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朋友是什麼?我想很多的人不一定能夠答的上來。朋友是什麼我想答案一定會有很多種很多種。在我看來朋友是在你失落的時候安慰你,在你成功的時候支持你。
沒錯,看上去是很簡單,可是能做到的會有幾個?朋友是一輩子的,朋友是永遠的。如果人生沒有朋友那麼這樣的人生就會變得毫無意義,人生如果沒有朋友那麼這樣的人生不是完整的。好吧,又扯遠了。
言歸正傳,葉學通來時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正是吃飯的時間。我們八人都是在家閒着沒事的主,都是想着來學校先玩玩。今天並不是學校通知到校的日子,所以學校內並沒有多少人,食堂也沒有開,可是總不能餓着肚子吧?說實話我坐了三天三夜的車早就前胸貼後背了。
本想商量一下去哪吃飯,可是葉學通說道:“商量,商量個屁,都出去吃啊,我來的最晚我請客,哥幾個走着!”
他說完這話就想轉身出去,可路過林文海的時候被林文海拉住了,林文海說道:“什麼你來的晚就你請客?一邊呆着去。哥幾個跟我走我買單成不?”
林文海剛剛說完,我就對着林文海說道:“不成,你一邊呆着去,哥幾個給我個機會唄,我之前把老王給揍了,現在我請客道歉怎麼樣?我……”
還不等我說完王明搶先說道:“去去去,你也一邊呆着去,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道個毛歉啊。哥幾個給我個面子唄!走着我付賬哈!”
……
接下來就是八人互相爭搶着要付賬,而且還各有其詞。吵得不亦樂乎。競爭了半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結果,我都快餓暈了。我對着他們說道:“我們就是吵到明天早晨也不會有結果,我說這樣成不?我們來石頭剪刀布吧,誰贏了就誰請客好不好?”
衆人一想也對這樣吵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吵到最後難免會傷了和氣。石頭剪刀布雖然方法老了一點,可是往往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衆人轟然叫好。
一聲聲石頭,剪刀,布,不斷的在622宿舍響起,經過十幾輪的艱苦比拼楊思亮取得了最終的順利。衆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畢竟自己也答應了。
七人大搖大擺的跟在楊思亮後面走着。這時的天已經是黑濛濛的亮了,路上的路燈都已經開了起來,儘管我們這裡屬於郊區但是學校的周圍還是顯現出一片熱熱鬧鬧的景象,到處燈火通明,現在也是飯點時間周圍的飯店也抓準了這個時間段,家家基本都是人流涌動
。楊思亮也很大方選了個店面看上去最豪華的走去,我們默默的跟着。店裡的老闆一看我們一下就來了八人,還是年輕的小夥子,知道來大生意了。滿臉笑意迎了出來,那老闆說道:“哥幾個是八位哈?吃飯吧?”
還不等楊思亮說話林學海搶着說道:“廢話嘛這不是,我們來你這裡不是吃飯來幹嘛?”
那老闆跟人打交流無數,還是笑着說道:“就衝哥們你這人數也是可以來收保護費的。”
這回不等林文海說話楊思亮說道:“少廢話了,我們都是良民,你丫的趕緊的上菜單呀,餓死了都。”
飯店老闆不再廢話,找了個沒人的大桌子讓我們坐下,拿出兩本菜單遞給我們,楊思亮一本,趙平忠一本。楊思亮請我們吃飯不好意思太拮据,盡挑貴的來。趙平忠老實就盡挑最便宜的來,他可能是不好意思下手吧。楊思亮見趙平忠如此的節約氣的罵道:“老趙你搞什麼啊?去去去,一邊呆着等吃去,給老林來,往貴的整啊,別給哥省錢啊。”
林文海嘿嘿一下接過菜單,楊思亮都說了他也不客氣點了好多貴的。八個人點了十幾碗菜,相當奢侈了,不過楊思亮眼睛都不帶皺的。第一說明這傢伙絕對夠義氣。第二說明這傢伙有錢。菜沒上前楊思亮要了一箱啤酒。在坐的基本上都是能喝上幾杯的主,都不客氣拿起啤酒就開,開酒那會那纔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用牙的,有用筷子的,有用桌子的,有對瓶開的,就是沒用放在桌子上的開瓶器。
八人全都是大老爺們,也都沒有用杯子,拿起瓶就往嘴裡灌。八人一人一瓶,一箱就已經去一大半了,楊思亮爲了喝個高興一下就又叫了三箱。楊思亮說道:“哥幾個咱們是不是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啊?在整一瓶不?”
說完就把自己手裡的酒瓶打開。剩下七人亂七八糟的答應之後都拿起酒瓶個自打開,嘩啦啦的一聲就往嘴裡灌。我好幾天沒正經吃東西,現在肚裡什麼都沒有,明顯有點上頭,有點暈,一看桌上的人都差不多,都有點暈了。
從六點開始到九點半,菜是沒多吃,酒是沒少喝。八人喝了六箱多。王明說話已經不利索了,林文海逢人就做自我介紹,趙忠平更乾脆躺着不回去了。
八人在回學校的路上,各有分工,秦羽和陳亮負責扛上趙忠平。楊思亮,葉學通負責控制住林文海。只有我和王明倆人相互攙扶,一路搖搖晃晃的走着。一回宿舍他們往牀上一躺呼嚕聲遍地起,我睡在牀上只感覺天旋地轉,慢慢的也失去意識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幾點,我被一泡尿給憋醒了。藉着月光我輕輕的挪到房門處。暈暈的腦袋想着不能吵醒他們。當我快到門口時一陣冷門從側面襲來,打了我一哆嗦。本能的朝那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頓時就來了精神。
雖然頭還暈暈的,藉着月光我清楚的看到林文海牀邊坐了一個人。雖然我看到的只是後背,沒能看到臉,在月光的照射下能看見那人穿着紅色的衣服,長髮披肩,那就是一人的輪廓。我當時第一感覺就是小偷,這學校真亂啊,就連宿舍裡都有小偷。
都說酒能壯膽,我當時沒有害怕,我不會眼睜睜看着有人對我的朋友做不利的事。想到這我悄悄的往林文海的牀邊走去,一定要抓活的。
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我和那個紅衣服的相距只有兩三步的時候我吼了一聲:“什麼人?”
原本以爲她會轉頭看看我在跑,可是她並沒有轉頭看我,她的速度好快,只見紅光一散消失在房間內。我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尼瑪的那是什麼東西?靠,我忘了我的眼睛了,那玩意八成不是人!這時王明和趙忠平被我的聲音給吵醒了。王明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問道:“老陳怎麼了?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
我機械的轉過頭看着王明,對着他說:“靠,別提了,我剛剛起牀上廁所,看見林眼鏡牀前坐了個人,尼瑪我以爲小偷呢就叫了一聲,可是我剛喊完,尼瑪人就消失。靠,嚇死我了。”
“老陳你真的看見了?靠,你不會看見鬼了吧?”趙忠平緊張的說道。
王明開了燈,看了看我,對着趙忠平罵道:“鬼你大爺,別自己嚇自己,你快睡覺去吧!”
趙忠平並沒有睡覺,反而更是迫不及待的問道:“老陳你是不是真看到鬼了?其實這世界上真有鬼,我之前在農村裡就老是有聽人說。老人們都說看見鬼的會走黴運你小心點啊!”
我知道王明的意思,不管我看見沒看見都不能引起恐慌。如果真像趙忠平說的走黴運,那像我這天生陰陽眼不得倒黴死?我對着趙忠平說道:“可能是我看錯了吧,酒喝多了現在腦袋還暈暈的,應該是我眼花了。都睡覺去吧啊,我得去撒泡尿,要不就尿褲子上了。”
說着就往外走去。王明驚訝的說道:“你還敢自己去撒尿啊?要不我陪你去吧。”
說着就要起身!我邊走邊對王明說道:“怕個錘子,不用陪,哥沒那習慣。”
說完獨自一人出了房間。其實我不要王明陪的原因是:如果我沒有看錯真是鬼的話,如果她在出現那王明在身邊我也不好發揮啊。希望是看錯了。
在廁所裡,我的感覺告訴我有人在背後看我。這種感覺很熟悉,就跟以前那綠臉風水煞的感覺一樣。心裡毛毛的。快速尿完回到房間,包上被子,心裡想着,事不關己,己不操心。
它又沒有害人的意思沒必要自找沒趣。希望是過路的吧。這是也就只有王明和趙平忠聽我說過,他倆八成也忘了,第二天誰也沒有提,反正林文海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