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淡竹拒絕了杜洋的要求,說,“你先將現在的神力吸收,太多對你也不好。”
“喵~”杜洋像是貓一樣的蹭着淡竹,說,“我要嘛~我還要嘛~”
“不行就是不行。”淡竹義正言辭的拒絕。
杜洋生氣了,瑪德,這是什麼辣雞攻,都不能滿足老子!本想開口罵短小,細一想不短也不小,罵出來的話沒信服度。
所以他只好換了個角度罵:“廢物!無能!秒男!”
淡竹心裡其實是想要的,此時被這麼罵也是冤枉得很。
杜洋又說:“哼,老子好不容易說服自己變成妹子和你雙修,你居然不珍惜!別怪老子反攻!”
說完,杜洋又變成了翩翩少年郎,二話不說就要對淡竹那啥啥。
見他如此執着,淡竹也很是無奈。
琢磨着雙修之事需是陰陽調和,杜洋若是男身,便無了雙修的作用,也不會出現神力過剩的弊端。
“好,再來。”淡竹輕笑道,再次將杜洋欺身壓下。
小心翼翼的開拓着疆土。
杜洋整個人石化一般,說:“你他媽在做什麼?”
“侍奉我的貓主人。”淡竹溫柔的笑着,輕輕舔了一下杜洋的耳垂。
“你——啊——”那麼一瞬間,杜洋的腦海裡想起了那首非常不願意唱的歌。
他後悔了,本來已經逃過一劫了,爲什麼還要自己送上門,爲什麼已經捍衛住的尊嚴又被自己給弄沒了?
不!蒼天啊!大地啊!老子雖然有點喜歡淡竹,老子雖然和淡竹搞到了一塊,但老子是個直男!老子想用的是前面的寶貝,不是後面的小花啊!
啊啊啊!好痛!比女人還痛!!
麻辣隔壁的!
“別怕。”淡竹咬着他的耳朵,手緩緩的爲杜洋的寶貝服務。
前後同時的服務讓杜洋逐漸的忘記了痛苦,越加的沉淪。
不多時他就適應了這種狀態,鼻音哼哼着,說:“好舒服……再進來點……”
淡竹知道他已經沒問題了,便再次開始行動起來。
杜洋又進入了只能發出單音節的狀態,身體很舒服,內心很糾結,某首歌的某一句詞在腦內單曲循環。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嚶嚶嚶!
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杜洋用被子裹着自己,委屈的哭出了聲。他以後還有什麼面目去泡妹子?!一想到自己是男是女都被淡竹給那啥啥了,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以後要怎麼面對老妹的腦補,本來還能光明正大的懟回去罵她不正經就知道瞎腦補,結果以前的那些腦補全都變成了事實!
完蛋了,沒準以後老妹寫書的時候還會來採訪自己,問問他菊花殘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
不!簡直太可怕了!
怎麼想都是淡竹的錯吧!
杜洋惡狠狠的看着躺在身邊還沒醒來的淡竹,瑪德,老子要是不爆了你,老子就不是男人!
他在心裡發了個毒誓,想着無論是神藥還是捆仙索都一定會搞到手,到時候綁着強上,還要讓淡竹給自己懷寶寶,哼,哼哼!
“醒了?”淡竹睜眼笑着問。
“……”杜洋立刻慫了,往被窩裡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