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纔打電話讓服務生買了新的衣服送進了房間。
他不過是洗個澡,就聽見了她的尖叫,撕心裂肺一樣。
司徒軒然圍了浴巾,面色不善的走了出來,看見了蜷縮在被裡,不停尖叫的若然。
“你鬼叫什麼?!!”司徒軒然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若然聽見了熟悉的男聲,停止了尖叫,不是張子凌的聲音,像是司徒軒然的聲音。
她面色蒼白,從被裡微微的探出頭,看見了一臉不耐煩的司徒軒然。
若然的心瞬間的安定,不是張子凌,是司徒軒然。
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一樣的場景,換成了司徒軒然,她就不會那麼惶恐。
看着司徒軒然裹着寬大的浴袍站在牀前,若然那蒼白的臉瞬間的變紅。
“你……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對我……對我做了什麼?”若然語無倫次,慌亂的說了出來。
手緊緊的轉着絨被,不讓春光外泄。
見她那緊張的樣子,司徒軒然嗤之以鼻,:“還藏什麼藏,你的衣服都是我脫的!”
若然的立刻爆紅,紅的不成樣子,:“司徒……司徒軒然,你對我做了什麼?”縱然臉上紅的不成樣子,若然還是怒吼了出來。
“我可沒興趣對一個醉鬼做什麼。”司徒軒然冷笑一聲,解開自己的浴袍,開始穿衣服。
“啊!!!”若然又是一聲驚叫,用絨被蓋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就那麼毫無防備的解開浴袍,光溜溜的身子站在她的面前穿衣服。
她……她剛纔看到了他的……
“司徒軒然,你不要臉,給我滾!!”若然在被裡氣憤的大吼。
可是聲音被絨被蓋住,悶悶的傳了出來,更像是撒嬌。
司徒軒然冷笑一聲,穿着自己的衣服。
扣着襯衫的鈕釦,然後到了牀前,看着那鴕鳥姿態的若然,他修長的手指一掀,露出若然的腦袋。
若然微微的擡起了頭,看見了司徒軒然已然穿好了衣服,臉上纔沒有那麼窘。
司徒軒然微微的低下身子,脣角漫上冷笑,眼神直視着若然。
“這是最後一次替你收拾爛攤子,再讓我發現這樣的事兒,沈若然,你就完蛋了!!”
他的眼睛裡帶着怒氣,細碎的髮絲滑落前額,冷冷的吐了出來。
那眼睛是真真切切的冷意和怒氣,還有一種她沒有看見過的東西。
若然抿了脣,緊緊的抓着被子蓋着自己的身子,不知道說什麼。
突然,司徒軒然的眼中眸光一閃,驀然的將自己的脣貼了上去,並沒有深吻,而是狠狠的吮吸了一下若然的脣。
若然一下子愣了起來。
司徒軒然的脣並沒有過多的停留,趁着若然還沒回神的時候。
他微微的撐起自己的身子,拿起西裝,朝門邊走去。
“牀邊的袋子裡有新衣服!”司徒軒然冷冷的說了一句,打開門,走了出去。
牀上,若然微微的怔忪,手顫顫的撫上了自己的剛纔被他吮吸的脣。
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有點酸酸的。
司徒軒然帶上了酒店的門,臉上的冷意慢慢的退卻,脣角不知不覺的漫上了一絲的笑意。
走出酒店,直朝司徒集團而去。
張子凌,這個男人是他的勁敵,可是現在,他徹底的將自己惹怒了。
他說過是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司徒軒然的脣邊,冷漠的笑意讓人膽寒。
走進了集團的頂層,他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便冷聲對一邊的秘書道:“將g區的土地投標競標的計劃書和h區的計劃書一起送進我的辦公室。”
秘書一愣,迅速的反應過來,開始尋找。
司徒軒然眼中帶着最冷然的笑意,看着那h區和g地區的競標計劃的最低限。
張子凌,你想涉足房地產,我就給你來個開門禮。
看着司徒軒然離開的背影,若然輕輕的在牀上撐起自己的身子。
拿出牀邊的新衣服,穿好了衣服,看着那雪白的牀單上,什麼都沒有。
若然才撫着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來,司徒軒然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想起自己被司徒軒然脫光了衣服,若然的臉上就一陣的紅潮。
拿起自己的包包,推門走出了酒店。
她掏出手機,小心的打開了電話,接着一條一天的短信涌了出來。
都是服務提示,全是昨晚司徒軒然打給自己的電話。
五分鐘便是一通,足足有幾十通電話。
昨晚,她並不記得是怎麼樣被司徒軒然帶回來了,不過,看着那一條一條的短信。
若然笑了笑,也許,這個男人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壞。
看了看時間,她決定還是不回家了,直接去上課的地方。
一上午的課程結束後,若然並沒有跟着其他的學員一起舞餐廳吃飯,而是走出了學習的地方。
不知道司徒軒然中午在不在公司呢?
想起早上酒店裡他的那個早安吻,若然突然想去司徒軒然的的公司看看。
她並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去看看而已。
在路上的時候,她在一家很有特色的糕點店裡,買了些司徒軒然平時在家吃的糕點,打了車,朝他的公司而去。
此時的司徒軒然,正和另一個女人花前月下,在餐廳吃飯。
若然手裡帶着糕點,心裡有些忐忑,擡起頭,看着那十幾層的司徒集團,她深吸了一口氣。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小心的走了上去。
若然並不知道司徒軒然具體在哪一層,站在電梯的前面張望,若然並不知道,其實,司徒軒然的辦公室是有電梯直達的。
她有些茫然,不知道上哪一層,這時候,不遠處的另一間電梯門打開了。
若然提着糕點看了去,居然是司徒軒然,霎時,若然的臉上帶了一絲的笑意。
“司徒……”若然的小聲的喚了出來,卻瞬間閉上了嘴角。
因爲,她發現,司徒軒然並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跟了另一個女人。
他的臉上帶着邪魅紳士的笑,看起來溫柔到不行,正在低頭對身邊的另一個女人說着什麼。
那個女人身穿着紫色的裙子,看起來妖嬈嫵媚,五官精緻漂亮,身上每一處都散發着女人味。
這是個豔光四射的女人,她脣角帶着嬌媚的笑,正和司徒軒然說着什麼。
兩人輕輕的談笑,從vip電梯裡走了出來。
兩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另一邊,在普通電梯的門口站立的若然。
此時的若然,臉色微微的有些蒼白,手裡緊緊的提着那蛋糕。
司徒軒然那和那女人笑着走向了大廈的門口,這時,司徒軒然的手輕輕的繞上了那女人的腰肢。
女人的手也輕輕的跨上了他的手臂。
兩人無比親密的走了出來。
身後,是站立在那裡,脣角笑意散去的若然。
終於,看着兩人相攜離開大廈的門口,驅車離開。
若然抿了抿脣。
她難受嗎?不。若然不難受,自己和司徒軒然是什麼關係,她自己知道。
所以,她又什麼好難受的,不過是看見了自己的丈夫摟着另一個女人。
況且,司徒軒然又不是她真正的丈夫,若然扯開一抹笑容笑了笑,然後,將手裡的蛋糕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箱。
看着那兩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
若然笑了笑,轉身離開。
不過是司徒軒然,不過是一個給了自己一百萬的人。
他和自己終究是這樣界限分明的關係。
出了大廈,若然的心微微的疼。臉上帶着燦爛的笑。
還有誰,還見自己的丈夫跟着另一個女人親暱的摟在一起,還能這樣的淡定,無動於衷。
若然聳聳肩,無所謂,她不愛他,他亦是不愛她。
他還是那個風流成性的司徒少爺。
她不是那個名義上的妻子。
沒有什麼改變……
下午,若然又回了上課的地方,下了課,手機準時的響了起來。
若然翻看手機,是司徒軒然的短信,“下了課,直接回家!!”
他的短信帶着命令的口氣,若然撇撇嘴,將手機扔進了包包裡,跟着司機回了家。
“權叔……”
回到別墅,若然看着滿客廳的行李,詫異的叫了出來。
這些行李太多了,顯得有些雜亂的的放在客廳裡。
沙發上,還放着男人的西裝外套,還有刮鬍刀等,亂七八糟的東西。
若然提着包,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
聽見若然的叫喊,權叔從另一間房子裡走出來,一臉的無奈。
“少奶奶,你回來了?”權叔一邊命人整理着東西,一邊道。
“這……這……”若然指着滿客廳的行李,臉上疑惑,眉間輕蹙。
她不過昨晚和司徒軒然睡在了酒店,才一天,這別墅是怎麼了?
“是小少爺回來了!”權叔無奈的臉上又帶了些寵溺。
“誰?”若然瞪大了眼睛,在那無處下腳的客廳裡走着。
“是小少爺,少爺的弟弟。”權叔笑道。
什麼?她記得司徒軒然是獨子吧。
“是小少爺,少爺的弟弟。”權叔笑道。
什麼?她記得司徒軒然是獨子吧。
若然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權叔,權叔看到若然詫異的表情,:“是少爺叔叔的兒子。”
原來是司徒軒然的堂兄。
若然瞭然的點點,看着那滿屋的行李箱,還有沙發上的東西,不知道要坐在哪裡。
“那他人呢?”若然出於禮貌,小聲的問道。
“在浴室跟他女朋友在沐浴!”權叔面上帶了一絲的不滿,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若然長大了嘴巴,表示不理解。
權叔放下了手邊的東西,走了過來,命人趕緊的將行李全部先搬進一樓的儲物室,才走到若然的面前。
“這個小少爺叫司徒逸,是剛剛的美國回來度假的。”權叔看了一眼樓上的臥室的方向,無奈的說道。
若然瞭然的點頭,美國回來的,難怪會這麼開放,和女友一起在哥哥家沐浴。
從權叔的話裡,可以聽的出他對這司徒逸的寵愛。
“那事先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啊。”若然不理解,好像並沒有人提起過。
“我也不知道,一點消息都沒有,小少爺直接讓人將行李送過來了,要是事先知道,也不會這麼措手不及。”權叔無奈。
“那司徒軒然也還不知道?”若然將手中的包放在一邊,看那沙發的角落裡,還有一條粉色的女士內褲。
若然窘了……那絕對不是她的衣服,只能是司徒逸的女朋友的。
這司徒逸真夠開放的。
“我剛剛給少爺打過電話了,他今晚會回來了。”
“恩。”若然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不過,還沒見那司徒逸,看到這滿客廳的狼藉,她便有了選入爲主的思想。
司徒逸一定是個風流,紈絝,嬉皮笑臉,超級開放的男人。
就像是司徒軒然,雖然風流,可是極愛乾淨,什麼都井井有條,刮鬍刀這樣的東西,絕對不會隨便亂扔。
呃……她什麼時候對司徒軒然這麼瞭解了。
若然蹙了眉,想要上樓。
“少奶奶……”若然剛跨上樓梯,權叔就在背後叫了一聲。
“什麼?”若然回頭,不解的問道。
“小少爺和她的女朋友也是住在二樓,就在少奶奶房間的隔壁。”權叔朝若然點了點頭。
若然的嘴角動了動,最終說沒出什麼話。
她能說什麼?總不能說,三樓還又那麼多的房間,爲什麼要住在我旁邊房間的話吧。
畢竟,她算是外人啊。
若然點點頭,轉身想要繼續上樓,這時,樓上走廊傳出了奇怪的聲音。
若然那剛剛邁上樓梯的腳又收了回來。
恩……這聲音,好像是擁吻的聲音吧。
若然無力的回過頭,轉身,不打算上樓了,她提着包,走向了沙發。
果然,若然轉身的那一瞬,樓上傳來了女人媚笑的聲音:“討厭拉!!!”
那女人嬌柔的媚笑,伴着細細的喘息,讓坐在沙發上的若然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
權叔無奈的看了樓上一眼,讓傭人迅速的打掃客廳。準備晚飯。
樓梯口出現了兩個人的身影,若然輕輕的掃了一眼,那樓上的兩個人就在傭人和若然的眼皮下,一邊擁吻一邊走了下來。
兩人還穿着浴袍,若然不自覺的皺了眉,轉過頭,並沒有看仔細那司徒逸的長相。
司徒逸臉上帶着壞壞的笑,邊撫摸這男人,眼神一掃,就看見了沙發上端坐着若然。
他的眼中一亮,這就是大哥的老婆?那個爲了哄騙大媽和伯伯開心而娶來的女人?
司徒逸看着若然的背影,那一頭微卷的長髮,他臉上露出了壞笑。
“寶貝兒,去房間等我!”司徒逸推了推黏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
那妖媚的女人有些不滿,還是親了親司徒逸轉身上樓。
司徒逸收攏了自己的浴袍,吊兒郎當,嬉皮笑臉的走向了沙發上的若然。
“你就是我大嫂?”司徒逸坐在了若然的對面,吹着口哨,看着若然。
這時的若然不得不擡起頭,出於禮貌的看着司徒逸。
看到他面容的時候,若然詫異了一下,不得不讚嘆,真是個漂亮的男人。
像是混血的美男,深邃的雙眼帶着迷人的眸光,輪廓分明,細細碎碎的頭髮凌亂的貼着前額。
最奇異的是,他的一雙眼睛帶着微微的藍色,他的媽媽應該是外國人吧。
臉上帶着壞壞的笑,桀驁不馴,吊兒郎當的動作,掩不住那貴族的氣質。
不得不說,這個司徒逸這個樣子正是那些女孩喜歡的樣子。
和司徒軒然截然不同的氣質。
司徒軒然是俊美的沉穩的,這個男人卻是桀驁的,壞壞的,完全不同的類型。
“你可以叫我沈若然!”若然愣了一下,回過神,出於禮貌的笑道。
若然靜靜的打量他的時候,司徒逸嘴角帶着壞笑,也是打量着若然。
這女人長的還算不錯,恩,身材也還可以,見慣了那些金髮的美女,這女人的樣子,倒是挺清新的。
司徒逸甩了一下溼溼的頭髮,笑道:“司徒逸。”
若然點點頭,心裡卻是撇嘴,這是什麼情況啊,她和自己從未謀面的小叔子在客廳裡互相介紹。
而且他還穿着浴袍。
真是……
正在若然微窘的時候,別墅的外面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是司徒軒然回來了。
若然和司徒逸轉頭看去,果然,一身西裝,面色冷峻的司徒軒然走了進來。
一眼就看見了沙發上的司徒逸,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笑意,然後板着臉走了過來。
“你怎麼沒打招呼,就跑回來了,叔叔知道嗎?”司徒軒然淡淡的掃了一眼若然,對司徒逸說道。
司徒逸笑的開心呢,深邃的眼睛裡滿是笑意,仰着頭,笑道:“說了,就算是不說,他們也知道我回國一定會來你這的。”
司徒軒然的臉上這才露出了笑意,走上前,拍了拍司徒逸的肩膀。
若然在一邊微微的瞪大了眼睛,她可是從來沒見過司徒軒然這樣溫和的笑。
“我正和大嫂聊天呢。”司徒逸壞壞的笑。
司徒軒然的目光掃過來,看向了若然,若然恍然的想起了中午去找司徒軒然看到的場景。
她的眼神不自覺的冷了下來,淡淡的掃了司徒軒然一眼,然後冷冷的別開了頭。
這死女人,那是什麼表情,一臉嫌惡的樣子,司徒軒然不滿的微微眯起了眼睛。
司徒逸眼神一閃,看着若然和司徒軒然,嘴角噙着壞壞的笑。
這兩個人怎麼?像是陌生人一樣,有意思。
一時之間,三人都不說話,若然眼神淡淡的看着別處,司徒軒然不滿的看着若然的側臉,一臉的不爽。
司徒逸嘴角帶着笑,看着兩人,微藍色的眸帶着有趣的光芒。
就在這有些發僵的氣氛中,樓上傳來了女人等不及的大喊。
“逸。你快來啊!!!”那女人的聲音在二樓的走廊上傳來。
口中嬌嗔的喊道,絲毫不顧忌這別墅裡還有好多的人。
若然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又起了一層。
聽見那女人的叫喊,司徒軒然眼神轉向了司徒逸,沉聲道:“這就是你第幾個女朋友了?”
那樣子,完全是一個兄長教訓弟弟的樣子。
司徒逸站起身子,掏着浴袍的口袋,拍了拍司徒軒然的肩膀:“大哥,你的女人不會比我少吧。”
一句話,堵住了司徒軒然的嘴。
說完,司徒逸壞笑的看了若然一眼,跑上了樓,嘴裡還叫道:“寶貝,我來了!!!”
司徒軒然的臉沉下來,剛想說什麼,看着他跑開的背影,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若然聽見了司徒逸的話,也什麼都沒說了,轉身也朝樓上走去。
司徒軒然看見了若然那淡漠的表情,心裡就來氣,一把抓住了若然的手腕。
若然停住腳步,眼神淡淡的回眸。
“你又發什麼神經?”司徒軒然看着她的表情,不滿的問道。
“我怎麼了嗎?”若然淡淡的開口,帶着不耐煩。
是,她確實沒怎麼,可是,他就是覺得她今天有一點不一樣,看見她這種說不上來的眼神,他就覺得不爽。
若然輕輕的掙脫開他的手臂,拿起自己的包包,也走上樓。
留下司徒軒然站在那裡,一臉的陰沉。
若然走上樓梯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身子,轉身,眼中鄙夷的看着司徒軒然,低聲道:“你的女人,確實不少!”
說完,轉身留給司徒軒然冷漠的背影。
司徒軒然頓時氣瘋!
而後,心中涌起了怒氣,他解開西裝的扣子,眼神憤憤,那該死的女人剛纔說的那是什麼話。
還有那表情,她居然敢用那麼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該死的!!!
司徒軒然在客廳坐了下來,權叔從廚房走了出來。
“少爺,現在要開飯嗎?”
“等等吧。”他不耐的說了一句,拿起了桌上的一罐啤酒,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權叔不明所以的看着瞬間安靜的客廳,客廳怎麼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若然上了房間,將門關好,才深吸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會說出那樣的一句話。
無力的坐在牀上,若然覺得這幾天過的真是渾渾噩噩。
叮叮,手機響了起來。
若然倒在牀上,放鬆着自己的身體,然後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翻開着。
陌生號碼的來電。
這是誰的號碼?好像也不是白浩明的。
若然不解,輕輕的按下了接通鍵。
“喂?”若然輕輕的開口。
“你是沈若然嗎?”電話那邊冷冷女聲響起。
“我是,你是誰?”若然不解的問,不過可以聽的出,那女人的聲音裡帶了一絲絲的憤憤。
“沈若然,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拜託你不這麼不知廉恥好不好,你明明都已經嫁人,爲什麼還和浩明見面,故意勾引他!”電話那邊的女人質問的語氣,凜冽萬分。
若然立刻知道了她是誰,尤小愛。
“我並沒有……”若然蹙着眉出聲,任誰一接電話,遇到這樣的質問,也不會心情好。
“沈若然,你說你沒有?呵……你是不想想腳踏兩隻船,我不知道你和浩明之前是什麼關係,現在,我希望不要在和浩明聯繫,不然……哼哼!”尤小愛說完,電話便掛斷了。
“喂……”若然無語的拿着手機。
這個尤小愛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打來電話,說了這幾句話,然後就匆匆的掛斷了。
連給她還口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叫她勾引白浩明?
若然哭笑不得,將手機扔在一邊。
這幾天怎麼過的一點都不順心,所有的事兒好像都涌了上來。
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