓狂,連南宮秋都鬱悶,連軒轅逸飛都無語的人。簡單地說,我是個生活不着調,行動不靠譜的人。
“謝謝大家賞臉。”我舉杯飲下,右側之人帶着幾分看熱鬧的神態喝下。
“爲了感謝各位賞光前來,給足舒雅的面子,舒雅將送上三份大禮,聊表謝意!第一份,就是大家面前的屏風,上面寫的是因風家而亡的名單。”
立刻,全堂譁然。他們震驚地將視線集中在屏風上,先前,他們以爲是題字的屏風,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人名。
瞬間,喜氣洋洋的大堂,被一份凝重,替代。
這一場對決後,南宮會被虐地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