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昏暗曖昧的燈光便充斥在了房間裡。
司徒軒然正在吻着薔薇的鎖骨,心中像是抱着若然一樣的興奮。
突然,檯燈被打開,亮了起來,司徒軒然微微的擡起自己的頭,看見了燈光下,薔薇那張豔麗的臉。
雙眼微微的朦朧,手攏着他的脖頸,帶着無限的渴望。
司徒軒然的心底陡然的一沉,不是沈若然,他剛纔居然在心底把她想成了沈若然。
司徒軒然的眼眸幽深,看着薔薇。
身上的人突然不動了,薔薇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疑惑的嘟着紅脣道:“軒然,怎麼了?”
司徒軒然眸子越加的幽深,又想起了若然和張子凌說話的樣子,心裡陡然的不安起來。
他怎麼能將她一個人丟在那裡呢,萬一夏迎藍沒有和她一起走。
那她不是又落入了張子凌的手裡嗎?該死!!!!
司徒軒然是在宴會上早走的,所以,他並知道以後發生的事兒。
想到若然可能又落入了張子凌的手,對着牀上薔薇脫光的身體,突然沒有了一絲的興趣。
司徒軒然微微的撐起自己的身子,眼神漸冷,翻身下牀。
“軒然……怎麼了?”薔薇不明所以,那妖嬈的身子像是綻放在黑夜中最妖嬈,最吸引人的花。
司徒軒然下牀,穿上自己的西裝淡淡道:“沒什麼,就是不想要了。”他說着這話的時候,心底擔心的若然,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軒然,不要走……”看着他要離開的樣子,薔薇的手緊緊的繞了上去,抱住了司徒軒然的腰肢。
“我今天不想要了,改天再來找你!”說着,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掰開了薔薇的手。
薔薇不知道司徒軒然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沒有魅力了嗎?不可能,她的身體就是武器,所以,她對自己的身子很有自信。
只是,看着司徒軒然眉間,好像有什麼事兒。
爲了不讓司徒軒然討厭自己,薔薇脣角綻開一抹體貼的笑,低聲道:“那好吧。”
見薔薇這樣的懂事,司徒軒然的脣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吻了吻薔薇的臉頰,推門走了出去。
看着離開這房間的司徒軒然,薔薇豔麗的臉在那曖昧的燈光中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差一點,差一點她今天的計劃就要完成了,可是,他怎麼就走了呢?
薔薇的手緊緊的攥着,暗道可惜。
司徒軒然出了薔薇的公寓,朝樓下而去,掏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了。
他果斷的撥通了家裡的電話,良久,纔有傭人接通。
“沈若然回去了嗎?”
“沒有?”司徒軒然重複了電話了傭人的話,眸中瞬間的冰寒,掛斷了電話。
撥通了夏家的電話,夏家的傭人也說沈若然沒和小姐一起回來。
俊美的臉上淡淡的冷寒,英挺的眉輕輕蹙起。
再次撥通了若然的,還撥的通,司徒軒然坐在了車裡,靜靜的等着電話接通。
若然在司徒逸家的客房睡的正香,牀頭櫃上的電話驀然的響了起來,她困得要死,連看也沒看,將手機塞進了枕頭下面。
可是打電話的人好似不死心,一遍一遍的打。
終於,若然煩不勝煩,拿出了手機,打開臺燈,看到了上面的號碼。司徒軒然?
他打電話來做什麼?
若然輕輕的接通了電話,睡意朦朧的對着電話不耐煩道:“你有什麼事兒不能明天說嗎?”
她現在要困死了。
司徒軒然握着電話坐在車裡,聽見了若然睡意朦朧的聲音,心中一緊,沉聲道:“沈若然,你現在在哪?”
若然握着電話,迷迷糊糊道:“我在哪裡關你什麼事兒!”
“沈若然!你跟誰在一起的?!”司徒軒然暴怒的聲音陡然的響起。
聽她聲音,好像是剛纔在睡覺,她不在家,現在能和誰一起睡覺?
腦中,忽然閃現出若然和張子凌躺在一張牀上的樣子,司徒軒然厲聲對着電話吼。
他暴怒的聲音陡然的從電話裡傳來的時候,若然被那炸雷一樣的聲音嚇了一跳,睡意也無,瞬間的驚醒,握着電話,心中憤怒。
“司徒軒然,你有病是不是,你不睡也不讓別人睡嗎?”若然坐起身子,不滿的對着電話吼。
“我在問,你現在在哪裡?”他陰沉的聲音帶着危險的氣息,從電話裡傳出來。
若然煩躁不堪,越加的討厭他,不滿的對着電話吼出來:“我在哪裡,我能在哪裡,你摟着女人離開了,我一個人留在宴會裡。”
“然後我莫名奇妙的被人甩了一耳光,一個人躲在洗手間裡,午夜才狼狽的離開,你現在還問我在哪裡!司徒軒然,你就是個混蛋!”
若然對着電話,不滿的大吼,心中的憤然和委屈,讓她抓狂,恨恨的說了出來。
“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還問我在哪裡!”
聽見若然的在電話那邊的質問,司徒軒然眸中的冷意漸緩,看來,這一晚上,沈若然遭遇了不少的事。”
司徒軒然的聲音平靜下來,低低的問道:“你現在哪裡,我去接你!”
“你早幹什麼去了!”若然鄙夷的對着電話說道,這個男人,現在纔想起了自己。
聽見她的話,司徒軒然微微的愧疚,原諒了若然的冷嘲熱諷。
“快說你在哪裡!”他的聲音柔了許多。
“我不用你管!你滾回你的溫柔鄉,滾回你的美人窩去吧!別來招惹我。”若然不屑的說道,憤憤然。
若然說出來的時候,電話那邊驀然的安靜,只有司徒軒然的呼吸聲傳了出來。
她吼了出來,也覺得好受多了,不管司徒軒然怎麼想,若然這就要掛斷電話。
突然,電話裡傳來了司徒軒然略帶遲疑的聲音:“沈若然,你是在吃錯嗎?”
這女人,這麼抓狂的朝他吼,難道都是因爲他摟住薔薇離開,她在吃醋嗎?
聽見司徒軒然的話,若然差點笑出來,她吃錯?她會吃錯,真是笑話。
“司徒軒然,你還能再自作多情一點嗎?”若然不屑的對着電話說。
“沈若然,你在吃醋的吧。”司徒軒然的聲音裡突然帶了一絲的愉悅,極富磁性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邊傳來。
“司徒軒然,你真是個自戀狂!!”若然鄙夷的說了一句,然後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這男人,真是會自作多情啊,她在吃醋嗎?真是好笑。
門外,司徒逸睡意朦朧的聲音響起:“若然,你吼什麼,怎麼還沒睡?”
若然收起電話,對着房門外的司徒逸叫道:“沒什麼,你去睡吧,一個自戀狂打錯了電話!”
司徒逸聽到若然的回答,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想起剛纔隔着門都能聽見若然歇斯底里的大罵。
他彷彿知道是誰打來的電話了。
司徒逸走回了房間,給司徒軒然打去了電話。
看着手中的電話被掛斷,司徒軒然脣角愉悅的勾起,沈若然原來是在吃醋了啊,呵呵。
這時,手機再度響起來,司徒軒然垂眸,輕輕的接通:“喂,逸。”
電話那邊,響起了司徒逸的聲音。
“恩,若然在我這公寓的,明天一早我就帶她回去的,恩,你不用過來了,那好……我掛了。”
兩人都掛斷了電話。
司徒軒然坐在車裡,那剛剛舒展開來的眉又蹙了起來。
沈若然怎麼又和逸在一起的?
雖然知道了若然不是和張子凌在一起,司徒軒然放了心,可是,聽見了司徒逸的聲音,他還是有些微微的不滿。
這沈若然,難道都不知道避嫌的嗎?
司徒軒然啓動了車子,在夜色中朝司徒家的別墅而去。
司徒逸掛斷了電話,走回了自己房間,回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若然的房間。
心裡有些淡淡的難受,連自己也不知道因爲什麼難受。
走進屋內,緩緩的關上了門。
“老天,我這臉還是有些痕跡的啊!”一大早,若然站在司徒逸的洗手間,看着鏡子中自己。
左邊的臉雖然塗了昨晚司徒逸給自己的藥膏,消腫了許多,可是,臉上還是有些淡淡痕跡。
若然氣悶的看着鏡中的自己,對尤小愛更加的沒有好感了。
“你又吼什麼?”司徒逸的壞笑從客廳傳來。
若然洗漱好了,慢慢的走出來,無奈的指着自己的臉:“不知道還能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司徒逸仔細的看了看若然的臉頰,嬉皮笑臉道:“沒事兒,反正你本來也不漂亮!”
“去死!”若然瞪了他一眼,吼道。
司徒逸聳聳肩,指着沙發上的一個購物袋。“那是我讓商場的人送來的衣服,你去換上吧,早飯馬上就好了!”
若然看了看繫着圍裙做早飯的司徒逸,點點頭,提着衣服進了房間。
司徒逸回眸,看着鍋裡的煎蛋,脣角露出了一抹淺笑。
若然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就換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翻着自己的包包整理東西。
廚房裡,料理臺上,司徒逸不時的回頭看看若然,心裡淡淡的笑意。
現在兩個人,好像一對夫妻啊。
他做早飯,老婆在客廳整理東西,然後等着一起吃早飯。
想到這裡,司徒逸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怎麼會那麼想,沈若然可是他的嫂子啊……
“早飯來了……”司徒逸在廚房叫了一聲,若然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然後洗手走進了餐廳。
“哇,看不出來,你還挺多才多藝的。”看着桌上的皮蛋瘦肉粥還有煎蛋之類的東西。
若然驚呼。
“這都是你做的?”看着桌上冒着香氣的早飯,若然坐了下來,吃了那皮蛋瘦肉粥。
司徒逸挑着眉,等待若然的評語。
“怎麼樣?”
“哇。我以爲你就只會做面呢,原來你什麼都擅長啊!”若然笑着眯起了眼睛,桌上的每一樣都是十分的可口。
“真好吃,不錯,不錯……”若然擡起頭,朝司徒逸笑。
司徒逸那微藍的眼睛深邃迷人,脣角帶着笑:“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做給你吃!”
司徒逸的話說了出來,若然卻陡然的愣住。
而後,司徒逸也明白了自己剛纔說了什麼,他輕咳一聲,別過頭,不再說話。
若然則是趕緊的低下了頭,吃着自己的皮蛋瘦肉粥。
他……剛纔是說,天天都做給自己吃嗎?
這樣類似於諾言的話,讓兩個人都微微的不自在。
若然微微的別過頭,有些侷促。
司徒逸看着若然無措的樣子,不想讓她不自在,他嬉皮笑臉的趴在了料理臺上的看着若然。
大笑道:“我天天做給你吃,你給我介紹女朋友,怎麼樣?”說完,朝若然擠眉弄眼。
若然擡起頭,心裡微微的鬆了一口氣,瞪了他一眼:“我纔不會介紹女孩子給你,讓你去誘騙她們呢!”
見她神情自然了許多,司徒逸大呼冤枉,深邃的眼睛滿是不滿,笑道:“我可是很純情的!”
“噗……”若然噴出了一口粥,擦了擦嘴角:“你純情?純情的三天換一個女朋友!”
若然露出一個鄙夷的笑。
司徒逸聳聳肩,坐在了桌邊,也替自己盛了一碗悠悠閒閒的吃了起來。
“等會我送你回家?”司徒逸詢問的語氣,挑着眉道。
“不,送我去上課的地方吧。不過……你不能跟着我上課!”若然瞪着眼睛申明道。
司徒逸壞笑的眨眼。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司徒逸和若然皆是一愣。
“我去開門!”他起身,朝門邊走去。
若然脣角帶笑,開心的吃着粥。
司徒逸拉開了門,瞬間的愣住,:“哥,你怎麼來了?”
門外,司徒軒然手掏着兜,看到司徒逸的時候,眼中淡淡的笑意.
可是,目光穿過司徒軒逸看到了屋內,吃着眉開眼笑的若然,眸中頓時冷了起來。
他不過是想早點來接她,沒想到她居然和司徒逸這麼的開心。
若然好像也感受到了司徒軒然的眸光,輕輕的轉頭看了過來,脣角的笑意頓時凝了起來。
他怎麼來了?
司徒逸只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我正和若然說着,等會送她去上課的呢。”
他側了側身子,然後將司徒軒然請進來。
若然將眸光從司徒軒然的臉上移開來,手中的湯匙重重的放在了碗裡。
不耐煩的表情頓顯。
司徒逸靠着門框,兩隻手交叉的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看着若然和司徒軒然,微藍的眼睛裡淡淡的流光。
司徒軒然上前一步,深深的看了一眼若然:“吃完了嗎?我送你去上課!”
若然站起身子,輕輕的掃了一眼司徒軒然,不耐道:“我不用你送!”
司徒軒然上前,靠近了若然,脣角綻開一抹邪魅的笑意:“沈若然,你不會還在吃醋吧,我昨晚根本就沒做什麼!”
“你做沒做什麼,關我什麼事兒!”若然不滿的掃了一眼司徒軒然那俊美的臉。
“沈若然,別鬧小脾氣!”他微微沉聲,看着若然。
“我說了,我不用你管!”她沉沉的低聲,絲毫不領情。
司徒軒然驀然的上前一步,仔細的看出了若然左邊臉上的淡淡的傷痕,心中心疼,一把抓住了若然的手臂,沉聲道:”你的臉,是誰打的?”
該死的!她每次將自己氣的半死,他都沒有打過沈若然。
現在,她的臉是誰打的!!!
“你放開我!”若然一把甩開司徒軒然的手臂,冷冷轉過身,眼中卻是流溢出淡淡的委屈。
“你的臉是誰打的?”他逼近一步,該死的,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司徒逸一直靠着門邊,看着吵架的若然和司徒軒然,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遠遠的看着那兩個人,他沒有開口說話,脣角一直是玩世不恭的笑,可是,隱隱帶着酸澀。
司徒軒然逼近一步,眼神陰沉,緊緊的鎖着若然的臉頰,看着她臉上的不滿。
“現在跟我走!”他沉聲,抓住了若然的手腕。
“我不想跟你走!”若然掙扎,臉上不耐煩而且厭惡。
“沈若然,別忘記了你是什麼身份,我要你現在跟我走!”司徒軒然眼中冷然,灼灼的盯着若然,命令的口氣說道。
聽見那命令意味十足的口氣。若然盯上了他的眼睛,看清司徒軒然眼中的意思。
她是他買回來的,所以,她要聽的他的話,這是當初協議好的,現在,他又對自己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若然冷笑,心中絲絲的涼,一把甩開他的手,嗤笑道:“我當然沒忘,一百萬是不是?”
說完,若然轉身,抓起了沙發上自己的包包,沒有理司徒軒然,朝門口走去。
司徒逸朝若然撇撇嘴,一臉的無謂。
若然經過司徒逸身邊的時候,眼神流露出一絲的感謝,然後大步的走了出去。
司徒軒然的脣抿的死緊,看着若然離開,他轉身也朝門口走去。
其實,他並不想那麼對若然說的,可是,他一來就看到了若然笑顏如花的對司徒逸。
她從來沒那麼對過自己,他現在要若然走,若然居然一臉的不耐煩。
在司徒逸的面前,司徒軒然生出了一種想要表現的感覺,那是對若然的佔有慾,和控制慾。
他是要若然和司徒逸都明白,她沈若然是他的人,只能聽從他的安排。
所以,他纔會那麼說,用那樣的口氣說出那樣的話,讓若然聽自己的話。
司徒軒然臉色陰沉走了過去,門口的司徒逸臉上帶着不關我事兒的表情。
“你也收拾收拾回別墅,住在這裡沒人照顧你,也吃不好!”司徒軒然不滿的看着司徒逸。
司徒逸點點頭,吹了吹自己的額上碎髮,一臉的玩世不恭,笑道:“好,等會就回去!”
司徒軒然點點頭,然後朝門外走去。
終於,門在面前關上,司徒逸看着司徒軒然將若然帶走去,臉上的玩世不恭退卻。
走回房間,看着桌上若然未吃完的皮蛋瘦肉粥,微藍的眸裡,淡淡的難受。
剛纔,她還坐在這裡,和他嬉笑着吃飯,現在,粥還沒涼,人就不見了。
她是大哥的女人,是他的嫂子,所以,他能說什麼呢?
司徒逸臉上又帶上了那玩世不恭的笑,掩去眼底的難受和酸澀。
若然脣角帶着冷笑,手裡提着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公寓的房門,司徒軒然隨後就跟了上來。
兩人進了電梯,若然一臉的冷然,司徒軒然看着那閃爍的電梯燈,思忖良久,才沉沉的開口。
“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別和逸走的太過親近!”司徒軒然掃了若然一眼,微微的不滿。
聽見他的話,若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司徒軒然,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你那是什麼意思?你認爲我和司徒逸走的近??”若然低低的開口。
“難道不是嗎?”司徒軒然深深的看着若然。
“你最好別讓人誤會什麼,你要知道,你的身份是司徒家的少奶奶!”司徒軒然淡淡的說道。
“哈!”若然一臉的真好笑的表情,抱着自己的包包,嗤笑的看着司徒軒然:“你不覺得你想的太多了嗎?你以爲誰都和你那樣,思想那麼齷齪!”
若然不屑的看着司徒軒然。
“我思想齷齪?”司徒軒然眼神一寒,轉身逼近若然,沉沉的開口。
這狹小的電梯內之後兩人,司徒軒然又靠的這麼近,若然微微的後退,後背靠着電梯壁。
“司徒軒然,你別亂來!”若然看着他眸中的冷光,心中微微的驚懼。
“沈若然,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他冷冷的貼近若然,眸中帶着冷意。
若然被他的樣子嚇到,他的眼神裡,是隨時要吃掉她的眼光。
這眼神讓若然不敢反駁,生怕自己一開口,司徒選軒然就會壓上來。
他滿意的看着若然不敢答話的樣子,微微的撤回身子。
“現在,可以告訴我,是誰打的你了嗎?”司徒軒然掏着兜,看着電梯閃爍的指示燈。
心中想起她會被人打的樣子,就隱隱的怒火。
他撤回自己的身子,若然覺得壓力頓減去。她氣悶的轉過身,對於剛纔司徒軒然從氣勢上壓倒自己的情形覺得氣悶。
索性不搭理司徒軒然,他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司徒軒然回眸,看着若然臉上的氣悶,知道她在爲剛纔的事生氣,脣角突然隱隱的笑意。
大手一伸,將若然拉了過去,若然驚呼,還未反應。
司徒軒然的脣就貼了上來,在若然的脣上印下一吻,冷聲道:“你個傻女人!”
若然一把推開了他,眼神憤憤,咬牙切齒,卻是對司徒軒然毫無辦法。
電梯門突然的打開,若然擦了一脣角,提着包,恨恨的走了出去。
司徒軒然在她的身後走了出來,朝停車的地方走去。
兩人上了車,司徒軒然帶着若然朝她上課的地方而去。
“以後,我每天都去接你!”司徒軒然突然開口,對若然說道。
若然轉頭對着窗子,一點反應的表情都沒有。
他愛說什麼就說什麼。
若然不搭理司徒軒然,他也就不再開口,兩人一路無話,到了上課的地方,若然拉開車門就走了出去。
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司徒軒然在若然的身後,微微的眯了眼眸。
藍瞳,KTV包間。
這包間裡放着震耳欲聾的音樂,昏暗的燈光地上桌上雜七雜八的倒着酒瓶之類的東西。
屋內十幾個人唱歌的唱歌,摟着女人的,划拳的划拳。
房間內充斥着酒氣,女人的香水味,喧鬧的像是要將人的耳朵震聾。
這一羣人的中間,在沙發上靠着司徒逸,手中拿着酒瓶,一雙微藍的眼睛深邃迷人,讓屋內的幾個女人都是不禁心動。
他倒在沙發上,大笑的看着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