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叫聲!”若然蒼白的臉上泛上了一絲的酡紅,趕緊的拒絕。
她只是好朋友來時,肚子疼而已,可是,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你給我閉嘴!”見她疼的這個樣子,還不要叫醫生,真是該死!司徒軒然微微的心疼,不禁的動怒。
若然擡起頭,看着司徒軒然焦急的眼神,不再說什麼,心裡微微的含羞,還涌起了一絲的暖流。
可是,小腹實在疼的難受,若然都直不起身子來,額上不停的冒汗,微微的低着身子。
司徒軒然暗罵一聲,雙手一抄,將若然抱了起來,急急的朝樓上走去。
他抱着若然並沒有走上二樓的若然的房間,而是直接將若然抱向了三樓自己的房間。
“好疼啊!”若然低低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身子不禁的弓在司徒軒然的胸膛。
看着她疼的滿頭汗,脣色蒼白的樣子,司徒軒然心疼的蹙緊了眉。
將她抱上了牀,輕輕的放在牀上,若然疼的在牀上,不停輾轉。
“你到底怎麼了?”司徒軒然沉聲看着若然的小腹。
若然疼的咬牙,卻是有些不好意思,輕輕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我沒事兒……只是……只是好朋友來了。”
說完,若然微窘,可是肚子仍然是很疼。
“什麼好朋友來了?”司徒軒然不懂,俊美的眉輕輕的蹙起,一臉的疑惑!
看見他呆頭呆腦的樣子,若然又急又恨,扭頭道:“就是……就是……”
看着她扭捏的姿態,還有撫着小腹的位置,司徒軒然恍然的大悟,頓時臉上漫上的一絲的紅暈。
她……她來月經了,原來……原來是痛經了。
司徒軒然臉上微紅,輕輕的別過眼,放在若然身上的手,頓時收了回來。
若然見他的樣子,便知道司徒軒然明白了,窘的不行。
可是還是疼的難受,若然咬緊了脣,輕輕的哼着,在牀上不停的打滾,真是要疼死了。
見她那疼痛的樣子,司徒軒然顧不得臉上的不自在,溫熱的大手輕輕的撫上若然那被汗水浸溼的頭髮。
輕輕的撫着她的額頭:“醫生馬上就來了,你先忍忍!”
若然點點頭,疼的難受,醫生來了也緩解不了多少啊,她每次都會疼的。
司徒軒然遲疑了一下,輕輕的抄起若然的上身,將若然抱起了起來,摟在懷裡。
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將若然摟緊。
這樣的親密的姿勢,從沒有過,若然有些不自在,卻是沒掙脫開。
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很有力,慢慢的好像身上也不是那麼的疼的。
家庭醫生來了之後,就看到了司徒軒然溫柔的抱着若然的樣子,有些詫異,門外的權叔也是看見。
權叔的嘴角卻是帶起了笑意。
看少爺那心疼的樣子,真是罕見啊。
醫生爲若然開些藥,並打了一針,才緩解了若然的疼痛。
“少奶奶不過是痛經,很快就會沒事的,不過,這種疼沒法控制,恐怕接下來的幾天還是會疼的。”
司徒軒然聽着醫生的話,眉頭一直皺起。
“每次……我是說,每月都會這麼疼嗎?”他微微的開口,不去看若然的眼睛,向醫生問道。
“恩,這次應該是少奶奶喝了冷水的關係纔會更加的疼的。”
司徒軒然點點頭,臉上陰沉的,讓家庭醫生退了出去。
若然靠着他的身子,脣色蒼白,倒是不再那麼痛了。這時,司徒軒然驀然的低下頭,眼神冰寒,冷冷的看着若然。
“你……”若然被他的眼神看的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司徒軒然冷冷的看着若然,眸底掩不住的心疼,可是口中卻罵道:“死女人,你自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嗎?居然還喝冷水,真是找死!”
他冰冷的話語,冷冷的吐出來。
“你……”若然頓時氣悶,毫無力氣的躺在牀上,想要推開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卻是紋絲不動,冷淡的看着若然,脫下自己的鞋子,翻身上牀將若然緊緊的圈在懷裡。
“你做什麼?”若然不耐煩低吼,輕輕的蜷縮起了身子。
“你給我閉嘴!!”他不耐煩的吼了一聲,然後將若然抱緊,圈在他溫暖的懷抱裡。
溫熱的大手在絨被底下一把打開了若然抵着小腹的手。
“你做什麼?”若然的身子微微的僵硬,不知道司徒軒然要做什麼。
司徒軒然不說話,輕輕在被底下掀起了若然的衣服,將自己溫熱的大手輕輕的附在若然的小腹上,幫她溫暖着。
他做這些事兒的時候,若然的身子一直是僵直的。
當那溫熱的大手放在自己微涼的小腹的時候,漸漸的涌起了一股暖流,緩解了疼痛。
“以後,不准你吃涼的東西,喝涼的水!”他輕輕的揉搓她的小腹,語氣不善的命令道。
若然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任何的話。
司徒軒然這是……怎麼了?
感覺他手心的溫度,若然的臉上微微的發燙,點點頭。
司徒軒然便不再說什麼,輕輕的幫她按摩。
感覺他手心的溫度,若然的臉上微微的發燙,點點頭。司徒軒然便不再說什麼,輕輕的幫她按摩。
“桌邊有電話,讓傭人把飯菜送上來吧!!”司徒軒然輕輕的開口,語氣緩和了一些。
若然點頭,然後伸手,拿起牀頭上的電話,打給了樓下的客廳。
放下電話之後,若然便不再開口,微微的往下縮了縮身子,輕輕地舒了一口氣。
司徒軒然一隻手將若然環緊,將頭埋進她的頭髮裡,有些遲疑的開口。
“沈若然!!”
“恩?”若然低聲應道,聽不出任何的情愫。“你……你去我公司了是不是?”司徒軒然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今天在公司,屬下的人巡視前幾天大廈大廳的監控錄像,發現了她,才急忙的稟報了上來。
可是他並不知道,沈若然去他公司做什麼,而且,還沒有上樓找她。
聽見了司徒軒然的話,若然的心底一沉,沉聲應道:“恩!”
司徒軒然微微的蹙了眉,低聲道:“那怎麼不上來找我?”
若然突然勾脣笑了一下,動了自己的身子,“沒什麼,就是剛好看到了你摟着一個姿容豔麗,千嬌百媚的女人離開而已,我就沒好意思打擾。”
若然的聲音越加的淡淡,還帶了一絲的笑意,讓人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司徒軒然的呼吸一緊,聽到若然的話,他居然有一絲的慌亂,一種生怕被她知道的慌亂。
“我……只是……”司徒軒然微微的有些語結。
“不用說,沒必要向我解釋。”若然輕笑,不在意的打斷他的話。
司徒軒然見狀,也不再說什麼,因爲,他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解釋,還是掩飾。
於是,兩人都不在說話,只有輕輕的呼吸聲。
兩人之間蔓延開來的還有淡淡的疏離感。
“沈若然,還疼嗎?”良久,司徒軒然被這樣的氣氛弄的有些不舒服,沒話找話說。
“不疼了。所以,你可以把手拿出來了!”若然背對着他,讓司徒軒然看不到若然的表情。
若然說出這話的時候,司徒軒然的微微的不滿。
他替她暖着身子,她還一副嫌棄的樣子,真是讓人不爽!
司徒軒然沒有把手拿出來,繼續輕輕的揉着她的小腹,若然也不說什麼。
於是,氣氛再一次的僵住了。
若然能感覺到司徒軒然的不爽,可是,她現在還不爽呢!
兩人靜靜的對峙,沒有任何的聲音。
這時,走廊門外突然傳來的腳步聲。
“若然,我聽說你……”驀然,門被推開,司徒逸大大咧咧的站了走了進來,眼神瞬間看到了牀上的若然和司徒軒然。
瞠目結舌。
若然頓時無語……這樣子被人看到,真是讓人崩潰!
氣氛也變的詭異了。
司徒逸的眼睛瞬間的移動到絨被那裡,司徒軒然的手正好在被底下輕輕的揉着若然的小腹,於是,絨被看起來就是在起起伏伏。
司徒逸微藍的眼睛瞬間的睜大,看着若然和司徒軒然。
若然覺得窘死,想要掙扎着起來,卻被司徒軒然按了下去,又抱回了懷裡。
“你進別人的房間難道不用敲門嗎?”司徒軒然微微的不滿,看着嬉皮笑臉的弟弟。
司徒逸看了兩人一眼,聳聳肩:“傭人說若然不舒服,我自然是來看看,不過……現在看起來她好像是很舒服的感覺!”
司徒逸曖昧的眨眨眼睛,手掏着兜,靠着門框,挑眉看着若然和司徒軒然。
聽到他的話,若然的臉上頓時火燒了一般,紅了起來,這個司徒逸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可是,司徒逸更勁爆的話還在後頭。
“你們……是在愛愛嗎?”他看着兩人的姿勢,還有絨被下起起伏伏的地方,曖昧的笑了起來。
“噗……”若然一口口水差點嗆死,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整個人從頭到腳,紅的不行,像一隻紅蝦一樣,偏偏司徒軒然又抱着緊,她掙扎不開,窘的無地自容。
實在沒法,只好拉起了被子,蓋住自己的頭,裝鴕鳥!
天啊,司徒逸這個烏鴉嘴,說的什麼話啊!
司徒軒然倒是面色鎮定,旁若無人一樣,抱着若然絲毫不放。
該死的司徒逸,烏鴉嘴!
“司徒逸,你該出去了!”他不滿的蹙起眉,感覺到自己懷裡的若然害羞的快要死去了。
“好吧,你們繼續!”司徒逸聳了聳肩,攤開手,看了兩人,然後退了出去。
若然的整個身子都蜷縮進了被裡,手緊緊的抓着絨被,良久,司徒軒然的聲音才悶悶的傳來。
“還躲什麼,他走了!”司徒軒然看着蜷縮成一團的若然,好笑的說道。
真不知道,這女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良久,若然才輕輕的從絨被裡冒出頭,看見司徒逸果真是離開了。
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憤恨的用手,扯着絨被,恨恨道:“司徒逸這個男人,真是不討喜!”
見她氣憤的羞澀難當的樣子,像是一種發怒的小貓,毫無威懾力,還張牙舞爪。
讓人想要將她撲倒在地上!
司徒軒然驀然的收緊自己的雙手,輕輕的摟緊了若然,將她摟向自己的胸膛。
“你……”若然詫異的微微的別過頭,看向了司徒軒然。
“唔……”脣驀然的被人壓上,若然剛想掙扎,“啊……”緊接着,輕叫了一聲,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原來,剛纔司徒軒然將脣壓上她的,並不是要吻她,而是在她的脣角輕輕的咬了一口。
“你瘋了嗎?”撫着自己微疼的脣角,若然不滿的憤怒的低吼,看着罪魁禍首。
司徒軒然的眸色幽深,深深了看了若然一眼,才滿意的放開她的身子。
這時,傭人也將飯菜端了上來,送進了房間。
司徒軒然從牀上爬起來,邊解開自己的襯衫鈕釦朝浴室走,邊背對着若然說道:“你今晚就留在我的房間吧,先把飯吃了!”
說完,走進了浴室,拉上了門。
若然對着司徒軒然的背影,不滿的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脣角這樣,還怎麼吃飯啊。
好在,權叔心細,知道若然肚子不舒服,便給若然做了一些的米粥之類的東西。
拿起勺子,輕輕的吃着米粥,若然還不停的咧嘴,疼的難受。
這司徒軒然發的什麼瘋,沒事兒,咬她的脣乾嘛,真是的。
司徒軒然在浴室裡將水溫輕輕的調低,沖洗自己的身子。
抱着那柔軟的馨香的身子,說沒有感覺那是假的,所以,他纔要用冷水衝一下身子。
緩解一下那心中的渴望。
到現在他都沒有動若然,或許是因爲沒嘗過若然的味道,或許是因爲不想和她的關係更加的複雜。
其實,從心底,他是不想傷害她,不想強行要了她。
他只想不想就這樣的要了她。
這樣的想法也司徒軒然也沒有發現。
終於,若然吃飽了,輕輕的歪着身子,靠着牀頭,像是一隻吃飽喝足的小動物,一臉的滿足。
司徒軒然穿着浴袍出來的時候,就看着躺在牀邊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見她那心滿意足的樣子,司徒軒然冷嗤了一聲,擦着頭髮走了出來。
“你倒是吃的挺飽啊!”他微微的譏笑。
若然微微的捂着嘴,陡然的轉過身,發現自己剛纔的樣子被他看見了。
若然冷冷的哼了一聲,不理他。
這時,牀上,司徒軒然西裝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司徒軒然擦着頭髮,對若然道:“替我接!”
“你自己接!”她不滿的說道。
司徒軒然冷冷的眼神立刻掃了過來,不耐的看着若然。
若然厭惡的撇了他一眼,撐起身子,拿過他的西裝,掏出了手機,看到了上面的號碼。
“薔薇……”若然低低的喃道。
好奇怪的名字,這是一種植物吧,若然微微的疑惑,將電話接通,然後放在了耳邊。
“喂……”若然輕輕的開口。
電話那邊突然沒有了動靜,“喂?”若然又叫了一聲,還是沒人說話,可是已經顯示接通了啊。
“說話啊!”若然低喊了一聲,司徒軒然的眼睛也掃了過來。
“沒人說話!”若然朝司徒軒然指指電話,正準備掛斷。
“請問,軒然在嗎?”嫵媚的女聲,帶着萬種風情輕輕的傳來。
若然一愣,手頓時僵住了。
她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下來,這個聲音這樣的風情萬種,直覺的讓若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被司徒軒然摟着離開的女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不過應該是錯不了。
原來是情人打來的電話……
“在的。”若然輕輕的開口,眼神古怪的看向了司徒軒然。
他的眼神也正好掃過來,看到若然古怪的眼神之後,司徒軒然的心漏掉了一拍。
“找你的!”若然將手一伸,電話朝司徒軒然遞了過去。
司徒軒然疑惑的接過,看到了上面的號碼時,臉色頓時一變,像是怕若然知道一樣,微微的別過身子,背對着若然打電話。
若然看着司徒軒然的樣子,嗤笑了一下,輕輕的掀開被子,朝外面走去。
司徒軒然那表情像是怕自己知道一樣,他以爲她在乎嗎?真是的。
若然走出了司徒軒然房間,司徒軒然正打着電話,根本沒注意到若然已經離開了。
走下了樓,經過司徒逸的房間的時候,隱約聽見了裡面女人嬌嗔的尖叫聲。
若然嗤笑的搖搖頭,司徒家的男人果真都是一個樣。
拉開自己的房間,若然走了進去,鑽進了自己被窩,用手輕輕的抵着自己的小腹。
不管他們怎麼樣,都不關她的事兒,若然挪了挪枕頭,躺在牀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司徒軒然接過電話的時候,臉上微微的一變。
“軒然……”電話裡,薔薇柔媚的聲音,輕輕的傳來,帶着些許的不滿:“你今晚怎麼沒來陪我。”
聽着薔薇的聲音,司徒軒然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煩躁之意。
“誰讓你打電話來的?”司徒軒然微微的冷然,口氣不善。
這時候打電話來,還被沈若然接了電話,司徒軒然微微的心慌。
聽見了他冷淡的聲音,薔薇的心中一涼,這司徒軒然可從來沒對自己這樣的口氣說話。
他一直都是謙謙君子的,今天怎麼了?
“軒然……”薔薇用更加嬌媚的聲音低喚,想要勾起司徒軒然的興趣。
“行了,掛了吧,回頭我找你!”司徒軒然不耐煩的說着,然後迅速的收了線,不想再聽下去。
“軒然,軒……”薔薇還在低低的喚着,可是電話的那邊卻是傳來了嘟嘟的忙音。
薔薇輕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機,不滿的嘟起了紅脣。
這司徒軒然是怎麼了?他可從來沒對自己這樣,還有,那接電話的女人是誰?
難道,司徒軒然有了新歡?
薔薇細長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根本沒料到是若然接的電話。
司徒軒然迅速的收了電話,急急的轉身,卻沒看到若然的影子,只有那房間的門打開開着。
看來,那女人已經回自己房間了。
司徒軒然有些懊惱的將手機摔在牀上,有了一種做了錯事,不敢見她感覺。
他沒有下樓去找若然,關了房門,氣悶的躺回了牀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不想讓若然知道。
什麼時候,他變成這個樣子了。
清晨的時候,若然還沒有起牀,傭人就在房門外對若然說,今天少爺不讓她出去上課了,要若然在家休息。
其實,就算是司徒軒然那不說,若然現在也起不來身子。
渾身難受的要死,腰也是微微的疼,像是要死掉一樣。
索性,若然就穿着睡衣躺在牀上,連動也不想動,手輕輕的按着小腹,臉色蒼白!
司徒逸也來敲了一回門,被若然有氣無力的給打發了。
一上午,若然什麼也不想吃,也不想動,就是窩在牀上休息。
傭人想送進來飯菜,都被若然給拒絕了!
她現在難受的一點飯都吃不下去。
中午的時候,司徒軒然打來了電話,打的是若然的手機。
若然抓着那手機看到是他的時候,很果然的掛斷了電話,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想聽他的聲音。
看着電話被掛斷,司徒軒然幾乎要氣瘋了,恨不得捏斷了若然的脖子。
“這死女人,決然敢不接電話!”他又撥通了一遍,還是被掛斷。
司徒軒然氣極,一遍一遍的打着。
若然不停的掛,直到第五遍,若然被煩的快要抓狂,司徒軒然差點直接拿了車鑰匙衝回來的時候。
若然纔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
“司徒軒然,你煩不煩啊!一遍一遍的還沒完了!”若然對着電話吼道。
電話那邊司徒軒然張口想要罵若然的話,頓時被堵了回去。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打電話想要問問她的身體好點了沒有,她一遍一遍的掛她電話不說,還這麼兇的對着她吼。
這個女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沈若然,你想死嗎?!”司徒軒然要氣瘋了,手中緊緊的攥着簽字的筆,幾乎要捏碎一樣。
聽見他這樣的口氣,若然就來氣,沒好氣的而且不耐煩的對着手機吼:“你有什麼事兒就趕緊說!”
她現在渾身難受的要死,焦躁不安,他還來火上澆油!
“沈若然!”聽見她的聲音,司徒軒然的口氣越加的不善,帶着危險的氣息,低低的吼了一聲。
若然看着手機,煩躁的難受,聽見他又是那種威脅的口氣,拿下了電話,狠狠的掛斷了,然後扔在了牀頭上。
煩死了!
她又蜷縮進被裡,雙手輕輕的抵着自己的小腹。
那邊,司徒軒然覺得自己的電話被掛斷,氣的狠狠的將自己的手機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該死的,到底是他對她太忍讓了,還是她越來越囂張了!司徒軒然撐起身子,心中的怒氣無從發泄,手中的筆都有些攥彎了。
這時,秘史抱着文件進來,看到那雙眼憤怒的總裁,嚇了一跳。
司徒軒然凌厲的眼神掃了過來,有些奇怪的看着秘書,沉聲道:“女人生理期的時候,都是這麼不可理喻嗎?”
秘書被司徒軒然的話,弄得一愣。
旋即,臉色微微的紅,低聲道:“是有些煩躁不安的!”
司徒軒然不再說什麼,接過文件翻閱了起來。
沈若然,看在你是生理期,這一次就原諒你!
他眸色陰沉,一股的怒火無處發泄。
“若然,我能進來嗎?”門外,司徒逸壞壞的聲音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