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男人懷中摟着一個人靠了過來,大笑道:“逸,你這大白天的叫我們來狂歡,不是有什麼事兒吧。”
“沒事兒,就是無聊,找你們來玩!”他脣角微微的壞笑,眼底一絲落寞。
司徒逸將雙腿交疊放在了桌子上,覺得有些熱,微微的解開了上衣襯衫的幾粒鈕釦,露出那健美的胸膛。
立刻,就有一個穿着暴露的女人貼了上來,眼中閃出灼灼的光芒,黏上了司徒逸的身子。
“逸……你好討厭哦,居然在這裡脫衣服!”那女人嬌羞的靠了上去,指尖卻是輕輕的探進了司徒逸的衣衫裡。
輕輕的撫上司徒逸的胸膛,心中暗喜,這可真是個極品的男人。
司徒逸嘴角帶着壞壞的笑,幾縷碎髮遮住微藍的眼睛,喝了一口啤酒,曖昧的低笑道:“還滿意嗎?”
那女人一陣驚喜,將自己大腿纏繞上司徒逸的,嬌羞道:“你好壞啊!!”
司徒逸仰頭,大笑了出來,笑意卻未達眼底。
早上,司徒軒然將若然接走了之後,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就索性找了這一幫朋友來ktv玩。
可是,抱着這美女,喝着酒狂歡,這本來他很喜歡的生活也突然沒有了生趣,覺得無聊。
他摟着懷中的女人,在她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立刻引來那女人嬌嗔的呼叫。
“玩的開心嗎?”他垂眸,看着懷中的女人低聲道。
那女人仰着頭,一臉的興奮,點點頭。
“當然開心了?”那女人的手不停的在司徒逸的身上游弋。
司徒逸脣角的笑斂去,低聲道:“可是我怎麼覺得不開心呢?”
那女人的以爲司徒逸想要她了,嬌羞的拍着他的胸膛:“壞死了!”
司徒逸慢慢的站起身子,一把推開那女人,將酒瓶扔下,拿起自己的外套,朝外走。
既然他覺得不開心,那當然要去找開心的事兒做。
現在能讓他覺得開心的,有趣兒的,就是沈若然!
那女人被司徒逸推開,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逸,你做什麼去?”屋內的一個男人喊道。
司徒逸拉開門,沒有回頭,對着身後的一羣人擺擺手道:“你們盡情的玩,我買單!”
說完,脣角溢出一抹笑走了出去,他現在有更有趣的事去做。
走出了ktv,司徒逸覺得心情舒暢,微藍的眼睛裡也是止不住的笑意,他驅車朝若然上課的地方走去。
沒有打電話,就這麼直接去了,他突然很想看看若然在舞蹈室看到自己之後,那一臉錯愕氣悶的樣子。
司徒逸的脣角高高的揚起,一路將車子開的很快。
彼時若然正穿着舞蹈服,在舞蹈室裡,和一干同學一起練舞。
玲瓏有致的身子裹在那黑色的舞蹈服裡,曲線畢露,額上微微的汗,雙頰淡淡的紅。
她跟着舞蹈老師挑着,閉着眼睛輕輕的呼吸吐氣。
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門口站立了一個人。
司徒逸是一路跑上來的,出了點電梯,便是急急的跑到了舞蹈室。
在那一羣人中間,一眼就看到了輕輕旋轉的若然。
他靠着門框,並沒有離去喚若然,而是眯着眼眸,脣角帶笑的看着那個旋轉着身子的若然。
若然本來是閉着眼睛,跟着音樂靜靜的跳着,可是周圍卻是傳來淡淡的騷動聲。
她睜開眼睛,順着衆人的眸光,看向了門外。
司徒逸手靠在那裡,脣角帶着壞壞的笑,微藍的眼睛淡淡的流光,瞬間的秒殺了屋內的學員,原本安靜的舞蹈室,也不再那麼安靜。
司徒逸靜靜的靠着,眼神看向若然,有些狡黠,有些壞笑。
若然看到他的時候,眼睛瞪了起來,不滿的看着司徒逸。
司徒逸朝若然眨了眨眼睛,然後轉頭,對正在上課的老師說道:“老師,我能進去嗎?”說着,脣角的笑邪魅迷人。
那舞蹈老師也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瞬間被司徒逸的笑秒殺,點點頭,同意司徒逸進來。
司徒逸脣角朝若然揚起一個勝利的笑,然後在衆人欽慕的眼光中大喇喇的走了進來。
若然站在那裡,手攥着自己的舞蹈服,不滿的看着他。
司徒逸坐在了最後面離若然不過幾米遠,朝她眨眨眼睛。
若然氣悶,轉過頭,不理他。
果然,司徒逸進來之後,這屋內便不再安靜,那些學員不再安心跳舞,眼神都是若有若無的掃了過去。
連舞蹈老師的眼神,都淡淡的掃了過來。
看着原本安靜的教室,變成這個樣子,若然不時的回頭,狠狠的剜司徒逸一眼。
司徒逸坐在那裡,完全忽略若然憤憤的眼神,一直含笑的看着她輕輕的跳舞。
看她跳舞,比在ktv摟着女人喝酒有趣的多了,爲什麼他以前會覺得那很有趣呢?
趁着若然不注意,司徒逸掏出手機,快速的照了幾張若然的跳舞的照片。
看着她眉眼淡淡,轉身回眸,舒展身體的樣子,司徒逸心裡絲絲癢癢。
終於,一上去的課程結束了,所有的學員都是戀戀不捨的看着若然和司徒逸離開。
若然一直沒說話,憤憤的走在前面,司徒逸則是臉上帶着討好的笑,跟在她的身後。
“你怎麼又來了,你是說不讓你來嗎?你沒看見你來了,我都上不好課!”若然蹙着眉,不滿的說道。
司徒逸看着若然不滿的眼神,微微嘟起的脣角,突然覺得這女人可愛的要命。
“我沒事兒,無聊的很,所以纔來了!”他聳聳肩,一臉的無賴樣子。
明明知道他是撒謊的,可是,看着那雙無辜的微藍的眼眸,若然還是無話,氣憤的難受。
“不如,你下午也不要去上課,我們出去玩吧。”司徒逸朝若然眨眨眼,慫恿道。
“我纔不去!”若然不滿的看着他,忽然想起了早上司徒軒然要自己和司徒逸別走的太近的樣子。
想起了當時司徒軒然那冷冷的眼神,她就覺得不舒服。
“算了,你別跟着我了,我要去吃飯了!”若然抓着自己的包包,轉身走開。
司徒逸聳聳肩,挑着眉,跟了上去,“沈若然,我大老遠的找了過來,你不是就把我扔在這大街上吧。”
若然在前面憤憤的走着,突然看到了什麼,眼中一寒,轉身,拉着司徒逸跑到了一棟建築的夾角。
“你……”司徒逸看着若然的樣子,不明所以。
“別說話!”若然抓緊了包包,面色嚴肅的說道。
司徒逸立刻噤聲,不再說話,順着若然的眸光看了去,在那商廈的門口看到了一個提着包包的中年女人。
一身品牌打扮,可是氣質卻不怎麼好,像是爆發戶。
爲什麼沈若然會躲避這個中年女人呢?
司徒逸微微的疑惑,垂眸,看向了若然,卻是呼吸瞬間的一緊,若然的手輕輕的撐着他的胸膛,玲瓏有致的身子靠着他的。
在緊張之中若然的根本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距離有多麼的近。
近的司徒逸都能聞到若然身上的體香,近的只要一低頭,就能吻到她的髮絲。
近的只要輕輕的一伸手,就能將若然抱在懷裡。
那雙微藍的眼睛瞬間的幽深,他輕輕的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
若然拉着司徒逸躲在那角落,她眼中冰寒,看着商廈門口的那個中年女人,手不自覺的抓緊,淡淡的恨意。
若然的性子是隨和的,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任何一個人,可是,這個中年女人,讓若然心中漸冷。
司徒逸現在沒有心情去看什麼中年女人,若然的身子貼着他的,他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
若然身上若有若無傳來的體香,比任何香水都讓人迷醉。
司徒逸的雙手輕輕的垂在身側,緊緊的攥着然後輕輕的鬆開再攥緊。
微藍的眼睛裡深邃的像是要將人吸進去。
終於,看到那個中年女人招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若然急急的從角落跑了出來,看着那出租車離開,她眼神恨恨。
終於,若然從自己的身邊跑開,司徒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悸動也追了上去。
“怎麼了?那是誰?”司徒逸疑惑的問道。
“你還能追上那出租車嗎?”若然冷冷的開口,不似平時。
司徒逸看着若然的神情,點點頭,笑道:“當然能!”
兩人坐上司徒逸的車子,緊緊的跟上了前面的出租車,若然眼神一直冷冷,手緊緊的攥着手中的包包。
司徒逸不時的轉頭,看着若然的樣子,緊張,憤恨,還有些冰寒。
司徒逸好奇,那中年女人究竟是誰,能讓若然露出這樣的神情。
“前面的出租車上,坐的是什麼人啊?”司徒逸輕輕的開口,觀察着若然的臉色。
若然眼神冰寒,轉過頭,掃了一眼司徒逸,沉聲道:“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的人!”
見她那冰寒的樣子,司徒逸的心裡突然漫上一絲的心疼,因爲他從若然的冰寒的眼底看到了一絲的痛苦。
兩人不再說話,一直跟着前面的出租車。
終於,那出租車在一棟大廈門前停下,那中年女人拉開車門走了出來,站在大廈的門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才走進了那棟大廈。
司徒逸也將車子停在了不遠處,看到這女人進了大廈,愣了一愣,轉頭看向若然。
見這中年女人走進了大廈,若然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帶着冰寒的光芒,輕輕的擡起了頭。
看見了大廈的名字,:司徒集團!
“她進了大哥的公司,我們還要跟進去了嗎?”司徒逸輕輕的開口,低聲的詢問。
若然的手緊緊的抓着包包,沉聲道:“不,我們在這裡等着。”
然後,若然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司徒集團的大廈門口,微微的有些忐忑。
司徒逸不再說話,靠着座椅,眼神淡淡的掃在若然的身上。
良久,那中年女人才從集團大廈那裡出現,手裡握着自己的包包,一臉的滿足笑意。
看着那中年女人一臉滿足的走了出來,若然的脣微微的咬住,眸中閃爍着寒光。
那中年女人臉上帶着笑意,然後抱緊了自己的包包,又招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她走了,我們還要跟着嗎?”
“不跟了,送我回別墅吧!”若然冷冷的開口,將的眸光從那出租車上收了回來,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
司徒逸點點頭,啓動車子,知道若然心情不好,他也不多話,什麼都不說。
看着車兩邊的風景不停的倒退,若然轉過頭,看着司徒逸低聲道:“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說,好嗎?”
看着她的眼神,司徒逸一絲的心疼,點點頭。
“謝謝你。”若然轉頭,不再說話,看着路兩旁的風景,腦中又出現了那中年女人的臉旁,還有她從司徒大廈走出來時,一臉滿足的表情。
腦中,那些關於那中年女人的記憶,鋪天蓋地的涌來,那曾經不堪回首的日子,讓若然微微的咬着下脣。
心中氣憤,委屈,還有恨意,讓若然的鼻尖發酸,側着頭,眼淚輕輕的涌了出來。
滴滴的落在了手背上,她微微的聳着肩,哭着難受,卻不想讓司徒逸看到。
司徒逸知道若然哭了,輕輕的從車上抽出手巾遞給若然。
若然接過還沒有回頭,輕輕的擦着眼中的淚,淚水一滴一滴,終於忍不住,嗚咽的哭了起來。
若是願意,她寧願一輩子都不要見到那些人,都不要想起那些事兒。
她抱着包包哭的厲害。
司徒逸看見若然這個樣子,心中淡淡的疼,驀然的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慌慌的將更多的紙巾遞給了若然。
“若然,你怎麼了?”微藍的眼睛,淡淡的光華。
若然哭的哽咽,嗚咽,輕輕的擡起頭,看向了司徒逸。
司徒逸慌亂,伸手,輕輕的扶住了若然的肩膀,很想將她抱進懷裡,可是,他不敢……他怕若然拒絕。
若然一邊哭着,一邊哽咽的說道:“我……我不想的,可是,我恨她!”
“我知道,我知道。”司徒逸俊美的臉上深深的擔憂,輕輕的拍着若然的肩膀,安慰道。
若然在司徒逸的面前放縱的哭着,不停的擦着自己的眼淚。
他的手帶着沉穩的力量,安慰似的輕輕的拍着若然的肩膀,帶給她鼓勵和安慰。
若然宣泄的哭着,良久,才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擦乾自己的眼淚,微微的哽咽,雙眼微紅。
“走吧!”她輕聲的開口。
司徒逸點頭,再度啓動車子,這一次,若然沒有說話,靜靜的一路到家。
兩人回到別墅的時候,剛剛下午2點,若然提着包包匆匆的走進了別墅。
權叔看到若然的身影,疑惑道:“少奶奶,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嗎?”
若然沒有答話,提着包包急急的朝二樓走去。
權叔這纔看到若然哭的微紅的雙眼,眉輕輕的蹙起,疑惑的看着若然的背影。
還想再說什麼,若然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二樓走廊口。
接着,司徒逸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
“小少爺和少奶奶一起回來的?少奶奶怎麼了?”權叔疑惑問着隨後走進來的司徒逸。
司徒逸掩去眼中的心疼,在權叔的面前裝作無謂的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接着,司徒逸也走上了二樓,回了自己的房間。
權叔莫名的看着兩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若然匆匆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洗了一個澡,換下了自己的衣服,穿上了絨絨的居家服,坐在了牀上。
輕輕的拉開了牀頭的抽屜,從那抽屜的最底層最深處,拿出了一張照片。
手都有些顫抖了,輕輕的撫着那照片,若然的眼淚輕輕的掉落,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的哭出聲。
指尖微涼,撫上那照片上的人,看着那清秀的面容,帶笑的臉。
若然的眼淚掉的更急了,有眼淚掉落在了照片上,若然便慌忙的擦去,哽咽的哭出了聲音。
淚水漣漣,漸漸的被眼淚迷濛了雙眼,再也看不清照片上那個人的容顏。
終於,若然再也看不下去了,拉開抽屜,將那張照片,急忙的又放進了抽屜的最底層。
轉身,撲在了牀上,哭的肝腸寸斷。
手緊緊的抓着被角,哭的再傷心。卻是再也看不到那個人了。
她撲倒在牀上,不停的哭着,直到哭累了,哭的抽噎了,哭的睡着了。
傍晚,司徒軒然結束了手頭上的工作,才驅車朝若然上課的地方而去。
早上就說了,從今以後,他去接她下課,司徒軒然的脣角,帶起了笑,驅車而去。
到了她上課的地方,剛好舞蹈室的那些人剛好下課,司徒軒然站在門口,在人羣中沒有見到若然。
他不禁皺了眉,讓那個女人等自己來接她,難道她又自己的走了,不對啊,現在他們纔剛下課,難道那女人根本就沒來?
司徒軒然臉上淡淡的冷,俊美如天神的容顏,冷然的讓人不敢靠近。
“你是來找沈若然的嗎?”一個女孩手裡抱着課本,走到了司徒軒然的面前。
司徒軒然將眼眸移到了這女孩的身上。
那女孩的看着這俊美的男人,不禁的臉一紅,低聲道:“我是沈若然的培訓老師!”
“她人嗎?”司徒軒然冷冷的開口。
“中午的時候,她就被她的弟弟接走了!”女孩笑着說道。
“她弟弟?”司徒軒然的臉上頓時疑惑,俊美的眉蹙的更緊了。
“恩,就是……就是那個眼睛藍藍的男人!”女孩想起那眼睛藍藍的男人,臉上又緋紅了幾分。
司徒逸?他將沈若然接走了?
司徒軒然沒有說話,臉上更加的陰沉,轉身,冷冷的離開。
那女孩看着司徒軒然冷然着臉離開的樣子,心中可惜,自己怎麼就沒遇到這樣男人呢,還是兩個。
司徒軒然心中有怒氣,這個死女人,不是告訴過要等着他來接她的嗎?
不僅走了,還是和司徒逸一起的走的,想到這裡,司徒軒然眼中的怒氣更勝。
這女人,真的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了,告訴她避嫌,她居然也忘記了。
該死的女人!
司徒軒然掏出電話,打回了別墅,是權叔接的電話。
“沈若然回去了嗎?”
“恩,少奶奶和小少爺一起中午就回來了。不過……”權叔握着電話回眸看了一眼二樓。
“不過什麼?”司徒軒然冷冷的開口。
“不過少奶奶好像是哭過了纔回來,而且,上了樓,就沒有下來!”
“我現在回去!”司徒軒然心中一凜,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沈若然又怎麼了?
他驅車回家,完全不知道若然又是因爲什麼哭的。
一路上,司徒軒然都在猜測。
若然哭着撲在牀上睡着了,傍晚的時候才醒來,屋內的光線已經暗了下來,她的情緒穩定了許多,輕輕的起身,來開了窗簾,看着秋天傍晚的暮色。
她並沒有開燈,靜靜的站在窗邊,看着別墅外面的道路。
司徒軒然今晚應該回來吧,她現在有很多的的疑問要問他。
若然哭過之後,那眼中冰寒萬分,靜靜站立在窗邊,看着外面。
良久之後,那暮色的街道上,終於有一輛車開了過來。
停在了別墅的門口,若然眼中一寒,手緊緊的攥緊了窗簾。
司徒軒然下了車,急急的走進了別墅。
“少爺回來了,少奶奶正在樓上房間呢。”權叔從廚房出來,看了一眼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點點頭,朝樓上走去,急急的走向了若然的房門,輕輕的敲門:“沈若然!”
門內沒有任何的聲音,司徒軒然重重的砸了一下,“沈若然!”
這時,門輕輕的被拉開,若然靜靜站立在門內,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司徒軒然,輕輕的轉身,朝屋內走去。
司徒軒然蹙緊了眉,走了進去,看着屋內昏暗的光線,沉聲道:“你怎麼不開燈?”
說着,手按動了門邊的按鈕,頓時,屋內大亮。
司徒軒然這纔看清楚了若然的臉色,還有那雙哭紅的眼睛。
“你怎麼了?”司徒軒然心中一疼,走了上去,看着她。
若然微微的咬着脣,眸中冰寒,定定的看着司徒軒然的眸光,冷聲道:“司徒軒然,你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司徒軒然一絲的疑惑,“你要我對你說什麼?”
若然冷笑了一聲,逼近一步,擡起頭,沉沉的開口:“司徒軒然,我今天看到了,她去找你了,你爲什麼要那麼做?”
“你說什麼?”他蹙眉,心疼的看着她蒼白的臉,仍做冰寒堅強的樣子。
“司徒軒然,你給她錢了吧,怎麼?是看在我的面子上?還是你有施捨的癖好?”
若然冷冷的開口,嘴角帶着不滿的嗤笑,中午的時候,看見那中年女人滿足的離開司徒集團的樣子。
若然的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能讓那種女人心滿意足,眉開眼笑的東西,就只有錢。
看見若然的樣子,司徒軒然微微的別過頭:“不過是些小錢!”
“司徒軒然!誰讓你給她錢的!你混蛋!”若然氣的渾身發抖,手指着司徒軒然的,大吼。
“沈若然,你毛病嗎?”他不滿的沉聲道。
可是,若然的反應卻是出乎司徒軒然的意料,若然氣的發抖,手緊緊的抓住了司徒軒然的衣襟。
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誰讓你給她錢的,誰讓給她錢的,那種狠心的女人死了纔好!!看她那熟門熟路的樣子,肯定不是一次兩次吧,你到底給了她多少錢,爲什麼瞞着我!”
若然臉上滿是憤然和恨意,搖晃着司徒軒然的身子,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