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無悔,何必在在意我是否原諒呢?”
“可這事與你有關。”素千傾抿了抿脣,如此說道。
“與我有關嗎?莫非是你曾刺殺我?”
素千傾忙不迭的搖頭,“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傷害你。”
“既是如此,你擔心什麼。既然不是傷害我的事情,我爲何要不理你?”
“可是,那至少是一種欺騙。”
“好了,不用糾結這些無聊的事情,沒有人不曾欺騙過誰,就算是兩廂情悅的人都有着自己隱瞞的事情。其實,你不該這樣問我,實際上,只要你告訴我讓你這般搖擺不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我才能夠告訴你是否要生氣。如今再多的假設都沒用,畢竟猜測都不準。”
“等我回來後,我會向你全盤托出,不管結果如何。”素千傾慎重的說道,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定。
可無論鳳天羽如何回想,也沒覺得自己過往的人生裡,哪怕是別人都好,有什麼事情值得自己這般大動干戈,甚至於不惜毀了二人之間的交情。
哪怕突然有天知道小云淵不是軒轅夜的兒子,而是素千傾的,她最多就是糾結彆扭下,也不至於抹殺掉素千傾爲她付出的關心。
更何況,這樣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除此之外,也沒什麼與她有關的特別事情值得素千傾這般擔心。
唉,這傢伙是不是有些過於杞人憂天了點?
不管是與不是,反正素千傾是不會開口直說的。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等了。
辰時一到。鳳天羽送鳳翔天四人離開尹始城,原本的雪駝獸隊早已經離去,此行他們離開是乘騎雪狼離開的。
目送着鳳翔天五人離開,原本八人的隊伍,如今就剩下鳳天羽三人留在尹始城,這心裡頭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尹千尋看出了鳳天羽的心情不太好,隨即開口道:“天羽。我帶你去個地方,相信你的心情會好起來的。”
“算了,我沒興趣去,還是回去吧。”鳳天羽搖了搖頭,轉身又入了城,並未應尹千尋的邀約。
總覺得若是與他牽扯太深總不是好事。
只是,有些時候,並不是你想要避開麻煩,事情就會這般的順利。
鳳天羽拒絕了尹千尋的邀約後,就見他並未跟着鳳天羽三人回到入住的客房區域。不知去了哪裡。
儘管如此,一路上倒也沒有遇上當值的尹家子弟對鳳天羽阻攔她的去路。
很順利的回到了客房區域。只是,在臨近廂房的門口時,月臨清忽而想起華怡與華樂姐妹倆臨走前告訴他要去廚房端來幾分給鳳天羽母子倆準備的燉品。
“小羽,我去廚房一趟拿點東西,待會就回來。”
“哦,好的,哥哥。”鳳天羽點了點頭,與月臨清告別。
月臨清這一走還沒多久,鳳天羽跟小云淵正在院子裡玩棋子,再加之這個院子來的人本就不多,原本蒙着的面紗早就揭下放在桌子一旁,畢竟總是蒙臉,呼吸也不夠順暢。
鳳天羽與小云淵這邊玩得起興,隔着一道牆的位置忽而傳來一陣爭吵聲,隨後便是大打出手的騷動。
原本鳳天羽與小云淵也沒在意這些事情,可是,隨着一隻渾身是血的穿山甲從天而降,砸在鳳天羽下棋的棋盤上,瞬間砸了桌子後,想要不參合隔壁的紛爭也變得不太可能。
“小甲。”一聲心痛的呼喊響起後,同樣的一個狼狽不堪渾身是血的年輕人翻牆跑了進來,一把抱住了砸了桌子後,有些奄奄一息的穿山甲,哭得稀里嘩啦,很是傷心。
隨在這個年輕人後頭慢悠悠,卻也翻牆坐在牆垣上的三個同樣年輕男子,卻是一臉嬉皮笑臉的看好戲,毋須多言,這三位便是讓那隻穿山甲以及他的主人變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
鳳天羽雖然不過初來咋到,不過,僅僅一眼就看出這四人也同樣是尹始城的客人,並非尹家子弟。
因爲他們的衣服上沒有任何尹家子弟特有的記號,衣服料質不錯,衣服上的繡花圖樣也不錯,只可惜,都沒有尹家子弟會將異獸圖案繡在衣服上的習慣。
“咦,什麼時候在這裡居然住進了一位大美人。沒想到元清你平時沒什麼本事,在今日這事情上倒是做了件好事。看在你幫我們帶到一位大美人的面前,現在滾,我們就暫時不爲難你了。”牆頭上三個年輕人中中間那位鵝蛋臉的清秀男子,望着鳳天羽的眼睛不時閃亮着別樣的光芒,如此說道。
“還不快走,再不走,你可就只能留下。而你那隻穿山甲能不能活,可就不好說了。”左側國字臉的男子揮了揮拳頭道。
“是呀,快滾吧。別耽誤我們認識美人。”右側同樣國字臉,卻在脣角處有顆明顯黑痣的年輕人,朝着同伴相視一笑後如此說道。
被喚作元清的年輕男子,抱起了那種傷得頗重的穿山甲,望了眼鳳天羽母子,抿了抿脣,低着頭說道:“對不起。”說着就抱着穿山甲跑路,儼然就是不想摻和在這事情中,將鳳天羽與小云淵這兩個無辜的人捲入他們四人的紛爭中。
對於元清的逃離,鳳天羽與小云淵倒不覺得有何不對。
在明知無法力敵的情況下還要逞能,那就是不自量力,自尋死路。
元清的那隻穿山甲異獸儼然傷得太重,就算沒受傷,光看被那三人修理成那副模樣,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與其以卵擊石,還不如先行離開,若是他還有點良心,想來會通報別人來救她們。
三個年輕人在元清離開後,紛紛跳下牆垣走向鳳天羽。
“在下元英。”鵝蛋臉的年輕人自我介紹,朝着鳳天羽拱了拱手,咧嘴一笑。
“在下元肅。”國字臉上有顆痣的年輕人同樣拱了拱手笑道。
“在下元廷。”另一個國字臉年輕人也隨着大家這般介紹。
一聽三個人的名字還有剛纔那個元清,這四人竟是出自一家人,想來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子弟,而這三人看起來也較之元清年長,應該是他的兄長。
“見過三位公子,我與我兒有些睏乏,就不耽擱三位時間,告辭。”鳳天羽點了點頭,卻也未曾太過客氣,只是尋了個理由要走。
“慢着。姑娘何必這般迫不及待離開,你看我們三人都自我介紹一番了,是否也要姑娘也同樣介紹一番自己呢?”元英伸手一攔,擋住了鳳天羽的去路,言語輕挑。
“公子說錯了,我並非什麼姑娘,他是我兒子,你們應該稱呼一聲夫人比較恰當。至於名諱請恕不能相告,我家夫君會不高興的。”鳳天羽態度冷硬的說道。
她可不認爲自己若是軟聲細語跟這些人講道理,他們會聽。一看就是來找茬的,不表現的強硬些,麻煩只會沒完沒了。
“哦,那不知夫人的相公是哪位?能夠擁有夫人這般容貌的男子,想來不會是籍籍無名之輩,不如說來聽聽,興許我們還認識也不定呢?”元英笑侃道,卻是明擺着不信,非要糾纏。
“抱歉,我夫君認識的人中絕對不會有你們。請讓開。”鳳天羽道。
“若是不呢?”元英笑道,另外兩人去也圍了過來,將鳳天羽與小云淵困在中央。
“我若想走,攔得住嗎?”鳳天羽冷哼一聲,牽着小云淵的手,二人很有默契的腳下踏着雲煙步的步法,卻見原本兩人的身影頓時一化二,二化三的從三人面前閃過,直接越過了三人的包圍圈,在三人還有些愣住的瞬間,人已經走到了房門口前,邁了進去。
鳳天羽與小云淵的輕功確實讓三人有點震住了,可也不過是有點。
雖然只是短暫的交手,可三人都感受到二人並無任何異獸傍身,也就是說二人最多算是武者的能力,沒有御獸的能力。
一個武者的能力有限,但是獸師不同。
獸師可以控制異獸協助攻擊,那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效果,而是成倍增長的威力。
三人相視一眼,轉身朝着鳳天羽的房間走去。
“孃親,那三個人並不不死心,怎麼辦?不如進空間避避,沒必要與他們死磕,不知道。”小云淵感受到院子裡三人的舉動,不禁皺眉說道。
“也好。”鳳天羽點了點頭,同意了小云淵的建議。
如今他們借住尹始城,還是不要惹太多麻煩爲好。
母子二人身形忽而閃過一抹淡淡的光芒,隨後消失在房間裡,而房門此刻依舊緊閉着。
咻的一聲,原本緊閉的房門門閂直接斷成兩截掉落在地。
元英、元肅、元廷三人邁入了鳳天羽房間所在的花廳,環顧一眼不見有人,直接朝內走去。
可當三人到達裡面的時候,居然發現被繁瑣的房間裡,居然不見鳳天羽與小云淵的身影。
哪怕三人以爲會不會藏在房間的某處,可通過三人的異獸的探查後,卻並無二人的蹤影,就好似憑空消失的無影無蹤,令人不覺有種突然降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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