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不似以前作爲君王的霸道,而是對了許多憐惜和真情。
溼熱的脣附在褚月乾涸的脣上,如上天愛惜嬌嫩的花朵給予雨水的滋潤般,褚月感到久違的溫暖。
此時的她會忘記吻着自己的這個人已經忘記了他們的過去。
貝齒被殷青鉞撬開,他的舌頭十分笨拙地去掃便褚月嘴裡的每一寸芳地,很是愛撫。
兩人環抱着,感覺身體都火熱一片。
而小腹上一種力量的深深抵住,讓褚月也不知不覺流出了淚,她竟不知道,他還是有反應的。
也不知道在風中纏綿了多久,她認真地教他,他認真地學。
“冥,你真好。”
褚月躺在殷青鉞的懷裡,此時的她像個被征服的小女人,嘴上始終掛着甜甜的笑。
殷青鉞也傻傻地笑着,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那種和她結爲一體的感覺很好。
“姐姐娘子,笨蛋,你罵冥冥笨蛋。”
殷青鉞忽然翻過身子,壓在褚月的身上,睜着大眼問着。
褚月伸手彈了彈殷青鉞的腦門,“笨蛋是誇獎你的意思,就是一個比娘子還好的詞。”
偷笑着,褚月急忙推開身上的人。
兩個人現在全身都黏糊糊的,這回去要是被容月姑姑知道了,該多難爲情啊。
想到這,褚月便頂了頂殷青鉞的胸膛,在上面畫了個大圈圈。
“想不想一起洗鴛鴦浴?”
好看的美眸掠過一絲羞澀,褚月急忙笑着,伸手抽下樹杈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胸前。
“抱我過去吧。”
殷青鉞挺括地點頭,“剛纔,那個,什麼,叫。”
看着殷青鉞好奇而害羞的表情問着,褚月依偎在殷青鉞的懷裡,淺笑着,“剛纔那個叫洞房,以前我和明明也會那樣,不過那時明明有很多好看的姐姐,所以我不喜歡。不過現在冥冥只有我一個,那就喜歡啦。”
褚月說着,擡手捏了捏殷青鉞的鼻子。
殷青鉞一聽,似是在想什麼,立即笑呵呵點點頭,“不好看,姐姐好看,就和娘子姐姐。”
“嗯嗯,乖。”
兩人一番說笑,褚月直接把衣服放在岸邊,拉着殷青鉞去水裡打水仗了。
只是岸上大樹的背後,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悄地看着,輕輕低垂下眼眸,那抹身影速度極快。
看了眼水裡幸福的兩人,便嗖地飛走。
※ ※
“你來這裡作甚?”一片竹林,竹風陣陣,竹影搖晃,竹淚斑駁。
容月一身淺色衣裝,矗立在竹林之上。
而另一顆竹子之上,則負手站着一個男子。
“姑姑,她只是瑞王的女兒而已,爲何你非要把上輩子的恩怨記恨在她身上,如今的她還不夠慘麼?”
翼凌殤淡淡地說着,眼裡一陣憂傷。
是的,當他得知她在姑姑這裡,當他得知她已逃出宮裡,他有多開心。
可是當他的人查明真相,知道姑姑這些年苦心經營,謀算的一切,不禁又神傷起來。
他要阻止,而且必須阻止!
“滾回你的翼國,做你的太子!否則,本宮隨時可以換了太子人選!”
容月冷冷的說着,狹長的眼眸毫無意思感情,恨,已然在她心裡塵封十五年,再也解不開了。
揮手一
陣風,翼凌殤被容月的內力朕到了十幾米外。
“滾!你膽敢打草驚蛇,小心你宮裡的太子妃,本宮再不心慈手軟,殺了她!”
聽到容月這番話,翼凌殤微微轉身。
太子妃,她的青然妹妹,若真是在他手裡死了,那會如何?
雖然他對青蕾無愛,可是即便是爲了她,翼凌殤還是會忍着。
一陣簌簌的風,翼凌殤一個飛身,消失在竹林間。
※ ※
在水裡打鬧了片刻,褚月便拉着殷青鉞一起去穿衣服。
坦誠相見後,兩人也不覺害臊了,殷青鉞一直傻乎乎地笑着,幫褚月做牛做馬般端着木盆。
那抹白色的身影又在暗處,偷偷的看着,卻始終沒讓他們發現。
待褚月和殷青鉞回到竹林時,卻不見容月。
褚月便喊來殷青鉞,兩人一起去廚房做飯。
“啊呀,糊了糊了,你幹嘛弄那麼大的火啊。”
殷青鉞負責燒柴火,只是當他看到爐竈裡火勢越來越旺時,便覺得十分好玩,於是拼命地往裡面加薪柴。
此時廚房裡烏煙瘴氣,嗆地人喘不過氣來。
褚月大叫着,走過來一看,殷青鉞整張臉都想大花貓了。
捧腹大笑,也不去管那燒糊的菜,褚月忙拉了殷青鉞出去,端了盆水給他擦臉。
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他的,這麼麻煩。
褚月心裡唸叨着,沉下臉,“去把廚房裡的菜弄出來。”
殷青鉞輕輕‘哦’了聲,甚是委屈地朝廚房而去,只是當那端出來的是一盤黑乎乎的東西時,褚月的臉也土了下來。
“就這麼遲吧,我也不太會做飯。”
她聳了聳肩,拉着殷青鉞去了容月房間。
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一人,桌子上一張紙條。
“出去辦藥,十天半月回,照顧好自己。”
上面是雋秀的字體,容月走了?
褚月咳嗽了聲,眼睛打量着身旁的人,那豈不是,自己要和這個男人獨處十天半個月了?
“難吃,不吃,吃你。”
殷青鉞耍着脾氣,看着那黑乎乎的紅燒肉,十分抗拒地拉了拉褚月的手。
褚月也無奈,食不能咽,這容月姑姑不在,她要做那麼久的飯菜,那不更悲催。
眼睛瞪了瞪某人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呵斥一聲,“你娘子做的,敢說不好吃?嗯?”
被褚月這麼一兇,殷青鉞低垂着頭,乖乖地悶頭吃了起來。
真的好難吃啊。
晚上繼續吃中午的剩菜,殷青鉞挑剔地吃了一小口,便說自己去洗澡睡覺。
褚月嘆了口氣,不是她不想給福利啊,實在是,那啥,不會做飯啊。
這兩口子當真過起日子來,才覺得心酸。
洗過碗筷,伸了伸懶腰,褚月便朝屋子而去。
容月這裡環境好,也適合彈琴吹簫,可是琴和簫她都不會,只好自己做了撲克來打,可是殷青鉞那豬腦袋智商低,每次不是吧牌抓錯,就是乾脆沒抓牌。
氣煞我也,這日子當真無聊了。
掰着手指頭,算了算日子,褚月決定明天帶着殷青鉞進城去玩玩。
因爲殷青鉞晚上怕鬼,所以他們睡在一個房間,不過是分牀睡。
屋子裡黑乎乎的,並沒有點上蠟燭。
想必殷青鉞跟着自己鬧了一天,累了吧。
褚月無奈地搖搖頭,也不想去點蠟燭,而是輕輕將門合上。
洗完澡回來的時候,月色正皎潔,褚月光着腳丫子踩在竹板上咯吱作響。
她又再次輕輕推開門,心想裡面的人已經熟睡了。
輕步走到自己牀前坐下,褚月理了理自己有點溼漉漉的發,然後掀開半邊被子躺了進去。
只是剛進去,她就‘啊’地嚇了一跳。
“誰?!”
黑暗中一聲呵斥,將殷青鉞嚇地一陣哆嗦。
“姐姐娘子……是冥冥……”
委屈十足的聲音,在耳邊顫抖,讓褚月這才鎮靜下來。
還以爲遭賊了呢。
“你上錯了牀吧,你的在那邊!”
褚月隨手指着自己牀對面的一處,聲音清冽。
只是被被子裹得緊緊的人彷彿身子在顫抖般,聲音微弱,“怕……黑……怕。”
真拿他沒辦法,褚月無奈,嘆了口氣。
“好吧,那抱着一起睡。”
抽了抽被子,褚月又重新鑽進被子,只是當自己的手碰到一陣冰涼絲滑的東西時,她立即又吼叫了起來。
身體攤開,褚月把被子一扔,聲音緊張。
“你……你怎麼把自己□□了?”
屋子裡黑暗一片,只能聽到彼此的聲音,殷青鉞偷偷齜牙,忽然一把抱住褚月。
“洞房,要。”
“什麼?”
褚月差點沒從□□翻下去,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這小子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吃她豆腐啊。
說什麼先睡覺,就是自己洗好了,洗白白了,糖到自己□□,要和自己那個啥呀。
眉間一股怒氣,褚月輕笑着,“把屁一股湊過來。”
殷青鉞十分聽話,把被子一掀開,瞬間覺得全身涼颼颼的。
他也分不清方向,只是像個死豬般怕了下來。
“找,姐姐娘子找。”
褚月又滿臉黑線,這小子看來一點不傻。他是明擺着想被吃豆腐啊。
靜坐了許久,連殷青鉞都覺得這樣子很冷,全身開始囉嗦起來。
“冷,抱,要。”
褚月卻不理,而是把頭別開,她倒要看看這混小子能忍多久。
“你要是不怕冷,呆到我滿意爲止,那咱們就洞房,哼哼。”
冷哼了幾聲,褚月乾脆脫了鞋子坐到了□□,此時她的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
視線不覺就看向那白花花的身體上。
可惡,此時某男的造型十分性感,就像個蠶寶寶般趴在□□。
褚月急忙別開頭去,她不是腐女,非禮勿視!
“阿七,阿七。”
殷青鉞躺着不敢動一下,冷地已經開始打噴嚏了。全身哆嗦着。
“冷了就進被窩去。”
看着那個傻子如此聽話,褚月也不忍心,想要給他拿被子。
誰知殷青鉞卻以爲褚月答應了自己的請求,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抱住褚月的腰。
“洞房,要,要。”
面對如此無賴的男人,褚月兩眼一翻,好吧好吧,就當是劫富濟貧了。
想到這,她被子一掀,十分無恥地擦了擦嘴。
“小冥冥,我要在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