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124你去尋先生吧
【124你去尋先生吧】
“爹說的高人,不會恰巧姓圻吧?”
“正是圻先生!”厲遠航提及這三個字時,不知眸中聚了多少的感慨崇拜,“天涼,爹特意砸了重金,要你與圻先生住了臨房,千萬要把握機會,見了圻先生,多向他討教些比武妙法!”
天涼撫額,無耐。
找他討教?
那不是把自己變成一塊待宰的白嫩豆腐,送到他圻先生面前?
這男人好像從見她第一面,就沒停止對她非禮過。
看來那騙子的本質,除了她,還真沒第二個人知曉。
“包子他……”
天涼正想提君小寶的事,便聽得秋鈴旁邊那間客房走出來剛醒過來的君小寶,他擡着小手打哈欠,揉着惺忪的眸問,“孃親要出門麼?”
這是剛睡醒。
秋鈴感嘆,小少爺,剛纔那動靜你也能睡着,着實令人佩服啊。
“我去別處住兩天”,天涼囑咐他,“你和秋鈴監管房屋修葺之事,好生守着這裡。”
君小寶乖巧點頭,“孃親放心,我在府裡好好看家,保證監管好不讓人偷工減料。”
天涼滿意了。
真善解人意,明白她讓他留下的最本質性目的是什麼。
這孩子歲數雖小,卻是不容許自己在任何方面白白吃虧的,這點,和她極其的像。
“那我便去天鳳閣了,有事儘管通知我便是。”
天涼說了句,包子舉起小手跟上,“我送孃親出門。”
正好他還要去見見顧先生。
備了馬車,君小寶送厲天涼一起去了天鳳閣,入門不由多說,掌櫃便引他們去了頂樓上房。
房門前,掌櫃下樓,隨之後方便響起了上樓聲。
兩人擡頭一看,看到了掀着衣袍拾階而上的顧先生,他面色略帶疲憊,看到眼前兩人時,急匆匆走來,朝着二人帶歉道:“昨夜顧某候到二更半纔拿到活血紅蓮,因急事去了寺院,現纔剛剛配好了藥,厲姑娘,這是昨日小少爺託我配恢復傷勢的良藥,全在這裡了。”
天涼茫然……
小寶則是神色一亮,抓住他的袖問:“顧先生,誰給你送的紅蓮?”
“不是小少爺你麼?”顧子語不解皺眉,“昨夜我吩咐掌櫃莫要打烊後便在廳堂中裡候,不想二更時卻趴在廳堂睡着了,二更半醒來,桌前便多了一朵紅蓮,我想是小少爺你不忍叫醒我,只放下東西便去了。”
君小寶有些挫敗,低低自語,“二更半!我晚了半個時辰!”
只差一步。
有人提前拿了紅蓮過來,與他相差半個時辰,正是和那身有琅邪徽章,帶有面具的冰寒男人離的時辰巧合。
他是在特意幫自己和孃親。
他是爹爹麼?
可爲什麼會帶着面具,故弄玄虛,望見自己,又那樣冷漠?
玄叔叔從未說過,爹爹是那樣冷漠的人。
“難道不是小少爺送來的東西?”顧子語聽見他低語,詫異道,“昨夜北庫起了一場火,不慎燒了不少珍貴物品,今早皇家盤點,將紅蓮也算作期內,我還以爲是小少爺你……”
君小寶抿着脣沉思,不語。
厲天涼則對這兩個人的一唱一和,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但這樣一系列聽下來,倒也懂得了七七八八。
對傷勢恢復神速的活血紅蓮?她不是還沒用麼?
“顧先生,我的傷昨夜突然恢復的極快……”
天涼話未說完,只聽身旁砰的一聲響,那小小的身軀直直栽了下去,那臉色,慘白如霜!
“包子……”
“小少爺……”
兩人同喚一聲,急忙抱起了昏迷中的小東西,送進了房間。
顧子語把脈,診病,臉面既有驚異,又是憂慮,“他體內有着不同常人的氣息,非武氣,此息似是昨夜受了過度使用,中空內虛,致使小少爺身體耗費過大,氣虛昏倒,需以同息渡之體內,方可緩解。”
放下手,他望向天涼,“厲姑娘,這非同尋常的武氣雖是古怪稀有,但自古內身古武之氣一脈相傳,令郎年齡尚幼,你若有門道,顧某認爲還是馬上渡氣的好,否則留下病根,對以後的修行也大大不利。”
天涼盯着君小寶沉睡的臉,一時有些急了。
這玄氣,世間少有,聽君小寶說好像都絕種了,現在算是他們姓君的特屬物。
就算她再懷疑自己是他親孃,可有些東西,沒有便是沒有。
別說玄氣,她身上連個武氣毛都沒有,是要渡個空氣啊!
“花花”,天涼喚了一聲,翻開了君小寶的袖子,“出來,有事問你。”
花小蟲鑽出來,抱着手臂,一副不屑的模樣點起腳來———現在知道找我了!剛纔都不看我精湛的演技,還說我神志不清,君包子你自作自受,哼!
顧子語盯着那藍色小蟲,驚的說不出話來,“獸,獸寵?”
這四玄竟然會有人持有獸寵,還是這樣強大而妖孽的藍色獸寵,他這輩子跟着圻先生……果然值了!
不由天涼說話,花蛟開始比劃,將從昨晚到現在的事情發展比劃了一遍後,又做了無能爲力的姿勢,表示自己只能輔助君小寶,自身不具玄氣,抱歉救不了這孩子,另尋它蟲去吧……
敢情這蟲子就是個加血加防的便利形坐騎而已,實質作用一樣沒有。
即使沒看太懂那蟲的比劃,但如今的情景也不難想到,君小寶這一身虛弱是緣來於哪裡,她想到這娃娃爲自己療傷,守了自己一夜,又熬雞湯,送自己來客棧的種種舉動,忽然覺得自己太不像個娘了,即使是乾孃,那也是失職的。
“厲姑娘”,顧子語搭着君小寶的脈,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似的,說了一句,“你去尋先生吧,這異氣,我許是在先生身上見過。”
這一句話,頓時讓天涼停下了所有動作,止住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