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收好手機,隔絕掉來自外面的一切聲音。
望着牀上的人兒,也不管公事什麼的了,錢沒了可以再賺,可是,若是連摯愛都沒了,那該怎麼辦?
他很想要對全世界說:“我愛過一個女孩,這個女孩現在就在我身邊,她就是白初!”即便她不是最完美的那個,更不是最適合他商業的搭檔,根本幫不了他什麼,但是他就是喜歡她!怎麼滴!
回想起奶奶總在自己耳邊一直重複着要自己找一個豪門千金什麼的,對於自家的企業什麼的也有些幫助。
對於這點,他有些嗤之以鼻,他不喜歡那些整天穿着打扮妖豔,又*不羈的那種女人,他就喜歡白初那樣穿着小清新碎花裙,騎着自行車還能笑懷的。
那種女人,是他想要的,也是他唯一喜愛的,那種女人,就是白初!
要是找個普通的人,或者清苦老百姓,豈不是會拖累自己兒子?他的父母就是這麼想的。
“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也許天下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夠好好的,找到一個比較好的歸宿。雖然他沒有父母,但是奶奶對他的期望,是同樣的。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父母的一片苦心,一次次的相親,目不暇接的都是那些貪財的人,不是自己貼上來,就是厚着臉皮裝清純,若不是爲了自己奶奶,他早就不打算去了。
去相親,也只是爲了應付一下自己的奶奶,然後靜靜地走個排場,走後,一切就當沒發生過,所有都忘了一樣,只是浪費了一點時間,每次,他都是這麼想的。
時間雖然他很多,也不差那麼點,但是對於奶奶的做法,他還是越來越嫌棄了,而且他們越來越猖狂,甚至還逼婚,他差點咆哮着離開這個所謂的“家”。
只是還是迫於那片苦心之下,還是乖乖地留了下來,然後靜靜地接受一切安排,因爲機緣巧合,他遇見了她——那個表面上有點羞澀的女孩。
最後的最後,他們居然奇蹟般在一起了,你說巧不巧?
這一路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風雨,最後纔看見了彩虹,彩虹原來那麼美,美得攝人心魂,只是,爲什麼最後還是不肯等雨一下下呢?哪怕只是一下下,他們就可以相遇了呀。
這是個未解之謎,只是後人把它想象成了一個多麼美好的童話故事,或者是一個多麼傷感的情感故事,其實沒有多大區別吧,雨和彩虹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騎士和公主。
在一起?噗嗤,怎麼可能?騎士會和公主在一起?這傳出去未免也太過荒唐了吧,那該讓王子怎麼尷尬收場呢?這一定是一個顛覆了世界的傳奇,也只能這麼認爲了吧。
“你去忙吧,陪我?不值得浪費這些時間。”白初看着眼前有些抑鬱的男子,他這的變了,以前她一直以爲他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可是現在看來,真的是相差太多了。
陽光中的灰塵在空氣中飄飄灑灑,真的數不勝數,在照進房間的那束燦爛的陽光裡,就有不少的灰塵結伴一起洋洋灑灑,在空中轉了一個又一個的圈,甚是換樂。
其實,她不知道她自己居然咧開了嘴角,笑容早已掛在了臉上許久許久,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對待這份感情,是抗拒還是接受?
最後等來的結果就是漸漸淪陷在了裡面,最後,久久無法自拔,好像失去了彼此,就像失去了空氣一般,根本無法生存,但是細想,這情話一點事實依舊也沒,人怎麼可能和空氣比?
不過,這一切的想法也只是當初的那個白初所想,現在,她有了他,不知道爲什麼,連當初那些覺得矯情的話,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好像矯情也變成了虛無,好像自己也矯情了一般。
還真的可以和甄嬛傳裡的華妃一比,那句賤人就是矯情好像還在耳邊一直徘徊。
碩大的病房,醫生和護士早已離開了,也就只剩下了沈摯禮和白初二人,呆滯地在病房裡大眼瞪小眼,還真是無聊至極。
白初見旁邊有本雜誌,隨手就這麼抄起,看雜誌總比看前面那座冰山好,她有些不服氣還是怎麼的,賭氣一般就這麼淡淡地看着雜誌,根本不管前面的人在想什麼。
可是,“唔——”吃痛地憋屈着,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打着點滴,剛剛原來是因爲奸計差點得逞,於是興奮過度,然後扯到手上的針頭了。
突然感覺一陣心酸,原來是針頭早已在剛剛如同脫繮了的野馬奔騰了出去,還有血也一起追逐着,隱隱作痛。
潔白的牀上也染上了滴滴的“雪花”,只是這花是紅的,那麼耀眼,那麼妖孽,其實很痛,很痛,但是她還是硬撐着,一聲也不吭,眉毛都紛紛擠在了一起,可是卻還是呆滯地假裝一臉淡然。
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假裝堅強,也許很累,也想找一個肩膀給自己靠,只是這個肩膀她等了很久,很久,真的等到了嗎?
她也問過自己的內心,可是內心就是不承認自己愛他,即便未經大腦思考,也會下意識地聯想到他的存在,他的世界裡也許可以沒用她。
但是,老天爺,可以不可以讓她的內心就這麼一直有他呢?這算不算奢望?顧不及疼痛蔓延整個身體,她便開始走起了憂傷的風格。
看見有絲絲的血跡,便早已猜想到了,直接奔向有護士的地方,想必他也不會好好請人家,又是尖叫聲連篇了。
手還是有點疼,但是嘴角的一抹笑容還是掩蓋不住,牢牢地在臉上裝點着那份美麗,憔悴蒼白無力早已被埋葬。
門外一陣又一陣接二連三的尖叫聲音又一次印證了這句話。
重新插上針頭,開始掛點滴,雖然又一次疼痛席捲而來,但是,還是笑了笑,對着天花板,還有他。
因爲,她又一次見證了他對自己的愛,還有,她對他的愛。
“你回去工作吧,不回去我可就不理你咯!”別過頭去假裝生氣,其實眼角的淚還沒幹,她不希望因爲自己而耽誤他的工作,如果耽誤了,豈不是真的拖累他了嗎?她不想這麼自私。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偉大吧。
沈摯禮聽到這句話,也只好回頭,然後依依不捨地親了她一口,然後走了,背影略帶點悲傷。
她雖然不捨,但是還是一個人偷偷抹着眼淚,然後哭累了,便睡了。
公司。
“總裁,今天下午有一個重要會議會議。”李梓檸看着正在忙得不可開交的沈摯禮,然後小聲的說道。
“會議,會議!什麼會議?”沈摯禮一聽,又是會議,心一煩便大聲的說道。
“總裁,這是一個股東重要會議。”李梓檸見沈摯禮如此火大,低下頭小聲說道。
“推掉!一羣股東整天閒着沒事幹?整天開會幹嘛?”沈摯禮既往的火大,便大聲的說道。
現在,公司資金漏洞的事情還沒解決,整天就知道開什麼會議!
“是的總裁,還有晚上有一個宴席請問總裁……出不出席呢?”李梓檸一樣的低下頭,小聲的對着沈摯禮說道。
“推掉!推掉!推掉!”沈摯禮已經忙炸了,哪有時間去吃什麼飯應什麼酬,便一個比一個大聲的說道。
“好的,總裁。”李梓檸站着不動答道。
“你怎麼還不走?難不成要我拿八人大轎來擡你出去?”沈摯禮見李梓檸一動不的絲毫沒有想走出去的樣子,便開口對她說道。
“不是,不是。只是今晚的宴席,是李董邀請你的……總裁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李梓檸連忙答道。
“哦?李董?是對上次合作有什麼異議,你告訴他我會準時來到的。”沈摯禮聽到李董兩字,神色便沉凝起來,便告訴她今晚會準時到達的。
“是的,總裁。”李梓檸也轉身走出辦公室。
“李董?”沈摯禮坐在椅子上,不可思議的停下了手中的事務,轉着衣着在喃喃的講着李董二字。
夜幕降臨,紅色的太陽也從西山落下,天空中皎潔的月亮緩緩生氣,一層白光照射下來,照射到沈摯禮的臉上。
“啊。”沈摯禮伸了伸懶腰,看了看手錶,然後放下手中的事務緩緩向窗外走去。
此時月光之下,一位萬人敬仰的天才男人,站在自己一手打下的大集團的商業樓頂層,他點起了一口煙,‘乎’吹完一口煙心中似乎在想着什麼。
“唉……”沈摯禮看着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心裡想了想,扔下菸頭踩了兩腳,然後向門外走去。
天才男人繼續踏出公司大門,數臺閃光燈之下的天才男人在門衛的保護下,向他的銀色法拉利走去。
在衆人眼裡,沈摯禮就是那個天才男人,高傲總裁。誰又知道“天才”兩字,裡邊包含着多少汗水,包含着多少辛酸,包含着多少的傷痕?
天才,是沈摯禮經歷多少痛苦,經歷多少磨難得來的?也許只有他知道,因爲他知道他值得擁有天才這兩個字才能如此高傲。在各媒體眼裡他就成了一個熱點,一個賣點。
沈摯禮走到城旁遙控器一按,打開車門進車去了。嫺熟的操控起銀色法拉利。左腿一踩,踩動油門‘轟’。
隨着沈摯禮踩動油門的那一刻,銀色法拉利飛一般消失在黑夜中。
路上銀色的法拉利融合在月光之中,在公路上疾馳,車上的沈摯禮,又習慣性的點起一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