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他隱忍的試探,她驚慌的逃避[VIP]
別苑的客廳裡,黛安虎臉色凝重,爲她手背擦拭着藥水.
急中生智的自救,讓她手背腫了一大塊。
保鏢精神高度緊張,晝夜守着別苑,不敢絲毫大意。
在黛安虎關切的目光下,小白將遇到強擄她男人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白小姐,你惹上不該惹的人了。累”
跟在黛安虎身邊多年,忠心耿耿的司機忍不住插了一句。
真是天公不作美,僅是一天的耽擱,就惹出這麼多事來。
那天他若是不向黛安虎提出逗留一天,等風雨過了再回,也不至於引起這麼大的動靜萌。
隱隱感到,小白的曝光,將會給黛安虎帶來麻煩。
小白怔然地看着司機。
“他是什麼人?”
“專橫跋扈,手段殘忍,心腸冷硬的年輕人。”司機張口就說。
黛安虎微微皺眉,司機這才識趣地住了嘴。
“這樣的人,你怕嗎?”黛安虎問。
小白搖搖頭,“有你在,不怕。”
黛安虎笑了。
這句話,已足夠證明她對他的信任。
小白從歐勳手裡脫離後,第二天,歐家燙金的宴會邀請函就來了。
邀請人是歐家爺爺,他的七十大壽。
老一輩的面子,不能不給。
一張邀請函,再次阻住他們離開此地的行動。
黛安虎一看便明,這是歐勳的另一手段。
他了解這年輕人的想法,不把小白身世弄明白,他是絕不善罷甘休。
“黛老,帶白小姐去嗎?”司機輕聲問。
黛安虎擱下燙金邀請函,抿嘴冷笑不語。
小白越是不出現,越顯得他們欲蓋彌彰。
歐勳有張良計,他自有過牆梯。
一場男人之間的爭奪,悄然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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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家爺爺七十大壽宴,鋪張而奢華。
站在黛安虎身邊的小白,經過細心的打扮,清麗白皙,柔軟的烏絲,精緻美麗的五官,曼妙的身材,刺激着所有人的視覺,尤其是男人的***。
下車之前,黛安虎體貼地給她披上一件紫色大衣。
“天冷,注意保暖。”
黛安虎不想因自己的出現而引起***動,低調進場,一直坐在角落,暗地裡,卻滿復心事。
因爲他發現,暗處有一道目光始終追隨着他們,緊盯不放。
沒坐多久,歐家爺爺的人就下來,彎腰俯身,畢恭畢敬地對黛安虎說。
“老爺想與黛老敘敘舊。”
黛安虎略有遲疑,小白明白他不想讓她獨處,展開笑靨。
“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他朝保鏢示意後,才放心走開。
黛安虎前腳一走,小白身邊突然多出一個俊挺的男人,他靜靜俯視着她。
“美麗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
他高大的身軀靠近,在她面前微俯,紳士地伸出右手,帶着無限邪魅的低語邀請着。
又是他!
小白秀眉不悅地蹩起,臉色微沉,並不給予理會。
可他,滿臉的誠意,脣角揚着微笑,黑眸在燈光下特別的耀眼眩目,極有紳士風度。
周圍有賓客投來不解的目光。
在這種友好場面之下,她若是拒絕,倒顯得太過矯情。
小白不得已,解下紫色大衣,伸出小手,放進他大手掌心。
他笑逐顏開。
曼妙的音樂,在舞池響起。
許多賓客已齊擁進舞池。
他用力一帶,將她拉進舞池,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靈活柔軟的身體。
觸感很熟悉!
他們身體靠得很近,能聞到彼此的氣息。
而他,仍然不覺得親密,故意往她身上蹭去,銳利的黑眸掃過她身體的每一尺寸。
小白覺得他氣息太過熱切與強勢。
舞步,她故意踏錯,清澈黑眸裡盡是挑畔與厭惡,試圖想離開他強硬的掌控。
火焰,很快要被她挑起。
歐勳不動聲色,淡定如雲。
兩次讓她從手裡溜掉,經過深思,他悟出一個法子。
他要保持淡定,以靜制動!
藉着舞步的旋轉,他成功地再次將她納入懷中,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緊貼着她,大手挑逗着她身上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經。
小白隱隱感到,帶着淡定微笑的他,身體竟然有了變化。
她粉頰頓時嫣紅,特別不習慣他對她的挑逗,漸漸有點手腳慌亂。
她杏眼瞪着這個邪惡的男人。
他算定她,在這種場面,她不敢下手!
察覺到她的怒意與慌張,歐勳心如明鏡。
她的羞澀,她的慌亂,她嬌臉上的每一絲表情,都與當年的白彤彤如出一轍。
歐勳的心,瞬間篤定了下來。
他可以給睿睿一個驚喜了。
“你就是我的彤彤。”
他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聲音帶着深情的沙啞。
小白心頭浮起有種難以捉摸的陌生情緒。
在小白欲做出攻擊時,音樂卻嗄然而止,旋律停頓。
歐勳不帶一絲痕跡的鬆手,挪離她的身體,風度翩翩地牽着她,走下舞池。
那紳士的優雅,瞬間,引來無數目光,四周響起掌聲。
從樓上下來的黛安虎,恰好看到這一幕,他臉色頓沉。
“爹地?”
一聲嬌滴又脆響的驚喜傳來,身着漂亮禮裙,婷婷玉立豔美的黛麗,興沖沖地撲到黛安虎懷裡,親暱地攙起黛安虎的手臂。
“爹地,你也在這?”
“麗麗?”黛安虎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自己的女兒,臉色微訝。
“勳邀請我來的。”黛麗喜孜孜地埋怨。
“爹地,原來你也是來參歐家宴會,爲什麼不帶我一起出來,害得我一個人坐飛機。”
爹地總是忙得不可開交,幾乎很少回家看過她。
據說,他的時間全部花在一個神秘女人身上。
反正她眼不見爲淨,她用自己另類的方式,揮霍着時間與金錢。
這時,歐勳牽着小白走到他們跟前,打斷他們父女的談話。
“黛伯,不好意思,剛纔借用了一下你的女人,現在原壁歸趙。她舞跳得很好。”
歐勳笑容滿面,神情從容無比,將小白的小手交回黛安虎手上。
黛安虎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但很快恢復和詳,將瞬間萬變隱藏得很好。原本黛麗看到黛安虎,是滿腔的歡喜,當看到歐勳推到他們面前的小白時,黛麗震驚了!.
歐勳說,她是爹地的女人?
目光落下,黛安虎正緊緊地牽着小白的手。
黛麗的臉刷白,情不自禁地往後倒退好幾步,指着小白。
“你、你還活着?”
黛安虎瞥到歐勳的冷笑,明白了他的用意。
黛麗腦袋就算是再遲鈍,在驚愕過後,她好像也悟出來了,聲音一下子尖銳起來。
“爹地,她就是你養在身邊五年的女人嗎?”
此話一出,現場的賓客紛紛側目,對於黛家父女的事,外界人一向很有興趣。
他們圍攏了過來,興味盎然地隔岸觀火。
“麗麗,有什麼話回家說。”黛安虎壓低聲音。
一向我行我素的黛麗纔不吃這套,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後,五年來,她見到爹地的次數是少之又少。
“爹地,你瞞了我五年!”
黛麗蠻頸一上來,巨大震驚過後的她,失去應有的禮儀,跺腳大嚷,場面被她引起一陣不小的混亂。
“小姐累了,把她帶回去。”
黛安虎臉色黑沉,幾名保鏢正要上前,黛麗又是哭又是笑着,轉身奪門而出。
小白站在那裡,面對黛麗的失色,她倒顯得淡定異常,沒有絲毫反應。
歐勳冷眼觀看黛家被他成功挑起火端,目光凝注在小白身上。
曾經柔弱、纖細,不堪一擊的嬌弱,在她身上已不復存在,與原先是那麼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