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喬淼只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襯衣,高腰直筒褲,穿着細跟高跟鞋站在那,被這一鞭子甩得身形一晃,一個踉蹌跌倒在地,身後的疼讓她牙齒都在打顫。
是真打!是狠打!狠狠的打!
好狠的心啊!
“你以爲下跪,家法就免了嗎?”喬文彬冷着聲音一喝,又甩出一鞭,全叔都不忍心看,別開臉,“老爺,淼淼還小,她不懂事。”
“不用替她說情!”喬文彬看着喬淼閉口不言,不認錯,也不低頭的樣子,不由的想到她外婆董詩詩,心口那股怒意壓不下去,倒是越燒越旺,在董詩詩面前做了二十年的二十孝老公,這股悶氣沒來得及發泄,突然而至的腦淤血就把董詩詩的命給帶走了。
眼前的喬淼,像及了當年的董詩詩,堅決,執着,隱忍,甚至是絕情的。
“你說,你知道錯了嗎?這事,是不是就是你一手設計的?訂婚宴的那晚,你們倆就已經苟合在一起了?”喬文彬握着鞭子的手顫抖着指向喬淼,身後,白色的襯衣上有了血的痕跡,忍不慘賭
。
“沒有,那時候我跟他沒有。”不是的事,喬淼不會認!她那晚只是被容修燁設計罷了。
二樓的位置,喬西雅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裙站在那,含笑的眉眼望着樓下這一切,脣角勾勒的笑容甚是冷豔。
竟然還想來靠她的狀,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喬西雅捧了捧自己新做的內卷bobo頭,等着事情繼續發展下去,驀地,窗外,那輛熟悉一閃而過的車身在她視線裡閃過,剛細心整理過一番的頭髮手一揉就亂了,她慌亂的從樓上下來,一臉的心疼,踩着樓梯咚咚作響,只聽見她很擔憂的說,“爸,你在幹什麼啊,你怎麼還真的家法伺候了,淼淼身子那麼細小,你怎麼能這樣呢。”
喬淼順着喬西雅的話,擡頭看過去,只見她一臉慌張跟擔憂的樣子距到她旁邊,看着喬淼受了傷的後背,不知如何下手的樣子,“下手這麼重,爸,她是你的外孫女!”
“西雅,你走開!”喬文彬真的不明白喬西雅想什麼,當初可是她說一定要家法伺候喬淼,現在家法真來了,她卻退退縮縮,還責怪起自己來了。
“爸,你要打就連我一起打了吧!”喬西雅眼框一紅,抱在喬淼身後。
“這事不全是淼淼的錯,要不是我自己不知道珍惜,修燁怎麼可能會選擇她?我們喬家,就只有我跟淼淼,我要是不自視清高,自以爲是,怎麼會被他拋棄?爸,都是我的錯,不關淼淼的事,你要打就打我吧。”喬西雅的聲音染上了哭腔。
喬文彬重重的哼了聲,把手裡的工具往地上一甩,“反了,都反了,好,既然這樣以後你們的事,我懶得管了!”
容修燁一進來就看到喬西雅把喬淼護在懷裡的場景,而喬文彬的腳邊竟然是條鞭子,先看到他的是喬西雅,她一臉慌張跟詫異,“阿燁,你,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