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用向日葵來比喻?以及,是在比喻什麼?
純潔正直的戰神表示不懂,向日葵這種積極向陽的花朵,有什麼不好嗎?還有,杜洋說的反攻是什麼意思?
杜洋見淡竹不回答,又說:“反正就這麼說好了,老子是攻,你是受,懂嗎?”
“……”淡竹仍舊是一臉的疑惑,但說到攻和受兩個字他隱約的想起了什麼。
當年不小心翻閱到過杜若寫的文章,裡面似乎有提起過攻、受二字,那篇文章裡寫的是他和川穹的那些事兒,而攻受所代表的意思是在那些事兒的時候處於不同的位置。
淡竹驀地笑了起來,說:“小貓咪,就算我有心讓你,你一隻母貓也沒辦法吧?”
一聽感覺遊戲,杜洋連忙說:“老子化形不就是了!”
淡竹若有所思,說:“可本神不喜歡當受。”
“不行!”杜洋大聲喊到,“喜歡一個人就要做好犧牲的準備!”
“嗯,我願意爲你犧牲。”淡竹一邊笑着一邊翻身將杜洋反壓而下,“我原本還以爲你不願意和我雙修,不過這畢竟是快速修成九命的方法,爲你我可以犧牲這戰神的身份,受天界指責與你這隻妖孽做些荒唐事。”
“不……你是不是有所誤解,應該是我在上。”杜洋試着推開淡竹,堅持自己的定位不肯動搖。
淡竹思索道:“說的是,我做牛做馬報答你,你喜歡騎着?”
“對!”杜洋毫不思考的回答,剛說完就覺得這話有兩重意思,可淡竹和他所以爲的肯定不是同樣的意思。
他連忙又矢口否認,說:“不管上下,反正就是老子要睡你!你乖乖躺着任我擺佈就可以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臨時打退堂鼓也不可能,杜洋將心一橫,再次和淡竹換了個位置,放肆的撕扯着淡竹的衣物。
淡竹自然不可能讓他得逞,立刻握住了杜洋的手,說:“胡鬧也該有個程度。”
“靠!你哪知眼睛看我是在胡鬧了?我明明是很認真的要睡你!”杜洋立刻反駁。
“你……”淡竹很是無奈,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歹是幾萬年的神仙,清心寡慾得很,即使動了凡心對小貓咪感興趣,也不會像魔尊那樣說行動就行動的,哪怕是要雙修,也是該認真對待而不是像杜洋這般看上去有些胡鬧。
杜洋還是不肯罷休,扯了衣服還不夠,又去扯褲子。
柔軟的手在堅實的胸膛上游移,淡竹的呼吸逐漸的開始混亂。
“我什麼我?!”杜洋兇巴巴的說,“老子現在要*你!不許亂動,乖乖配合知道嗎?!”
一邊說着,杜洋狠狠的捏了一把淡竹的腰肉。
淡竹驚異的看着杜洋,心想小貓咪是認真的嗎?還是單純的戲弄他?
但不得不說,在小貓咪的各種撩撥之下,清心寡慾的上神也逐漸的有了一些反應。
“小東西,別玩太過了。”淡竹又一次抓住杜洋的手,有些警告的說。
“老子說了不是在玩!!”杜洋爲了證明自己是認真的,揮開手捧着淡竹的臉直接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