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用一種日記的形式記錄下來,從沈摯禮的視角,她激動的沒有辦法形容,別人不知道,但是她卻清楚知道,這個男人愛着自己,愛到了骨髓裡面。
所有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也會像他守護自己一樣的守護着她。
“你真傻。”
白初哭着,笑着,看着沈摯禮,說出這三個字,她感覺自己那時候太殘忍,竟然會讓他那麼難過。
“2016年二月十四日,我想小初求婚,她答應了,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那是沈摯禮求婚的時候,白初驚喜交加。
“2016年三月一號,我開始準備婚禮了,我要讓小初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要她狠狠的幸福。”
“2016年四月一號,我告訴了白初我的身世,我是一個私生子,我是沈氏集團的二公子,呵呵白初很生氣。”
“2016年四月二號,一夜沒有睡着,白初一夜都沒有理我,我不能失去她,晚上她告訴我,她想通了,不管我是誰,她只知道她將來會是我的老婆。”
“
“2016年四月三十號,明天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我感覺很激動,很開心,整夜都沒有辦法睡着,白初,明天我就能叫你一聲老婆了。”
那是他們結婚前的一天,沈摯禮爲了白初放棄繼承的機會,只要能夠和白初在一起,沈摯禮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初又看見一個玻璃燈,裡面是紅色的光芒,白初看見上面寫的話。
“2016年五月一號,一大早我就醒來了,昨天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可是現在我還是很興奮的要去迎接我的新娘。”
只是這個裡面還有一個紙條,是用紅色的紙張寫的。
“她不見了,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白初你爲什麼這麼做?”
莫名的白初感受到了當時沈摯禮心裡的憤怒,她不想傷害的人終究是因爲她被傷害了,白初捂住嘴脣,看着一旁臉上帶着淡淡笑容的沈摯禮,他陪在白初身邊,似乎當初那個憤怒的男人不是自己一樣。
“對不起。”
白初失聲說道,看着沈摯禮,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感動,有開心,也有難過,很複雜的情緒。
“沒有什麼對不起,不管中間有什麼事情,只要結果我們是在一起的,就夠了。”
沈摯禮深深看着白初,摟住她的腰,頭埋在白初的脖頸間,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做了很多傷害白初的事情,雖然都是因爲他太愛這個女人。
白初又何嘗不是傷害了他,大婚當天,她莫名其妙的消失,全世界都在笑話他,他都可以不在意,只是他愛到了血液裡,骨髓裡的女人不見了。
他當時的痛苦和傷心又有誰能夠體會呢?他恨不能挖地三尺,找到這個女人。
可是沒有,白初好像消失了一樣。
直到一個月之後纔出現,即便那個時候,他也願意兩個人繼續那場婚禮,但是白初卻告訴他,她不會嫁給自己,沈摯禮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袋到底是怎麼想的?
爲了能得到白初,他一次次的傷害着她,可是白初卻不敢不顧,直到他抓到了白初軟肋,一次次的傷害她的親人。
白初妥協了,只是每一次看見自己的時候,眼睛裡都是冷淡的,他想讓白初嫉妒,可是她卻總是帶着笑容,彷彿自己只是一個挑樑小丑一樣。
山坡上的鮮花怒放着,而沈摯禮和白初擁抱在一起,在花叢間,大樹下,兩人心底的一些東西破開了。
別墅裡,兩個剛回來的男女瘋狂的擁抱着,親吻着。
沈摯禮和白初沒有回去平時住的地方,而是在附近的別墅裡面,這裡的平時基本沒有什麼人,只是有人定時來打掃衛生。
沈摯禮從頭到腳的親吻着白初,白初猛然驚醒,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神情裡帶着難過。
不過看見沈摯禮那張臉,她的難過收斂下去,隱沒在心底,她祈禱着,有些事情永遠不要浮出水面。
這一夜,紅鸞星動,兩人的衣服隨意的丟棄在客廳裡,沙發上,甚至廚房洗手間都有兩人的痕跡,白初白花花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沈摯禮滿頭大汗,空氣裡瀰漫着曖昧的味道。
這幾天的天氣都意外的好,清晨威風從窗外偷溜進來,吹在女人凌亂的頭髮上,她的身旁,男人正緊緊擁抱着她。
沈摯禮早早就醒來了,他看着白初的側臉,感覺到一種滿足,白初的變化越來越大,他也感受到,自己已經慢慢的戳開了白初的那層保護膜。
想到昨夜的瘋狂,他不由得再次蠢蠢欲動。
正在熟睡中的白初感覺到身體裡有東西在動彈,變大,眉頭輕皺,睜開了雙眼。
一張英俊帥氣的臉瞬間充滿她的眼眸,那藏不住的愛意讓白初的心在抖動。
“你醒了。”
白初笑的很甜,在他的懷裡,她總是能夠睡的很香。
“恩,都醒了。”
一語雙關,沈摯禮的眼睛裡,一股火焰再次燃燒起來。
白初驚呼一聲,她已經被某人的戰鬥力嚇壞了,沈摯禮卻不肯放過白初,繼續在她美麗的酮體上馳騁。
直到日上三竿,外面的太陽已經散發出熾熱的溫度來,沈摯禮才起牀,坐在牀邊,看着白初的臉,眉目之間滿是愛意。
“老婆,你真美。”
沈摯禮穿上了襯衫,掩蓋着人魚線,白初瞪了一眼,這個傢伙就是一個暴君,色狼。
“一週都不許動我。”
白初惡狠狠的說道,看着沈摯禮的目光有些不爽。
“老婆,難道你就想看着我去找其他女人麼?”
沈摯禮壞壞的說道,這個時候的沈大總裁,一點總裁的模樣都沒有,要是被那些下屬看見,指不定會怎麼想。
“隨便你。”
白初不搭理他。
回到公司,白初和沈摯禮各自去上班了,作爲財務總監的白初最近輕鬆了很多,而且公司裡確實也沒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她做。
陳星能夠做完大多數的東西,而且白初也感受到了在公司裡的不適,因爲她身份的曝光,現在公司裡很多人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變化。
沒有了挑戰性,白初感覺有些索然無味起來,忙完手頭上的事情,白初看時間還早收拾了一下桌子,打算去人事部那邊。
剛走出辦公室,就接到了沈楚的電話,電話裡沈楚的語氣不是很好,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沈小姐。”白初不知道沈楚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白初,你叫我姑姑吧!”
沈楚的聲音很低,有些不太自然的感覺。
白初倒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模樣,貌似沈楚的性格根本不會讓自己叫姑姑,她根本看不起自己的。
“呵呵,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白初岔開話題說道,沈楚找自己,絕對不是讓自己叫姑姑這麼簡單的事情。
“我有點事情想請教你。”
沈楚的姿態很低,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她的性格倒是收斂了很多。
白初猶豫了一下,看着已經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她答應了沈楚。
給沈摯禮打了一個電話,告訴沈摯禮沈楚找自己的事情,沈摯禮也詫異,不過白初決定去聽聽,他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告訴白初,如果他們有什麼不對,就讓她立刻找自己。
本來沈摯禮想一起去,不過因爲他下午有事,沒有辦法,但還是讓白初叫鄧善一起去。
沈楚約白初到一家茶藝館,兩人到了之後,沈楚讓其他人下去,她給白初泡了一壺茶,這倒是讓白初真的有些驚訝了,沈楚對自己不怎麼搭理,她覺得很正常,但是沈楚這麼對自己,白初真是有點擔心了。
“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白初心裡疑惑的問道。
沈楚看了一眼白初,不知道怎麼開口,嘆息了一聲,還是決定開口。
“白初,以前的事情,對不起,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親戚,我想請你幫幫忙。”
沈楚嘆息一聲對白初說道。
“什麼事情?”
難道又是借錢?不對呀,如今沈楚的高利貸都還清了,而且她還有些錢,那都是宋秋語給沈楚的,她不應該是借錢,那是做什麼?
“秋語最近好像戀愛了,你知不知道?”
沈楚一開口,白初倒是愣了一下,宋秋語離婚一個多月,戀愛了?貌似不怎麼可能,不過白初突然想到一個男人,如果是他的話,還真有可能。
“這是好事,她能夠忘記那段婚姻,重新走出來,難道不好麼?”
白初笑着說道,不過對這種事情她一個外人終究是不應該說什麼的。
“不好,我不同意,白初,你和摯禮在一起他那麼聽你的,你倒是和秋語說說,讓她還是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上次的齊鳴就是一個教訓。”
沈楚因爲齊鳴的事情十分擔心,因爲她查了那個男人,就一個咖啡廳和一個酒吧,開咖啡廳根本賺不了多少錢,酒吧就不用多說,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她擔心女兒再次受騙。
“這種事情我也不好說。”白初皺眉,沈楚這樣說,她也沒有辦法,不過上次的事情,對沈楚來說確實已經產生了陰影。
“白初,你是秋語的嫂子,她的性格太好了,太容易上當受騙,你就說說她吧!”
最後白初終於還是答應去說說宋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