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你會不會嫌我老![VIP]
今年的夏末特別的清爽.
漂亮的金絲雀,在精緻的金籠裡,自由自在地吟唱着屬於它的美妙歌曲。
這是一間中西合併的別墅建築,建築的周邊都是一片綠樹林。
隱蔽性極強。
在蔥綠蒼鬱花園草坪的一角,打鬥聲傳來,四五個大男人同時圍攻一個嬌俏的女人累。
一看就是戰力懸殊。
然而,女人時而飛躍,時而旋轉如風,身手敏捷。
很快,五個大男人被同時掀倒在草地上萌。
女人一個翻躍,穩穩當當地落地,身手輕如燕。
側身回眸,純淨動人,水眸勾人魂魄。
“白小姐,我們輸了。”
男人們倒在地上投降。
“你們在讓我。”小白美麗的臉龐有些黯然。
他們這些人總怕傷着她,每次都不敢使出十二分的力度,她總是饒興取勝,有些不切實際。
“沒有沒有。”男人們惶恐。
“他們真沒讓你,要不要跟我打試試。”
觀看許久的黛安虎大步走來,腳底生風。
“只是不要說我以大欺小。”
眼中對她,全是讚許。
小白揚起美麗的笑靨,“好啊。”
於是,他們第一次交起手來。
而黛安虎可以做到讓得滴水不漏,被小白逼得後退好幾步。
黛安虎突然捂着胸口,手撐在柱子上,臉容痛苦。
小白瞧了,嚇了一跳,急忙奔過去,扶住他。
“你怎麼樣?”
在這瞬間,黛安虎手用力一抓,就扣住小白嫩白的脖頸,只要輕微一用力,片刻就可奪命。
小白悚了悚。
黛安虎莞然一笑。
“小白,你還是很善良,容易心軟,這樣容易着別人的道。”
他的穩沉,讓小白甘拜下風,這個男人真的不一般。
休息間隙,傭人給他們拿來毛巾,黛安虎既慈父又如同心愛她的男人,親自給她擦拭着額頭的汗水。
小白安安靜靜地接受着,他這個動作,已經成爲習慣。
“小白,你已經很棒了!以後,沒有人敢欺負到你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替你做事了?”
“替我做事?”黛安虎一怔。
“是的。總不能讓你白白養着我,我一定要替你做些事。”小白懇求着。
“我只想你開心就好,外面的事太亂。”
“我不怕。”小白眼神篤定,水眸熱切而帶着期盼。
這是五年來,她第一次求他。
她的眼神,總能讓他心馳神往,抵擋不住她柔如水的懇求。
“好吧。”
小白打從心底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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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臥室,處處都是精雕細琢,奢華貴品,無處不在。
小白在背後墊了一個軟綿的枕頭,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美麗的秀髮如雲的披泄。
而她的神情是凝重的,沉思着。
五年,一晃就過去了。
很多事也許物是人非。
黛安虎答應她可以幫他做事,卻沒安排具體事情給她。
只是偶爾帶她出去玩玩,轉轉,更別說帶她去見過什麼人。
她明白,他是在搪塞她。
望着窗外接近初秋的景像,一年很快又會過去。
她不想再這樣下去,她必須做點什麼來報答他。
又或許,她該到外面看看,這個世界除了安寧平靜,還會有什麼。
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在催促着她,讓她很不安。
小白,你不能再躲藏起來了,你要學會面對!
可是,是要她面對什麼呢?
黛安虎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慷懶的美麗。
深遂的黑眸注視着沙發上的人兒,滿眼都溫柔。
凝視半晌,經受過他精心訓練的小白倏地轉過頭看過來。
黛安虎滿意地笑了。
他的小白,果然是聰慧的,他的心思沒有白費。
“小白,你要的粥,我給你買回來了。”
黛安虎臉帶着迷人的笑,緩步邁進來。
小白接過他手上的東西,拉着他在沙發上坐下,先是替他按捏着。
“謝謝。”
她僅僅是說過,臨秋了,喝點粥會舒服些,
沒想到,他就立馬出去買了。
看他身上冒着細汗,小白拿來紙巾,小心翼翼地給他擦拭着。
白皙柔嫩的臉上露出無比柔和的笑,無比的恬靜。
她骨子裡隱藏着一股堅強,身上總有一股幽谷中清新的芬香,優雅地在他心間慢慢地綻放。
無論他用什麼樣熾熱的凝視,她總有一兩撥千金的力量,讓他黯然地主動收回那份情愫。
她美麗的樣子,如一朵嬌豔欲滴,讓人情不自禁想採摘的花蕾。
他這一輩子,有過的女人很多,但她是特別的。
她的美,讓他嚮往的同時又心生害怕。
五年過去,他雖然保養得極好,可還是略有蒼桑。
突然間,他有些害怕,按住她的手。
“小白……”他輕輕喚着。
“嗯?怎麼了?”
小白不解地看着他突然凝重下來的臉。
“以後,你會不會嫌我老。”
“當然不會,你是我最親的親人,你老了,我可以努力掙錢養你。”
五年來,他是怎麼對她,女人特有的直覺,她都懂。
“我們僅是親人?”他輕語低喃。
親人?五年他都等了,再等等,她一定會完全接受他的。
只是,他害怕自己等不了。
她還年輕,而他,有些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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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得如浩瀚星空般的房間裡,某小小人一本正經地坐在電腦面前,小手握着鼠標,盯着屏面複雜的數據,錯蹤複雜。
其升跌狀況,小臉一揪,還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
從浴室裡出來的歐勳,看到小傢伙竟然攀坐在他書桌前,玩着他沒有關掉的電腦。
那小樣,不知有多認真。
俊眉挑了挑。
“你看得懂麼?裝模作樣。”
“就是看不懂纔看,要是懂了誰還看。”睿睿啪地關掉電腦。
“我是怕你老了,老眼昏花,被人抓到把柄。”
歐勳有些忍俊不禁,他並不老,三十出頭,再讓小鬼這麼叫下去,有一天他會真以爲自己老了。
爲了安慰其小小的心靈,他順着他話誇。
“小虎真聰明。”
“小虎土死了,叫我睿睿。”
他握起鼠標,輕敲擊一下,表示他的反抗,重申着他一直強調的名字。那急躁的脾氣,頗得歐勳的真傳.
明明有名字,這老頭子怎麼就那麼喜歡叫他小虎。
歐勳俊顏微微抽搐,小虎的這句話,像極了他當年的語氣。
果然有其父就有其子。
不但是外貌協會,還是聽覺協會。
小虎雖土,但叫起來卻是琅琅上口,易記易喊。
喊久了,就有點改不了口,就如他永遠忘不了白彤彤身上味道一樣。
一想起她,他心中就涌起無盡的遺憾與愧疚。
那傷口,就如昨日般清晰疼痛。
如果小虎知道這個名字是他常掛念在嘴邊的媽咪起的,他會怎麼樣?
“喂,老頭子,你又在神遊。想哪個美女?”
“想念你書包裡的美女。”
自從小虎無意間看到那張當初他們結婚時拍的照片,人小鬼大的他,指着相片打破沙鍋問到底。
最後,歐勳招了,說她是他媽咪,其他他胡亂編了個故事,矇騙過關。
小虎就一直把相片如寶貝一樣帶在身邊,連他想看一下,都不肯給。
“嘖嘖,遙不可及。”
這句話很有諷刺意味。
睿睿頓了頓,突然仰起頭,黑白分明的星目,眨巴着望着歐勳,語氣有幾絲期盼。
“老頭子,你說我幾時能見到媽咪?她爲什麼要拋棄我們呢?我看起來不可愛嗎?還是你心腸太冷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