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九一八,想起郁達夫步岳飛韻所寫的《滿江紅》詞。詞寫的是抗倭名將戚繼光:
三百年來,我華夏威風久歇。有幾個,如公成就,豐功傳烈。拔劍光寒倭寇膽,撥雲手指天心月。到於今,遺餅紀東征,民懷切。
會稽恥,終須雪。楚三戶,教秦滅。願英靈,永保金甌無缺。臺畔班師酣醉石,亭邊思子悲啼血。向長空,灑淚酹千杯,蓬萊闕。
這次和林靜和好後,我們之間的動作雖然比以前要親蜜許多。但因爲平安夜那晚的傷痕總在,是以每次和她親暱時我都極有分寸,從沒像今夜這般有侵略性。
待得騎到了林靜身上,胸中原有的那股衝動忽然間消失了個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安。媽的,我上來幹什麼?我這樣做會不會讓林靜憶起平安夜那晚的事情?我接下來又該如何做?繼續入侵林靜?若那樣她會不會反感?可是如果我停下來,她又會不會認爲我是在嫌棄她?想着,心裡那個後悔:我暈,我這哪裡騎的是林靜?分明是騎在了老虎身上!
我身下的林靜卻似乎並沒有我這般複雜的想法,她的呼吸聲很重,心跳也異常的響,胸劇烈的起伏着,也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興奮。我見她這般反應,才稍稍安定了些。難道:當此時節,和林靜親熱下去最多會招至她的反對,而若是卻步停下,則鐵定會傷她的心。兩害相權,自要取其輕者。當下深吸口氣,將手慢慢伸過去解林靜睡衣的扣子。
此時閣樓內昏暗之極,只微有些星斗之光。我摸索着先解開了她領口處的扣子,接着一路往下。我的手抖動很厲害,心也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腦子裡裝的似乎也不再是情,而像是某種使命。在此過程中林靜始終沒有動作,她只是將眼睛閉得緊緊的,長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她臉上也出奇的燙,那股熱量幅射開來,幾乎能灼傷我。
我心神忐忑的解開了林靜上衣所有的扣子,猶豫片刻,手掌慢慢滑到了林靜的胸前。指尖甫與林靜肌膚相觸,林靜身子忽然一震,接着她的眼睛驀的睜了開。黑暗中,她的兩粒眸珠出奇的光亮。我心內本就極虛,被她目光一照,立時嚇得縮回了手。
NND,這大約是我這輩子最慫的一次愛經歷了,表現的連一個十多歲的屁孩都不如。以往,不論我身下的是誰,我都沒有這樣懼怕和小心翼翼過。許是我太在乎林靜的感受了吧!她在我眼中就像是件極易碎的寶器,我總怕打碎了她。
林靜睜着眼睛和我長久的對視着,好半天,她才道:小小白,你下來好麼?我幾乎是應聲便離了她的身子,箕坐在了她的身旁。對不起。她又道了句:我……還沒準備好……
我沒有言聲,我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短暫的沉默過後,林靜忽然嘆了口氣:小小白,其實你也沒有準備好,是麼?
最近身體和心理上都頗受打擊,一直沒能找回狀態。大家別催我了,我也想每天寫上萬字好多掙錢。但是我更想將心中所想的很好的表達出來,這是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