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憂一聽也來了興趣,她小的時候也愛聽村裡頭的老人講些個奇奇怪怪的事,可是那個時候這些事都是封建迷信,大家講的時候也小心亦亦的。
“爸,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成精了呀!”顧憂問到。
賀家貴擡手在腦門上撓了撓,“噝,這俺還真想不起來了,是個長蟲?好像就是個長蟲!”
顧淑萍尋思尋思一拍大腿,“對,就是個長蟲,俺也想起來了,那時候俺也就十來歲,那陣村裡頭也是吵吵的挺兇的,說是誰大半夜出來撒尿就看到野豬林後頭那裡發光,然後就有個長蟲上天了!”
“對對對,俺記得就是野豬林那後頭吧,這野豬林上就是愛有這門子事。”賀家貴也說到。
又是野豬林!顧憂突然想到譚宏明他們發現的天坑就在野豬林的後頭,會不會跟賀家貴和顧淑萍說的事有關呢?
夜裡顧憂想着白天的事也是睡不着,索性坐起來練會針法,好容易又練完了一套。
“宿主,商城裡有能兌換的東西了,快去看看吧!”靈芝的小聲音冒了出來。
顧憂趕緊把系統的商城打開,能兌換的是一顆行氣丹。
“這是什麼,行氣丹?這是幹什麼用的?”顧憂問到。
“這是給你吃的啊,你吃了這個行氣丹,就會有氣在體內運行,就像氣功一樣,施針就會猶如神助,控制起針來也就簡單多了。”靈芝說到。
“真噠,那這是個好東西啊!”
顧憂說着就把這行氣丹兌換了出來,一口就吞了。
行氣丹一下肚,就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處爆開,向四肢百骸衝去。
這種感覺很舒服,就像很上所有的血脈被通了一遍似的。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感覺!”靈芝問到。
顧憂點點頭,何止是有感覺,她只覺得這會她真是精神百倍,牛都能打死兩頭。
身體裡面像是有股溼熱的氣在緩緩流動一樣。
“好好睡一覺吧,明天一起來,你就會感覺自己有多不一樣了!”靈芝咯咯笑了幾聲隱去了。
顧憂倒在牀上,親了親身邊的榮家,逼着自己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快中午頭顧憂跟顧淑萍打了聲招呼出了門就往出村的路上走去。上了出村的路顧憂從林子裡繞到了南山根上。
也不知道白雪他們會在哪裡等她,顧憂在一處樹下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等着。
才坐下沒一會,一個小石頭就打在她腦袋上,擡頭一看,李鑫陽他們從樹叢裡頭外了出來。
“怎麼樣,我們躲得好吧,你就在我們跟前都發現不了。”李鑫陽得意的說到。
確實看看李鑫陽和白雪他們四個躲着的地方離她這塊也就十來米,顧憂剛剛愣是沒發現。
白雪擡手扔過來一個布包,“把衣服換上,穿這個進山可不行。”
顧憂打開包一看,裡頭是一身迷彩服,跟白雪他們幾個身上的一樣。
找了個有遮擋的地方,顧憂快速的換好了衣服,再一出來,五個人相視一笑,一塊往山上走去。
要到譚宏明說的天坑,怎麼着也得走上一個上午,顧憂倒是沒着急,不緊不慢的走着,進了野豬林她就覺出不對來了。
要是往常走到野豬林早就累得不行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咋了,顧憂不但不累,身上輕快的不得了小肚子那裡也是微微的發着熱。
再看李鑫陽和白雪他們四個,早已經是滿頭大汗,開始喘了起來。
“這破地方,上來一趟真能累死個人,昨天爺爺硬撐着仙風道骨不敢表現出來,今天我可得在這塊歇歇!”李鑫陽說着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
“哎,你可小心着點,這山上有蛇!”顧憂說到。
李鑫陽擺擺手,“放心吧,咱們這衣服都是用硫黃薰過的,蛇得繞着走。”
白雪也累了,找了塊地方也坐了下來,譚宏明和馮英暉也各自坐下,從揹包裡掏出水來喝了兩口。
“這林子裡是不熱,不過昨天挖那坑把我累的夠戧!”馮英暉說到。
“那坑是你們挖的!我說怎麼以前從沒發現那有個坑呢!”顧憂昨天還忘了這馬事了,這會想起來自己又來了興致,走到李鑫陽跟前說到,“哎,那坑裡的白煙是怎麼回?還有,你是怎麼一指就能指中那坑的,我可看了你那羅盤上的指針也是指着那坑的方向的。這可錯不了。”
李鑫陽一邊用手扇着風一邊說到,“要說你這丫頭就是沒文化,那羅盤上的指針就是個指北針,往坑裡放塊大點的磁鐵它能不往那指嗎?別說是我來了,真道士來了,那也得往那指。”
譚宏明和馮英暉一通鬨笑,
“坑裡的煙是我提前埋了塊乾冰進去,一遇熱乾冰蒸發就成了白煙!”馮英暉說到。
顧憂本來就沒上過啥學,確實是沒什麼文化,這些事她聽得也是似懂非懂。
“這些以後你就知道了,他們來的時候也啥都不知道,比你還傻呢!”白雪笑着說。
顧憂咧嘴一笑,“是唄,我就是一農村丫頭,這些東西不是跟你們在一塊我這輩子怕是也不懂。”
白雪本想伸手給顧憂擦擦汗,手都伸出去了,才發現顧憂腦門子上一滴汗都沒有,再看她,臉色如常,氣息也平穩的很,
“憂,你不熱嗎,也不累嗎?”
顧憂眨了眨眼,“不熱啊,也不累。”
李鑫陽一擡頭也發現顧憂的反常來了,“不是吧,你早上是不是打了雞血來的,咱們可走了快兩個小時了,你一滴汗都沒流?”
顧憂搖搖頭,心裡尋思肯定是昨天那顆行氣丹的作用,她今天一起來就感覺精神特別抖擻。
上山更是腳步輕盈得跟能飛起來似的。
“你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竟然比我還能走!”李鑫陽萬分不服的說到。
“那有啥,這山路我從小就走,走慣了唄!”顧憂說。
“不對,你這傢伙昨天我還見你喘得跟牛似的,一腦門子汗呢,不可能一夜之間,你就這麼能走了!”李鑫陽,蹲着走到顧憂跟前,目不轉睛的盯着顧憂的眼睛,
“老實交待,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冒充顧憂!”李鑫陽這一喊,把四個人都震住了。
“你說啥呢?我就是顧憂!”顧憂也瞪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