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可以不答應嫁給你麼?”白初幽幽的說道,盯着沈摯禮眼底卻有一絲溫暖。
當初他求婚的時候沒有玫瑰,沒有戒指,有的只是一片真心,她答應了,之後卻知道這是沈摯禮,竟然是沈氏集團的二公子。
她生氣這個玩弄自己感情的男人,卻在這個時候,他爲自己準備了一個盛大的婚禮,白初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那個女人。
可是後面的事情,卻讓她難過到了極點,她根本想不到還有後面發生的這些事情,白初雖然嘴上冷淡,但是那雙眼睛卻已經出賣了自己。
“不可以。”
沈摯禮抱住她,在她的紅脣上輕咬舔舐。
“你是我的,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白初,你跑不掉。”
沈摯禮霸道的吻充斥着充斥在白初的脣間,肆虐在了心中,一點一點蠶食她爲數不多的理智。
“沈總,您還真霸道。”白初說着,突然在他的脣上一咬,哈哈大笑起來。
鄧善這段時間和白初經常在一起,她哪裡看不出來沈摯禮對白初的心,只是白初總是封閉自己,她也對白初說了很多。
或許正因爲她說了那麼多,白初此時纔會主動親吻沈摯禮。
這下,沈大總裁倒是愣住了,因爲從她強迫她和自己在一起之後,白初從來沒有主動的親吻過自己。
“你掐我一下。”沈摯禮認真的說道,表情很嚴肅。
白初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這是你說的。”
不等沈摯禮再說話,白初一把捏在了沈摯禮腰間的*上,還只捏了一點點。
“嘶……”
沈摯禮盯着白初,倒吸一口涼氣,他掀起衣服,一坨青紫色,白初這一點也沒有作假,讓沈總此時痛卻快樂着。
“老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沈摯禮拉着白初的手,一隻手在自己的腰間揉了揉。
看着他這個模樣,白初偷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溫柔。
她的腦海裡想起了鄧善說的那些話,“白初,我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可是白初,沈摯禮很愛你,這個我一個外人都能夠感受到,難道你就鐵石心腸?他爲了你做了很多從錯事,也爲了你,瘋狂過。”
“這都是因爲他愛你,或者這種愛很自私,可是,愛,本來就是自私的,如果不是因爲愛你,也不可能有這種自私,什麼只要愛的人幸福就好,這種鬼話去騙那些小屁孩吧,你們彼此相愛,如今也已經結婚了,白初,我就想問問,你就打算這麼和沈摯禮過一輩子麼?”
作爲好友的鄧善對白初劈頭蓋臉的吼着,她不知道爲什麼兩個人會變成如今的模樣,這也是鄧善喝醉之後纔會藉着酒勁說的。
“我沒打算和他過一輩子。”白初苦澀的說道,她沒想過會和他結婚,更想不到後面發生的這些事情。
“狗屁,你愛他,他愛你,你爲什麼不過一輩子,小初,你能不能好好的爲自己,也爲了他想一想,你覺得這樣真的好麼?讓他愛的那麼累,你也這麼辛苦,既然愛,就乾乾脆脆的在一起,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真不想看到你們這麼相互折磨。”
當時鄧善拿着一瓶酒,一邊喝,一邊對白初吼着,那天,鄧善和男朋友分手。
“你不懂,我們不能在一起。”白初嘴角的苦澀越來越濃,她的心裡也升起一抹莫名的情緒來。
鄧善指着白初的鼻子,“什麼叫不能再一起,你說你不愛他麼?還是他不愛你?你們已經結婚了,你這個女人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白初迷離的看着手中的酒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你知道麼?我多想遇見一個男人,能想沈摯禮那樣,不顧一切拼了命的愛我,那我也會不顧一切,管他麼,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夠了,你們還有時間,大把的時間,珍惜當下,珍惜眼前人,不要等有一天你真的失去了,才哭哭啼啼的想要追回來。”
“現實中的愛情,和小說裡不一樣,你不抓住,以後失去的時候,痛苦的還是自己。”
白初坐在車裡,根本沒有聽見沈摯禮在說什麼,只是腦子裡回憶着鄧善的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停了,沈摯禮下車,拉着白初,白初這才發現,兩人竟然到了山頂,而且這裡貌似還有不少的人。
“這是在幹什麼?”
白初疑惑的看着沈摯禮,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閃過一道流星,今天的天公作美,萬里無雲。
“流星雨,快看,流星雨。”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所有的人眼睛都看向天空。
第一道開始,一條條拖着尾巴的流星在空中一閃而逝,映亮了整片天空白初看着流星雨,眼神從驚訝,到喜悅。
沈摯禮看見她的表情,嘴角的笑容能夠融化一切。
“謝謝你。”
白初鄭重的看着沈摯禮,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的心了,沒有什麼時候,比此時此刻更加的明顯,沈摯禮愛着自己,她有何嘗不是深愛着這個男人。
天空的流星成片飛過,白初雙手合十,許願能夠和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
已經過過去一年,她想,以後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當初的事情了,她看着沈摯禮的臉,湊上去,親在他的脣上。
“老公,我愛你。”
白初對着流星雨聲音很小,沈摯禮都沒有聽見。
這一夜,白初的心裡已經明白一件事情,不管這個男人做過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但是她的心底卻依舊深愛着他,她甚至想要將當初的事情告訴他。
可是看着開心的沈摯禮,白初搖搖頭,還是沒有告訴沈摯禮。
只是這一夜兩人翻滾着,釋放自己心裡最真摯的感情,白初緊緊的抱着沈摯禮,嘴脣索取着他身上的溫暖。
第二天一大早,沈摯禮神清氣爽,這麼久以來,他沒有一天和現在一樣開心過,早上他做了很多白初喜歡吃點,昨夜兩人太瘋狂了,白初累的癱軟在牀上,一點也不想起來。
直到聞到香味,白初才慢悠悠的起來,在洗手間裡,看見身上的紅印,她的臉紅成了蘋果,卻又有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吃飯,一會兒我們出去一趟。”
沈摯禮看着白初脖頸之間隱約的紅暈臉上的笑容放大了許多,今天早上管家看見自己的少爺模樣都有些詫異,沈摯禮的性格他怎麼不知道,最近這一年多來,他從來沒有看見過沈摯禮如此開心的時候。
“恩。”白初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接受了沈摯禮的緣故,竟然少有的有些害羞。
沈摯禮就坐在對面,看着白初,也不吃東西,好像永遠也看不夠的模樣。
“你吃東西,不要看我了。”
白初忍不住說道,這個男人的腦子有時候,真的有毛病,比如現在。
“沒事,我就想看着你。”沈摯禮笑呵呵的說道,看起來有些傻氣,白初翻了一個白眼,那個精明幹練的沈總呢?
不過兩人吃完飯,沈摯禮拉着白初的手,上車,他總是沒事看着白初嘴角的笑容太多了一點。
剛坐上車,沈摯禮突然開口說道“老婆,我們重新約法三章。”
沈摯禮一隻手拉着白初,另外一隻手掏出鑰匙,插在車上。
“爲什麼?”
白初心裡糾結,眼睛看着今天一身白色西裝的沈摯禮,覺得這個男人很不對勁。
“因爲我覺得以前那些條款不好用。”
沈摯禮笑容滿面的說道,只是白初看着有些起雞皮疙瘩。
“你別笑了,沈摯禮,你是不是病了,我們今天去醫院,看神經科。”
白初推開他的手,有些抓狂的說道。
沈摯禮看看白初,然後鄭重的說道,“老婆,就算我得了神經病,也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他捧着白初的臉,看着就要吻過來。
白初嫌棄的推開他,兩人這麼一鬧,白初心裡本來的那種感覺少了很多。
“第一條,以後再公司裡,只能叫我老公,這一點很重要,不管什麼情況下。”
沈摯禮認真的說道,已經開始發動汽車。
不過白初聽了,感覺腦袋疼,沈摯禮這是病,必須要治。
“第二條,以後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說話不能超過十分鐘。”
這條白初直接無視,反正她又不是初犯,已經是慣犯了,不過後面沈摯禮的話,讓白初心裡頓時想揍這傢伙一頓。
“如果超過,超過多久,就必須牀上十倍償還,不能反抗。”
沈摯禮這話說的明顯太多,就算是白初也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回家,在牀上,能幹什麼。
“第三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給我距離程再聲遠遠地,最好永遠不要看見他。”
程再聲那個小子最近越來越不安分了,整天想方設法的就要跑到白初哪裡一趟,他看的牙疼。
如果不是因爲答應了程家的老爺子,他真想找人把這傢伙扔到非洲去。
白初這次真無語了,她白了一眼沈摯禮,對他如此的小肚雞腸實在無語,那個程再聲自己只是當做弟弟一樣,畢竟學長和程家對自己很不錯。
可是在沈摯禮眼睛裡,除了自己之外,所有的男人都是很具有危險的,她有時候真想知道沈摯禮的心眼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