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冷眸掃視老王爺身邊的人,“你們誰想死,就來拆試試。”
老王爺的人果然不敢亂動。
淳于越不敢隨便對老王爺動手,難道還不敢對付他們?
老王爺一看自己的心腹竟然被一個年輕小子給嚇住了,當即更是暴怒,顫巍巍咆哮道:“你們不動手,回去我就拆了你們的骨頭!”
心腹們這下就算不敢動,也得動了。
畢竟老王爺纔是他們的主子。
他們壯着膽子,上前準備動手,手剛碰到一張椅子,就被淳于越一腳踢飛出去,滾落到大門外。
淳于越冷冷道:“流雲,帶人把他們全都打個半死扔出去。除了老王爺,一個都不要放過。”
“是,大人!”
流雲得令,領着淳于家的侍衛,以及府衙的衙役們,把老王爺的手下給打了個七零八落,一個接一個的扔出府衙。
老王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差點一口氣上不來,活活被氣死。
“好,好,淳于越,你,你行……我跟你沒完!”老王爺的手抖的跟中風似的,吼道,“還有沒有活着的?送我進宮!面見聖上!我要參淳于越一本!”
淳于越讓流雲把人通通打半死,流雲就嚴格執行。
老王爺的屬下全都半死不活躺在地上,沒有一個人還能爬起來。
淳于越冷冷道:“王爺,需要我派人送您進宮嗎?”
“你!”老王爺哆嗦了半天,在門口轉了一圈,把所有手下全都踹了個遍,最後沒辦法,只好回頭,衝淳于越吼道,“還不快讓人送我!”
“王爺恕罪,現在我的人都有事,走不開!”
“剛纔你不是這麼說的!”
“剛纔您不答應,現在晚了!”
老王爺氣炸了。
但他一個養尊處優的王爺,平常走路從不超過一百米,要他自己走回皇宮,那恐怕得走到下輩子。
於是他只能蹲在府衙門口,等着。
等他的手下恢復了一點,才能擡着轎子,送他去宮裡。
老王爺進宮就直奔皇上的御書房,連奏摺也免了,口頭把淳于越給告了。
說的那叫一個悽慘,幾乎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差點哭昏厥在御書房裡。
皇帝也很無奈。
他就這麼一個叔叔輩的嫡親長輩,只能好好養着,打也不能,罵也不可以。
看他委屈成這樣,皇帝也不能不管。
他只好傳旨,把淳于越給召來。
“愛卿啊,你怎麼連老皇叔的東西也搶?”皇帝很不高興。
就這麼一個半截子入土的糟老頭,你跟他叫什麼勁兒?
他要什麼,給他不就完了麼!
淳于越道:“陛下,臣沒有拿王爺的東西。”
“當着皇上的面,你也敢說胡說八道?”老王爺氣的直跳腳,“玉春呢,把本王的玉春給我叫出來!他說了,他就在順天府裡做事!”
“王爺,我不認識什麼玉春。”淳于越淡淡道,“您若是不信,就去打聽,我的順天府但凡有一個叫做玉春的人,但憑王爺處置。”
“好,我就去搜!”
皇帝很頭疼:“就這樣,朕派個人去府衙問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