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打錯了,是200的加更……很多人擔心會看不到結尾,放心吧,有結尾。八夫與出版……很遙遠……????鏡先生說,離歌會回來。可是今天回來了,心卻已經不在,留人又有何用?
“鏡先生。”在鏡先生爲我用布巾擦頭的時候,我沮喪地說,“你給我說個笑話吧,不然我今天打不起精神。”
鏡先生的手略作停頓,然後繼續給我擦乾溼發:“鏡某今日不說笑話,但鏡某想問夫人,離歌生性清冷孤傲,夫人認爲他可會自行迴轉,並且願與臨鶴共侍夫人?”
嘆氣:“不會。”
“那夫人當年重生與離歌一起,又是爲何?”
“爲了讓他走出仇恨,變回原本的離歌。日久便生了情,想相伴到老……”
“夫人,人是無法回到從前的,可是,現在的離歌卻是一個嶄新的離歌,鏡某認爲夫人身上的火鳳重生的力量,其實是讓身邊的人,得以重生……”
“讓別人……重生?”
“楚翊,離歌,君臨鶴,清雅,他們不都是因爲夫人,而重生?”
“我有嗎……”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鏡某認爲離歌這次回來,並非是爲醫治玄明玉而留下,而是爲了夫人,而留下。”
我轉臉向上。看身後的鏡先生:“什麼意思?”
“就是……”鏡先生放下布巾拿起了雞毛扇,開始慢搖,“離歌需要一個藉口說服自己留在夫人身邊,而這個藉口……就是玄明玉。”
“藉口……”空氣瞬間變得清新,我似乎明白了鏡先生的意思。
“玄明玉那般情形。真是夫人渡兩口仙氣就能治好地嗎?”
對啊。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但是,離歌現在將自己的感情刻意埋藏。能否重新燃燒,還要看夫人。”鏡先生彎腰俯身。在我耳邊輕輕說道,“男人,有時也是需要哄的。”
鏡先生的話,如同清冽的泉水,讓我渾身舒暢。
“鏡先生。你真是太棒了!”我情不自禁狠狠抱住他,他悠然輕笑:“急不來,急不來……”
“恩!我知道了!”我放開鏡先生,握住他骨骼輕奇地手,“你放心,離歌醫術比臨鶴更加高超,我會讓他和臨鶴一起救你,若是需要什麼仙氣,我也給你。你是個好人。”
鏡先生第一次陷入了怔愣。難得地,從他那雙清澈地眼中看到一絲絕望。可是。很快,他又恢復了以往的微笑:“夫人這麼積極要治癒鏡某,莫不是迫不及待想與鏡某……”
“呃……告辭。”轉身,走人,再不走,指不定又從他嘴裡蹦出什麼驚天動地地話了。
鏡先生真是有如明鏡,從他那裡可以看到更遠的未來。一個充滿希望地未來。
我並沒有急着去找離歌,而是振作精神處理鏡先生交給我的一些風家事務,不讓臨鶴與楚翊爲我擔心。
現在大事要緊,身上肩負着改變風家的重任,不能因爲兒女私情,而讓臨鶴,楚翊,鏡先生陷入不可預計的麻煩。
而離歌,既然人在舒家,又是爲我而留,那與他修好是早晚之事。
臨鶴與楚翊見我又恢復常態,雖有所疑惑,但因婚事迫在眉睫,便各自忙碌。
因爲不久之後的與楚翊他們地婚事,纔是一場極有可能會演變爲戰爭的別樣“盛典”。這一次婚禮,沒有再請青州的朋友,而僅僅是風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圓老和管事。
一陣甜香從門外而來,淳于珊珊小心地端着桂花園子羹,進入了我的書房。
“甜品到——”他高喊着將甜羹放在我的面前。
我隨手拿起,自不客氣。
淳于珊珊並沒離去,雙手撐在桌上輕聲問我:“好吃嗎?”“恩。”
“只是一個恩?”
“好吃。”
“夫人……”淳于珊珊的語氣變得失落,“你……是不是一直認爲是我出賣了你?”
我放下甜羹擡眸:“不怪你,他早晚會知道。”
失望劃過淳于珊珊的雙眸,他轉爲認真:“不是我!不是我和王爺出賣了夫人!”
他語氣加重,似乎是真的。
淳于珊珊做了幾個深呼吸,搖頭苦笑:“我就知道你不相信……”
“那是誰?”我反問。
淳于珊珊立時帶出一絲喜色:“你願意相信我?”
“恩,因爲我不希望是你出賣我,如果你說地合情合理,我就相信你。”
“是她。”淳于珊珊因爲我地話而有些激動,“是皇后,是她放出了風聲。”
風雪音吶……她不方便出面,就利用軒轅逸飛。
“那晚,皇上急招我和王爺,問協助我們攻打北城地女人,究竟是不是你,我和王爺便以兩人不相像爲緣由搪塞,但那時皇上已經十分堅信是你,而夫人你也不再戴人皮面具,所以……”
“原來是她……”
“夫人,你當真要接管風家?”
我挑眉:“你這個細作膽兒可真大,直接來問我了嗎?”
“夫人。”淳于珊珊似有些生氣,漂亮的狐狸眼裡是對我地關切之情,“那夫人的大官人……”
“珊珊,你爲什麼對我的大官人如此在意?”
淳于珊珊變得沉默,忽的,他眯起狐狸眼,在我的對面單手支臉:“因爲我想看看究竟是怎樣的男人,能讓夫人放棄皇上,相伴一生?”
相伴一生嗎……若是現在的離歌……呵……掛名夫妻不如放彼此自由。
“珊珊,我沒有放棄皇上……只是,我在他那裡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所以我要離開他,把它找回……”
“最寶貴的東西……”
“就是自由。”我說完不再出聲,淳于珊珊靜靜地站在我的對面。
清脆的鳥鳴從外而來,它們撲棱棱停落在書房的窗口,在我看向它們時,它們撲棱棱飛向天空。
其實軒轅逸飛也失去了這樣寶貴的東西,只是他不但沒有羽翼,還被重重鎖鏈桎梏,而我,卻還有一對翅膀。
鏡先生說我能讓身邊的人重生,那軒轅逸飛和南宮秋呢?面對他們,我卻有一種力不從心的無力感。
“珊珊,既然今天你送上門,就告訴我月瑤的事吧。我當年好心成全你們,今日我看到的,卻是另一個結果,爲什麼?”
一抹尷尬滑過淳于珊珊的狐狸眼,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
他轉過身,不知在想些什麼,接着,他坐上了我的書桌,側過臉看我:“其實,月瑤心裡喜歡的,一直是我的大哥,但是,她自己卻不知道。”
我有些驚訝,不過我終究是女人,所以,我八卦:“到底怎麼回事?”
“這件事要從八年前說起。”
好遙遠的故事吶。
“月瑤來我家玩,落了水,是哥哥救了她,可是她卻當做是我。你也知道我哥哥那人,悶得要死,明明自己喜歡月瑤,偏偏不肯承認,這個誤會就這麼一直延續。直到前年,才說清楚……”淳于珊珊說得很是輕巧,可是他卻始終背對我,相信他心裡其實並不好受。
“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那你是不是能告訴我究竟是怎樣的美男子,迷了你的心?”他側着轉過臉,用一臉玩樂似的笑容對着我。
我搖搖頭,珊珊吶,你的笑容恰恰出賣了你的憂傷。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順便做些好吃的送去吧……”
淳于珊珊有些驚訝,他將信將疑地看我,然後狐疑地離去。希望離歌能明白,既然進了舒家,他就無法再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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