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回濱海市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若然氣憤。
“我是回去了,昨晚上回去的,簽了一份合同,今天又飛回來了!”司徒軒然開口,左邊的臉已經微微的腫起來了。
“你……你……”若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昨晚司徒軒然是說自己要飛回濱海市,也沒多說什麼,可是,他故意引導了自己誤解了他的意思。
還讓自己浪費了這麼多的眼淚,這個無恥的男人!
看着若然那樣子,司徒軒然低低的笑,“看吧,我沒有騙你吧!”
“你無恥!!”若然叫道,使勁的掙脫他的鉗制。
“沈若然,還說你不在乎,還說你不愛你,你看看你的樣子!”司徒軒然低笑,道明若然的心事。
“胡說!”若然睜大了哭的紅腫的眼睛,否認着自己的心事。
“沈若然,你還想怎麼樣,你是喜歡的,你離不開我”心中愉悅,司徒軒然脣高高的揚起。
“我會喜歡你這個濫情的男人?司徒軒然,你開玩笑!”她嘴硬,努力辯駁。
“沈若然!”看着欲蓋彌彰的若然,司徒軒然將若然驀然的摟進了懷裡,緊緊的抱住了她。
若然惱羞成怒,拼命的踢打司徒軒然,掙脫不開他的懷抱,若然驀然的張口,咬在了司徒軒然的肩膀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狠狠的咬着,想要司徒軒然放開自己,可是,司徒軒然還是抱着她,一絲一毫都沒有放開。
甚至一聲的疼痛都沒有叫出來,若然咬着,見他毫無反應的樣子,微微的愣住,她嘴裡都嚐到了鐵鏽味,他就一定也不覺得疼的嗎?
若然輕輕的鬆開了口,不再說話,也不再掙扎,慢慢的安定了下來。
司徒軒然深吸了一口氣,抱緊了若然,脣角帶笑,輕輕的開口:“沈若然,你是喜歡的我的!”
篤定的語氣,是爲了告訴若然,你是喜歡的我的。
他要若然看清楚自己心,要她不再逃避,能夠認識道。
“沈若然,你是喜歡的我!”司徒軒然又說了一遍,堅定了自己的心,也堅定了若然的心。
她,真的喜歡他嗎?若然微微的怔忪,任由他抱着。
沈若然,你是喜歡我的!這句話,好像多說幾遍,就真的變成了真的。
司徒軒然將頭埋進了若然的發間,汲取她的芬芳,在她的耳邊蠱惑的說道:“沈若然,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聽見他蠱惑的聲音,若然愣住,像是被蠱惑了一樣,輕輕的點了點頭。
司徒軒然脣角高高的揚起,在若然的發間,深深了吸氣,低笑:“沈若然!!”
若然被他抱着,良久纔回神,驀然的推開他,搖頭,有些慌亂道:“不……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司徒軒然的眸色一沉,微微的上前,若然後退,後背抵在了沙發的背上,跌坐了下來。
他也微微的蹲下了身子,輕輕的抓住了若然的手,放在脣邊輕吻,“若然,我不是濫情的男人!”
“在我確定了自己心,知道自己喜歡你之後,就再也沒碰過任何的女人!”司徒軒然俊美的臉沉着,眉也蹙起,輕輕的開口,眸色幽深。
“可是,你有薔薇,你有很多的女人,你還有一個孩子!”若然有些慌亂,被司徒軒然攻勢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是,我知道,我之前有很多的女人,傷害過你,可是,我已經受到懲罰了,沈若然,你離開的三年,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
“至於那個所謂的孩子,早已經沒有了!”
“可是,可是你……”若然慌亂,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在找藉口逃避司徒軒然,可是現在發覺所有的藉口,都變成了不是那麼重要的事。
“沈若然,你看着我”見她慌亂的樣子,司徒軒然深吸了一口氣,臉頰微微的紅,努力的剋制住了自己的自尊心。
若然的眼眸微微的擡起,望進了司徒軒然的眸底,那盛滿了溫柔的眸。
“沈若然,我一直欠你一個道歉,可是,我卻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司徒軒然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手輕輕的攥緊了若然的手,緊抿的脣,輕輕的開口:“若然,對不起,我錯了!”
話一出口,司徒軒然的臉就紅了,他是司徒軒然,那個冷傲的,狠辣的,高高在上的司徒軒然。
第一次這樣對一個人道歉,這樣坦白的承認自己的錯誤。
若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彷彿覺得自己聽錯了。
“所以,沈若然,別再逃避了,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原諒我,接納我,好嗎?”
既然話一出口,司徒軒然也不再顧及面子,再度開口。
若然微微的別過身子,低聲道:“司徒軒然,你覺得我會接受你嗎?”
他的手微頓,輕輕的按住了若然的手,脣角勾起,“沈若然,你不接受也沒辦法!”
霸道的口氣,將若然輕輕的摟進懷裡。
若然眸子微微的閉起,眼淚委屈的掉了下來,:“司徒軒然,你個混蛋!混蛋!”
司徒軒然不掙脫,由着若然緊緊捶着他的後背。
不過是因爲太喜歡了,所以纔會患得患失,纔會那麼的在乎,纔會容不得一點的背叛。
纔會一點一點的計較。
沈若然,我說過的,一定要重新找回你的。
是夜,司徒軒然抱着若然躺在牀上,沒有歡、愛,只是靜靜的躺着,若然縮在他的懷裡,輕輕的把玩着司徒軒然修長的手指。
屋內,只是看着一盞檯燈,溫暖的光芒,照耀了整個臥室。
“沈若然,什麼時候跟我回去!”司徒軒然微眯了眼,看着把玩着自己手指的若然,低低的笑。
“一定要回去嗎?”若然擡起眸子,微微的不滿。
“你說呢?”他淡淡的開口,眸底深深的笑意。
若然深吸了一口氣,三年,這麼長的時間,她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適應以前的生活。
“司徒軒然,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若然思忖良久,輕輕的開口。
“你說!”
“你……當初爲什麼會一百萬和我達成那個協議!”若然其實一直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
司徒軒然一愣,隨即笑道:“要聽真話?”
“真話!”
“是因爲你和一個女孩子很像,一個我母親很喜歡的女孩子,可是,那個女孩子死了,所以,纔會娶了你!”恍然的想起那當初所以的一切,司徒軒然的脣輕輕的勾起,坦白的說了出來。
他永遠也忘不記第一次見若然的樣子,玲瓏的身子,火辣的身材,妖嬈的笑,舞動在那領舞臺上。
可是,那眼神卻是淡淡的茫然。
那樣的且妖且媚,蠱惑妖嬈,唯獨那雙眸子,有些茫然,有些冷意,像是木偶娃娃。
若然一愣,完全不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緣故,她低低的開口:“司徒軒然,那你……喜歡那個女孩嗎?”
“不喜歡,怎麼會這麼問?那時候,不過是因爲母親喜歡她罷了。”低低的笑,輕輕的撫着若然的額頭。
若然點點頭,低聲道:“那張子凌那件事,那個張子凌喜歡的女人,是你喜歡的嗎?爲什麼張子凌說她是因爲你死的呢?”
若然的話一問出口,她就後悔了,若然還記得當初自己問司徒軒然時,司徒軒然那煩躁的樣子,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想解開所有的疑問。
聽見了若然的話,司徒軒然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眸中幽深。
“你其實都知道了?”司徒軒然沉聲,驚詫的看着若然。
若然低聲道:“你要是不想說,就別說了!”
司徒軒然像是恍惚了一下,低頭,輕輕的吻了吻若然的額頭,低聲道:“我是不想說這件事兒的,可是,爲了解開你心中的疑問,還是告訴你,不過,我只說這一次!”
若然點點頭,輕輕的攥住了司徒軒然的手。
司徒軒然的聲音凝了一下,低聲道:“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不過,她確實是因爲我死的!”
“那個女人很漂亮,我記得她當時喜歡我,不過,當時我知道她是張子凌喜歡的女人,就回拒了她,之後,她在藍瞳喝醉了,自己深夜回家,在路上被人……”司徒軒然深吸了一口氣,緊緊的捏住了若然的手,說不下去了。
若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軒然,後面的事兒司徒軒然不說,若然也能想的到了。
難怪當時司徒軒然不願意說,難怪他會那麼的煩躁。
“對不起,我並不知道!”若然輕輕的開口,那個女人,當時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她被幾個人侮辱之後,醒來的時候,就自殺了!”司徒軒然說完,眸子幽深的厲害。
若然明白,張子凌必定是深愛那個女人的,不然,不會那麼的痛苦,不會那麼恨司徒軒然。
張子凌當時那麼對自己,想必也是想讓司徒軒然嚐到自己心愛的人受辱的滋味吧。
想到這裡,若然有些憐憫張子凌。
而司徒軒然是內疚的吧。
若然輕輕的蹭了蹭自己的身子,在司徒軒然的懷裡躺好。
“沒事兒了!”司徒軒然沉沉的開口,輕輕的揉了揉若然的頭髮。
“咱們什麼時候回去?我好去辭了工作,還要向蘇笙道別!”若然低低的開口,既然願意接受司徒軒然,解開了心中所有的疑問,她就不能那麼自私了。
司徒軒然還有工作要做,濱海市還有那麼的事情要做,她怎麼能一味的任性。
聽見若然的話,司徒軒然心中一喜,低笑道:“儘快吧,我這次回去,夏迎藍也催着要找你!”
司徒軒然低笑。
若然點點頭:“那好吧,我明天就去辭職,順便去和蘇笙道別!”
聽見若然又去找蘇笙,司徒軒然自然不滿,低聲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若然笑了笑,心中釋然。
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吧,她終究還是獲得了自己的幸福,這樣磨難不多不少,正好讓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心。
司徒軒然也真的是改變了吧,不再是那麼自己初見時,冷傲,霸道,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若然輕輕的開口,“睡吧!”
司徒軒然點點頭,輕輕的深吸一口氣,伸手,將牀邊的檯燈按滅。
第二天,因爲司徒軒然急着要帶若然回去,不想再這裡多呆,所以,若然也準備去和蘇笙道別。
再若然的再三保證下,司徒軒然才放若然單獨去見蘇笙。
“喂,蘇笙嗎?我是若然,我有點事兒想和你說,恩,好,那我們下午咖啡廳見!”和蘇笙約好,若然就先去了幼兒園。
將辭職信遞交給了園長,然後又和衆位同事到了別,收拾了自己東西,已經是過午了。
心中想着司徒軒然,若然的脣角一直是勾起的。
又給夏迎藍打去了電話,受到她的一頓尖叫,還有驚喜的笑聲,若然的心情變的尤爲的好。
怕是自己都沒有這麼的快樂過吧。
從幼兒園出來,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過午了,若然提着包包,便往和蘇笙越好的餐廳而去。
“你要回去?跟着司徒軒然回濱海市?”下午,昏黃的落日灑下紅霞一般的光芒,照在了咖啡廳的玻璃上。
若然的指尖捏着勺子輕輕的攪動咖啡。
聽見若然的話之後,蘇笙毓秀的眉,微微的蹙起,低低的開口。
“恩,已經決定了,幼兒園的工作都辭去了,我是來和你告別的,謝謝你這樣的幫助過我!”若然臉上帶笑,真心的說道。
蘇笙脣角似笑非笑的勾起。
他本來還想和司徒軒然繼續的一較高低,若然都要走了,難道他就這麼輸了?
蘇笙不滿的蹙起眉,看着若然,低聲道:“真的要回去了嗎?”
“恩。”若然低笑,眉角眼梢都是甜蜜。
蘇笙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的眯起,腦中惶然又想起了一個念頭,他還是覺得自己輸的有點莫名,不如,就讓自己和司徒軒然再賭一把。
“那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去送你了!”蘇笙輕輕的端起了咖啡杯子,淺酌了一口,脣角帶着淡淡的笑,有禮道。
“恩,倒是你要來濱海市,我好好的招待你!”若然笑的開心,眉眼彎彎。
她是真心的把蘇笙當成了朋友的!
兩個人坐在咖啡廳,又聊了很久,若然才和蘇笙握手分別。
在咖啡廳告別了蘇笙,若然沒有搭車,提着自己的包包,慢慢的走了回去,再看一眼這城市,不知道還有沒有時間再來。
這小城到底是自己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此時的已經是傍晚了,路上的路燈已經亮起來,在路下,將若然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看着若然走出了咖啡廳,蘇笙脣角笑輕輕斂去,他可不希望自己輸的這麼莫名其妙。
三年的時間,他一直在若然的身邊,這司徒軒然來了不過一個月,就這樣將她帶走了嗎?
蘇笙輕輕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交代了些什麼,細長的眸子滑過冷光。
將電話重新放下,垂眸,輕輕的攪動杯中微涼的咖啡。
若然在路上走着,眷戀着看着城市的夜景,司徒軒然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在哪裡,怎麼現在還沒回來?”電話裡,司徒軒然沉穩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擔心傳了過來。
若然擡腕,看了看時間,低聲道:“我馬上就回去了!”
“我去接你,你現在在哪裡?”司徒軒然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想要走出公寓。
“不用了,我很快就……”若然笑着對電話說道,突然,後頸上一陣的疼痛,眼神一黑,手中的手機就掉落在了地上,她眼睛閉上,身子也微微的一軟,倒了下來。
司徒軒然拿着車鑰匙,正準備出門,電話那邊,若然的聲音戛然而止,接着就是手機落地的聲音。
“沈若然,沈若然!!”司徒軒然心中一沉,對着未掛斷的電話大吼,卻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司徒軒然眸子緊緊的鎖着,將電話掛斷,心中焦急,沈若然,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了!
他拿着鑰匙匆忙的出了門,腦中思忖着若然會出的事兒。
恍然,想起了昨晚自己給若然講的以前的事兒,那個張子凌喜歡的女人,被人侮辱的事情,他的心中一寒,瘋狂的下了樓,啓動了車子。
朝若然和蘇笙見面的那個咖啡廳而去,他記得去之前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應該就是市區的那間餐廳。
一路上,司徒軒然不停的撥打着若然的手機,卻是再也沒有人接!
額頭一層的細汗,腦中想着若然可能遇到的事,司徒軒然的心焦灼的難受,恐慌的難受,整個人都是失去的理智,開着車,路上的霓虹建築,像是都模糊了一樣。
沈若然!!!
蘇笙一直坐在咖啡廳,攪動那漸漸變涼的咖啡,良久,身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那號碼,蘇笙勾脣笑了笑,接通,放在耳邊。
“先生,都辦好了,在你的別墅裡。”
電話裡,只有這一句話,蘇笙滿意的笑着,掛斷了電話,站起身子,走出咖啡廳,啓動了車子,朝自己別墅而去。
蘇笙剛剛的咖啡廳走出去,坐上了車子,司徒軒然就趕到了咖啡廳,舉目四望,根本就沒有若然和蘇笙的人影了!
心中陡然的再次一沉,眸中冰寒的像是外面的堅冰,冷的駭人。
撥通了幾個緊急的電話,薄脣抿的死緊。
若然覺得眼前一黑之後,就什麼事兒也不記得了,好像覺得自己睡了很久,若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後勁疼的難受,動了動自己的身子。
若然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躺在了一張大牀上,這屋子豪華的很,像是別墅的房間,若然輕輕的搖了搖自己有些疼的頭,仔細的辨認四周,心中微微的冰寒,這裡,好像在哪裡見過。
昨晚,明明記得她正和司徒軒然打着電話,然後就覺得脖頸被人打了一下,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她怎麼會這裡?她是被人擄截到這兒的嗎?
若然掀開了自己的身上的被子,發覺衣服全部都好好的,索性沒有受什麼傷。
她搖着自己微疼的頭,走到了房間的落地窗前,輕輕的拉開了窗簾。
那刺眼的陽光就照射進了屋內,若然一下子用手擋住了自己眼睛,被陽光耀的眼睛都睜不開。
慢慢適應了光線,看清楚了房間外面的情形,若然猛然的用手捂着了自己嘴,驚叫出聲。
這裡……這裡,她記起了,難怪覺得這房間這麼的熟悉,她來過這裡的。
這裡分明就是蘇笙的別墅!!!!
若然驚駭,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圍的景物,沒錯,這裡就是蘇笙的別墅,雖然蘇笙都是住在市區的公寓裡,可是,蘇笙在這郊外的別墅舉辦過舞會,她也來過。
若然將窗簾拉上,腦中一片的混亂,她怎麼會這裡,是蘇笙將擄了過來的嗎?
他爲什麼要……
就在若然驚魂未定的時候,房間的門,輕輕的被推開。
若然驚駭的轉身,靠着窗戶,看着門。
蘇笙推開門,手中端着一杯水,走了進來,看見若然站在牀邊,他細長的眉微微的挑起,一雙丹鳳眼流光溢彩。
“若然,你醒了?”蘇笙薄脣勾起,優雅的笑,毓秀乾淨的臉上,俊美讓人晃神。
“你……你……”若然微微的靠着窗戶,有些警惕的看着蘇笙,不知道開口說什麼。
見若然警惕戒備的樣子,他清潤的聲音低笑出聲,將手中的水杯,放在了桌上,走向了若然。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走向若然,若然就避開,走向了一邊。
蘇笙也不在意,走向了若然剛纔站的地方,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拉開了窗簾,那溫暖的陽光再次的照了進來。
雖然不想對他冷聲,可是蘇笙做的事情實在讓若然難以理解,她低聲道:“那你用這樣的方法,將我擄了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蘇笙將窗簾掛好,轉身走向了沙發,坐了下來,輕輕的點頭示意,讓若然坐下。
若然抿抿脣,仔細的看了看蘇笙,見他溫柔的笑,沒有惡意,才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若然,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蘇笙低笑,:“我只是想清楚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若然不明所以,要清楚什麼事,非要用這樣的方法將她弄來。
“若然,我從來沒有輸過,我不想輸,所以,我想清楚,我是怎麼輸的!”蘇笙輕輕地開口,低低的斂着自己的眉。
他從來沒有輸過,可是,面對若然,還有司徒軒然,他甚至都還沒有開始出招,就已經敗了。
這讓他怎麼能不吃癟?他是不會傷害若然,也沒有傷害她的必要。
他只是想知道,司徒軒然怎麼將自己打敗的。
他和司徒軒然家世地位差不多,相貌也不相上下,呆在若然的身邊也長,更重要的,他一直很溫柔,不似司徒軒然那般的蠻橫。
爲什麼自己還有沒有還是收網,若然就要跟着司徒軒然走了?
蘇笙氣悶,更加咽不下這口氣。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輸了?”若然還是不懂,不懂蘇笙的話。
蘇笙溫柔的笑了笑:“若然,你不懂不要緊,不過,我很快就會讓你走的,等我弄清楚了之後!”
“那你什麼時候能弄清楚?”若然微微的有些不滿,要是他一輩子弄不清楚,自己豈不是要一輩子呆在這裡?
司徒軒然也一定不知道自己這裡吧,他一定擔心死了。
想到這裡,若然的眉微微的蹙起,手攥着,心中焦。
雖然蘇笙沒有傷害自己,可是若然心中已然有了隔閡。
“現在,現在就能弄清楚!”蘇笙笑了笑,看了看時間,上午9點。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若然,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司徒軒然嗎?我是蘇笙,是,若然是在我這裡,我在郊區海青路的別墅裡,我等你!”說完,蘇笙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你……你不是說不傷害我的嗎?你要用我來威脅司徒軒然做什麼?”若然臉色陰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蘇笙。
她沉着眸子,真的無法想象這個蘇笙是那個溫柔的幫助過自己的蘇笙嗎?
“若然,你別急,我也不會傷害司徒軒然,我是想弄明白一件事兒,我想知道,在他的心中,你佔多重要的地位!”他起身,修長的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口袋,安慰若然。
“等會兒,不管我做什麼,你都不要說話,好嗎?”蘇笙溫柔,眼神深深的看着若然。
看見了蘇笙的眼眸,若然抿脣,恍然又想起了當初三年之前,在機場,蘇笙溫柔的愛憐的看着自己的樣子。
她點點頭,選擇相信蘇笙。
蘇笙笑了笑,朝若然點點頭。
司徒軒然在外面找了一夜,並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尋找若然,可是,這裡並不是濱海市,鞭長莫及,一夜都沒有消息。
就在他幾近暴走的時候,接到了蘇笙的電話。
司徒軒然的心才微微的着落,若然有下落了,雖然不知道蘇笙要做什麼,不過,有下落總比沒有的好。
掛斷了電話,啓動了車子,朝海青路蘇笙的別墅而去。
心緊緊的揪起。
心中低低的期盼,期盼若然沒有什麼事兒。
司徒軒然將車開的很急,一路上闖了很多的紅燈,很快就到了蘇笙的別墅,雖然心中萬分的焦急若然,可是,他不能讓蘇笙察覺自己的慌亂。
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司徒軒然慢慢的走下了車,朝別墅裡面走去。
蘇笙正坐在客廳,修長的腿交疊,脣角帶着粲然的笑意,風姿毓秀,眼神淡淡的看着司徒軒然走進來。
見到蘇笙,司徒軒然俊美的臉上一片的冰寒,沉穩的走了過去,坐了下來,:“沈若然呢?”
“你真的想見她嗎?”蘇笙微微的撫着自己的修長的手指,似笑非笑的說着,話語裡含着另一重的意思。
“她在哪裡?”司徒軒然沉沉的開口,聽見蘇笙的話,心揪的更加的緊了,手緊緊攥住,難道……他已經對若然做了什麼?
“她在哪?”司徒軒然又沉沉的開了口,眸中一片的冷然。
蘇笙勾脣,笑了笑,看着自己的指尖,語氣涼涼的說道:“司徒軒然,你這麼的相見她,如果我說,昨天晚上,我已經讓若然成了我的女人,你……現在還想見她嗎?”
蘇笙笑的邪魅,丹鳳眼微微的眯起。
雖然他沒有動若然,不過,蘇笙想知道,若是他這麼說,司徒軒然會怎麼辦?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了,他還是要她嗎?
蘇笙知道,自己是絕對不會要的。
寧願毀了,也不會再碰自己被人碰過的女人。
蘇笙的話一出口,司徒軒然的眼神就帶了殺機,周身突然冰寒的近不得人,手緊緊的攥住,已然動怒。
他上前一步,緊緊的抓住了蘇笙的衣襟,眸中閃着像是野獸的光芒,那樣的冷血噬骨……
“她在哪?”薄脣抿緊,冰寒的眸光像是要刺進蘇笙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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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軒然,你最好別這麼對我,沈若然還在我的手上,你不想她一個不小心,有什麼事兒吧。”蘇笙對司徒軒然的動怒毫不在乎,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別墅的二樓。
司徒軒然渾身一顫,驀然的鬆開了蘇笙的衣服。
若然就在這裡,不過,聽蘇笙話裡的意思,若是自己敢輕舉妄動,若然的安全就不能保證了。
司徒軒然面上的鎮定再也不能維持了,蘇笙的話,讓他的心疼的像是萬針攢動。
他真的碰了若然的身子嗎?想到若然現在所可能受的苦,司徒軒然就恨不得立刻撕碎了蘇笙。
見司徒軒然放下自己,蘇笙輕輕的理了理自己的襯衫,看着司徒軒然眸,笑的坦然。
他不過是想知道司徒軒然究竟有多在乎若然,不過是想知道自己敗在哪裡。
此時的若然,正好好的呆在二樓的房間,她並不知道司徒軒然已經來了。
不過,蘇笙想要清楚的事兒,若然還是懵懵懂懂。
不明白蘇笙到底要幹什麼?
若然在房間內焦灼的踱步。雖然蘇笙答應自己不會傷害司徒軒然,可是剛纔蘇笙給司徒軒然打電話的時的神態和話語,還是讓若然放心不下。
思忖良久,若然輕輕的湊到了房間的門,輕輕的拉動。
居然都沒上鎖,若然心中一喜,輕輕的拉開,門外也並沒有人守着,她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
慢慢的從二樓的走廊朝樓梯走去。
終於,在接近樓梯口的時候,若然聽見了司徒軒然冰寒的聲音:“她在哪?”
若然心中欣喜,這就要奔出去,腳步卻陡然的一停,蘇笙剛纔告訴自己,不管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要管。
若然也好奇,好奇蘇笙到底要做什麼,要怎麼弄清楚。
見司徒軒然暫時無礙,若然輕輕的靠着二樓走廊的樓梯口,屏住呼吸,偷偷的看向了客廳。
“司徒軒然,若然已經成爲我的女人了,你確定你還要帶她回去?”蘇笙站起身子,和司徒軒然面對面,眼底帶着挑釁。
在二樓的若然驀然的怔住,她什麼時候成了蘇笙的女人了,蘇笙根本就沒有碰過自己。
現在,他對司徒軒然這麼說,是想詐司徒軒然嗎?
若然抿抿脣,想要出去打斷兩人的對話,可是,看了看無意傷害自己的蘇笙,若然還是沒有下去,靜觀其變。
司徒軒然宛若堅冰的眼底,掃向了蘇笙,沉聲開口:“蘇笙,你覺得呢?”
被司徒軒然反問,蘇笙愣了一下,脣角毫無所謂,低笑道:“我要是你,我就不打算見她了,既然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動了,沾染了別人的氣息,那便不再是我的!”
蘇笙的細長的眼睛眯起,帶着桀驁。
司徒軒然俊美的臉微微的譏笑:“蘇笙,這是你永遠也得不到沈若然的心的原因!”
他眼中帶着憐憫,譏笑,看着蘇笙。
見司徒軒然眼中的情愫,蘇笙臉色微變,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司徒軒然微微垂了眉,看着現在的蘇笙,他恍然有一種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家世顯赫,玉堂金馬,那樣的衣冠楚楚,俊美無雙,不過,卻是沒有一顆愛人之人。
高高在上,只顧自己感受,所有的其他都是自己附屬品,現在的蘇笙,和以前的自己如此的相像。
“我沒什麼意思!”司徒軒然勾脣,不想說太多。
他的心中只是擔心若然,擔心她受了什麼樣的傷,什麼樣的苦楚。
蘇笙微微的轉過身子,直視司徒軒然眼睛,想從他的眼中看出什麼,卻什麼也看不到。
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敗。
細細的掃了司徒軒然一眼,沒有忽略他臉上的對若然的不放棄,蘇笙再度的坐了下來,低聲道:“你真的不在乎她被我碰了?”
司徒軒然沉着不語,臉上面色卻已經告訴了蘇笙答案。
是,他不在乎,他不在乎若然是否被蘇笙碰了,更加的不在乎蘇笙想要自己怎麼樣,他現在擔心的是若然的安危,是她是否安全!
若然站在二樓,輕輕的靠着牆壁,心中感動,雖然知道司徒軒然很在乎自己,可是,聽見蘇笙這樣的問,司徒軒然這樣的答,心中還是涌起了難以言喻的情愫。
輕輕的攥緊了自己的手,司徒軒然你果真是變了。
見司徒軒然這個樣子,蘇笙也微微的詫異,他並沒有料到這樣的結果,司徒軒然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抿脣,眸中閃過一絲的慍怒,不應該這樣的,若然被自己碰了,他爲什麼能這樣的淡定,冷靜,毫不在乎呢?
蘇笙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不再那麼的雲淡風輕,丹鳳眼微微的眯起,看了看司徒軒然冷聲道:“司徒軒然,想見若然,很簡單,把這個簽了!”
蘇笙冷笑,將身旁的一個文件夾拿起,丟給了司徒軒然。
“什麼?”雖然對蘇笙恨極,可是他要鎮定,若然現在還在他的手上,接過那文件夾,司徒軒然微微的蹙眉,輕輕的打開。
蘇笙將手移到桌旁端起了一旁的咖啡杯子,輕輕的喝了起來。
“那是幾份公司股權轉讓協議,和幾份過戶手續,你在下面簽字,你在濱海市的所有名下的財產,就都過戶到我的身上了!”蘇笙淡淡的拋出一句。
司徒軒然面色大變,拿着文件夾,不可置信的看着蘇笙。
這個蘇笙好大的胃口。
蘇笙淡淡的說完,掃向了那份文件夾,他就不相信司徒軒然真的爲了一個女人就把公司和財產都轉移給了陌生人。
要是司徒軒然真的簽字,他就承認自己敗了。
不過,在蘇笙看來,要是司徒軒然真的簽字了,他可能會認爲司徒軒然是個傻子,爲了一個女人,什麼都不要了。
司徒軒然的手緊緊的攥着那文件夾,看着那股權轉讓協議,心中焦灼,一方面是沈若然,一個方面是自己的公司。
他有些舉棋不定,陰沉沉的看着蘇笙。
這個男人果真是不擇手段,這樣的手段都用的下來。
“怎麼樣,司徒軒然,要是簽了,我還你一個沈若然,不籤,若然你就別想見到了!”蘇笙冷聲,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了桌上,給司徒軒然施加壓力。
“蘇笙~~~~”司徒軒然冷聲,狠狠的盯着他,心中思忖。
“籤還是不籤?”他冷笑,站起身子,“司徒軒然,你別忘記,要是我不想讓你看見她,那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她!”
籤還是不籤?司徒軒然看着那別在文件夾的鋼筆,臉色陰的嚇人。
只要他在這幾份協議上簽字,自己名下的所有的東西,就都變成蘇笙的了。
籤還是不籤?
心中焦灼,輾轉。
見司徒軒然這猶豫的樣子,蘇笙輕輕的彈了彈手指,彷彿看見了若然看清司徒軒然真面目的樣子,這司徒軒然終歸不是傻子吧,一定不會簽字的。
這世上的男人,哪裡有那麼的癡情人!!
司徒軒然沉着眸子,面色寒若帶霜,良久,司徒軒然那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探向了鋼筆,指尖冰涼。
見司徒軒然這樣,蘇笙也有些着急,帶着些許的不可置信,他聲音微微的有些喑啞,提醒道:“司徒軒然,你自己要權衡清楚,一個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換你所有的東西,值不值!”
司徒軒然脣角冷然,輕輕的勾起了脣,冷冷的掃了一眼蘇笙,拿起鋼筆,旋下筆帽,冷聲道:“蘇笙,你這樣的男人,永遠也不會明白!”
是,財產固然的重要,司徒集團能到現在,除了是司徒軒然繼承了家族集團時榮盛,更多的是他拼搏的結果,現在,不過是名下的財產而已。
即便是白手起家,不過五年,他司徒軒然還是能重新成爲那個聲名顯赫,玉堂金馬的司徒少爺。
可是若然,是他多少財產股份都換不來的。
是,不過是一個女人,世間的女人雖多,可是沈若然,卻只有一個。
司徒軒然沉沉笑,掃了一眼蘇笙,眸中譏笑,諷刺,輕輕的提筆,在文件的下方簽字。
蘇笙手緊緊的攥住,丹鳳眼瞪大,看着司徒軒然眼中的情愫,那些的不屑,憐憫。
他終究還是敗了,他本沒有那麼的愛若然,甚至沒有愛過任何的人,不過是想勝利,可是,那些虛浮的名利,無足輕重威脅,怎麼能抵住一個情字。
他從沒有體會過情,又怎麼會了解,情比金堅。
蘇笙不是敗給了司徒軒然,亦不是敗給了若然,他只敗在,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不瞭解那樣的感受。
這世間,任何一對有情人,都會這樣的做。
司徒軒然的筆剛剛落下,鋼筆在那上好的紙上,鋼筆尖微微的暈開一個黑點,還沒有開始動筆。
客廳的二樓樓梯口,傳來若然的驚呼:“不要籤!”
司徒軒然停筆,驀然的擡起了頭,看見了若然慌慌跑下來。
若然驚慌,她根本沒有料到蘇笙會拿出那樣的文件要司徒軒然簽字,更加沒有料到司徒軒然會準備簽字。
她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威脅,不過是蘇笙想要弄明白什麼事兒罷了。
若然害怕,害怕蘇笙會弄假成真,害怕司徒軒然真的簽字就什麼都沒有了。
她再也忍不住,驚叫出聲,阻止司徒軒然,從躲藏的樓梯口跑了出來。
司徒軒然聽見若然的叫聲,驀然的擡起頭,瞬間的愣住,眸中帶着欣喜。
若然臉色被嚇的蒼白,匆匆的跑了下來,跑到了司徒軒然身邊,一把奪過那文件,不管司徒軒然籤沒簽字,奪過來之後,拼命的撕着,將那文件撕碎,若然的心才稍安。
擡起頭,抿緊了脣,臉色蒼白的朝司徒軒然不滿道:“司徒軒然,你傻啊,還真的簽字,蘇笙是騙你的,我根本什麼事兒都沒有!”
她剛纔真的是害怕了,雖然對司徒軒然剛纔的態度真的很高興,感動,可是,她又怎麼能忍心看他簽下去。
不管那文件是不是真的,都不能冒險。
若然不滿罵司徒軒然,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
司徒軒然沉着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若然,眸中激動,安慰,幽深如潭,看着若然。
若然擡起頭,就望進了那一雙眸子,心中竟讓有些微微的慌亂。
司徒軒然緊抿的薄脣勾出嘴美的弧度,長臂一伸,將若然摟進了懷裡,緊緊的鎖着。
輕輕的在若然的脖頸上吸了一口氣,才稍覺心安。
“沈若然,你嚇死我了!”他沉沉的開口,有些埋怨。
若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愣愣的被司徒軒然鎖進懷裡,眸底卻帶着濃濃的愛意。
蘇笙手掏着兜,深深的看了若然和司徒軒然一眼,眼中的冷然退卻,帶着一種淡然,還有一種無謂。
他勾了勾脣,看着兩個相擁的人,慢慢的轉身,朝樓上走去。
他不太喜歡當旁觀者,更加不喜歡當個失敗的旁觀者,轉身朝樓上走去,微微的勾了脣,似笑非笑。
或許,在若然和司徒軒然的愛情中,自己變成了一個催化劑,沒有讓兩個人分開,反倒讓兩個人更加的靠近了。
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蘇笙走上了二樓,遠離了那兩個人。
蘇笙淡笑,不再去想兩個人會怎麼樣,他或許真的要找一個人好好的愛。
終於,蘇笙的身影消失在二樓,也終於消失在了司徒軒然和若然的之間。
司徒軒然緊緊的摟着若然,心中的慌亂像是找到了慰藉,將若然縮緊,摟緊,寸寸的勒進骨裡。
若然被司徒軒然抱着險些喘不過氣來。
良久,司徒軒然才輕輕的鬆開若然,將自己的額頭抵着若然的,俊美眉微微的舒展,眉宇之間帶着淡淡的笑。
若然心中感動,嘴上卻還是埋怨道:“司徒軒然,你真傻啊,那種文件都籤,你知不知道,要是真簽了,你就成了窮光蛋了!”
司徒軒然笑的俊美無雙,輕輕攬着若然的腰肢,輕輕的磨蹭了一下若然的頭。
喑啞的嗓音沉沉的開口:“沈若然,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輕輕的一句話,並沒有多麼重的口氣,此時,在若然的耳中聽來,竟然是這樣的感動。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這恐怕是司徒軒然說過最浪漫的話了吧。
若然微微的垂了眼瞼,眼中氤氳起了霧氣,可是脣角卻是輕輕的揚起。
手輕輕的繞上了司徒軒然的腰肢,緊緊的扣住,眼神溫溫柔柔。
低低的開口:“司徒軒然,你……”
“什麼也別說了,我們走吧!”司徒軒然微笑的打斷若然的話,擋住她想要說的任何的話。
若然點點頭,不再說下去,眼中一直氤氳着霧氣,笑道:“好!”
司徒軒然攬着若然的腰肢,走出了別墅。
還有什麼困難呢,這樣走在一起,然後一直這樣的走下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再也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更浪漫的事兒了。
司徒軒然和若然兩個人的心終於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一點一滴,相知相守。
並且,還會繼續這樣的走下去。
“若然,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我們該走了!”司徒軒然提着一個小小的包裹,站在門外,朝公寓裡的若然喊道。
“恩,就來!!”若然將弟弟的照片放進了自己包包裡,笑着應道,從臥室跑了出來。
“好了,咱們走吧!”司徒軒然挽起若然的手,朝門外走。
若然微微的回過頭,看着屋內的一切,這小小的公寓,自己呆了三年,要離開了,還真的是有點不捨得呢。
若然抿脣,擡起頭,朝司徒軒然看去。
司徒軒然微微的笑,給了若然一個堅定的眼神,兩人一切跨了出去,然後將門鎖好。
看着那躺在自己掌心的鑰匙,若然深吸了一口氣,和司徒軒然下樓。
這裡,自己怕是不會來了。
兩人提着不多的行李走了下去,將鑰匙交給了房東,然後朝飛機場而去。
終於要回去了,跟着司徒軒然回去。
很快,兩人坐着車,就到了機場,站在機場大廳,若然再一次的回眸,回望着一座城市,點點滴滴,慢慢的封存進自己的記憶。
“走吧!”司徒軒然牽着若然,走向了安檢,若然微微的抿了脣,緊緊的攥了攥司徒軒然的手。
兩人上了飛機,若然和司徒軒然坐在一起,不久,飛機騰空而起飛向濱海市的一瞬,,司徒軒然將若然摟進了懷裡。
他終於是將沈若然帶了回去。
飛機平穩的飛着,若然靠着司徒軒然的懷裡,突然臉色煞白,微微的彎下了身子。
“怎麼了?”司徒軒然看着若然的臉色,關心的問道。
“不知道,想吐,噁心,應該是類似暈機的症狀吧!”若然搖搖頭,極力的忍住自己難受。
司徒軒然點點頭,體貼的拍着若然的後背。
突然,司徒軒然的腦中靈光一現,他面色古怪的看着若然,眼神莫測的問道:“沈若然,你的月事什麼時候來的?”
若然低着頭,不在意的說道:“忘記了,我也記不清了!”
然後便不再說話。
接着,若然恍惚想起了什麼,驀然的擡起了頭,望進了司徒軒然幽深的眼眸裡。
“好像……好像遲了好多的時間了!”若然愣愣的開口,有些遲疑。
“沈若然,你……”司徒軒然開口,口中雖然帶着不確定,可是那眸底狂喜,卻是讓若然都怔忪了。
沈若然,你懷孕了嗎?
兩人靜靜的對視,終於,在那千米的高空之上,脣角綻開了最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