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卻沒聽出偶帶揶揄,哈哈笑道:哪有,哪有?一面說,一面走過來坐在了我對面。因我倆交情莫逆,是以他在我辦公室裡一向並不拘束。我見他坐近,兩眼陰狠的盯住了他,冷冷道:你現在回去打一封辭職信給我吧!
什麼?教父萬沒想到我會說這麼一句話,不由睜大了眼睛望着我。我陰惻惻的一笑,道:黃堅,虧我一直把你當成教父老大哥,可你TM卻盡在背地裡給我使絆子捅刀子。教父聞言一臉的迷惘,道:白總,你這話可從何說起?老哥我一向都把你當成……他話還沒說完,我便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了他,道:念在我們相交一場,我也不把事情做絕,你自己辭職對大家都好!說着身子一轉,連人帶椅轉了過去,背向着教父,再不說一句話。
身後的教父沉默了許久,終於一言不發的走了。我聽到關門的聲響傳來,心中也自不好受。說起來在這家公司,偶惟一能信任的人便算是教父了。俗話說的好,男人有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分過髒,一起女|票過女|昌。我和教父雖不是學友戰友,但他卻曾幫我**過數百萬的money,更曾不止一次的請我**女人。四大鐵中佔了一半,交情不可謂不深。但就是這麼一個偶在公司裡最信任的人在後面狠狠踹了偶一腳,NND,光踹偶偶也許能忍,可他這一腳真正傷害到的是大咪咪呀!老子又怎能容他?
打發走了教父之後,我又打電話聯繫上了林靜的個人財務師,讓他算清了林靜手上那百分之三廣廈股份的市值,又讓他幫我計算了下我該支付給辛琪的那5%該折算成多少美金。算清楚帳目好,我又和公司駐香港辦事處的負責人開了個視頻會議,讓他幫我辦理給辛琪轉帳的事宜。
一切搞掂之後已是中午了,我也沒吃午飯,開車徑直去了醫院。待到了那兒卻發現陸菲和陶洛洛都在病房。我見到大咪咪,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今早公司論壇的那張貼子。想着,心頭一跳,猛然發覺自己犯下了一個潑天的大錯!因衝陶洛洛使了個眼色,那妮子很是乖覺,當即藉故出了病房。我也跟她一起出了去,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一個僻靜處。洛洛。站定之後我籲口長氣,沉聲道:我們有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