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一羣諂眉的男人[VIP]
不知何時,外面已經下起了雨,冰冰涼涼的.
小白從他車下來,冒着雨,埋首疾步往家走去。
雨絲在車窗上滑過,她的身影變得綽綽約約累。
他嘴角抿出一絲無比陰冷的笑。
直到確定她已經進了家門,他才調轉車門離去。
泊在小區大門拐角處,一輛黑色轎車不知停了多久。
雨點敲落在車頂上,再匯聚成水幕,從車窗滑落,映出駕駛座上一張朦朧的酷顏。
他眸光緊盯着離開的軍綠色車,神色凝重。
撥通項勇的號碼,他冷冷地吩咐檬。
“給我查一個人。”
……
小白衝進電梯,一口氣疾衝進家門,她跑到大廳外的陽臺,撩開厚重的窗簾,看到樓下軍綠色的車遠去,她才重重地
鬆下一口氣。
至今,她都沒猜出他的用意何在。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是不祥的預感,她得遠離這個男人!
“彤彤,怎麼了?”
白媽媽從房間出來,就看到小白氣喘不定的樣子,關心地問。
“媽,沒什麼。”
小白自若地一笑,不希望家裡人再爲她事情擔心。
這回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讓家裡受到一絲的牽扯與傷害。
白媽媽也沒繼續問,而是幽幽地說。
“姍姍回來了。”
…………
小白來到色彩迷離的酒吧。
酒吧的裝潢都是全新的,顯然是新開沒多久,但來來往往的顧客非常多。
夜色還沒完全降臨,已經有很人驅車陸續而來,喧鬧在霓虹燈亮起的剎那,開始了暖昧豐富精彩的一晚。
媽媽告訴小白,白姍姍拿了一大筆錢給回家,還沒坐下就離開了。
家裡人這才知道,許久不回家的她,竟然在這裡開設一家酒吧。
小白擡步走進去。
暖昧流溢的氣氛已經在沸騰了。
裡面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鋼管舞池,人頭涌涌。
幾個穿着妖豔的女人,張揚而豔色,白嫩的大腿正攀着鋼管,誘人地秀着柔軟的身段,以及吸引人的誘人姿勢。
她們的濃妝在燈光下,顯得又惑無比。
但小白能一眼就看出,中間的正是白姍姍。
她正隨着動感十足的音樂,盡情地揮酒着她的青春,她的美麗與妖邪。
舞池下面,則是瘋狂的男男女女。
男人們充滿彩色貪婪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嚥了咽喉結,恨不得把臺上的幾個女人全部……
小白心頭頗不是滋味,坐在離舞池不遠的一個角落位置靜靜看着。
在哨叫與瘋狂的沸騰下,一曲終了。
鋼管節目暫時告一段落,白姍姍風情萬種的下了臺。
——————————————————綁匪總裁:女人,你只是工具!——————————————————
沒一會,穿着時髦而個性,化着精美妝容的白姍姍出現在吧檯。
立馬有很多各色的男人圍上去,哨聲吹捧聲,以及垂涎欲滴的樣子,令人作嘔。
白姍姍卻淡然笑着,遊刃有餘地zhou旋着,將這些男人逐一打發走。
但有一個男人始終圍繞在她身邊,像夾着一條狗似的尾巴,諂媚地笑着,搖着他的尾巴。
白姍姍剛拿出一根香菸,他立馬湊上去,擦亮火機,幫她點燃。
那大手順便在她大腿上大膽地摸了一把。
下一秒,白姍姍的手精準地拍落,剛觸碰到的大手,立馬識趣地收回,他發出嘿嘿的討好笑聲。
白姍姍杏眼圓瞪,喝了一聲,他嚅嚅的彎着腰。
這個男人很熟悉。
小白在腦海在搜索了半天,總算想起來了。
不這正是以前曾經跟白姍姍一起的黃毛麼!
風水輪流轉,他到願意當起白姍姍的狗了。
小白再也看不下去,提步走至吧檯。
“姍姍。”
她喊了一句,黃毛看到小白,臉色微微一變,立馬識趣地走開,不敢逗留。
以前,歐勳爲了小白,懲罰他跟幾個兄弟的悲慘經過,他可是記憶憂深哪!
現在見着她,他如見了貓般躲避。
“沒膽鬼。”
白姍姍不以爲然地吐出一圈煙霧,眼神魅惑而迷離,左顧右盼,媚態四溢。
她這個樣子好陌生。
姐妹倆就這樣相互看着。
“原來你還活着。”
白姍姍打破她們之間的沉默,臉上並沒有過多激動或複雜的表情,平平淡淡。
就像是遇見了一位相熟的人而已。
這個失蹤許久的姐姐出不出現,與她沒有多大關係。
小白不知道爲何她們姐妹之間關係就冷淡成這樣,在心裡悲嘆。
“你怎麼會開了酒吧?”
她從哪拿來這麼多錢開的酒吧?
“歐老太婆利用了我,當然得給我一大筆錢來打發。”
白姍姍倒是直言不諱。
“你生命裡離不開男人,我也一樣。只要有了錢,什麼樣的男人我都可以得到。”
她媚繞地吸了一口,手法異常嫺熟。
“只有在這裡,我才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價值與注目!就像鋼管舞,你看看這些男人,個個不是對我搖頭擺尾地討
好?”
終有一天,她也會令歐勳變成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