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不見,這老廝似乎比過去胖了些,此刻正倚着我那秘書小潘桌邊和她打得火熱。聽到電梯到層的鈴響,二人俱都往這邊看了過來。白總!見到是我,教父站直了身子,衝我招了個招呼,然後向我走了過來。
我見到教父,心中實是大喜過望。說實在的,除開林靜,在公司裡惟一對我不錯的便是這老色狼了。當下快步走過去和教父握了握手,然後道:教父,別人喊我白總也就算了,你也和我來這一套?這不是寒磣我嗎?說着又嗔小潘道:你也是的,黃部長來了你也不通知我!
沒,沒!教父急忙幫小潘打圓場:是我不讓她聯繫你的。呵呵,白總,我果然沒看錯你啊……說話間,我已將他讓進了辦公室,一面讓小潘去衝咖啡。進了總栽室,我笑道:不是說了麼?別白總白總的叫我,還像以前那樣,叫我白老弟,或是小白就行!說着,和教父一起坐在了正對門處的沙發上。不多時,小潘端進來了兩杯貓屎咖啡。待小潘出去後,教父道:白老弟,你還真是不簡單啊!那天在林總的追悼會上,老哥見你失魂落魄的,還很擔心你。沒想到幾個月不見,你不但和林靜搞好了關係,更成了公司的CEO,呵呵,了不起,了不起!說着豎起了大拇指。
我被教父一頓馬屁拍得老臉通紅,因見他原本削瘦的臉上生了許多肉,於是問道:你老這幾個月去了哪裡?好像長胖了不少啊!教父道:唉,在哈巴羅夫斯克 貓了一冬,能不長膘嗎?我知道教父這趟之所以要出國是爲了躲開公司裡的政治旋渦,可沒想到丫居然大冬天的一腳跑去了俄羅斯。此時見他言談間頗有些氣短,便道:那邊冬天不太好熬吧!
那是!教父道:今年尤其冷,零下四十度的氣溫,白天都不敢出門。不過冷雖冷,俄羅斯的女人卻是火辣的緊!我原見他似乎有些對自己在俄羅斯過冬有些不爽,還打算着說點啥讓他開心的事。沒想到教父就是教父,三句話沒有,便即說到了老本行。因順着這話題道:聽說毛子女人出了名的漂亮啊,你老這幾個月肯定沒少開洋葷吧!教父聞言嘿的一聲,笑道:那是必須的!那麼冷的天,總要有人幫着暖被窩吧!呵呵,說起來老哥也算是走了大半個世界的人啦,若論女人,俄羅斯的絕對是第一。只不過毛子女人年輕的時候個頂個的漂亮,但只要一生孩子就毀了。不像咱們 國內的女人,能持久。
我聞言不由有些悠然神往,記得當初老子的理想就是追隨教父日出國門!現在雖然沒了那個條件,但好奇心卻是仍存在,於是問道:毛子女人和咱中國的女人弄起來有啥區別嗎?教父笑道:俄羅斯美女可比國內的女人要給力的多,直接了當,喜歡口/交。再有一點,就是咱們那話兒在她們那裡面打滑的厲害!說到這裡一陣淫/笑。我也跟着笑了幾聲。教父笑罷,又道:這也是託了蘇聯解體的福,若非如此,咱們哪能品到毛子女人?這還是近幾年他們經濟好了一些,上世紀九十年代末的時候,東北邊境上的毛娘們兒遍地都是,一百塊錢一宿,隨便日——不過話說回來,俄羅斯民族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民族,有文化底蘊,有擴張精神,人民的忍耐力更是了不起,你想想,能適應那麼惡劣的氣候的人種,能小看嗎?照我說,以後俄羅斯肯定還會崛起的。說着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咦了一聲,問道:你這是麝香貓咖啡吧?在國內很難買到的。我笑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待會兒拿一盒回去,這段時間你不在公司,我連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了。教父笑道:我在那邊一聽說林靜想拱你當總經理,便即刻趕了回來。原想是幫你出出點子的,沒想到你們都已經搞掂了!
我聞言嘆口氣道:那裡都搞掂了?說着將南雲等人如何難爲我的事情對教父一一說了,末了道:現在你回來了,可得給我支支招,公司裡的人事這麼複雜,沒你幫忙我怎麼玩得轉?教父聽完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白老弟,你還記得當初你剛當上人事部長時要在公司裡搞改革的事情嗎?我點頭道:記得啊。教父道:我覺得你當上CEO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在公司裡來一次改革!我訝道:上次你不是不讓我搞嗎?還說大家都不希望改革。教父道:此一時彼一時!那時你是個小小部長,搞改革純是得罪人。可是現在不同了,你是公司的最高頭腦,大權在握,還怕什麼?再說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總要安排些自己人在公司的重要崗位上吧?
你是說……打着改革的旗號安排偶的人上位?我恍然大悟。
這是其一。教父道:其二,公司裡的那些所謂高管中層都是一羣婊/子,誰有實力他們就舔誰!你搞個改革,雷聲弄得大大的,那幫傢伙人人自危,都怕自己被革下來。到那時候,那羣牆頭草還不都趕緊的來向你表忠心?這些人雖然討厭,但公司的運轉還離不開他們。你做出一副改革的姿態,就好像一柄劍懸在他們頭上,他們還敢對你不敬嗎?
這番話直如醍醐灌頂,說得老子茅塞頓開,就彷彿便秘了十多天,猛一下子拉了個痛快,感覺那個舒坦!當下對教父道:還是你老高!看樣子公司總經理助理的位置非你莫屬啦!教父聞言精神一振,嘴上卻道:海外事務部那邊我走不脫啊!我道:沒關係,事務部的職務你先兼着唄!
呵呵!教父笑道:那我待會兒就幫你想想改革的計劃,不說把公司裡都換上咱的人,但總要以後再做什麼的時候沒那麼多掣肘——對了,上回你讓我幫你投資的那五十萬,現在已經滾到一百三十多萬了,你打算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