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月的眼淚,奪眶而出!滾滾熱淚,竟似要燙傷廉古六肩頭!
“嗚嗚!你早點說嘛!嗚嗚!害我擔心這麼久!”胡月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哭得個稀裡糊塗,一邊哭,一邊哆嗦着嘴脣埋怨道:“我都準備好了,嗚嗚!從今以後,嗚嗚!變成一個女漢子!嗚嗚!......”
廉古六輕輕抱了胡月,二人相擁着,靜靜地躺在牀上。
胡月將頭放在廉古六身上,想要用滾熱的淚水,去燙他那寬厚的胸膛!然而,她並不是演員,不能將眼淚這樣的珍貴物什,控制自如!相反,卻把一臉甜蜜的傻笑,暴露了出來!
廉古六沒有打斷胡月的傻笑,醫學上不是有個新名詞嗎?叫什麼急性暫時性精神障礙,或許胡月現在......咳咳!
愛情是什麼?從醫學角度而言,就是一種病!
罵一個人病得不輕,其實就是嫉恨別人愛得太深!
說什麼又相信愛情了,扯淡!你都沒有得上這種奢侈病,相信個鬼呀?
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如果要結婚了,那就是兩家人的事了!
“起來!快起來!”廉古六輕輕抖動手膀,胡月的腦袋,正壓在上面。
“幹什麼?我正做夢呢!”胡月正在夢想着新房與婚紗,被廉古六吵醒,不悅地問道。
“我媽要當奶奶了,必須稟明她老人家!”廉古六撇嘴一笑,說道:“走!我們一起找媽要彩禮去!要結婚用的新房去!”
“現在?”胡月張大嘴巴,驚愕地問。
“對!馬上!”廉古六回答道,身子坐起,下牀穿衣着褲,收拾行李。
胡月趴在牀上,雙手託着下巴,笑盈盈地瞧着廉古六翻箱倒櫃找東西。
“咦?你還不起來收拾東西?”廉古六對胡月說道。
“
我臉皮沒你厚!你自個找媽要新房去!”胡月強忍笑意,說道。
“呵!要房子的時候,你讓我一個去;搬進新家住的時候,你就來了呀?”廉古六佯裝驚愕,叫道。
“那當然!”胡月洋洋得意,一幅你奈何不了我的模樣!
“哼!到時我不要你住!”廉古六威脅道。
胡月一下跳起來,抓住廉古六肩膀,嚷嚷道:“你敢!你敢!你剛纔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你說了要保護我一輩子的!”
“我有說嗎?”廉古六一臉茫然狀!
“不行!我還真的要錄下來!天知道你會不會又來個失憶啥的,屆時我可虧大了!呸呸呸!打嘴打嘴!”胡月的急性暫時性精神障礙,還真發作了?
“你擔心什麼?你現在有人質,還怕我飛了不成?”廉古六笑道。
“人質?啥人質?”胡月迷惑不解。
“我兒子被你俘虜了!現在不是在這裡面嗎?”廉古六探出一隻手,輕輕撫摸着胡月的腹部。
“格格格!你呀!就是愛這麼胡說八道!”胡月笑得花枝亂顫,用手指輕戳着廉古六的腦袋。
廉古六把用得着的東西,全部收拾好,放進奧迪Q7的後備廂裡,裝了兩口大箱。
“古六,你放心吧!有你在身邊的時候,我才又蠢又笨,像個小女人;你不在身邊的時候,你要想着我是你大師姐,武功也是很不錯的!我想過了,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我要做那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好女人!”在停車場,胡月抱着廉古六,在其耳邊,喃喃地說道。
廉古六很不習慣這樣離別的場面,但是他必須耐下性子,因爲人生從此不同,這樣的場面,要慢慢培養成一種習慣!
廉古六吻別了胡月,駕車離去的那一刻,他對胡月說了一句話:
“告訴我丈母孃,就說我們元旦訂婚!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廉古六出得紅城花園,夜幕已然垂下,街道兩邊的路燈,都亮起來了!
廉古六想着唐秋玲給他的一萬塊錢,是拿來替她買禮物送洪宗明與洪詩涵的。洪宗明是唐秋玲的舅舅,這唐秋玲一直以爲自己是她的表妹夫,這個誤會,是得趕緊解除了!
至於買什麼樣的禮物,還真把廉古六難住了!心裡暗自罵唐秋玲偷懶,讓他受累!
想到這裡的時候,廉古六已經把車停了在縣城百貨大樓門前。
“小涵涵,現在在哪呀?”廉古六在手機上找到回撥,給洪詩涵打電話過去。
“古哥哥,我決定了!你要不來接我,我就不回學校!就讓學校把我開除好了!”洪詩涵接了廉古六電話,說話語氣驚人!
“少羅嗦!我問你,你家裡幾口人?我是說,除了你爸爸媽媽,你還有兄弟姐妹嗎?”廉古六在電話裡說道。
“啊?你問這個什麼意思?”洪詩涵愣住了,下意識回答:“我爸媽就我一個女兒呀?我們家三口人!”
“好了!在飯店等我,讓你爸媽關門晚一點!”廉古六說完便掛了電話,下車走進百貨商店。
“喂!喂!”洪詩涵在電話那頭,急得直跳腳!
凡盛縣城的百貨商店,也有賣手機和金銀首飾的專櫃。
廉古六看中的黃金手鐲,還有金項鍊,一算價格,竟然要六、七萬元,遠遠超過唐秋玲給的一萬塊了,當下退了回去婉拒掉。
廉古六暗忖:我這樣送法,算什麼?洪詩涵又不是我女朋友,她爸媽不誤會纔怪!
廉古六又在心裡罵了唐秋玲幾句,最後率性來到蘋果手機專櫃,直接刷卡消費一萬三千多元,拿着三臺蘋果4S手機,走出百貨大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