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好!快走,秦小川死了!”突然一名將領走了進來,裡面周王正肚子喝着美酒卻是聽到了敲門聲纔是起來,聽到了外面的叫喊聲音卻是看到自己的家將闖了進來,臉上帶着焦急道:“不好了,不好了,秦小川將軍被流賊射死了!山東軍被流賊突襲大營被燒,眼看是不行了!”
“什麼!”周王用着平日裡少有的敏捷跳了起來眼神中全是不可置信,道:“不可能,山東軍精銳無比,怎麼突然敗了,還有秦將軍,他可是身經百戰的悍將,聽聞韃子雖數百人不能敵!這?”
“唉!再強的猛將也怕偷襲啊!流賊已經進城了!王爺,快走吧!”他家將萬念俱灰說道,語言中全是悲憤!
“這!”周王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的宗師身份在面對勳貴集團的怒火下能否能活下一命還有皇帝,道:“跑!往哪跑?就算能跑出去又如何!”
“王爺走吧!先逃得性命要緊”家將如此說道便是帶着周王往外沙區,一打開門便是悠悠火光照亮了他的恐懼的臉龐,四周都是燃火的屋舍!慘叫聲不絕於耳伴隨着一陣陣流賊瘋狂的叫喊聲音。
哐噹一聲——大門被踢開,一衆手中拿着火把鋼刀的流賊衝了進來,火光火光照在他們那猙獰的臉龐上,道:“王府——這是王府!兄弟們我們發財了,哈哈!”
他們瘋狂衝進來,周王只覺得自己自己心都要跳出來了,:“饒命,饒命,本王是宗師子弟,你們殺了我朝廷不會放了你們的,若是放了本王家中萬貫家財都是你們的”
“哼!”面前幾名流賊冷哼一聲,冷笑道:“哼,還宗室!我義軍攻下開封,江北大勢會瞬間導向我義軍,哈哈”一衆流賊都是大笑起來,猙獰着上前。周王萬念俱灰“吾命休矣!”
撲哧!一聲聲刀劍如肉聲音卻是陳永福手中拿着一把長柄刀砍翻了幾人,看到周王道:“王爺,我護送你出門吧!”
“唉!出去有什麼用,秦將軍都死了本王怕是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他很擔心皇帝會拿他平息勳貴的怒火和當作戰敗的藉口,便是慌張的走了出去。
“真沒想到秦將軍竟然死於流矢”陳永福嘆了口氣覺得無比可惜,如此一個猛將就這麼死掉,還是死的如此冤枉,還有山東軍竟然半夜睡夢中被人斬殺!他走了出來,一路殺向城牆卻是看到城門守將周通,一衆人都是不可置信,怒聲道:“好啊,竟然是你!私通流賊!”
“本王平日帶你不薄,你怎得私通流寇!”周王臉上更加絕望看到這個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城中守將之後怕是如何自己都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哼!你這個老東西!本將軍帶你可是忠心耿耿,可你卻是對我冷眼相見!那秦小川一來你卻是又送錢又送糧食!哼!‘周通冷哼說道”哼,我這就投靠了闖王,哈哈,他要封我當內營大將哈哈!“他狂笑起來。
城下兩人頓時臉色大變周王無助自己額頭道:”哼!周通,你毫無本領若不是顧及你是我提拔上來的,你以爲你城中守將位置能有麼!你這忘恩負義之徒!“陳永福也是罵道“就是,你這人不識好歹,是非不分!”
有人自然總想着別人對自己不公,卻不願思考自己給別人帶來的不便,周通便是這種人,他惱怒說道:“你們今日誰也走不脫!”他這般說道便是突然城牆有些微微晃動便是看到對面那一陣讓他毛骨悚然的景象。
月光下,是一隊隊騎兵他們鐵甲在月光下散發着寒芒,那健壯的馬匹宛如一隻鋼鐵巨獸一般讓人心中恐懼,爲首的騎士身材高大,兩米多高拿着一把巨大的騎牆他一擺手便是四名騎士開始了衝鋒,這城牆並不能容下太多騎兵的衝鋒,四人卻是正好,後面的騎士紛紛下馬。
伊普西龍冷哼一聲,順着專門的馬道{古代專門修建供戰馬上城牆的階梯},來到了城牆上他手中那巨大的騎牆橫在自己面前,鋼鐵面罩下只留着一雙帶着冷漠氣息的眼睛,眼神無比的冰冷,宛如九幽的寒冰一般讓人心生恐懼。
周通神色滿是不可置信,他看着這渾身包裹着鐵甲宛如鋼鐵巨獸一般的騎兵,特別是那手中那巨大的騎牆,這不一樣的武器讓他帶着一種位置的恐懼道:“這!這是什麼東西!”他不知道該有什麼語言來形容面前的騎兵。
碰———騎兵宛如一把尖刀一般刺進了這城衛軍的防線,霎時無數人被撞下了城牆,他們從兩邊掉落下去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隨機是碰得一聲摔成肉泥,伊普西龍連續衝鋒進了這隊伍中不知道多久,撞飛了多少城衛軍戰馬的餘力消失一名城衛軍鼓起勇氣向他撲來,戰馬卻是伸出自己粗大的梯子一腳蹬過去。
碰的一聲那城衛軍慘嚎一聲倒飛了出去,胸口是一塊凹陷,伊普西龍翻身下馬,取下自己的雙手大劍,冷聲道:“小夥子們,下馬操翻他們!”他們衝鋒的只有四人,便是翻身下馬。
碰————一名早就等待偷襲機會的城衛軍將手中長劍刺出,刺到他的鎧甲一陣火花閃現,一聲清脆的聲音留下一道絢麗的火花卻是什麼都沒有,那城衛軍臉上隨機變成了絕望。
撲哧一聲————那寬闊的劍刃橫掃而過,將他砍成兩半,內臟腸子順着他上半截身子流了出來,一股難聞的血腥味道瞬間散開。一衆城衛軍絕望了,這羣鐵人不僅站立強悍,還穿着他們根本破不開的鎧甲。
“鳥銃,鳥銃!”周通驚恐說道語氣滿是顫抖,這麼恐怖的騎兵怪不得流賊都不是對手,他本以爲李自成的軍隊已經夠恐怖了,現在才明白闖軍跟這羣騎士相比簡直成了娃娃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騎兵。
一衆鳥銃被調集了過來,可還沒等他們裝填好火藥,一批戰馬便是很有靈性一般衝了過來,衝進那鳥銃手的隊列,蹄子四處蹬着,便是不停有鳥銃手被他踢飛。
“震天雷,震天雷!”周通又喊道,便是一個個揹着揹簍後面裝着黑乎乎圓球的人走了過來,便是拿起手中的震天雷便是要往前面扔去。
一陣陣火光閃現,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那爆炸四散的爆炸物並沒有傷到近衛騎兵,只有一名近衛騎兵考的太近被震死倒了下去,而城衛軍則是被那震天雷四濺的刀片等物殺死一片。
“跑啊!”周通驚恐看着這一幕,轉身就跑!他想離開這個戰場,離開這個讓他膽寒的城牆。
城牆下的陳永福看着城牆上那白色鐵人,他和周王一起臉上完全呆滯,明亮的火光照在一羣神情凝固的人臉上,周王敲了敲自己的頭道:“未曾想,世上會有如此騎士,怪不得李自成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