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紫君眸中含淚,強忍着說:“皇上何必侮辱臣妾?臣妾到底做錯了什麼??”
趙諶仰頭喝了口酒,搖頭:“你沒做錯什麼,你錯就錯在,你不是她。”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是我能夠做主選擇?”
孟紫君哽咽道,“若有可能,我寧願不要了這孟家嫡女的身份,與她交換!”
趙諶聞言朝她看了看,笑了聲:“你想與她換?也是,這滿京城的女子,說不想與她換呢。畢竟,天下這麼女子愛慕淳于越,也唯有她嫁了他。”
孟紫君怔住:“皇上說什麼?”
“哦,皇后還不知道吧?”趙諶的聲音帶着一絲殘忍的意味,“你從前心心念唸的那個男人,已經悄悄的娶了唐穌,做了人家的夫君。”
孟紫君俏臉微白,淚水搖搖欲墜。
她別過臉去,低聲說:“這與我何干。”
趙諶勾脣:“自然與你無關。也許,淳于越自始至終都沒有把你放在眼裡過。在你每一個爲他輾轉難眠的夜晚,他的心裡卻只有另一個女人。這種滋味,好受嗎?”
“別說了!”
孟紫君忍無可忍,拔下酒瓶塞子,舉起來仰頭狠狠灌下一大口,被烈酒嗆的拼命咳嗽,咳出了眼淚。
“這才痛快。也不枉你做了一回朕的皇后。”
趙諶舉起酒瓶,喝。
孟紫君坐到他對面,也悶不做聲的喝。
直到他們喝完所有的酒,孟紫君的臉在趙諶眼中,逐漸變成了另一張既清且豔的幽美臉龐。
趙諶搖搖擺擺站起身,一把摟住孟紫君,把她壓到牀上。
孟紫君閉着眼睛,忍受着他的粗魯,直到聽見他喃喃自語的說着另一個名字。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落下來。
……
第二天,趙諶病了。
這個消息傳出後,滿朝皆驚。
皇帝病了,自然要醫治然後調養,起初只是說感染了風寒,後來卻逐漸加重起來,一時間整個宮裡都惶惶不安。
消息傳到淳于越和唐穌耳中時,他們正在淳于府,準備去將軍府。
經過兩天的時間,他們的容貌已經完全恢復如昔。
淳于越看着小嬌妻越發美豔的臉龐,心中悸動不已,恨不能把她捉到房中使勁蹂躪一番。
唐穌正檢查着帶給老夫人她們的禮物,聞言很疑惑:“昨天見他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
流雲說道:“看樣子,病的還不輕,今天的早朝都免了,臥牀休養呢。”
唐穌看向淳于越:“他不會要病死了吧?”
這是什麼個套路啊。
她在外頭奮鬥了幾個月,開了個足以與寶通相抗衡的天下第一莊,又買下大量土地在手中。淳于越也暗地裡精心佈置了許久。
還沒等她們動手呢,趙諶說病就病?
晏十三道:“這不正好麼,趁他病,要他命。阿越,我們準備了這麼久,必定能夠一擊而中。”
淳于越道:“不管趙諶是真病還是裝病,我們的計劃都不會改變。”
晏十三興奮:“這個混賬趙諶,竟想要把靜兒弄出去和親,老子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窩囊廢做皇帝!”
這時外頭有婢女稟報:“公子,外頭有客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