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愣愣的看着沈摯禮,這個一貫都是生人勿擾,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男人今天竟然說出這麼感性的話語。
白初的心被抓緊了,她多想告訴沈摯禮,她也愛着他,深邃入骨,可是她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她不能這麼自私的呀。
“我不記得了。”
白初咬着泛白的嘴脣,看着在風裡昂首挺立的身影,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被風吹的,還是其他。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樣在山頂上待了一夜。
雪花似乎也知道這一切,越下越大,後面的保鏢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過來勸說兩人。
可是依舊到朝陽出現的一刻,兩人才離開。
從這天開始,沈摯禮和白初之間彷彿多了一層說不清的東西,他依舊會在白初身邊,只是眼底的疼痛越發濃郁。
同一段時間,白初和沈摯禮拍下的南郊地皮也在元旦這天正是開始。
今天他們舉行開土儀式,這裡的人很多,包括一些公司的老總,他們都過來了,沈摯禮雖然沒有和其他人合作開發這裡,但是卻讓出了一些其他的利益。
白初站在人羣裡,一身長裙讓她多了一絲女人味。
室內會場中,不乏各個公司的精英,對沈摯禮這次搶了這麼一大塊餡餅,這些雖然嘴上沒說,心裡卻嫉妒的很。
一些人也進行了調查,他們發現讓這件事情裡,竟然有一個新的身影。
那就是白初,白初的簡歷十分簡單,不過她是空降兵的這件事情大家卻都是知道的,不過卻不會有人說什麼,畢竟白初的能力展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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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公司的老總一個個都是人精,他們哪裡不知道,一個好將,將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效益。
所以此刻幾個公司的負責人看見白初了,紛紛過來打招呼,一些自覺不錯的精英男也都過來。
“您好,請問,您就是白小姐吧!我叫蘇啓是江河企業的負責人,這段時間白小姐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我的那幾個投資部的經理都嚷嚷着要是他們也有您這麼一個有能力的人,就好了。”
蘇啓的公司是屬於中外合資,不過他的能力也很不錯,才四十多歲,屬於精英中的精英。
“蘇總說笑了,白初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人物而已。”
白初笑着回話,不過臉色的自信卻不減絲毫。
“哪裡,呵呵蘇總可說的不錯,我公司投資部正好缺了一個總經理,不知道白小姐有沒有興趣。”
又有一個公司總裁十分直接的說道。
“哎吆,是麼,我怎麼聽說你們公司上一個投資部的經理也是個女人,不過聽說楊總老婆當時了可是去了公司呢。”
老遠,就聽見一個女人犀利的聲音,白初聞聲看了過去,南宮小小一身紅色拖地禮服,讓她如同一個女王一般。
“南宮總,你這話說的真是不錯,我也聽說了,白總監,不如來我們公司,我們李氏可不比沈氏差。”
李氏集團的人也過來挖牆腳。
白初這裡倒是快成爲中心了,一個個對總裁人物,對她越發眼紅。
不過白初一隻都帶着淡淡的笑容,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
“小初,我看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還是跟着我,我給你年薪五十萬,加提成年終獎,怎麼樣?”
南宮小小笑眯眯的看着白初,這個女人她越來越喜歡了,和當初的自己何其的相似,簡直就是自己的翻版。
白初最近也對南宮小小進行了調查,雖然她的風平一直不太好,可是這個女人確實很厲害,一個女人卻成爲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就算說沒有能力,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們這聚在一起是幹什麼呢?怎麼把我們家小學妹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白初笑着應付衆人的時候,忽然人羣外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白初一聽,心裡卻一歡喜,是程御。
程御的能力很強大,當初他和白初一起進入微軟公司,後來白初才知道,程御在大學一年級的時候,就被微軟公司的人看中了。
不過後來程御雖然在微軟已經有了不錯的能力,但是依舊選擇了辭職,繼續學習深造。
後來更是在英國有了屬於自己的公司,而且也創出了一定的天地來。
這次他回國有一部分原因是父親讓他回來接觸家族,最重要的是,程御的婚事,
他也老大不小了,家裡人都希望他能夠結婚。
不過他的到來,讓白初心裡有了想法。
“程總,看來在國外這幾年你是越來越厲害了,連姐姐我的人都想搶麼?”
南宮小小皺眉,紅脣有些不爽的咬了一下,這個程御確實很厲害,就算是南宮小小葉不得不承認。
和沈摯禮不同,這個傢伙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但是下手卻穩準狠,每一次的商業計劃都迅猛十分。
“什麼叫你的人,小姐姐,難道你對我這小學妹有什麼想法?我可告訴你,她都是有對象的人了。”
程御說着眼睛卻看見沈摯禮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卻很不好。
他的笑容越發濃郁起來,沈摯禮這個小子看來終究還是逃不出白初的手掌心。
他是男人,所以更明白,沈摯禮對白初的心意,只是連他都差異,白初究竟爲什麼逃婚,是因爲沈摯禮隱瞞自己的身份麼?
他觀察入微,覺得肯定不是這個原因,可是真的藏到得到一個結果,他卻怎麼都猜測不到。
“白總監。”
沈摯禮從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來。
周圍的人看見人家老闆過來了,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白初的手裡卻早就被塞滿一張張名片。
這些人離開,白初喘了一口氣,剛纔他們也太熱情了一些。
“程御,你要是沒事,就不要回國了,看着讓人礙眼。”
沈摯禮冷冷的看着程御,捏着高腳杯的手輕輕的搖了搖,儼然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他伸出一個胳膊,白初無奈的挽上,這個男人有時候確實十分小心眼,比如對待情敵的事情。
“沈摯禮,我們好歹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就是這麼對朋友的麼?”
程御攤攤手,無語的說道。
“朋友?”沈摯禮斜眼看着程御,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沒聽過,朋友妻不可欺麼?你總是靠近我媳婦,想幹嘛。”
這裡這會兒並沒有人,所以沈摯禮的聲音只有三個人聽到。
程御白白眼,對這個男人的小肚雞腸簡直沒有語言可以形容,他用得着這麼防着自己麼?他的人品有這麼差麼?雖然當初對白初是有點意思,可是畢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他們都結婚了,他還能搶了白初不成。
“得,你這傢伙,對了下週六我爺爺六十大壽,我是過來邀請二位的。”
程御繼續說道。
“不去。”
“去。”
兩人異口同聲說出兩個不一樣的回答。
“沈摯禮……”
程御真有些怒了,這小子是這幾年沒有打架的緣故麼?怎麼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學長放心,我肯定會去。”
白初上學的時候,程御的家人對自己也不錯,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能夠進入微軟,多少有些因爲程家的緣故。
對程老爺子白初是真的感激。
“那就行,我爺爺說很久沒有看見小初了,一定要讓她來,這不,我才邀請你來了。”
程御也不管沈摯禮已經快要徹底黑下的臉,滿臉笑容的和白初聊天。
“走。”
沈摯禮拉着白初,看都不再看這個討厭的男人,轉身離開。
回到家裡,白初和沈摯禮都喝的有些多,白初進去洗澡,突然門打開了。
“你幹什麼?”
白初看着凌亂不整的沈摯禮,雖然他們是夫妻,但是還沒有在洗澡間那什麼過。
“洗澡。”
沈摯禮的臉有些紅,眼睛迷離的看着白初。
他的手伸出,想要摸摸白初的臉,卻被白初多開,她的身上就剩下一塊浴巾,白初有些害怕的看着沈摯禮。
“小初,我想你。”
沈摯禮靠在白初身上,修長的手指攬住她的蠻腰,身上的浴巾順勢滑落。
沈摯禮和白初隔着一層衣服彼此緊貼着。
“我洗好了,你先洗澡。”
白初壓制住心底的一絲不舒服,摸了摸他的臉。
“不要,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洗澡。”
沈摯禮不講理的摟緊她的腰,她不知道這一個月沈摯禮有多難過。
他也去過幾次白家,這段時間,白雪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而白父白母對沈摯禮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他拿去的禮物和錢都被送回來。
沈摯禮不知道怎麼讓白初不生氣,讓白父白母也不生氣。
他的心裡這段時間也是混亂,看着白初不搭理自己,沈摯禮的心情就很差。
一個月了,他手上的傷痕結巴,但是心裡的口子卻依舊在流血。
“你聽話,先洗澡……”
白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摯禮撲倒在浴缸裡,他身上的衣服幾下就被他撕掉了。
古銅色的肌膚透着光澤。
白初被他壓在身下,儘管有些迷糊,可是沈摯禮依舊從她的眼裡看見了一抹傷感,爲什麼每次她都是這樣,難道她就這麼討厭和自己在一起麼?
彷彿是懲罰一樣,沈摯禮本來溫柔的動作變得野蠻起來,疼痛讓白初眉頭皺起。
沈摯禮看見,又有些心疼,動作輕了很多。
事後他的酒也醒了,擦乾淨白初,把她抱到牀上,她的身體蜷縮成一團。
沈摯禮有些固執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