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小川眼睛上,眼睛有些難受看着前面局勢有些混亂,一身黝黑鐵甲照在身上反襯出一種別樣的寒芒,看着面前一衆青皮亂兵,氣憤?或許吧,道:“你們爲什麼要砸我的店鋪!”
鼠爺手中木棍當即掉到了地上,臉上帶着恐懼看着面前的鐵甲心中就是一種懼怕,多到了陸爺的身後,這被叫做陸爺的男人,臉上帶着一種冷漠,道“哼,我懷疑這些店鋪中有流賊的細作!”
“哦!你懷疑店鋪中有細作?”小川冷笑一聲,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來的自信,難道他們不知道上次自己是如何剿滅城中的青皮的麼!一旁光頭卻是來到小川身旁說道:“就是他們,他們把城中的店鋪都給打造一空”
“沒錯,我懷疑他們都是城中的細作,現在已經查清楚了,沒有事情我們就走了”這陸爺說道,便是要轉身離開,小川卻是說道:“哪有查清楚?明明還有細作!”
“嗯?”這幾個兵痞沒有聽明白小川說話的意思。準備轉身離去。
“把這羣流賊奸細拿下!”小川說道,身後伴隨着一陣陣整齊的腳步聲音,一排黝黑的火銃排列整齊。“不,直接梟首!在哪裡抓到流賊就在哪裡將他們斬首!”小川說道,這很明顯是劉澤清給自己的下馬威。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我冤枉啊”這被叫做陸爺的男人瞬間慌了,哪有剛纔的從容臉上全是恐懼之色看着小川,不一會一羣穿着鐵甲的士兵走在最前,爲首的便是藍田,他揮舞着自己的長柄刀,這陸野的紅笠軍帽此刻都落到了地上,道:“哎呀,兄弟誤會誤會啊,我真不是流賊奸細”
“我知你不是流賊奸細”藍田說道就是舉起了自己的長柄刀,這人不解,他指着光頭道:“那是我岳父,小子你很有膽啊!”
陸爺神色立馬變成了驚恐,一頭冷汗流出眼神中全是後悔,他不明白怎麼一個豆漿鋪子還是這麼大的鋪子會找一個丘八當女婿?噗嗤一聲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覺。
空氣中瞬間瀰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剩下的青皮全都神色驚恐,那鼠爺已經雙腿發軟一股尿騷味四散已經失禁,他看到對方直接斬了自己的老大陸爺,他纔是明白對方的手段,說殺便是殺掉了自己的靠山,這纔是狠角色,他纔是明白自己被人稱爺就是一個笑話一般。
“如此亂兵,城外的劉澤清軍恐怕不好辦!”一旁的王恆說道,一人便是可以做出這種事情,外面的四萬多人還有聊城的一萬人軍紀該是如何敗壞,這種人收了豈不是等於養了一羣土匪一般?
“當作勞力種田挖井修路都是不錯”小川說道,前面大和幫着小川牽馬,寶石般的眼睛掃視着死後,四周一圈人都是投來驚豔的目光。
*********
“不好了,不好了大人,陸九死了,陸九死了”一名士兵向着屋內走來他神色中滿是驚恐,裡面劉澤清幾人都是面面相覷臉上帶着怪異,道“他就這麼殺了我的手下?天呢?爲什麼?不就是搶了幾個鋪子麼”他不明白搶劫一個鋪子就讓對方暴起殺人?
“聽聞青州軍搶劫一文都要處斬,若是隱瞞,全隊皆斬”一旁一個穿着長袍的人說道,卻是山東的富商鄒袁,他這個人長得十分消瘦營養不良的樣子,年過三十都已經帶着白髮,他家族省吃儉用幾十年置辦了家業法家,在他手中將家族發揚光大,平日裡生活樸素聽說一月只食肉三餐,這樣一個對自己都是如此摳唆的人,又怎麼願意繳納稅收受得了青州的“重稅”自然和劉澤清他們一起計劃着怎麼算計小川。
“這?”劉澤清臉上更是一團陰雲,如此狠辣的作風,這種軍紀更是堅定了他不交出軍隊的想法,這樣加入他的麾下豈不是每日只能待在軍營中訓練,那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爲首的山東巡撫王彥道:“莫要着急,不如我們不要去放炸藥,不若先跟他好好談談!”他說道這種狠辣的作風讓他都有些慌了,他此刻纔是想起來對方殺伐果斷的作風,萬一自己這埋炸藥的事情東窗事發,他會不會直接帶兵滅了自己?
“不行,此人要收商稅,商稅之策乃是與民奪利,耗費國本,如此下去大明國將不國,此等奸佞之臣我比除之,已正大明江河日月!”鄒袁說道,他說的義正言辭眼裡非常道:“我要給閣老寫信,控訴此大膽狂徒”他心中憤怒自己的錢都是省吃儉用摳出來的,一文錢他都不願意上交朝廷,只要能不交稅他做什麼都行。
“鄒先生說的對,他在青州一地之策已然傷害大明國本,我等怎麼可以讓他繼續任意妄爲!讓此等腐蝕大明的政策推行山東全境!”劉澤清道,說的義正言辭道“我五萬山東兵馬都是山東義士,爲了保護山東百姓的仁義之師,若是他不停止收商稅的不義之舉,此軍我斷然不會交出”劉澤清也是說道,他這樣一說突然發現自己貌似找到了一個可以不交出軍權的好辦法,還是如此的義正言辭!
“嗯,我前幾日就給諸位閣老寫信了”王彥說道,他卻是突然發現自己的勢力比起對方來還是差上不少,道:“實在不行,我們便是讓商人罷市,看他怎麼樣!”
罷市?一衆人都是奇怪,揍袁心中帶着擔心,道:“罷市?可他的青州是自給自足,我們罷市只能傷到自己!”
一衆人都是搖頭,王彥纔是反應過來,對方的地盤在青州那地方鐵桶一塊,罷自己等人反而更加難受。
“那就鬧響!”劉澤清道,衆人臉色發白,這個詞對大明來說並不陌生,那可憐的稅收龐大的軍隊若是能按期交付的了軍餉就是開玩笑的事情,如此各地缺糧餉的地方比比皆是,不過劉澤清的軍隊不在這一行列,他們會自己“創造”財富。
“今日老夫在這裡宴請他,看他口風,若是不改,明日一早鬧響”王彥說道,心中帶着中顫慄,城外士兵進城鬧響發展到什麼地步誰也不知道。
明天斷更一天,我要好好縷一縷劇情,最近寫的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