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你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嗎?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做什麼?”高個子警察問。
李婷搖搖頭,說:“從三個月後就每一在見過面了,他在做什麼我又怎麼會知道,就是在沒有離婚的時候,他在外面做事,上班我也從來沒有問過一句話。”
高個子問,“那你前夫現在和誰在一起?”
“我怎麼會知道,大概是那個‘女’人吧,他們現在的孩子大概也生了,他這種人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哪裡還會記得我們,記得他在這裡也還有兩個孩子。”李婷說起這個眼眶微微發紅。
“哪個‘女’人,能不能喝我們說說她是誰,誰是你前夫現在的‘女’朋友?”矮個子幫着的也接着問。
李婷說,“這個我不知道,我只聽過那個‘女’人的聲音,不過那時那電話是從公司裡面打來的,我想那‘女’人大概是在公司上班或者多多少少和公司有點關係的吧。”
“那如果讓你聽她的聲音,你還能聽得出來嗎?”矮個子警察問。
“那麼討厭的聲音,我怕是這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李婷的話裡帶着一些恨意。
待問得差不多之後,劉萬琰幾個人和兩個警察就告辭了,一出房‘門’,待李婷把‘門’關緊緊的之後,他們開始對下一步情況調查展開討論。
高個子警察說,“現在我們去韋立貴的公司看看吧,先去找找他現在的情人,這個案子,除了仇殺現在也不能排除情殺的可能,要知道這韋立貴可是因爲出軌離婚的,很有可能是他前妻或者現在的情人殺了他,要知道‘女’人要是狠起來,可是不遜於男子。”
其餘幾個人聽了這話爺爺點點頭,表示同意,但除了情殺以爲他們對他的公司並不瞭解,或許他們應該從這方面查查線索。
“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是不是漏了什麼呢?”劉萬琰突然提問道,然後扭頭問高個子警察,“那天你們打掃現場取證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比較奇怪的東西,或者線索。”
“這……沒有,”高個子搖搖頭說,“馬路上車輛很多,旁邊的零零碎碎的小東西垃圾不少,但真正有用的卻沒有多少,唯一最最起作用的,大概就是屍體散落出來的錢包了。”高個子回答。
“那錢包裡有些什麼?”劉萬琰問道。
高個子警察想了想,回憶說:“有幾千塊現金,身份證,名片,銀行卡……哦,對了,還有一張他們全家福的照片。”
“還有其他的東西嗎?比如說照片,那他情人的照片呢?沒有嗎?”劉萬琰問。
高個子搖搖頭,說:“沒有,一張也沒有,只有一張全家福。”
“這就奇怪了,既然這韋立貴是爲了那個情人才和妻子離婚,不惜一切拋棄妻子,應該很重視這個情人才對呀,不是說他們也省了一個嗎,怎麼錢包裡會沒有照片。”
“誰知道,大概是來不及照吧,或者想留章以前的照片紀念紀念罷了。”高個子說道。
劉萬琰隨即又問,“你們確定把現場所有的線索都查過一遍了嗎?”
“你,什麼意思……”高個子有點皺起眉頭,似乎不大喜歡劉萬琰這樣問,把他們當做隨便敷衍了事的那種警察敗類了嗎。
“不是,我是說,”劉萬琰一看就知道高個子誤會他的話了,“從現場的情況看,我們封鎖了被血跡浸染的方圓幾十米,卻漏了一個問題,無論韋立貴是站立還是倒下的時候被車子撞到的,都應該先拖拽一段距離以後纔出血,如果車速相當之快速,他又躲閃不及的話,甚至先是被撞飛十幾米再被碾過的機率也是很大的。”
“你是說……”倒是矮個子警察很聰明,率先反應過來了,“你是說,我們應該講收索距離擴大一些。
劉萬琰點點頭,“那是當然,現在如果在擴大範圍找找,或許能夠多再找到一些有效的線索,我總覺得在到那條公路上,我們一定會在找到什麼。”
“那現在是去公司還是去那條公路段?”高個子問。
“你們決定,我們都可以,”劉萬琰也只是給個建議,但具體的還是得等這兩個警察決定。
矮個子警察斟酌了一下,當機立斷道,“我們先去公司,然後在路上打電話回去,讓上頭派人支援,派一些警察再次去現場蒐集證物,這樣一來兩頭都不耽誤。”
大傢伙點點頭,這樣的決定不錯,不愧是幹這行的,這樣行動的話就不會耽誤時間出現突發情況忽略線索,有可以去韋立貴的公司裡查清楚情況。
幾個人趕緊坐回車上,按照資料檔案上的地址想韋立貴的公司開去,一路上矮個子警察還大量一個電話回局裡頭,局裡答應立刻派遣一些人再到現場收集證據,並且馬上就出發。
劉萬琰聽見這話,又在一邊提醒他們,千萬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線索,不要侷限於什麼零碎的衣物器官血跡之類的東西,因爲這些東西在後來車輛的碾壓下,是少不了的,可以多多查找一些嶄新的東西,因爲這非常有可能是前一日散落在馬路邊的。
必要的時候可以發動周邊的居民一起尋找,這樣的馬路邊經常會出現一些事故,尤其是一些火車運貨的時候會出現事故導致貨物散落在馬路上,一些貪便宜的人既有可能會把它們撿回去用,這是正常的貪小便宜心裡,所以也不排除有什麼有用的證物被貪心的居民撿走的可能。
馬路上每天都車來車往的,泥土灰塵很大,一般馬路邊的東西都會‘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大約只能等到大雨沖洗以後才能所謂乾淨,而這兩天一直都沒下過雨,所以他們可以把目光集中在路邊沒什麼灰塵覆蓋的東西上。
每樣證物都既有可能是查清整個案情的關鍵,可能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線索,可能一個看似偶然的巧合,可能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細節都有可能成爲最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韋立貴所在的公司,接待他們的是一個氣質不俗的前臺小姐,在得知他們來這裡是和死去的韋總有關時,她馬上板起臉來,黑着連擺出一副無可奉告的樣,立即就下了逐客令,“你們趕緊走,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快點離開這裡,否則我要叫保安了!”
見前臺小姐好似不願意多談這個話題,簡直就是問人‘色’變,無奈之下,兩個一高一矮的警察只好亮出證件,“你好,我們是負責調查你們公司老總遇害的案件。”
前臺小姐一見證件,才放下了正準備呼叫保安的電話,看着他們說,“你們是警察?怎麼不早說。”
劉萬琰幾個人覺得好笑,小姐,你也沒問呀,況且剛纔開口的人是他,他的確不是警察。
“你就是這個公司的前臺?爲什麼剛纔我們一提起你們韋總,你就是這個表情,還要立刻叫保安?”帶到哪前臺小姐坐下來,高個子便問道。
“我是這裡的前臺,叫保安也是迫不得已,你們看看這纔出事一天,不知道是誰向媒體透‘露’出事的是我們公司的老總,今天光是上午已經來了不下五批記者,真是煩死了。”那前臺小姐說道。
“那麼多記者?他們是怎麼知道受害人身份的,居然來得比警察還快,行啊!”成剋星在一旁忍不住‘插’嘴。
“那可不是,要不說狗仔隊狗仔隊呢,那嗅覺就和狗鼻子似的,哪有新聞就好像蒼蠅看到那啥一樣,馬上就撲過來,還有問的那叫什麼問題,那叫一個刁鑽,什麼事不是因爲包二‘奶’或者得罪黑道被尋仇呀,什麼死前是不是撞鬼呀,問得像是親眼看到一樣的玄乎,那些人不去寫小說真是可惜了。”
高個子警察問,“那你知道有什麼原因嗎,無風不起‘浪’,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或許這些記者不是瞎猜呢?”
“誰說不是瞎猜,那簡直是扯淡,”這位優雅的前臺小姐極爲破壞形象的爆了一句粗口,“不是我自誇,我們這個公司雖然規模小,但是福利好,效益高,在行內也是小有名氣的,只不過兩個老闆都不想做得太大罷了,而且我們這裡的職員全部都是經過嚴格的選,什麼關係戶壓根進不來,比考個公務員還要難,但工資福利也是全行排名前三的,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
那前臺不屑的繼續說道,“那些個記者居然還問是不是公司欠債所以老總被人報復,這全都是放屁,這個怎麼可能,我們雖然都說不可能了,那些個記者也不信,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其他眼紅我們的同行派過來的,這不,這幫記者沒一句好話,好好的回答讓他們給變得快成靈異事件了,讓我們煩不勝煩,纔沒了韋總,現在只得另一個老總也來公司坐鎮了。”
死者爲人
“你們另一個老總到了?另一個老總是誰?叫什麼名字?”高個子警察問。
“是劉總,是我們這個公司的創始人,據說當年就是他把韋總一手提拔起來的,不過那時公司的規模比現在還小,只有不到10個人,可是自打他把韋總提起來以後,公司就開始步步高昇,纔有瞭如今幾十個人的規模,資產據說也翻了幾翻。”前臺小姐頗爲神秘的透‘露’說,看得出她倒是對這個很是滿意。
“這麼說,那你們的這個劉總倒是很有眼光啊,提拔起韋總就相當於挖了個聚寶盆啊!”劉萬琰說。
“那是當然,要不說我們公司好人也優秀呢,”前臺小姐不忘捎帶誇耀自己一把,“劉總眼光好,自打韋總升上董事以後,他幾乎把公司事物都‘交’給了韋總,韋總能力強這是全行出了名的,但他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自打公司打出名氣以後,很多獵頭公司都想要挖角他,可惜他念着劉總的知遇之恩,且公司也有他的份,所以拒絕了那些邀請。”
“這麼看來,你們劉總很信得過韋總啊,他倆關係如何?”劉萬琰繼續問。
“他倆關係呀,可好了,劉總不但對韋總有知遇之恩,兩個人關係也鐵,年紀相差十來歲,平時就像好哥們,劉總平時都在家呆着,一來公司視察就叫韋總去他家吃飯或者出去喝兩杯。”前臺繼續說。
“他們關係那麼好?就從來沒有過爭執嗎?尤其是最近。”劉萬琰問。
前臺小姐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搖搖頭說,“從來沒有,兩個老總都是好脾氣的人,劉總從來都是笑眯眯的,和我們說話也和氣從來不會看不清人,而韋總出來工作的時候比較嚴肅認真以外,也從來都沒和人紅過臉。你們說兩個都是好脾氣的走在一起,又怎麼會爭執。”
“那麼好?真的一句話也沒紅過臉。”劉萬琰再一次問道。
“是真的,一次也沒有,難道我還騙你們不成。”前臺小姐說道,說完還是否爲肯定的大力點了點頭。
“那劉總這樣不常來公司,他也放心。”劉萬琰又問。
前臺小姐笑笑,“當然放心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嘛,韋總都跟着劉總這麼多年了,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這些年吶劉總都是在家呆着享福了,不常來公司,全權‘交’給韋總負責,不過就是這幾個月倒是經常過來看看。”
劉萬琰幾個人一看要知道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笑着說,“小姐,這多謝你的回答了,你給我們的材料很有用,現在我們可以見見你們的劉總嗎?我還有其他事兒要問他。”
那前臺小姐擺擺手,連連說,“謝謝就不用了,這些事我們公司隨便一個呆了3年以上的人吶都知道,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所以也沒關係,我們就希望能幫你們早日破案,讓我們這些市民放心,也讓韋總地下有知死得瞑目,怎麼說他也是個好人,我們都希望他能夠好走。”
劉萬琰幾個人和兩個警察聽了這話,連連保證他們會盡快把事情查清楚,讓市民們安心,也會還死者一個公道。
看得出這倒是一個好公司,居然能讓一個小職員那麼維護它,可見這兩個老總平時人緣不錯,這個公司業績效益也不會差。
待前臺小姐通報以後,說劉總樓上請,很快又派了一個人下樓迎接他們上去。
劉萬琰幾個人直到了三樓最最裡層的一個小房間裡纔看到他們的老總。不得不說這個公司真的不算大,和相同效益的公司比起來大約只有一半人手和一半的辦公面積,甚至是經理老總也只有一個用磨砂玻璃隔開的小標間,從外面可以大約的看到裡面的人在幹什麼,裡面的人也可以看到外面。
大概作爲老總,唯一的優勢就是還能擁有一個專‘門’洗漱和休息的休息室,但面積也不大,約莫只得站得住一個人,就連‘牀’也是單人‘牀’。
劉總和韋總的辦公室都在最最裡邊,是處於對‘門’位置,一個是左手邊,一個是右手邊,進出‘交’流都極爲方便。
劉萬琰一行人已經辦公室就看到了一個相貌十分和善的中年人,約莫四五十歲的年紀,兩鬢微微‘花’白,身體調養得極好,微微發福卻不算得上臃腫,十分健朗,看得出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一看到劉萬琰幾個人進來,他便站起來迎着他們坐下,“真不好意思,這裡的位置偏小,沙發也不大,所以這幾位警察同志,你們先將就着坐坐吧,小周,快去沏幾杯茶過來。”一面招呼劉萬琰幾個,一面讓領着他們進來的人去準備。
“您就是劉總吧,久仰久仰!”劉萬琰沒坐下就趕緊和劉總打了個招呼,要知道他雖然是幫着查案,但是正業也是要顧及顧及的,想劉總這種大老闆就屬於他們捉鬼公司的潛在客戶範圍。
“哪裡哪裡,你們這次來是因爲小貴的事吧!”到底是當老闆的,眼睛毒得很,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爲什麼而來,不過這也不奇怪,現在案件都被各家媒體擴大化了,他們這種和死者有直接聯繫的對象又怎麼會不被問話呢。
“既然劉總您這麼幹脆,我也就不多客套了,我們來就是爲了韋立貴案件過來了解一些問題的。”矮個子警察直徑開始問,“您和死者的關係這麼樣呀?”
“小貴呀,我們關係很不錯,他也算是我一手看着過來了,他都當我老大哥來着,有什麼事也願意和我請教,又好學又肯幹,一堅持就是十幾年,最後還當上來了董事,說實話,這樣的孩子還真是不多了。”劉總回答說。
“我們聽說他脾氣很好,就從來沒和人有過過節嗎?比如說公司同伴有沒有口角,或者和其他公司有沒有過節摩擦什麼的。”高個子警察問道。
劉總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至少我所知道的,沒有。不過倒是一些獵頭公司來找過他好幾次,他都拒絕了,哪怕給他開了年薪上百萬的好條件他也沒有接受。”
“上百萬,條件那麼好,他爲什麼不接受?”
“這公司他也是董事,也是拿着分紅的,沒道理不幫着自己去幫別人啊,再者說了,小貴這人是個實心眼的,別人對他好一分他都記在心裡,所以他從來不會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況且他也不是這樣的人。”劉總慢慢說道。
這倒和前臺小姐說得十分符合,這劉總一提起韋立貴也表示十分惋惜,倒是沒有說謊。
“那你這段時間有發現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比如說和誰或者那個公司成員來往比較密切的?又或者他最近的行爲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劉萬琰接着問。
劉總想了想,還是搖頭,“沒有,他就是和平時一樣呀,上班下班的三點一線,又愛家,經常往家裡跑,出去應酬最多也是點到爲止,從來不會出什麼事,長得也好,人緣不錯,公司每每來小姑娘都對他很有好感。”
“有好感?那些小姑娘呀,您能不能具體的說說呀!”劉萬琰問。
劉總笑笑說,“唉,年輕人嘛,看到個年輕長得又好的老闆難免會心動,但據我所知也沒有發生什麼過分的事,不過我不常呆在公司,平時都是呆在家裡帶帶小孩子,公司的事都有小貴呢,所以也不大瞭解,而且得知他是已婚的以後,小姑娘們就是有那種心思也會打消的。”
“他顧家?您可知道他已經在一年前離婚了嗎?”劉萬琰問。
“知道,我隱隱約約是知道一點,他和他的愛人離婚了。”
“您可知道是爲什麼嗎?你們的關係那麼要好。”
劉總聽了,微微一笑說,“我們是要好,但是個人還是有個人的*的,我倒是也有問過他,但是他沒說,我也不好堅持,所以就索‘性’不問了,不過他對他孩子還是很好的呀。”
劉萬琰幾個人點點頭,倒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時候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端着茶水進來了,挨個遞給劉萬琰幾個人,劉萬琰幾人正要說謝謝的時候,小姑娘搶先開口了,問道:“警察同志,你們現在案子有結果了嗎?可一定要給韋總死得瞑目呀!”
劉萬琰幾個先一愣,便很快的保證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不會讓他不明不白的過去。”
那‘女’孩聽了,點點頭說,“那好,我謝謝您了。”說完就出去了。
劉萬琰看着這個年輕的背影,隨口問道,“劉總,這是?”
劉總會意,“這是小貴之前的秘書小周,現在他不在了,我回來接管公司,她就跟着給我做助手來着。”
看着一連碰到的還幾個人都在爲這韋立貴說好話,還希望儘快找到兇手,看得出這個韋立貴倒是個不錯的人,人緣那麼好,倒不像是生活作風有問題的。
“行了,大致的情況我們也瞭解得差不多了,劉總,要是您還有什麼新線索請儘快和我們聯繫好嗎,這能夠方便我們早日破案。”見沒什麼要問的了,劉萬琰幾個人便起身告辭。
劉總點頭送客,說道:“好的,要是還有什麼情況,我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們警察同志。”
一行人邊說邊走出了這家公司,正準備開車的這時候“鈴鈴鈴……”矮個子警察的手機響了,他拿起電話一聽,不知那頭說了什麼消息,只見他聽了以後,立馬眼前一亮。
一放下電話,看大夥兒都望着自己,矮個子警察笑着說,“剛纔局裡打來,果然不出劉萬琰所料,真的發現的新的證據,現在發圖片過來,正在帶回局裡的路上。”
“行啊,你小子,不但會捉鬼,還是個神算吶!”高個子一拍劉萬琰的肩膀誇讚道。
“我也只不過是猜猜而已。”感受到一旁成剋星微微妒忌得快要發酸的眼神,劉萬琰覺得有點冒冷汗。
“那新證物是什麼?”劉萬琰急中生智岔開話題。
“你們猜猜?”矮個子神秘一笑。
“一把兇器?”成剋星猜到。
“不對不對,”高個子說,“我才應該是一瓶‘迷’‘藥’之類可以致人昏‘迷’的東西。”
李先正猜測是,“他的公司的文件?”
“我才大概是和他家庭有關的吧!”劉萬琰說。
“嘿,我說你小子還真是神算吶,”矮個子對着劉萬琰說,“你算是猜對了,還真是和他家庭有關的東西。”
高個子警察一聽,立即驚呼撲過來對着劉萬琰就是一陣熊抱,“師傅,請讓徒兒拜你爲師吧!”
劉萬琰嚇了一跳,很快反應過來笑罵:“大膽妖孽,還不快現出原形!”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這場面居然也十分搞笑和諧,嚴肅的氛圍一下子就被破壞掉了,樂得一片的幾個大男人哈哈大笑,直呼這兩人太搞怪,堪稱絕配。
等緩過勁兒來,劉萬琰便問,“受到了嗎?到底新的證物是什麼?”
“對呀,對呀,趕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東西?”高個子和成剋星也十分心急,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猜大約是和他家庭有關的東西吧!”劉萬琰從韋立貴錢包裡還放着全家福猜測。
“對,是一個小洋娃娃。”矮個子警察點頭說道,還發剛過來的照片遞上來,“喏,你們看。”
一旁的人一齊湊過去一看,圖上是一個小小的約莫有人一個巴掌大的洋娃娃,做工十分‘精’致,俏似真的的膚‘色’,大眼睛長睫‘毛’,小鼻子小櫻‘脣’都清清楚楚的,套着鴨黃‘色’的蕾絲連衣裙,上面已經沾了一些灰塵,灰塵裡隱隱約約透出暗‘色’墨點,看不出是什麼東西沾染上去的。
“這洋娃娃倒是很‘精’巧,看上去應該不會是市場上的便宜玩具。”高個子警察說道,這還多虧了他家裡最近有個嬌氣的小侄‘女’,買的用的東西不貴的不要,是以他對玩具這類東西眼力勁兒大增。
“這是從那找到的?”劉萬琰問。
矮個子回道,“大約是擴大範圍後不遠處的路邊找到的,看着娃娃的樣子十分嶄新,不像是別人不要的。”
“上次取證的時候就沒看見嗎?那麼顯眼的洋娃娃,怎麼會不被發現?”李先正也發問了,按理說都是有辦案經驗的警察,不會出這種低級的問題。
矮個子讚揚的看了一下子一眼,說:“不錯,這我們這些上回取過證的的確是沒有在附近發現這個娃娃,是剛纔被人丟到路邊的。”
“剛纔?這麼說不是和死者有關的,就沒什麼用了呀。”高個子警察頗爲失望的說道。
矮個子警察白了一眼過去回道,“誰說和死者無關?”
“不是取證的時候沒發現嗎?那怎麼會有關係?”
“調查過了,有人看見是附近一家居民大約在我們走以後丟回來的。”矮個子說。
“丟回來?”
“是的,就是有戶人家,在清晨起來做農活的時候就撿到了,想着那麼‘精’致的小娃娃大概是哪個不小心丟下的,準備順手拿回去給自家孩子玩,沒成想還沒給孩子,就聽說那裡出了命案,嚇得他趕緊又乘着我們走以後,又把娃娃給扔回來。”矮個子解釋。
大夥聽了,一陣無語,這些貪小便宜撿走甚至是搶奪公路車禍掉落物品的事件已經發生了不少,很多人爲了一點點蠅頭小利不惜不顧形象,真是不知道讓別人說什麼好。
劉萬琰幾人很快就趕到了警局,這個時候,新的證物已經被送了過來,一個小警察把它遞了過來,劉萬琰幾人戴上了手套纔敢拿起來。
“這個娃娃真的很‘精’致,看起來倒真不是普通的便宜貨。”劉萬琰仔細打量着,發現洋娃娃果然是製作的栩栩如生。
“這算什麼,你們還沒看過真正上等的洋娃娃呢,真正的那些個娃娃可以被做得和真的小娃娃一樣,栩栩如生,那皮膚據說就和真人的一模一樣。”高個子神秘兮兮的說道。
“是嗎?有這種娃娃。”成剋星好奇的問。
“那是當然,我也是聽家裡的老人們說的,”高個子警察說道,“聽說以前的人吶手藝可是出奇的好,有些個家裡有錢的孩子早夭了,他們捨不得自家的這些孩子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太孤寂,就去那些個窮人家買還活着的小孩子。”
高個子頓了頓,“買那些活着的健康小孩生生殺了把皮給剝下來,請匠人們製成小娃娃的模樣,然後放在死去孩子的小棺材裡一起陪葬,據說這樣的話,那些個被活剝皮死去孩子的靈魂就會被困在娃娃裡出不來,只能陪着棺材裡的另一個小孩。”
“真有那麼殘忍的事?”矮個子警察不大相信,以前的人不會那麼殘忍吧!
劉萬琰點頭,“這事是真的有,”這世界之大,是無奇不有的,在以前那些個不知民主和科學的年代,大多數人們的愚昧從某個程度的表現上看的確十分的殘忍,不僅僅有人皮娃娃,還有人血糖葫蘆,人彘湯更是殘忍。”
“還有一些個藝術家,娃娃的愛好收藏者,爲了得到更加接近真實和完美,也不惜犧牲他人‘性’命製作這種喪心病狂的洋娃娃,而這些無辜被剝皮的小孩多數也真的被困在娃娃的身體裡,時間一長,莫說是鬼就是人也會怨氣沖天。”劉萬琰解釋說。
又補充道:“還有那些個養小鬼的,雖然能一時滿足*但是也會最終招來惡患,自食惡果。”他就曾經見過一個和他老爹一樣會趕屍的山道士,本來那周遭附近就他家和道士會這活兒,所以方圓百里都找着他們兩家幹活,收入倒是不錯。
可惜那道士心太大,有錢還不滿足,還想着一面想着提高道行,一面又沒有耐心修煉,於是就開始打起來邪‘門’的心思——養小鬼。
甚至還把注意打到了附近的村子的小孩那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兩個小孩失蹤,一時一時之間這篇地區已經鬧得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