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格擺手道“騎兵!騎兵測衝幹掉他們”
“這個時候就讓騎兵衝鋒,是不是太早了”多鐸擔心說道“對面明軍騎兵還沒有動,如果我們騎兵先動,一會會太被動!”
“怕個屁,我們騎兵數量在這,還怕他們”多鐸冷哼一聲說道“你看那明軍先頭部隊,那是明軍最精銳的力量,把他們幹掉,明軍就等於寶劍去鋒,而且我就動用兩黃旗的騎兵,兩白旗不動”
多鐸無言,只覺得這傢伙真是託大,就這般就要衝擊明軍主陣。
轟隆隆————鐵蹄奔騰,一陣陣塵土飛揚,黃甲騎兵奔騰,從清軍右翼衝出,一身黃色鐵甲,一個個銅錠透着寒芒,手持長槍宛若奔騰的黃色鐵流,宛若一道洪流一般,爲首的清軍將領揮舞着自己的彎刀,臉上帶着擔憂,如此衝鋒恐怕會衝到自己人,他望了眼前面打折特傻渾身是血,一臉猙獰的橫刀明軍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寒意,終於明白豪格下達軍令的意義了,這種敵人還真是可怕。
一衆清軍起兵,手中長長的騎槍舉起,宛若一臺臺黃色的鋼鐵機器,鐵盔上的黃色護頸護住了他們猙獰的臉龐,鐵盔後短小的辮子,宛若奔騰的黃色鐵流,韓剛擺手道“讓公子派騎兵過來”
韓鐵搖頭道“不可,清軍此番動作就是爲了引出我們騎兵,岳家軍上前”他揮揮手,一衆重甲兵便是上前,他們穿着一身鐵葉札甲,宛若一個個鐵人一般,手中拿着長槍,有的拿着重錘,都是重型的武器。
當即有着一羣士兵走上前去,雙手拿着兩把彎刀,默默的站立在最前面,他們身上的鎧甲也比其他人的更加厚實,衝鋒的清軍奇怪了?怎麼派出了一羣重步兵過來?他奇怪了,他們繼續衝鋒,特別是看到最前面一排明軍時候更加奇怪?怎麼明軍還派了一排人站在前面?這是何意?
“派人來找死了”爲首的清軍巴牙辣兵大笑着說道,一衆清軍更加興奮,他們想要虐殺面前的步兵來一掃之前被壓制的壓抑,一衆明軍默默的抽出自己身上的彎刀。
陽光照在他們的鐵甲上,他們默默的半蹲在地,兩面彎刀閃爍着寒芒,他們靜默的半蹲在地。
“他們要砍我們馬腿”一名清軍騎兵驚恐的說道,其他清軍臉上帶着恐懼,瘋了麼?這般砍馬腿不光這騎兵要死,他們自己也會被衝撞成肉泥。難道他們不畏懼死亡?他們從這羣人的臉上看不出他們有一絲一毫的恐懼,有的只是冷漠。
前面騎兵臉上已經蒙上了一層陰霾,其中巴牙剌兵惡狠狠說道“不許降低馬蘇,全部加速全部加速。”第一排的騎兵很顯然想要降低馬速,誰也不想衝到最前面被砍馬腿,騎兵衝鋒的速度緩了下來。
噗嗤,一聲,戰馬的加速下彎刀劃過馬腿,前面馬腿段成兩節,戰馬擡起頭髮出一聲悲鳴,上面的清軍馬甲臉上全是驚恐被戰馬甩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帶着鐵盔的頭一個詭異的扭曲,確實死了。
那手持彎刀的明軍又連續砍翻了幾名騎兵,電光火石間的反應,前面就是幾排騎士倒下.
碰-----騎兵狠狠的撞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當即倒飛了出去,被後面騎兵踐踏成一地肉泥,清軍騎兵的衝鋒也緩了下來。
“護”韓鐵一擺手,一衆岳家軍那一排宛若鐵臂一般的盾牆中伸出一排排長槍,那馬速已經緩慢了下來的騎兵狠狠的撞在了盾牌上,或是長槍上。
噗嗤噗嗤~~長槍狠狠紮在騎兵身上,他們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馬速已經不足以衝過第一道盾牆,就是那羣砍馬腿的傢伙嗎。
一衆騎兵還是衝過來第一道盾牆,等待他們的確是一個個手持重錘的重甲兵,他們揮舞起自己的重錘狠狠打了過去。
稀溜溜一聲馬鳴,戰馬發出一聲悲鳴,慘叫着倒在地上,鈍器對人的殺傷遠遠超過了銳器,這清軍馬甲直接翻滾落地,又是一錘砸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臉龐確是整個凹陷了下去,五官詭異的扭曲在了一起,無力的軟到在地。
一陣陣稀溜溜的馬斯,一衆騎兵成片的倒在了地上,一個個重錘重重的打在了那騎兵戰馬的身上,一個個戰馬發出一聲聲悲鳴,有的直接被砸中的戰馬的腦袋,直接軟軟的倒了下去。
鐵錘的力量無比的強大,砸在身上,就是一聲悶響,直接就是軟倒下去。
後面豪格目次欲裂,剁了剁椒道“該死,這羣明軍用這種招數降低我騎兵的馬速,簡直是卑鄙無恥”他怒聲說道。
“唉,這種戰法只有面前這羣傢伙能使用了”多鐸臉色凝重無比,可以看出來面前明軍這種戰法的兇狠,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以血肉之軀抵擋騎兵衝鋒.恐怕別的明軍別說蹲在那裡用彎刀砍馬腿,就是面對騎兵衝鋒都可以自己先崩潰,這青州軍還真是可怖。
唯有面前這隻軍隊才能使用的可怕戰法,多鐸帶着一種擔心!望了一眼面前的明軍,豪格道“你的正白旗騎兵呢,上!上!”
多鐸搖頭,道“不行!你看那些拿着重錘的步兵,上去就是找死!除非我連着你正黃旗的士兵已經撞!”
“哎!這羣明軍”豪格搖頭也是無奈,他望着那羣拿着重錘的士兵,臉上帶着一種差異!該死的明軍怎麼有這麼多厲害的重步兵,道“重錘,這羣傢伙我就不信他們是牲口,可以一直揮舞重錘”他擺擺手。
一隊隊正黃旗鐵甲壓了上去,整齊的隊列,五五一隊的士兵,手持刀盾或者是長槍,發出一陣陣喊殺聲音。
“讓我們上吧”一旁請戰的衆人半跪在地,眼神中全是熱切,小川搖頭道“不可!等正白旗士兵上來之後,你們再上前”
前面岳家軍,戚家軍已經和正黃旗焦灼了在了一起,若是直接上前到時候對方正白旗騎兵一衝就是有崩潰的危險。
揮揮手,一隊隊禁軍五軍營士兵包裹着禁軍士兵緩緩前進,宛若一套機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