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血腥的手法,不是一朝一夕的能夠想出來的,但就算是死者盜竊財物,又是什麼東西重要到讓兇手下死手不夠還要做出那麼狠毒的虐殘行爲呢?
警方和劉萬琰幾個人還在警局裡討論案情,對於死者的身份大致有了一個瞭解,他們還透過當地的民警知道兇手平時的狐朋狗友很多,但和其中一個叫臭蛋慣偷和老五的二流子比較要好,三個人時不時呆在一起喝酒吹牛,做一些猥瑣下流的事。本文由 。。 首發
臭蛋也是一個慣偷,但在兩個星期以前因爲入室偷竊,被主人看見還意圖傷人被捕,如今還蹲在監獄裡,他沒有作案時機。
而另一個二流子老五,他同樣也是個無業遊民,他住在裡廢品站不遠的垃圾場裡,根據那裡的人說,他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去過了,
於是警察們把重點調查對象放在了老五身上,要知道山犬結‘交’的都不是什麼好人,雖然平時稱兄道弟的,但是都是見錢眼開之輩,山犬家裡的東西對於這些不事生產的人來說,也算得上是一筆不小的錢財,難保他們不會因爲錢財作案。
所以經過決定之後,大家決定先從這個老五身上下手,要儘快找出這個人,比較現在來說,老五的嫌疑最最大的,人又失蹤了。
劉萬琰幾個人的任務雖然是針對於麗園小區的那個凶宅,但現在哪裡發生了命案,在沒有請示的情況下,他們也不能進去一看究竟,因爲那裡雖然是空置了,也是有業主的,儘管人家那麼些年沒有蹤影,也不能夠擅自闖進去。
所以劉萬琰幾個也加入了這個案情的討論,左右是過來幫忙的,再加上他們平時捉鬼也具備有一些推理能力,尤其是李先正還當過特種兵,不但偵查能力強,還擁有一身的好功夫,他們能夠幫助警隊破案,警局裡當然是十分歡迎的。
要知道他們總還得去上案發現場幾次,雖然不進去那屋子裡,但光是在‘門’口聽到那聲音就已經夠駭人的了,現在有劉萬琰幾個城裡有名的行內人,就算是去現場帶着他們,也好安心做事。
老五的鄰居們都說不知道老五去哪裡了,這讓老五的嫌疑又增加了一分,不過倒是臭蛋從局子裡傳來話了,說是他知道老五在那裡,不過他要求在自己說出老五的下落以後,給自己判刑的時候能夠輕點兒。
警局這邊答應了,臭蛋這樣也算是將功補過了,雖然還是得蹲在監獄裡,但是這邊答應幫他向法官求求情,從輕判決,而從臭蛋的嘴裡,警方得知老五有個做小姐的老相好,在城郊紅燈區那邊開了一間店叫小紅髮廊,老五經常住在那裡。
當警方趕到老五還穿着一個大‘褲’衩,腳上踏着黑得斷了角的人字拖,蹲在小紅髮廊‘門’口,撲哧撲哧的大口吃着一碗麪條。
當看到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從車上下來以後,,他驚得跳起來,對着髮廊裡大着嗓子一吼,“快,快跑啊,條子來了,條子來了……”
這一聲吼,不止小紅髮廊一家店,甚至是並排的其他家店裡,一下來衝出來十來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有些個出‘門’皮帶都沒來得及扣上,慌慌張張的提着‘褲’子就跑,而裡面一些歌徐娘半老的小姐們也歪歪扭扭的整好‘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蓬鬆的頭髮扒在‘門’口上看。
不知道這些個警察是來掃黃的是其他事情,掃黃的話早就該把人逮起來了,那還輪着上他們逃跑?一共就來了兩輛車,人倒是不多。
而劉萬琰他們是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倒是把剛纔許多男人慌慌張張提着‘褲’子就跑的盛況看了個遍,在車裡頭笑得東倒西歪,不過看着幾個穿警服哥們的架勢,那嚴肅的表情,倒還正的就像是來掃黃的。
一行人下車之後,只是衝着小紅髮廊去的,倒是一眼也沒看其他店面,只是把小紅髮廊裡衝出來的幾個狼狽的嫖客和‘混’在其中的老五抓了起來。
其他店裡看着不是來掃黃而是專‘門’衝着一個店來的,倒是沒了慌張的表情,索‘性’客人們都走了,小姐們也不敢和警察抱怨什麼,不過這道不阻止她們上來看熱鬧。
你們可以相信看幾個光着膀子的男人抱着頭蹲在地上,店裡面坐着幾個十幾到幾十不等的‘女’人,上到未成年少‘女’下到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這家店還真是“品種齊全。”
“誰是老五?”劉平站着看想地上蹲着的一羣男人問道。
“我,我是老五……”老五這個時候還穿着人字拖,,嘴裡還夾着一根沒來得及吞下肚的麪條含糊答道。
“老總啊,我們這可都是良民吶,這些個姑娘可都是自願的,我們可是沒有‘逼’良爲娼。”還沒等問話,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感覺對着劉平說道。
只見她陪着笑,故作嫵媚的還對着劉平眨眨眼,說:“我們也是普通人,也是想要討口飯吃,你們就放我們一馬吧,啊……”說道最後還可以拖長了音。
這‘女’人的動作和裝嫩的話,‘弄’得劉平幾乎噁心得想吐,強忍着難受,劉平惡狠狠的說道,“沒你什麼事,一邊呆着去,再‘插’一句話,當心我們告你們聚衆賣‘淫’。”
這下這‘女’人閉嘴了,訕訕的做到一邊去不敢說話,倒是引得‘門’外那些個看熱鬧的‘女’人一陣嘲笑。
“你是老五是吧,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山犬的人?”陳杰上前問道。
“不,不認識……”老五抱着頭,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認識?你再說一遍,你真的不認識嗎?我可告訴你,要是說謊,這可沒你好果子吃,要知道臭蛋還蹲在號子裡,等你一塊進去陪陪他呢!”高個子惡狠狠的威脅到,對於這種二流子,好聲好氣的問話完全不頂用。
“我……我……”聽到高個子的話,老五心中大吃一驚,生怕自己也真的就和臭蛋一樣蹲號子去,所以哆哆嗦嗦,嚇得語言都不帶連貫的回答說,“我是認識山犬來着。”
經過連翻審訊之後,劉平這些人發現老五沒有作案時間,這一週他都住在小紅髮廊,這裡新來了幾個小姐,他正忙着幫拉客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小紅髮廊方面也證實了這一點。
“那剛纔問你認不認識山犬,你怎麼不承認認識他,”劉平一行人已經把人提溜到了警局裡,還有小紅髮廊的店主,老五的老相好,其他小姐和嫖客查證過一番之後,只是象徵‘性’的按照治安法發了點錢。
“我這是真的不知道呀,平時我們也就一起喝個小酒,他的事,我不大清楚。”老五撓着頭辯解到,“山犬這人經常偷‘雞’‘摸’狗,進那號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剛纔問的時候,我還以爲他犯了什麼事,才說不認識他的。”
人都是有怕事兒的心理,一旦一個人出事了,大部分的朋友大概多會避之不及,能出頭的少之又少,何況是這種酒桌上認識的酒‘肉’朋友呢!
“他是出事了,還是大事,難道你就不知道?”陳杰故意強調說,想看看老五是真裝傻還是假裝傻。
老五一聽,趕緊連連擺手,還以爲山犬是真犯上什麼大事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喲,他平時是手腳不乾淨來着,但我可是一次也沒參與,我這個星期可是在店裡幫我這姐們(小紅髮廊店主)做事,忙得腳都不沾地,哪知道他幹了什麼呀!”
經過連翻審訊之後,劉平這些人發現老五沒有作案時間,這一週他都住在小紅髮廊,這裡新來了幾個‘女’人,他正忙着幫拉客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小紅髮廊方面也證實了這一點。
“那剛纔問你認不認識山犬,你怎麼不承認認識他,”劉平一行人已經把人提溜到了警局裡,還有小紅髮廊的店主,老五的老相好,其他‘女’人和嫖客查證過一番之後,只是象徵‘性’的按照治安法發了點錢。
“我這是真的不知道呀,平時我們也就一起喝個小酒,他的事,我不大清楚。”老五撓着頭辯解到,“山犬這人經常偷‘雞’‘摸’狗,進那號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剛纔問的時候,我還以爲他犯了什麼事,才說不認識他的。”
人都是有怕事兒的心理,一旦一個人出事了,大部分的朋友大概多會避之不及,能出頭的少之又少,何況是這種酒桌上認識的酒‘肉’朋友呢!
“他是出事了,還是大事,難道你就不知道?”陳杰故意強調說,想看看老五是真裝傻還是假裝傻。
老五一聽,趕緊連連擺手,還以爲山犬是真犯上什麼大事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喲,他平時是手腳不乾淨來着,但我可是一次也沒參與,我這個星期可是在店裡幫我這姐們(小紅髮廊店主)做事,忙得腳都不沾地,哪知道他幹了什麼呀!”
“他倒是沒幹什麼?不過他死了。”陳杰說道。
“死了?不可能吧,”老五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我上週還和他喝酒來着,怎麼就死了?”
“這就得問你了,他上個星期才和你喝酒,這個星期就被人殺了,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陳杰說。
老五搖頭,以爲警察在懷疑自己,趕緊說,“我冤枉啊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他被人殺了,要不是您說,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出什麼事了。”
“你會不知道?你們倆不是好哥們嗎?你真的就一點也不知道,給我好好仔細想想。”陳杰呵斥道。
老五愁眉苦臉,說:“哎呦,我的爺喲,我和他好是歸好,但都是喝酒多喲,那裡會想到他會被人殺掉。”
“再給我好好想,想不出來,我們要是辦不了案,可別怪我們常常去你們那‘小紅髮廊’好好關照,關照了。”最後一句話可以強調了幾分。
意思是既然你們不和我們合作,我們也沒有必要對你們這種不正當生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老五一聽,急得站了起來,連連擺着手,陪着笑說,“別別,老闆你們可得手下留情,”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能賺些錢的活,雖然不光彩,但好歹能來錢又有地方住不是,要是警察經常來掃黃,他們哪還能做生意。
“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啊,”如果剛纔老五是因爲怕事而胡‘亂’敷衍,這下才是開始仔細回想了。
過了好一會兒,老五猛地一拍大‘腿’,大吼一聲:“我知道了!”
這一吼讓劉平直皺眉頭,罵道:“好好說話。”
“是,是。”老五忙點頭,說:“上個星期,我和山犬一起吃飯,這小子像是發了大財一樣,那時候我還奇怪他怎麼突然有錢了,他前段時間還欠着賭債,差點沒被人砍了,而那時候我們吃飯的時候,他不但把賭債全還完了,手上好像還有不少錢。”
“我那時候還奇怪哩,山犬那兔崽子哪走了狗屎運,‘弄’來那麼多錢,本來我問他,他倒是也沒說,來錢的路子哪能隨便說出來喲,我也沒問下去,”老五唾沫四濺說道。
老五說到這裡,‘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說道,“後來我們都喝得差不多了,他也醉得跟灘爛泥一樣,我也‘迷’‘迷’糊糊的,好像聽他大着舌頭說,說他偷到了一個寶貝,一個能生錢的寶貝。”
“什麼寶貝?”
“這我還真不知道,”老五腆着笑臉說,“這些個生才的東西,肯定不是他正正當當得來的,他又怎麼可能和我說這麼多呢?不怕我搶了他的財路啊。”
“那麼一個可以生錢的東西,難道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點動心?”陳杰不相信的說道。
“呵呵,我當然是動心了,但是,我這人無賴是無賴,也沒有下賤到別人請我吃菜和酒還反過來咬他一口吧,再說了,當時小紅已經和我說好了,讓我去她那裡長期幫幫忙,我都有事幹了,做什麼還要做這種事。”老五說。
老五又說了,“不過我猜呀,這山犬的死,肯定是和那個寶貝有關係,你們想呀,這麼個寶貝誰不想要,還有丟了寶貝東西的人不也得着急啊,說不定就是有人眼紅這東西或者是恨他偷走自己的寶貝,才把他給幹掉了。”說完,老五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警方們沒有單方面相信老五的一面之詞,但是小紅髮廊的老闆李紅倒是也做了證明,說是自己本來和老五就是老鄉,他平時沒錢的時候,也會在自己那裡幫幫忙,打點零工之類的賺個小錢。
老五本來就長相猥瑣,做這個行業的跑‘腿’到‘挺’適合,而且有時候碰上個吃霸王餐的他這個二流子也能出來擋住個一二,所以就在前段時間,和他談談來發廊幫忙,聽說包吃包住,還有環‘肥’燕瘦的‘女’人們一起,老五當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並從這個星期開始就在那裡做事了。
趕巧的是,這個星期碰上城郊一棟大樓竣工,民工們一發了工資,就喜歡往這裡跑,消磨消磨隨便發泄,所以這幾個星期他們幾乎忙得是腳不沾地,又怕動靜太大,被派出所發現,所以老五在有生意的時候,時不時得蹲在‘門’口幫着放放風。
當李紅聽到山犬死的時候,倒是還順道說了一件有關山犬的事。
原來山犬不止是個慣偷,還是常年喜歡去‘色’情場所有戀童癖的嫖客。根據小紅髮廊的老闆李紅說,山犬是她們那裡的常客,不但喜歡用變態的方式折磨‘女’人,還是個暴‘露’狂,經常爲了加錢夜宿在店裡頭,脫下‘褲’子走來走去。
那裡的店面都不大歡迎他,因爲他變態的某些愛好,不僅僅是‘女’人們受不了,就連店主也不願意接他的生意,因爲接下他的生意,‘女’人們通常都要休息好一會兒,而小紅髮廊經常讓他關顧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爲他和老五相熟。
每個城市都會有一些‘色’情場所,一些低廉的場所通常都開在郊外,或者是一些農鄉結合部的地方,因爲那裡管理‘混’‘亂’,‘交’通複雜,還有一點就是成本低廉。
這些地方的場所,裡面大多是打着髮廊的招牌,裡面有着粉‘色’昏暗的小燈,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環‘肥’燕瘦,有些已經步入中年,一些卻未滿十八歲,她們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聚在這個小小的店面裡,經常對着來來往往的路人招手,五‘花’八‘門’的攬客手段,有時候甚至會強行拉客。
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美其名曰“姐兒們”,這個特殊的職業,古往今來,不管歷史如何變遷,她們都以這種各樣的形勢存在着。
她們主動或許內心自己也十分厭惡,她們微笑或許心裡已經在滴血,她們很多時候只能用搔首‘弄’姿來遮掩自己的作嘔。
許多地方有着比她們更加低廉的價格,某個貧窮落後的城鄉結合部,十幾個中年的‘女’人站在快要倒下的隔板牆下,任由其他中老年人或者一些民工上下其手,一次最低廉的最需要一元錢,她們一次次的寬衣解帶,一言不發,或許強顏歡笑在出賣自己的身體。
山犬是她們其中的一個常客,還是個有特殊嗜好的常客,其實這種並不少見,但是他不但有特殊嗜好,還尤爲喜歡稚‘女’,每每髮廊裡來了幾個年輕的‘女’人,山犬就像是那聞着味就來的獵狗一樣,哪怕是想盡辦法偷來幾個錢,也要來打上一炮。
尤其是當髮廊裡,來了一些未成年的少‘女’,山犬就更加興奮了,兩眼看着她們年輕的軀體幾乎要放出綠光,各個髮廊的店主們都知道他有這個嗜好,還尤爲癡‘迷’。
所以每當來了幾個新鮮的年輕‘女’郎,她們總是會把價錢故意擡高好幾倍,山犬就算是知道,也十分樂意付錢,雖然他身上沒有那麼多錢也要想盡辦法‘弄’來。
但是自山犬發了財之後只在上個星期,來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時候,來光顧過一次,就再也沒有來過。
因爲少‘女’是在小紅髮廊做生意的,當時還有一個老年的客人也看上了這年輕的,可是山犬一聽說來了個新鮮的,不惜出三倍的價錢,一擲千金也要包下來,還一包就是好幾夜,那時候李紅還和老五打趣說,這山犬什麼時候發大財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李紅倒是記得尤爲清楚。
但是老五爲什麼沒有把山犬的這個變態嗜好講出來了,這個人莫非還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警方,陳杰便再一次提審了老五。
“你爲什麼沒有把山犬有這種變態的嗜好和我們說?”陳杰開‘門’見山的問道,“行啊,你小子,還真是不老實啊。”
“不,啊我真的沒有,”老五嚇得連連擺手,說:“我哪知道你們還想了解這個啊,這有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再說了,男人嘛,你們也是可以理解的,誰能沒有一點小小的嗜好呢?山犬雖然這一點是不好,但是也沒發過事,都是在髮廊裡才這樣的。”
老五這樣的說法到也沒錯,這個信息至少現在來說,倒不如之前那個偷竊到寶貝的消息,來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