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兀自有點將信將疑,這時一旁的陳雪驀的衝辛琪道:你說你小時候認識林靜?辛琪道:是啊!我叫辛琪,我爸爸以前是林靜爸爸的同事!陳雪雙目凝視着辛琪,隔了許久,忽叫道:我想起來啦,你的媽媽是個德國人,對不?辛琪詫道:你怎麼知道?陳雪道:我和林靜是小學同學,我記得她過生日會的時候我好像見到過你一次。因爲你媽媽是個外國人,而且長得特別漂亮,所以我印象很深。辛琪道:沒錯,我是參加過林靜的生日會。說着扭頭衝我道:我和林靜是打小的朋友,我爲什麼要去傷害她?
我道:還不是爲了錢?
錢?辛琪冷笑道:你知道童傑給了我多少錢麼?五十萬!還是RMB!一面說,一面從自己的包包裡掏出了一張現金支票,遞到我面前:我伸手將那支票接到手裡一看,果然是張五十萬的支票。辛琪道:你絕對我會在乎這區區五十萬麼?別說張總給我的天價酬勞,就連上趟你都給了我二百多萬美刀,我會爲了50萬RMB去投靠童傑?
汗,這下我真的開始相信辛琪了。陳雪湊過來瞧了一眼支票,然後在我耳畔低聲道:上次那傢伙也只給了我五十萬的支票。他嘴上雖說的囂張,可是出手卻比你小氣多啦!我長舒口氣,正想同辛琪說點什麼,忽然屁屁上一痛,卻是被陳雪那丫頭狠狠掐了一把。我愕然瞧着那妮子的臉,陳雪悄聲道:你爲啥給了她兩百多萬美刀?她和你睡過?你就這樣糟蹋小靜的錢?
我被陳雪問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但當着辛琪的面又不好和陳雪深談。當下只好裝作沒事發生。辛琪雖瞧見我倆在那裡竊竊私語,但這女人一來城府甚深,二來又知道我和陳雪關係非一般,是以丫對我倆的小動作也是視而不見。
過了好久,我纔將那張支票還給辛琪,一面道:那現在你總能把你的所謂計劃告訴我們了吧!辛琪道:當然,要不我爲什麼來這兒?我聞言不錯神的盯着辛琪,仔細觀察着她的面部表情,揣測着她話語的真假。那女人卻是神色自若,不帶有半分欺詐,緩緩說道:這計劃說白了就是一場大騙局,我們要騙得童傑自願把自己手上的股票賤價賣出,同時還要騙得他棄保潛逃 亡命海外。
怎麼騙?我問道。心裡說童傑又不是二百五,他怎麼可能賤價賣自己的股票,更不可能傻到棄保潛逃。這個問題問出後,對面辛琪還沒回答,我身旁的陳雪卻搶答道:很簡單,栽髒嫁禍就行啦!
載髒嫁禍?我訝道。陳雪道:沒錯啊,上次他進監1獄不就是我……就到這裡閃了辛琪一眼,微一遲疑,但卻仍是說了下去:不就是我設計栽髒才導致的麼?
我道:他上了一次當難道還回再上第二次?辛琪道:所以我才導演了剛纔的那一幕!他今晚在你們身上狂出了一口氣,自以爲佔足了上風,警惕自然就會放鬆。而他又認爲這一切是因爲我幫了他的緣故,是以對我也就愈發的信任了。如此一來,我們想要陷害他便不是什麼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