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揉不得一粒沙塵
賽車場地,n輛名貴跑車齊聚,在豔麗動人,清純無比的女人們嬌滴滴的喊聲中,紛紛疾馳而去.
最終,一輛黃色的法拉利率先達到終點。
女人們,全部圍攏過去,嫣然燕語。
被簇擁在中間的徐傑浩,如傲視羣雄,左擁右抱,享受着女們的紛香。
這時,一輛銀灰色轎車疾馳而來,以絕佳的駕駛技巧,肆無忌憚地闖進人羣中。
眼尖的人,一眼猜出車裡的主人,紛紛讓道累。
吱,震破雲宵的剎車聲,在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形後,穩當當地停在他們面前。
車頭正對着徐傑浩。
所有人擡眸望去,車裡下來的男人,完美的側俊在陽光下顯得張揚不羈,陰沉冷凜。
女人羣裡發出一聲驚呼。
銳利的眸子落在徐傑浩身後。
他忽然揮起手,朝着徐傑浩的門面就打了過來,巨大的力道,使他不得不往後倒退好幾步萌。
拳頭落畢,尖叫聲響起。
歐勳冷酷的眸子一掃,所有人都不敢吭聲,驚愕地保持沉默。
鼻血從徐傑浩鼻子流出,嘴角也滲出一絲血跡。
徐傑浩連吭都不吭一聲,很鎮空,沒有一絲的慌亂。
舌頭輕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擡起右手,輕輕拭去鼻血。
“爲什麼打我?”
“我的女人,你也想要?”
“你不是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徐傑浩不緊不慢地說。
歐勳不吃他這套,徐傑浩隱藏在冷靜背後的陰鬱,他捕捉得清清楚楚。
他一把揪起徐傑浩前胸的衣服,咬牙切齒。
“你的企圖,我明白得很。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跟昊家的關係。”
“如果你們真是有心,豈會發展成這樣。”
“哼!”歐勳從鼻間冷哼一聲,警告完後,揚長而去。
徐傑浩悻悻地站着,目光泛着寒光,冷冷地拭去不斷涌出來的鼻血。
“徐少,要不要上醫院?”
徐傑浩的死爪遞上紙巾,替他忿忿不平。
“姓歐的太過份了,絲毫面子都不給。”
圍攏的人羣裡,發出幾聲不懷好意的取笑。
“跟歐家爭風吃醋,簡直是找死。”
徐傑浩循着聲音望去,原來是剛剛與他賽車落後不服輸的幾個小富二代。
他嘴角勾起陰詭,用紙巾抹去鼻血後,朝他們走去。
其他人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頓起了興奮的***動,給徐傑浩讓開一條路。
嚎!
一聲嚎叫劃過,其中一個被徐傑浩掀翻倒地,腳從其身踩了過去,不緊不慢地上車。
“讓他們也嚐嚐流鼻血的味道。”
話畢,有不少人朝幾個發出取笑的人圍了過來,又是免不了一頓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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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清涼,墓地一片肅穆。
在昊嘉穹空墓的旁邊,多了一座新墓。
一身素白的白彤彤神情恍惚地站着,夏風掠起她的長髮,絲絲縷縷凌亂地散發肩上。
冥紙化爲灰燼,有些被風吹起,飄在半空,有些落在她的髮絲上,讓人看了,心情堵得慌。
淚水,沿着臉頰,無聲滑落。
昊母臨死前的怪笑與話語,如其所願,一直纏繞着白彤彤,她陷入無盡的自責與愧疚。
昊家三條鮮活的生命,全是在她眼睜睜的情況下,殘忍地走向生命盡頭。
惡夢,總是擾得她不得安寧,她一天比一天憔悴下來,人也越來越瘦。
裙子套在她身上,從背後看,有點空蕩蕩的。
總感覺,她離死亡也不遠。
連來上墳,白彤彤不敢獨自一人來。
今天,還是白姍姍陪着她一塊來的。
看她悲悲悽悽的樣子,白姍姍站在一邊,並不同情她。
“姐,不是我說你傻,就算是平常男人,都不會容忍你前男友的老媽摻進生活,何況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塵的歐勳?”
白彤彤垂下頭,這點她的確沒有想過。
“你以爲昊家與歐家的恩怨那麼簡單就能解決?昊伯母怎麼可能放得下仇恨?爲什麼你不能夠多想想。你又不是觀音菩薩,還是收起你那份博愛的心吧,沒有人會領你情的。”
白姍姍說得近乎冷血。
“你愛歐勳那就繼續,徹底放下以前所有一切,聽他話好好地跟他過。不愛就離開,我不相信他敢把全家人都殺了,世界雖黑暗,但還是有法律存在。”
“你以爲爸媽不知道你們之間的事?趁着你現在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們只想你現在儘快做出決定,遠離或繼續。”
“沒有了利用價值?”白彤彤喃喃着。
“誰不知道他只是利用你來對付昊家,現在昊家沒了,你說你還有利用價值嗎?”
白姍姍尖銳地反問。
白彤彤有一種如雷貫頂的驚醒。
一直以爲她不就是一顆棋子麼,她是什麼時候先入爲主地,將自己溶身進這段畸形的婚姻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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