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幾個人都躲在二叔公兩口的屋子裡,這個屋子當初建的時候就是主屋,在院子的正中間,視野很好,把‘門’打開得大一些,幾乎就能把整個院子裡的情況一覽無餘。
幾個人把屋子裡的燈火熄滅,劉萬琰幾個人就在‘門’後頭躲着,而二叔公兩口子只得先坐在炕上稍作休息,這‘門’他們同意沒上鎖,要是屋子外頭一有動靜,他們就能第一時間聽見。
很快就到了後半夜,月亮快已經降到了山的另一邊,外頭一片平靜,安靜得能聽見屋外院裡那棵老樹上,喳喳的蟲鳴聲,配合着蛙聲此起彼伏的伴奏好舒緩的樂曲,引得‘門’背後的幾個人昏昏‘欲’睡。
忽的聽見“吱呀……”一聲,院裡響起開‘門’聲,緊接着就是一陣緩慢的腳步聲,正昏昏‘欲’睡的李先正率先到了,多年職業軍人的習慣讓他的睡眠很輕,時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所以這次外頭一有動靜,他就注意到了。
連忙搖醒打着瞌睡的兩個好朋友,李先正無聲的用手指了指‘門’外,示意他們往外看。
只見院子裡有一個嬌俏的身影,卻是一身短打的裝扮,穿得就和二叔公差不多,要不是背後甩着長長的髮辮,他們都以爲看到了個農家漢子。
再湊上去一看,只見‘玉’珠先是熟‘門’熟路的往柴堆邊一坐,緊接着就開始劈起來一擔又一擔的柴火,把柴火劈好之後,又整齊的碼到一邊擺放着。
劈好了柴火,‘玉’珠就開始進廚房,慢慢的廚房開始亮起微弱的火光,慢慢的越來越大,把整個廚房照得亮堂堂的。
接下來和二叔公描述的一眼,‘玉’珠就像個農家漢子一般,開始整治好一桌好飯菜,裡頭不妨又大塊‘肥’膩的‘肉’塊,一看就知道,這就是鄉下的‘女’人都是‘肥’膩得不敢下口的。
但‘玉’珠不同,只見她大口酒大口‘肉’的吃着,舉止也很粗魯,完全和斯文溫柔的外表完全不一致,活生生的就像個男人。
帶吃完酒‘肉’之後,整理好廚房裡的一切,又把火給熄滅了之後,‘玉’珠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間裡,這一幕看着劉萬琰幾個人的確是有些驚訝。
成剋星悄悄的把‘門’給合上,愣了一會兒,才用手捅捅劉萬琰問,“你怎麼樣?看出什麼東西來了嗎?”
劉萬琰仔細想了一下,搖搖頭,但又馬上點了點頭。
“唉,你這是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呀!”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他就是半仙也猜不出來。
“什麼也沒有?劉萬琰又仔細想了一想,纔回答說。
“什麼都沒有嗎?”成剋星有些不敢相信,剛纔那姑娘的那副舉動的確是有些詭異,除了碰上那東西,他想不出怎麼會出現那麼奇怪的事情。
“嗯,我還得想想。”劉萬琰低着頭,好像在思考着什麼,“剛纔的事情,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但說實話,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當然不對勁兒了,那麼水靈的大姑娘做出那麼粗魯,像個壯漢一樣的舉動,又不是金剛芭比,看起來當然怪異。”成剋星想也不想就白了劉萬琰一臉。
劉萬琰還在思考着事情,沒有答話,李先正也沉默了下來,倒不是覺得那裡不對勁,而是剛纔那姑娘的那一幕‘性’情大變的行爲,讓他想起了過往一些不愉快的事。
“萬師傅喲,看你也看了,你看我閨‘女’到底是因爲啥纔有的‘毛’病?”剛纔的動靜二叔公兩口子也聽見了,自打發現‘女’兒有這‘毛’病以後,他們的睡眠變得特別輕,外頭一有個風吹草動都能把他們驚醒。
“這……”劉萬琰有些猶豫,隨即搖了搖頭說,“暫時還沒有頭緒。”
“那這病還有沒有得治喲!”二叔婆開口問了,相比起病因,她比較關心‘女’兒的健康和未來。
“治嘛,肯定是有得值得,”還沒等劉萬琰回答,成剋星便搶先回答道,“不過我們得多待幾天查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二叔公一聽,‘女’兒有得救,自然是忙不迭的點點頭,只要‘女’兒有得救,不就是多留幾天客人嗎,他們那麼大老遠的都親自把人請來了,也不在乎這幾天,主要的是‘女’兒的病能早日康復。
第二天一大早,二叔公兩口子一夜沒怎麼睡,卻早早給劉萬琰幾人安排了住處,就在他們主屋隔壁的兒子的房間裡,而三個兒子就先搬到客人來時住的屋子去。
這雖然讓劉萬琰幾個很不好意思,他們多次表示自己住哪裡都可以的,但是耐得二叔公兩口子堅持,三個兒子也表示贊成之後,他們也卻之不恭的住下了。
知道幾個人以來就守了一夜,二叔公家大兒子連忙整治好一桌豐盛的早飯招呼幾個客人,這時候‘玉’珠也起‘牀’了,還幫着哥哥做了幾道小菜,看她一臉神清氣爽的樣子,倒是完全沒有半夜做過重活的跡象,好像夜裡發生的事情,做出異常舉動的人,完全和自己無關。
在他們用過飯後便請他們先回房間休息休息,畢竟守夜這活兒他們之前也是做過的,每每到了那時候,就累得不行。
劉萬琰幾個也是累了一晚的,加上白天東奔西跑的還給鄉親們看風水,也是困得不行,很快連衣服也沒換就上‘牀’了。
臨睡前,李先正忽的想起一個問題,忙有些奇怪的問成剋星,“唉,剛纔說到幫忙的時候,你怎麼就搶話搶得那麼快?人家劉萬琰都還沒答應呢,你就幫着說話了。”
成剋星一聽,沒搭話,只是把頭一扭過另一側,裝作要睡覺的樣子。
劉萬琰一聽,簡單的一笑,”這你還明白呀,你看那‘玉’珠,長得怎麼樣?可不是一個勁兒的水靈嗎?我看吶,成剋星是動了凡心了。”說這話,還順勢往成剋星身上一拍。
李先正聽了劉萬琰這麼一說,倒也是,看見那姑娘起先晚上的時候還不大注意,剛纔趁着天亮的時候一瞧,細細的柳眉,大大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秀‘挺’的鼻子,紅‘豔’‘豔’的小嘴,笑起來旁邊還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那叫一個漂亮,可不就是成剋星喜歡的那種類型嘛!
正想着,李先正自己就發出哈哈的一陣笑聲,對着成剋星的背影拍拍他肩膀,說道:“嘿,弟弟,這事兒嘛,哥哥理解你啊!”
成剋星見兩個好友一下就看穿了自己心底的小算盤,臉‘色’有些微微發紅,急忙說道,“還有完沒完,趕緊的,快睡覺!”
暗中觀察。
大概是因爲太過疲憊的,劉萬琰三人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神清氣爽的醒過來,聽到‘門’外一陣聲響,二叔公家幾個兒‘女’早早就醒了,現在已經在準備早飯了。
“昨晚你真的什麼也沒有看到麼?”成剋星想起昨晚的事,打着哈欠再次開口問。
劉萬琰‘揉’‘揉’眼睛,正累得不行,:“都說了多少遍了,真的什麼也沒有。”他什麼時候騙過他們了。
“我不是再問問麼?”成剋星撓撓頭,表示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們呢?昨晚有什麼發現?”劉萬琰瞟過一眼說。
“嘿嘿,還真沒有,”成剋星老實的回答。
“那是,你光顧着看人家長得什麼樣兒啦?”劉萬琰面無表情的說道。
成剋星被說中心事,當即又羞又怒說,“哪兒有的事兒!”
“你呢?”劉萬琰向李先正那邊看去。
李先正正穿着衣‘褲’,見劉萬琰問自己,便道:“有價值的倒沒有,但只有一樣,那些木材我看過了,根根都是又粗又大塊的,一般姑娘別說兩擔,就是一擔也是很難猜那麼短時間內劈好。”
“唔,對”劉萬琰也表示同意,昨晚他們是看見那姑娘把那兩擔柴火在短短時間內劈好,又快又整齊,這的確不是一般姑娘可以做到的。
難道說,那姑娘真的有男‘女’同體這種怪‘毛’病?
這種病最有可能的就是先天和鬼怪兩種情況。成剋星師兄的病是因爲‘女’鬼附身所致,但在昨日夜晚,劉萬琰並沒有拿到任何一個惡鬼跟着‘玉’珠。
但如果這兩個因素都不是,那又是因爲什麼呢?
正想着,見成剋星李先正已經出去用早飯了,劉萬琰也跟着出去,作爲客人讓主人家久等終究是不好。
等到了飯桌上,二叔公見劉萬琰幾個終於出來了,連忙招呼他們過來用飯,二叔婆跟是每人都給乘上一大碗白‘花’‘花’、直冒尖兒的米飯,遞過去時還問,“師傅們,你們看那件事情咋樣啦?”因爲怕閨‘女’知道,所以她只能委婉的問。
劉萬琰當然知道二叔婆指的是什麼,便笑笑說,”具體的情況還得在查查,現在看得時間太短,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治病得治跟兒,這事和治病一樣。還得先找根源。”
見劉萬琰幾個說沒什麼發現,但二叔公口子臉上也不見失望,萬師傅說得對,閨‘女’的怪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要是他來一看就說能解決,他們反而還不敢相信哩,只要閨‘女’的病有的救,耽擱個一天兩天的,他們一家倒是可以等。
“爹,娘,你們說啥呢?”‘玉’珠一邊扒着飯,一邊笑着問道。
二叔婆怕‘女’兒看出什麼忙道,“沒什麼,就是一些風水上的事情,這幾個是來爲咱家看風水的師傅。”
‘玉’珠睜着一雙好奇的大眼睛,“娘,咱們家出啥事了嗎,爲什麼要看風水?”
“沒,沒事,就是隨便讓人幫着看看,聽說萬師傅的本事很是厲害。”二叔婆笑着遮掩過去。
“噢?”‘玉’珠兩個好看的美眸睜得更大了,“是嗎?萬師傅您看風水很厲害?”
見‘玉’珠轉來問自己,劉萬琰只是微微一笑,說:“哪裡,不過略略知道個一二,‘混’口飯吃。”
劉萬琰這樣回答了,反而‘玉’珠更加想知道一些什麼,正想追問。
一邊吃飯的成剋星突然也開口說道,“其實,我也是會這些東西的。”
成剋星一說,‘玉’珠的目光又馬上轉到他身上,只見成剋星微微坐直一副故作嚴肅的世外高人樣。
看成剋星這個樣子,劉萬琰用腳趾頭都知道他在想的什麼,才懶得看他這副愛出風頭的德‘性’,便又開口和二叔公幾個說:“因爲這件事還要細細的琢磨,可能我們要多待幾天,好好的觀察完才能解決。”
聽劉萬琰這樣說,二叔公兩口子忙不迭的答應下來,完全沒有意見,直直點頭說好。
其他三個兒子也沒有意見,妹妹的怪病他們是知道的,從小就疼愛得不行的妹妹變成這樣他們心裡也不好受,而且如果妹妹的病不好,被人知道了傳出去,不止壞了妹妹的名聲,就是他們三個說媳‘婦’也會很艱難,別人只會說不知道這是不是遺傳病,誰也不想嫁個隨時可能有病的男人。
待大家吃完飯之後,‘玉’珠邊說要去河邊洗衣服,端着個大木盆就出‘門’了,劉萬琰一直覺得怪病出在‘玉’珠身上,昨晚看到的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所以他還是想跟着‘玉’珠在看看有沒有其他發現。
成剋星也同意跟上去,至於爲什麼,大家都知道,漂亮姑娘嘛誰不喜歡。至於李先正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他是一想想着來幫忙的,只要對完成任務有幫助的事情,他都不會反對。
等到‘玉’珠出‘門’不久之後,他們也藉口去村裡頭四處看看,會不會是外界因素的緣故,他們肯定不能說是去監視‘玉’珠的,在人家姑娘父母面前說我們三個大男人要去河邊偷看你家姑娘,這話要是出口,別說是治病了,哪怕是有天大的理由也是找‘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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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二叔公兩口子信以爲真,還直說要人小兒子給帶路領幾個人去看看,但被劉萬琰很快拒絕了。
很快他們便出了‘門’,‘玉’珠‘性’子溫柔,動作也是斯斯文文的,走路慢不一會兒就被他們跟上了,但他們也是遠遠的看着,不敢考的太近,不然要是被別的村民看見,怕是要喊抓流氓的。
小河就在村子地下,這個村子的地理位置不錯,依山傍水的,前頭是流水潺潺的小河,水質清澈透亮,太陽光一照,‘波’光瀲灩,發出好看的光芒。村子後頭靠着青山,是個不高聳的小山頭,上邊樹林鬱鬱蔥蔥,枝葉繁茂,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有難麼美麗的地方,難怪會有‘玉’珠這邊美麗的姑娘了,感嘆這這好山好水好風光的劉萬琰,正想和好友感嘆一番,忽的看到兩個好友都愣愣的看着前方,順着他們的目光望去,他好笑不由的搖搖頭——真是食‘色’‘性’也啊!
陽光的下‘玉’珠正在河邊用錘衣‘棒’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衣服,大約是底子好,在陽光之下的‘玉’珠絲毫沒有像其他夫人一樣累得大汗淋漓,而是微微的喘着氣兒,白皙的額頭上悶出一層薄薄的微汗。
再看看‘玉’珠嬌俏的笑臉,微微紅着的腮幫,大得好似會說話的杏眼,水汪汪的,秀‘挺’的鼻樑,櫻桃小嘴像‘花’瓣一樣紅‘豔’紅‘豔’的,皮膚很白,確實是健康的百里透紅,再看看還在愣神的兩個好友,這麼一個美人怪道兩個閱人無數的好友的看呆了。
特意“咳咳……”的兩下,知道稍微再重咳了一下才能讓兩個人回神過來,劉萬琰表示很鬱悶,他們到底是來查看的,現在看起來確實像來採‘花’的,猜的還是一朵十里八村公認的嬌‘花’,要是被人看見了,唉……
“看夠了沒?”劉萬琰‘揉’‘揉’額頭,不要那麼明顯好不好,你們兩個是不是生怕‘玉’珠不知道他們在偷窺她。
“沒呢!”成剋星想也不想就回答,嘴裡說着話,但是眼睛還是牢牢的盯着‘玉’珠。
“別看了,這可是在鄉下,人家單純的很,再看別人還以爲你要耍流氓呢!”劉萬琰拍拍好友的肩膀說道。
哪知成剋星居然還嘿嘿一笑,說:“我倒是想耍流氓呢,就是不知道人家給不給我這個機會,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對不對?”
這話一說連本來看着‘玉’珠的李先正也轉過頭來了,聽着劉萬琰連連嘆氣,他什麼就會認識這個厚臉皮的衣冠禽獸呢!”
“嘿,”轉過頭的李先正拍拍成剋星的肩膀問,“不是對人家沒意思麼,還緊緊盯着人家看什麼?看來‘玉’珠那種就是你的看對眼的姑娘吧?”
反正都被好友看到了,成剋星也沒了什麼顧忌,便說:”可不是,我就喜歡這種姑娘。“這種水靈靈的姑娘他打小就喜歡看,小時候老喜歡扒在牆頭上偷看和孃親來觀裡拜祭的白淨姑娘。
有一次他甚至還和幾個師兄天天去看過人家姑娘在河邊洗澡,那白‘花’‘花’的身子,看得幾個半大的小夥都直了眼,雖然事後酡紅的臉‘色’還是出賣了幾個小夥子的行爲,被師傅算出來後狠狠地罰了一頓,成剋星雖然年紀最小,但也被罰洗了一個月的茅房。
再那次之後,師傅便不讓他們幾個下山了,在到後來成剋星天天下山來到城裡,看到的都是濃妝‘豔’抹的姑娘多,哪怕是素面朝天的到底也是城市長大的,很少再看到淳樸美麗的鄉下姑娘,所以一看到‘玉’珠,讓成剋星曾經看到的那些美麗,他纔會對‘玉’珠各位有好感。
“看不出啊,平時你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居然會喜歡這樣乖巧的鄉下姑娘?”李先正打趣的說。
“我就是喜歡,那你呢?”成剋星反問道。
李先正一天,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低着頭。
這個時候,劉萬琰聲音及時的冒了出來,說:“那還用說,和你是一樣的。”
“沒有的事,別‘亂’猜!”李先正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你!”成剋星一聽,立即轉臉看李先正,瞪大了眼睛,又馬上看了看,“你不會也看上‘玉’珠吧?我可告訴你,別打她主意,你啊,不可能!”
李先正一聽,皺皺眉頭,沒好氣道:“誰打她主意了!”他只不過是覺着‘玉’珠這姑娘好看,多看了一眼罷了,何況這成剋星,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就咬護起食來了。
“哼,沒有就好。被打她主意。”成剋星還不忘叮囑道,這副模樣看得劉萬琰和李先正看得覺得十分好笑。
“那你呢,劉萬琰?”成剋星又問道。
“不知道,只要看對眼就成。”劉萬琰擺擺手,表示不在意的回答,他沒想到這句無意中的戲言會在不久的以後,被好友拿出來不止一次的取笑。
發現蹊蹺。
幾個好友一邊暗中觀察着‘玉’珠的一舉一動,一邊在不留餘地的打擊好友。
很快時間久過去了,三個人又慢吞吞的跟在‘玉’珠身後的遠處,一路返回。
慢慢的又走回了村裡,二叔公家在偏村尾的地方,所以要回去必須經過村裡頭。劉萬琰幾個人慢慢的渡着步子,跟在‘玉’珠背後。
“你們是誰?”忽的一個聲音從背後竄出來,嚇了正在看着美‘女’的成剋星一大跳。
只有李先正和劉萬琰淡定的轉過身來,看到眼前的年輕男人只見他捲起‘褲’‘腿’,扛着鋤頭,一副準備去務農的樣子。
劉萬琰猜想這男子應該也是村裡的人,撇了一眼做賊心虛的好友,讓你貪看美‘女’,這下被人發現了,又微笑着說,“你好,我們是村頭‘玉’珠家的,是被來一看風水的師傅。”
見劉萬琰沒有指名,而是稱了聲‘玉’珠,年輕男子好像有些不大高興,微微的皺着眉頭說:“既然你們是來看風水的,看完趕快走,”說完就走了,但很快就補充了一句,“老實盯着村裡的大姑娘看,算怎麼回事兒?”
劉萬琰笑了笑,沒有接話,只是看着年輕男子大步的走進不遠處一家看起來十分簡陋的屋子裡,便再也沒有出來,大概那就是男子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