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已經種了有兩天了,但一直都沒什麼動靜,她都開始懷疑墨先生說的辦法到底靠譜靠譜了。
沈川看着她一步步的走近,眼中的神色逐漸有了變化,似乎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等到杜若走到他面前一步距離站定的時候,他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漠,突然就抓住杜若往自己懷裡拽。
“啊……”杜若驚呼一聲,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裡。
有那麼一瞬間,杜若幾乎快要以爲他自己就恢復了記憶,但是他冰冷的眼神說明着他仍舊只是沈川。
“你做什麼?”杜若下意識的推開他,看見他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他拽着將她往牀榻上一甩,杜若在牀沿磕了一下,手臂發痛。
他冷冷的看着杜若,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說:“你不是說喜歡我纔來天楓閣的嗎,那我對你做這樣的事情,你不開心嗎?”
呸!
杜若心裡罵了一句,但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也許轉移毒素不僅僅是下蠱就可以完成的,還需要兩人膠合。她與川穹的關係這種事情自然是不會排斥,再者二十年沒親近,心裡也對他很是渴望,只是面對毫無感情的沈川,心裡不禁有些猶豫。
可是沈川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覆身而上,撕扯掉了她的衣物,還將她的手綁在了牀杆上。
“你不必綁我的,我又不會反抗。”杜若不知爲何突然很想笑,竟有一種回到了很久以前的感覺。
那個時候川穹因爲身孕的事情強佔了她,她清楚的記得那時自己的無助和憎恨,她恨得咬牙切齒卻無能爲力,不料在今後的種種之中對他動情。
現在沈川爲了轉移毒素要與她做那種事情,算起來,其實也是差不多的。
身上已經毫無遮攔,他的手肆無忌憚的移動着,逐漸的從冰冷變得有了溫度,但舉止之間竟是帶着生疏和青澀,這讓杜若心中的反感化作了笑意。
“沈川,你個小處男。”杜若笑着說。
川穹當年被她強佔時是個老處男,但魔尊幾萬年的閱歷,又是身爲被人們視作邪惡的魔尊,那種事情就算沒有親身實踐過,從書裡畫裡或者各界之中都有見過的,所以明明沒什麼經驗卻表現得經驗豐富。
沈川就不同了,二十歲的年紀,從小就是個孤兒乞丐,後來進了修羅場,被教主認作義子之後又專心習武練功,再加上天楓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看那種書瞭解那種事情呢。
被自己壓着的女人嘲笑,再加上她說的是事實不錯,而且他現在也確實有些生疏疑惑。
嘲笑他這樣地位的男人是處男,無異於在嘲笑他是X無能。
“要不要我來教教你?”杜若仍舊嬉皮笑臉的說,前幾天心裡的委屈一下子就沒了,看着沈川這吃癟的模樣竟是覺得他可愛起來。
不過杜若沒能笑太久。
即便是沒有經驗,憑藉直覺,有些事情還是可以進行的。
他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肩膀,讓她將那些得意嘲笑的話語化作了一聲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