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那山賊的喊殺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看着這河面,小川無奈了,怎麼會突然出現這條河,這簡直就是死路啊。
“有船”王有才突然說道,大家菜發現河邊有着一個船家,那是一個木製的不大的船,做二十個人卻是正好。
一行人立馬來到了那船旁邊,那船上是個中年漢子,頭戴斗笠,看着小川幾人,撇撇嘴,道:“媽的一羣難民啊。”
小川走在前面,道:“這位船家,快幫我們過河吧”
“媽的一羣窮鬼,別弄髒了老子的船,給我滾”那船家不屑道。
滄浪————韓剛拔出朴刀,放在那穿甲脖子上,喝道:“你他孃的送不送,不送過河,老子現在送你上西天”
“送,送__”這穿甲立馬閹了,一臉恐懼表情看着幾人,這尼瑪看起來不像是難民啊,莫非是流寇,他心中腹誹,臉上堆着笑道:“別動手,別動手,我馬上送”
“主公,這船一去一回,起碼一刻的時間,一次運送十次,起碼一個時辰啊,那山賊估計一刻就殺到了”韓剛計算着時間一臉害怕道。
小川臉色一變,看了一眼那小道,對,現在只能找人堵住那個小道了,招誰,韓剛兩人自然不行,他們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軍官種子,那些難民,估計山賊還沒來就崩潰了吧!對,只能是黃巾軍。
看着那九個黃巾軍,他們忠誠強大,也只有他們可以執行這個任務,道:“你們去守住那個小道口,不準任何人過來”
那九個黃巾軍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奔着那小道口去了,小川突然心中涌起一股難言的傷感,這是必死的任務,他們去了就絕無回來的可能,可他們去的是這樣義無反顧。
“都是好漢啊,我老漢佩服”韓剛深吸了一口氣道,他這漢子眼睛已經溼潤了。
一衆難民看着那要堵小道口的九個黃巾軍都是一臉傾佩。
那李木子老頭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道:“他瘋了麼,上千山賊,就找了這九個人,估計山賊還沒來,他們就崩潰了吧”
“不過那九個漢子明知是死卻眉頭都不皺一下,好漢啊”王大柱傾佩的看着那九個黃巾軍的背影。
“有勇氣又能怎麼樣,這九個人,估計連一刻都擋不住,那可是上千山賊啊”李老頭語氣中全都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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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那一衆難民聽着後面的喊殺聲,還有那一條船,都瘋狂了,向前擁擠着。看着這混亂的一幕,要是這麼下去,別說過河了,這船估計都要翻了,小川喝道:“都別擠,誰擠我就砍了誰”這種時候還是這種狠話有用,果然小川一說,這些人都安靜了下來。
“老弱婦孺先行離開”小川淡淡說道,便在隊伍中尋找老弱。
這些百姓一聽小川竟不讓自己先走,不讓自己那些親信走走,卻是先讓老弱走,本來有些不平衡的他們,卻是爲剛纔自己自私的決定後悔了起來。
“不錯,不錯,先讓老弱婦孺坐船,卻是一個仁慈的主公啊”李木子讚歎一聲。
把一臉擔心的陳香怡送到了穿上,對着那脖子上還駕着刀的船家道:“給我使勁搖,要是搖慢了就砍了你”
那船家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連忙答應。
第一波二十多人上了船,那些沒上船的卻沒有慌亂,因爲小川這主公都沒上船在這陪着他們,他們又能說什麼呢。
第一波二十多個老弱婦孺上了船,就這樣漸漸的過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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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名黃巾軍手持長槍,站在那崎嶇山路的路口處,眼神中全是冷忙,看着前面像是黑色長蛇一樣的隊伍,那一排排刀槍劍戟是那樣散發寒意。
那張黑角走在隊伍最前,看到前面九個黃巾軍戰士,眼睛瞪大,道:“找十個拿槍的佃戶,想要阻擋我黑角寨大軍?莫不是腦袋壞掉了?”
一旁的精瘦男子也是奇道:“對啊,他們竟然就派了九個人過來阻擋!他們莫非以爲這九個人可以阻擋我們大軍?”
“此地雖然地勢險要,只能通五個人並排,可這夥難民也太異想天開了吧”這張黑角十分不屑道:“上十個人,半刻鐘解決戰鬥。”
那精瘦的山賊老二,隨便點了十個刀盾手,道:“快點上,殺了這十個人,我們趕時間”
那十個刀盾手一想雖然不願,還是衝上前來,他們分成兩排,朴刀揮舞的密不透風,倒是這山寨中的好手。
那十個長槍兵就是這樣站立,那十個刀盾手卻是一臉猙獰,都想着這十個長槍兵在他們刀下哀嚎的場景。
噗噗噗————十稈長槍同時像是十條靈蛇詭異般刺出,那十個刀盾手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哀嚎。
張黑角一衆目光呆了,看着一衆黃巾軍說不出話來。喃喃:“我眼睛花了麼”他又擦了擦眼睛,最終確定自己剛纔派的人已經成了一地的屍體。臉上全是不可置信,道:“這才一招,一招我放十個老賊全死!那九個流民什麼事情都沒有!”
他心中驚歎,一衆流寇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驚歎與這種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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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的一章奉上,明天后天可能會一天兩更,那些潛力值貌似是更得少,潛力值反而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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