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司徒林已然忘記了要找別的“鮮花嫩草”的原因是,王麗開始漸漸的“發威”,牀上功夫越加的厲害、多樣、複雜和新奇。
如此,司徒林的新鮮趣味,便一直都只停留在王麗身上了,一時之間,司徒林還真無法換人了。
也正是因此,王麗又是在無知無覺中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王麗把司徒林的魔抓給按在了自己的身上,讓司徒林的魔抓沒有及時的蔓延出去……
而等到司徒林玩膩了,想要換換口味的時候,那時,卻讓司徒林始料未及的發生了別的事情,司徒林的“魔念”終於是沒有完全的得逞,從這點來說,王麗的這次“捨生取義”算是貢獻遠遠大於私慾的毀滅了。
司徒林和王麗,他們的苟且,似乎是註定了的,卻又因爲王麗的爲了私念而不斷的給自己“更新換代”從而保護了其他人,保護了張婷婷、吳佳佳、郝甜甜、孟雪……甚至是保護了蒯曉敏和幹蓉蓉之流。
……
“文老師啊,我可不知道你要撮合吳佳佳和易子斂的哦……對啦,爲什麼易子斂和吳佳佳就一定最配呢?我看易子斂可是對孟雪更有意思哦。”張婷婷討好的坐在文英身邊道。
文英把魚皮花生倒出來,給了張婷婷一些,*一*本*讀*小說 xstxt語氣也緩和的多了,畢竟,文英他們又和張婷婷沒有什麼過節。
張婷婷一向都是明哲保身的很呢。
“傻丫頭,你可真是一點經驗,一點眼色都沒有,孟雪,那孟雪的心思可都是放在蕭文斌身上呢,你說憑蕭文斌和易子斂的那門鐵的關係,他易子斂能和孟雪在一起嗎?我要是撮合孟雪和易子斂,那還不是戳事嗎?戳蕭文斌和易子斂幹起來啊?蕭文斌可先要乾了我了……”
“幹”這字眼用的,在於文英來說,是多麼的自然而順口。
“嗯,也是……文老師啊,是我犯傻了哦。”張婷婷連忙的給自己找臺階下。
“呵呵……哼!”這股子冷笑是發自於王麗。
文英和張婷婷看過去。
文英問道:“王老師啊,有什麼那麼好笑的事情啊?”
王麗還在塗抹着指甲油,聞言之下,王麗繼續着自己的活,口中應道:“我在笑的是,文老師您也有怕的人呢?”
文英:“王老師啊,聽你這口氣,說我怕蕭文斌呢?還是說我怕易子斂呢?”
火藥味濃厚了起來,張婷婷卻不敢置身度外的走人了,她只就坐在文英身邊,吃着魚皮花生,呼吸壓制的,不敢長喘氣,她是誰都不想、也不敢招惹的。
“怕不怕誰的,誰知道呢。不過,這年頭,誰又何必怕誰呢。”王麗陰陽怪調的應道。
“是啊,這話說的很世道了,要是某些人真的誰都不怕了,也就誰都無所謂搭理了。反正死豬呢,是不怕開水燙的了。”文英咄咄逼人,開始了出口傷人。
王麗的手,突然停止了下來。看着手中的指甲,王麗最後抹了一把,把指甲油收了起來。
起身,倒了杯開水,王麗突然把開水潑到地上,言道:“是啊,某些老臉皮厚的主,也是不怕開水燙的。”
文英楞住了。
張婷婷連忙的道:“文老師啊,那我這就去找郝甜甜,趕緊告訴她先前我都是開玩笑呢,這撮合吳佳佳和易子斂的事情,咱就不參合了。”
說完,張婷婷連忙的起身,拍拍屁股便走了。
文英斜着眼,怒氣衝衝的看向王麗,王麗再次把水倒滿,把頭一昂,甩了甩頭髮,走回到座位上,說道:“唉!過了年齡的,都是給別人說對象的事了,真是年輕好呢。要是成了老女人,真是不如死了的好,想想我都害怕了,歲月不饒人啊,眼看着,我也都三十二了,奔四的女人啦。”
文英不做聲了……
王麗也不再多說了。如此這樣的反擊,已經讓文英氣的可以火山噴發了,所以,王麗不打算再刺激文英了,否則,文英可真的是要發瘋了。而王麗覺得,自己還是要保持淑女形象的,難道真的和文英廝打起來?文英可是老女人了。
……
下午,下過午自習後,點名。
李宗政點完名後,說道:“下面,我說兩件事情。”
教師們本想散去,準備下午的課了,只好又都坐在那裡不動了。
李宗政說道:“第一件事呢,現在辦公室熱鬧了,大家都在一塊兒辦公了,兩間辦公室合併成了一間辦公室了,不過熱鬧是熱鬧了,閒言碎語的也多了。我想,辦公室平時就是辦公的地方,批批作業,討論討論工作上的事情還是可以的,就不要亂說些家長裡短的了。不是有句話嘛,禍從口出患從口入嘛,這個……”
“知道了,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沒有我們還要上課呢。學生們在教室裡,出了亂子你負責啊?”邵兆龍這話雖然是對事又對人,但是這話也是代表了大多數教師的意思,包括蒯曉敏和幹蓉蓉她們,也是非常煩惱李宗政的喋喋不休的囉嗦。
“那個,第二件事。”李宗政說道:“這個,學校,我們都知道什麼地方,這裡不是表演什麼的地方,不是戲臺子和什麼話劇的後臺,老師們在這裡,最好不要動不動的就塗塗抹抹的,要是想化化妝,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好不要在辦公室裡,去寢室就是了,這辦公室學生門來來往往的,外面都是學生,你說你塗塗抹抹的,像個什麼樣子!是不是?”
李宗政的這個話,似乎就大大的與衆不同了,各個老師,特別是那些女教師們,開始紛紛的對號入座了,李宗政這話,明顯的帶有針對性啊,很顯然,最近是哪個老師在辦公室裡給自己化妝了……不過,這事原來也是有的,可今天偏偏就被李宗政提了出來了,看來,這事是有人在李宗政那裡打小報告了。
掃視了一圈之後,李宗政繼續道:“特別是我們老師,學生看樣學樣呢,你抹抹香香、搽搽口紅什麼的,也就到位了吧,你還塗什麼指甲油的,把手染的那個五顏六色的,反映會好嗎?這是讓你去上課,不是讓你去唱戲!”
咦!
李宗政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一愣,他的眼中,出現了一幕情景。
只見,那王麗,已然是掏出了指甲油,又開始做活了起來。
手上本來就是一種顏色,還是那種透明的膚色的指甲油,而現在,王麗開始吐沫大紅色的指甲油了。
並且,王麗還把腳上的鞋子也脫了下去,坐在那裡,把腳上的指甲油也五顏六色的展現了出來……
這情景,可不只是李宗政發現了,一時,辦公室裡所有的老師都看見了。
老師們齊刷刷地看向王麗,王麗顯然不是無意識的,而是一種顯而易見的挑釁了。
“噓哦……”邵兆龍來了一個口哨。
幹蓉蓉低頭“噗嗤”一笑。
同時,蒯曉敏也已然是目瞪口呆了,這王麗?她,她她她被鬼附身啦?
李宗政沒有言語了,他直視着王麗,沉默着……
王麗繼續着……
突然之間,李宗政把手往桌上一拍“啪”地一聲巨響!
王麗無動於衷。
許多的女教師都嚇了一跳了。劉雅倩是最怕這種一驚一乍的了。
劉雅倩被傷害的回憶雖然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那種潛意識裡的東西,還是存在着,因此,那些發出來的響聲,都讓劉雅倩害怕的。
何況這李宗政突然的一拍,當然了,李宗政百分百不是針對劉雅倩的。而劉雅倩還是嚇的突然一聲尖叫。
頓時,劉雅倩眉宇間擰成了疙瘩。
“夠了!”蕭文斌突然吼道。他就是衝着李宗政來着的。
但是隨即,蕭文斌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大了。
其實對於劉雅倩來說,蕭文斌的聲音再大,她還能接受,只是剛纔着實是被李宗政嚇着了。
劉雅倩就是這樣,莫名的害怕大聲、害怕鬧事。所以蕭文斌此時這架勢,讓劉雅倩又開始害怕了。
辦公室合併之後,蕭文斌主動的坐在了劉雅倩身邊,而早已發覺了苗頭的幹蓉蓉,就也是坐在劉雅倩身邊……幹蓉蓉發覺,蕭文斌十分的關心劉雅倩,只要劉雅倩可能被傷着的時候,蕭文斌百分百的挺身而出。
可就是因爲劉雅倩的長相,還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幹蓉蓉,包括蒯曉敏等人能聯想到蕭文斌會喜歡劉雅倩。除非蕭文斌的審美觀嚴重畸形。
而他們都只是認爲,蕭文斌是在可憐劉雅倩。
至於劉雅倩呢,因爲自己的長相,她更是沒有過什麼非分之想,對於蕭文斌的關懷和主動的靠近自己,劉雅倩認爲只是他們是同事、更是搭班的正副班主任,這是很正常的,劉雅倩怎麼也不會想到蕭文斌喜歡自己的。
而對於蕭文斌,劉雅倩是喜歡的,但是,那是劉雅倩只敢對自己承認的事情……
蕭文斌坐在了劉雅倩的身邊,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想而知。
而幹蓉蓉坐在劉雅倩身邊,只是爲了坐在蕭文斌身邊。
蕭文斌正好就坐在了劉雅倩和幹蓉蓉的中間,這讓幹蓉蓉可把這辦公室當家了啊。
……
這裡,蕭文斌見李宗政嚇着了劉雅倩,他坐不住了。
“李主任,你有完沒有,突然的拍什麼桌子,誰犯了紀律,你找誰去就是了,你在這裡指手畫腳、指桑罵槐的,有意思嗎?”
“文斌,算了,這管你什麼事情啊。”幹蓉蓉拉着蕭文斌的手,勸誡道。
“啊!”幹蓉蓉突然一聲尖叫。
蕭文斌已然甩開了幹蓉蓉的手,緊接着,蕭文斌拉着劉雅倩,道:“別在這裡磨工夫了,走,上課去。”
劉雅倩又是在衆目睽睽之下,被蕭文斌給拉着手,出去了……
劉雅倩面容被毀了,手確是更美的突出了出來,那蔥蔥玉指,那白皙如羊脂的手腕、臂腕……當然,往深處就不說啦。只是這,絕對是可想到,劉雅倩沒有被毀容之前,定然是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傾城傾國的了。
……
再是怎麼拉着劉雅倩的手,嫩誰也不會想到蕭文斌在佔劉雅倩的便宜,包括劉雅倩自己。
劉雅倩她自己和許多人都只是覺得,像是劉雅倩她的長相,能有人敢去拉她的,那膽子也是夠大的了。
……
劉雅倩被蕭文斌拉走了。
李宗政一愣一愣的還沒有回過身來,邵兆龍便站起身來,幸災樂禍的道:“這下子丟人丟大了啊……真不知道,現在這教導主任是姓李的呢,還是姓蕭的啊。”
邵兆龍身子一擺一擺地從李宗政面前走過去,那種挑釁,更加的暴露和狂妄。
李宗政卻拿他邵兆龍一點招都沒了。因爲,鄭建國是明擺着的,公開的,在罩着邵兆龍,而鄭建國現在,對學校的事務,已然是能不管就不管了,換句話來說,也就是現在學校裡,鄭建國最大。李宗政,要靠邊站了。
邵兆龍這邊的挑釁氣焰還沒有散去,王麗一笑,收起了指甲油,站起身來,也不拿書本,乾咳了好幾下,才吐出來了一口痰,就吐在了地上,從李宗政眼前,走過。
一時,剩下的教師們,都傻了。
文英,再次是很熟練的,很嫺熟的,慣性使然的又把頭埋了下去……
李宗政站在那裡,直到有課的教師們都走完了,辦公室裡剩下來文英、蒯曉敏和郝甜甜、張婷婷。
張婷婷坐到郝甜甜身邊,兩人說着閨蜜話兒,張婷婷忽然大聲了點的道:“去廁所嗎?”
郝甜甜想了想,看着張婷婷的眼神,便拿了些衛生紙,去了。
……
李宗政走向文英,蒯曉敏也靠了過來。
“這都是攢連起來了?怎麼着,打算是太歲頭上動土了!這是直接都衝着我來了!”李宗政這才吼叫起來了。
“行了!你除了一驚一乍的還有什麼能耐!”文英道:“你他媽的就這點本事了!”
蒯曉敏:“行了行了,都少吼點吧。遇到事怎麼都這麼沉不住氣。”
李宗政嘆了口粗氣,掏出一顆煙來。
蒯曉敏輕柔地給文英捏着肩膀,文英不好意思的去了蒯曉敏的手,拿出零食來,道:“唉,這個人啊,還不如女人!”
文英這是對着蒯曉敏,手指點着李宗政說的。
蒯曉敏嚼着零食,頓了頓,說道:“要說邵兆龍和王麗的故意挑釁,那是毋庸置疑的了。但是蕭文斌可絕不是故意衝着咱們來的。”
文英聞言,點了點頭。
李宗政:“也是,他蕭文斌和我們能有什麼過節,我平時待他也算是不錯了。”
蒯曉敏:“發現沒有,幹蓉蓉勸說的時候,蕭文斌可差點沒把幹蓉蓉給甩出去,但是劉雅倩呢?蕭文斌在劉雅倩面前,可是大聲說話都沒有過的哦。”
“啊?哈哈……”李宗政笑了起來。
文英也笑道:“其實我也懷疑過蕭文斌和劉雅倩,只是……呵呵……我倒是覺得蕭文斌和劉雅倩以前是不是就認識啊,要是說他們可能以前是老熟人、老鄰居或者什麼親戚關係的,倒也有可能。但是若說他們在一起,蕭文斌喜歡劉雅倩的話……那幹蓉蓉再是不濟,總比劉雅倩長相強十倍、百倍吧,而且幹蓉蓉的家境也比劉雅倩應該強吧。劉雅倩除了條子正之外,能有什麼?”
李宗政:“關上燈,都一樣啊。”
“噗嗤”蒯曉敏差點沒有笑岔了氣。
文英使勁地掐了一把李宗政,罵道:“你個死老鬼,怎麼一點正緊都沒有!這裡還有小孩子呢!”
李宗政連忙的笑着賠不是。
蒯曉敏無所謂的繼續道:“文老師,還是您厲害,這麼看來的話,八成是劉雅倩和蕭文斌有什麼親戚或者什麼原來就有的關係了,也就是說,蕭文斌是一直都在護着劉雅倩的,這點,現在大家都能看出來了。除非了幹蓉蓉那樣的傻子。所以我覺得,蕭文斌今天突然的發飆,那是因爲你嚇着了劉雅倩,他才惱了。”
李宗政:“我嚇着了劉雅倩?”
“你那一巴掌拍的,我都被嚇了一跳!”蒯曉敏說道。
“那蕭文斌也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李宗政還是氣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氣邵兆龍和王麗了,這蕭文斌這次帶的頭,李宗政現在只氣蕭文斌了。
“我覺得,這樣也不是個事吧,他蕭文斌這麼着的老頂撞我,我也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李宗政說道。
“咦……你倒是奇怪了,柿子專撿軟的捏啊?邵兆龍纔是我們的心頭大患呢!還有那個王麗,現在這個小婊砸又想出洋相了!他倆纔是你要及時打壓的對象!”文英說道。
蒯曉敏陷入沉思中的道:“奇怪了,這是有人給王麗那個小婊砸撐腰了?難道她王麗和邵兆龍兩個廝混在一起啦?”
“不會,邵兆龍的心思全在郝甜甜身上呢。”文英道。
李宗政:“不過,難保他們沒有聯合串通在一起。”
蒯曉敏:“烏合之衆!”
李宗政:“現在邵兆龍有校長鄭建國給他撐腰,一時還真是難辦,我要是搞狠了,難保鄭建國不會找我麻煩,現在我和鄭建國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躲避一下鋒芒方爲上策。”話,八成是劉雅倩和蕭文斌有什麼親戚或者什麼原來就有的關係了,也就是說,蕭文斌是一直都在護着劉雅倩的,這點,現在大家都能看出來了。除非了幹蓉蓉那樣的傻子。所以我覺得,蕭文斌今天突然的發飆,那是因爲你嚇着了劉雅倩,他才惱了。”
李宗政:“我嚇着了劉雅倩?”
“你那一巴掌拍的,我都被嚇了一跳!”蒯曉敏說道。
“那蕭文斌也不至於反應這麼大吧?”李宗政還是氣不過,現在他倒是不氣邵兆龍和王麗了,這蕭文斌這次帶的頭,李宗政現在只氣蕭文斌了。
“我覺得,這樣也不是個事吧,他蕭文斌這麼着的老頂撞我,我也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了。”李宗政說道。
“咦……你倒是奇怪了,柿子專撿軟的捏啊?邵兆龍纔是我們的心頭大患呢!還有那個王麗,現在這個小婊砸又想出洋相了!他倆纔是你要及時打壓的對象!”文英說道。
蒯曉敏陷入沉思中的道:“奇怪了,這是有人給王麗那個小婊砸撐腰了?難道她王麗和邵兆龍兩個廝混在一起啦?”
“不會,邵兆龍的心思全在郝甜甜身上呢。”文英道。
李宗政:“不過,難保他們沒有聯合串通在一起。”
蒯曉敏:“烏合之衆!”
李宗政:“現在邵兆龍有校長鄭建國給他撐腰,一時還真是難辦,我要是搞狠了,難保鄭建國不會找我麻煩,現在我和鄭建國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躲避一下鋒芒方爲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