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他悲涼地離去……
小白醒來時,映入眼簾的是,是潔白的天花板.
窗外,樹影綽綽,隨着秋風左右晃動。
移動眸子,這裡是醫院?
掛在一邊的點滴瓶內的液,緩緩滴落,慢慢注入她的體內。
她雙腿刺痛的感覺好像沒有了累。
誰把她送來醫院的?
小白坐起身子要下牀,可是,她好像有一條腿用不了力。
一看,她左腳正被藥膏固定着檬。
跳下車的景象在她腦海一閃而過。
房外,傳來輕輕的說話聲。
“她的腿沒事吧?”黛安虎的聲音。
“撞擊性骨折,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陌生的聲音,是醫生吧。
骨折?
小白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左腳。
她骨折,那歐勳呢?他又是什麼樣的重傷?
“小白。”
磁性的聲音雜着一抹驚喜。
小白微微擡眸,是黛安虎擔憂的神色,他與司機站推門而進。
“我怎麼來這裡了?”小白問。
“白小姐,有人追殺你,幸好黛老去得及時。”站在黛安虎身後的司機說。
“是嗎?”小白移開眸子,輕輕地應了一句。
“去得那麼及時嗎?”
司機心底一虛,不敢接話,朝黛安虎看了看。
看到她握緊的雙拳,黛安虎皺了皺眉。
“歐勳呢?”小白問。
“歐勳?白小姐這些天是跟歐勳在一起嗎?”司機一副無比訝然的表情。
小白無計可施地躺回牀上,她閉上眼睛。
他們能把她救回來,怎麼可能不知道歐勳的下落。
難道真像歐勳所說的,黛安虎要對他採取行動?
“小白,這是這幾天的報道,你看看。”
黛安虎把報紙遞給她。
小白接過,嬌臉變色。
報道上,一行大字更是讓她觸目驚心。
“神秘女人刺殺歐家二少未果,以***,兩敗俱傷”
上面,還貼上她與歐勳的好幾張,能以假亂真的***殺戮場面。
小白無力地擱下報紙。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明白黛安虎拿給她看的意思。
“你好好休息,我再來看你。”
黛安虎幽深地嘆息一聲,轉身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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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心裡無時不刻地擔憂,很想知道歐勳現在的處境。
可是受傷的腿,讓她無法動彈。
黛安虎似覺察了什麼,以保護她的名議,他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她身邊守着,任何人都不準靠近。
她連與外界根本無法私自聯絡。
黛安虎爲她請來的特助護理,每天在固定時間,總會推着她到醫院的花園中散步,吸收新鮮空氣。
秋風蕭蕭,小白覺得冷。
“推我回病房。”
特助護理推着她往回走,在醫院樓道上,一個貴婦人打扮的中年女人出現了。
特助護理見狀,立馬往小白麪前一擋。
“滾開!”
貴婦人氣勢如虹地往前跨上一步,“沒看清我是誰嗎?”
特助護理氣勢弱下幾份,誰都知道歐家與黛家的友好關係。
面前這個貴婦人,在沒弄清他們的對立情況之前,最好不要得罪她。
特助護理選擇不動聲色地退下。
貴婦人帶着一如既往的自信與高傲。
只是,她臉上有幾份悲痛,目光卻犀利無比的打量着小白。
“白彤彤,果然是你!”
“我們認識嗎?”小白淡淡的擡頭問。
貴婦人神色一冷,帶着凜然,睨視着她。
“還想在我面前裝下去?我就不信你記得歐勳,而記不起我。”
“你是誰?”小白冷清地擡頭,掃了她一眼,自推輪椅就走。
“你……”貴婦人氣得臉部抽搐,破壞了妝容精緻。
五年了,她果然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由她捏的柿餅。
她大步一跨,擋住小白的去路。
“你本事不小,五年前,讓我兒子神魂顛倒,五年後,讓黛安虎神魂顛倒。”
小白沒有說話,自若地看着前方的景色。
五年前,這個女人囂張殘忍地斷掉她與寶寶的未來。
五年後,她又想來幹什麼?
她既然什麼都清楚,就不必與她裝腔作勢了。
“你來幹什麼?”
小白冷冷問道,眸子連擡都不擡,絲毫不給面子。
歐夫人一臉怒容。
“枉勳對你那麼癡心,你竟然要殺他!別以爲有黛安虎給你撐腰,我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
歐夫人聲音尖銳,守在不遠處的保鏢,一直不停地往她們這邊看來,密切關注着歐夫人的舉動。
如有不妥,他們會隨時撲涌過來。
歐夫人心裡冷哼。
“我沒有殺他。”
歐夫人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瞥了周邊保鏢一眼,露出冷笑與諷刺。
“你對男人倒是有幾手,連黛安虎都被你玩弄股掌。”
“我們之間是清白的。”小白特意強調地說。
“你跟在黛安虎身邊五年,誰還想信你是清白的?誰不知道黛安虎的爲人,有男人會願意看着面前的肥肉而不動
筷?”
歐夫人發出一陣冷笑,說完,倏地斂起冷笑,臉色陰沉下來。
“我警告你,不管你是人還是鬼,都不許再接近歐勳!”
“歐勳他怎麼樣了?”小白問。
“他怎麼樣了,你心裡不是比我更清楚?昏迷不醒,重則死,輕則成爲植物人。你滿意了?”
歐夫人走後,小白怔怔望向遠處,心冰涼,恍惚。
歐勳腦部重重撞擊,緊緊將她擁緊在懷裡的場景,讓她魂飛魄散。
依稀記得,她被人抱離之前,躺在血泊中的他,不省人事。
重則死,輕則成爲植物人?
內心翻騰似地絞痛,小白只是覺得臉上冰涼無比,纖纖手指掠過,才知眼淚竟不由處主,簌簌往下掉。
小白雙手抱着膝蓋,失聲痛哭起來。
遠處的保鏢及特助護理紛紛跑過來,束手無措。
這時,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攬住她的肩膀,默默地站着。
小白知道他是誰,側過頭去,肩膀因哭泣,時不時地聳動。
他不問她任何問題。
這個男人,或許早已洞悉一切。
“我想去看他。”小白哭泣着。
“好。”他竟然爽快地答應她提出的要求。
————————————————————醫院裡,一踏進屬於高級病房的樓道,遠遠就看到一衆黑色制服的保鏢密麻地守在樓道處.
氣氛,黑白,沉悶,壓抑,肅穆。
小白心緒倏地緊張起來。
“你真的要去看?”
坐在輪椅上的小白,重重地點頭。
黛安虎推着她,越過保鏢組成的人牆。
他們對這兩位不速之客,虎視眈眈。
通過透明玻璃窗,小白看到病房的牀上躺着一個人。
墨黑的碎髮,線條柔和的俊美側顏,蒼白無色,僵挺不動。
他身上蓋着白色的被單,幾位醫生正在裡面默寂地忙碌着。
她看見,醫生正在將白色被單,緩緩地蓋住他的俊顏……
爲什麼要蓋住他的臉?小白在心裡吶喊,手緊緊握住輪椅的扶手。
爾後,病房的門打開,醫生推着他從裡面走出。
黛安虎將小白推到一處角落。
小白眼睜睜地看着,在保鏢簇擁下,悲涼地緩緩離去……
她傻了!心痛欲絕,心跌入冰窟,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