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總裁 女人,你只是工具! 他們之間的美妙[VIP]
有小白在身邊,黛安虎心情漸好,已經可以處理生意上的事情,仿若醫生當初下的判斷只是個口誤.
唯有小白明白,很多事情,黛安虎已漸漸地力不從心了,無形的毒素已經侵佔他身體每個部份。
他偶爾總是不經意間地問她。
“小白,我是不是老了?”……
她能做的,就像他當初細心照顧她一樣,按照醫生的吩咐,按時服侍黛安虎吃藥拿。
那段時間,小白腦海裡不再有任何人,歐勳,睿睿……好像他們離她越來越遠。
她腦海裡就只有黛安虎這個男人。
在t市有一座寺廟,小白懂事起,媽媽常去給家裡人祈福,據說求願很靈荇。
小白便讓司機陪她一起去。
她想去替黛安虎求一個平安符回來。
黛安虎不放心,讓兩個身手最好的保鏢跟着,囑咐再三,才放心讓小白出門。
他們的轎車剛拐上馬路,迎面一輛豪華轎車疾駛而來,擋住他們的去路。
車裡下來一個高個冷俊的男人。
他下了車,不要命似的,大膽地堵在他們轎車面前。
“我要見彤彤。”他喊着。
司機老張緊握方向盤,目光變狠,踩盡油碼就要撞過去。
小白定晴,看清前面的人後,臉色變得蒼白,急得脫口而出。
“老張,不。”
吱嘎!
他們的轎車在高個男人面前嘎然而止,老張頗是不甘心。
“太太,你還在心疼他?”
小白微垂下頭,“他畢竟是睿睿的爹地。”
他們轎車一停,歐勳邁着大步,走過來,透過車窗,凝視着小白。
一段時間不見,他變得有些陌生,那冷雕的俊顏,似乎清瘦許多。
小白不可救藥地想起睿睿。
他這些日子,還會在闖禍嗎?
“老張,繞過去。”小白狠下心,看都沒看他,吩咐着。
老張啓動車子就要走。
歐勳手用力地按在車上,咆哮。
“你下來……你就對他這麼死心塌地?”
他怎麼永遠是一粗暴的樣子?
小白按下車窗,清澈眸子沒有絲毫表情,脣角抿出一絲嘲諷與冷漠。
“你除了粗暴毒辣之外,還剩下什麼?”
“還有我對你的愛。”
小白諷刺地笑出兩聲,神情冷漠地將車窗關上。
她的樣子,讓歐勳有鑽心的痛,肝腸寸斷。
他真的抓不住她了嗎?
老張心領神會,一踩油門,剎,轎車從歐勳面前疾馳而去,他對小白的態度很滿意,也不枉黛老放過歐勳一命。
…………
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香菸繚繞,在繁華城市裡,有難得的清幽與安寧。
小白到的時候,已有很多朝佛的人趕到這裡。
她這是第一次爲一個男人到這種地方。
人之將死,她想到的就只有這個迷信的方法,希望能留住他的生命。
她捧着香,虔誠地朝拜。
在拜下去的那刻,她看到一個穿戴品味時尚的男人站在門口。
他痛楚憤怒陰霾的樣子,與寺院安寧的紛圍格格不入。
小白知道,他一直跟在她後面。
她閉了閉眼睛,將這個身影從腦海清除。
終於求得一個平安符,她緊握在手心裡,在保鏢的陪同下,走出寺院。
保鏢發現他的存在,警惕地將小白保護在中間,匆匆上了車。
他的轎車,亦步亦趨地跟着。
來到t市,小白自然想回去看看。
轎車停在巷子口,小白遲疑着要不要下車。
這時,一個年老的老人走出來,朝她車這邊招招手,臉上帶着欣喜的笑容。
小白定晴瞧仔細後,很驚訝,竟然是媽媽。
“彤彤……”她喊着。
媽媽竟然知道車裡的是她?
小白帶着疑惑,下了車。
媽媽頭髮上有很多白髮與蒼老,她心一酸,淚水凝在眶中。
掐指算起來,她已經有六年沒真正與媽媽呆在一起了。
她該多麼的不孝啊。
白媽媽拭去她的淚水,哽咽着,“媽媽一直都相信,你活着。”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會回來?”
“黛安虎說你來t市,一定會回家,所以我就在這裡等你。”
“黛安虎?”小白停住抽泣,訝然無比。
“去年他來找過我們,他說怕會有人找我們的麻煩,讓我們搬了家,店也關了。姍姍卻離家出走了,一直都沒回
來。”
小白想到姍姍跟歐勳在一起的畫面,心中憂鬱。
“黛安虎跟我們坦誠了你們之間的事,他是個好男人,我跟你爸都不怪你,你們好好過日子吧。”
白媽媽的廖廖數語,令小白動容無比,再也忍不住,抱着媽媽,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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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小白激動的心情一直平復不下來。
黛安虎揹着她,竟爲她做了這麼多好事,卻從不在她面前提起。
對他,她不禁油然生出另一份情愫。
回到別墅,遠遠看到黛安虎在傭人陪同下,站在門口外等她,有一種翹首盼妻歸之感。
她一下車,他欣喜地疾步走來,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孩子。
“我怕你不回來。”
他誠實地說出自己的不安。
小白明白,老張一定將歐勳的出現彙報給他了。
昂首看着他,突然間,覺得黛安虎是那麼的高大,這張蒼桑的臉是那麼的帥氣。
她從來沒這麼認真地凝視過他。
他臉上,帶着對她的眷戀與寵溺。
小白撲上去,緊緊地擁住他,感動地哭了。
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待她,她還求什麼?
戴安虎訝然,望向司機。
司機老機說,“太太見過她媽了。”
……………
晚上,小白抱着枕頭被子,輕輕推開黛安虎房間的門,她的身影在房間幽雅的燈光里拉長。
黛安虎怔怔看着。
“小白,你這是……”
穿着睡衣的她把枕頭被子在牀上放好,柔柔地說。
“我們是夫妻,本應當睡在一起的。”
她神然自若,說得理所當然。
說完,小白主動在他身邊躺下。
黛安虎卻一下子跳下牀。“小白,你這樣……我會衝動的。”.
“安虎,我是你妻子。”她緊抱住他。
他臉上掠過喜悅,可是,又佈滿痛楚,主動推開她。
“我人都快要死了,不能再害了你。”
小白滿心的感動,緊緊抱住他,她當着他的臉,主動脫下睡衣,她只說了一句話。
“你是我丈夫。”
他痛苦地隱忍着,心頭一陣顫粟,病毒的陰影襲上他的心頭。
“小白,你這是在可憐我嗎?”
“不不。”她急切的說,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呢喃輕語。
“安虎,我曾說過,要給我們之間留下一個美好的夜晚,求你。”
若不然,她真不該如何報答他爲她付出的這麼多……
在夜色的誘惑下,他說不下去了,癡癡地凝視着她,他深邃的眸子裡,竟有一種,“他們終於有這麼一天”的感
覺……
他們擁抱着倒下去時,被單皺成一朵美麗的花兒。
他聞着她清淡的香水葉道,很清很淡。
他貪婪地嗅着,一切是那麼美好,與微妙。
窗外的月,皎潔,月光一瀉千里,房間內的美好,讓人有風月無力的美好想像。
那刻,小白有從所未有的開心,她第一次真正的放開自己……
他動作非常的溫柔……
一切是那麼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