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樓,去房間!”司徒軒然曖昧的笑,手上伏在那女人的臀部上。
那女人一陣的驚喜,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貼着司徒軒然。
“走吧!”攬着這女人的腰肢,朝樓上走去。
若然定定的站在那裡,面無表情,那個女人與若然擦身而過的時候,揚起了一抹勝利的笑容。
原來,司徒家的少奶奶也不過如此。
那樣的眼神,讓若然的手緊緊的抓住了樓梯的扶手。
直到司徒軒然摟着那女人上了樓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若然才輕輕的放開她緊緊抓着樓梯扶手的手。
她幹嗎要難受,她和司徒軒然不過是互相交易的關係。
類似於僱主和僱員的關係。
想到這裡,若然自嘲的笑了笑,她走下樓,替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水,喝了下去,才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樓上不知道是司徒軒然故意沒關門,還是怎麼樣。
走上樓梯的若然清楚的聽見了樓上的聲音。
“軒然,人家好想你,好想你!”女人妖嬈的聲音軟軟的傳來。
軒然,她這個正牌妻子,都不允許叫他軒然,別的女人,卻都能叫他軒然。
並沒有聽見司徒軒然的聲音,可是,那女人的聲音喘息更加的粗重了起來。
若然不滿的蹙着眉頭,走進自己的房間,緊緊的將門關好,那女人的纔沒有傳來。
這個司徒軒然是個典型的浪子,擁有女人無數。
自從若然嫁過來之後,這三個月,就見到他無數的情人,還沒見過重複的。
可是,那有關她什麼事兒呢。
若然躺在了牀上,腦中又浮現出半個月之前弟弟死去的時的樣子。
那是她這世上唯一的親了,若然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用自己換來的那一百萬,還是沒能救的了弟弟的命。
若然就這樣哭着睡着了。
當然,樓上司徒軒然的房間,一夜都沒有停歇,只是若然聽不見罷了!
第二天一早,傭人便將若然叫了起來。
“少奶奶!”若然應了一聲,然後告訴傭人,她很快就會下去。
若然非常不喜歡少奶奶這個稱呼,可是,司徒家的傭人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若然起身,挑了一件比較素淨的裙子,玲瓏有致的身子曲線畢露。
洗了一把臉,在室內浴室的鏡子裡,若然看着自己哭腫的眼睛,皺了皺眉頭。
前天,司徒軒然還說今晚要帶自己去個酒會的,現在這眼睛可怎麼辦。
其實,司徒軒然在家裡對若然像個陌生人,可是在外人面前,媒體面前,都是對若然體貼入微,恩愛萬分。
酒會什麼的,都是帶着若然去。
若然一直覺得,她就是司徒軒然娶出來的擺設!
看着鏡子中自己的眼睛,若然嘆了一口氣,收拾了一下走下了樓。
“少奶奶!”見若然下樓,傭人小心的替若然拉開餐桌的椅子。
餐桌的另一邊,司徒軒然頭也沒擡,翻看手中的雜誌。
他依舊是西裝筆挺,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來,昨晚跟着一個妖媚的女子糾纏了一晚上。
俊美像是西方天神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若然每一次看見司徒軒然,都是愣一愣,這個男人太得老天眷顧了。
顯赫的家世地位,西方天神一樣的俊美容顏,像是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她。
若然走了過去,在桌邊坐了下來,看着桌上的牛奶,麪包。
“今晚的宴會,我會早點來接你,把自己打扮好!”司徒軒然的語氣,像是公事一樣。
“恩”若然應道,嗓音微微的沙啞。
司徒軒然擡起頭,燦若星辰的看向了若然的臉。
“眼睛怎麼弄的!”司徒軒然臉色驀然的陰沉,看着若然哭的紅腫的眼睛。
“你讓我帶着這樣的你去酒會,然後讓記者說司徒家的少奶奶生活不好,眼睛哭腫!”司徒軒然的語氣驀然的變沉。
若然擡起自己的頭,看向一臉怒火的司徒軒然。
“我會在酒會之前處理好自己的!”見她那樣子,若然不滿的蹙了眉。
“沈若然,最好是你說的那樣!”司徒軒然猛然的合上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