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拂着……那邊的海‘浪’拍打聲,聲聲入耳。
海風吹拂着,那種和煦的暖風,雖然帶有‘潮’溼,卻舒服而昂然……
海邊的一棟小別,燈火通明,臨海望山,宛如仙境……這裡是邵兆龍和孟雪租來臨時的愛巢。
邵兆龍當然沒有這種‘浪’漫了。自然,那是‘女’當家人孟雪的心血來‘潮’了。
在這裡,孟雪給予了邵兆龍的,又何止是愛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邵兆龍做夢都不可能有的美! ”
兩萬塊錢租了倆月,邵兆龍還是心疼的,不過,作爲一個男人,邵兆龍知道,自己心疼錢是沒用的,給心愛的‘女’人可以足夠的錢‘花’,纔是一個男人要做的事情!
……
一間書房的燈下,邵兆龍聽到動靜,趕緊的把日記給合上。一時,孟雪走了進來。
“還在寫日記?”孟雪道。
邵兆龍嗯了一聲。
孟雪一笑:“能給我看嗎?”
邵兆龍居然沒有絲毫猶豫的道:“當然可以,我這又不是帶鎖的本子,你想看就看,什麼時候都可以啊。給。”
孟雪沒有接過來邵兆龍的日記,而是坐在了邵兆龍的大‘腿’上,喃喃地道:“明天就開學了。”
邵兆龍輕撫而呵護地摟着孟雪,望着孟雪,情不自禁起來……
“嗯,我知道。”邵兆龍言道。
“去了學校,我們就沒有這麼方便了。”孟雪笑道。
邵兆龍:“等着,我會給你創造出你要的生活。”
孟雪很是‘激’動,轉而一笑的道:“眼下呢?去了學校,我可不能和你在一起睡覺覺的了。”
邵兆龍……
孟雪:“你想嗎?”
“嗯!”邵兆龍道。
孟雪拉着邵兆龍的手,道:“那還等什麼呢?”
邵兆龍被孟雪拉着,走向臥室……
窗戶沒有關嚴之下,風吹拂進來,邵兆龍的日記被吹開,今天,邵兆龍沒有寫什麼具體內容,只是寫了一首詩:
冬夜閱覽兵書,深秋思謀揣略。星星伴我嘔辛,明月共我爭雄!
這首詩,是邵兆龍在初中時候寫的,今天,就在要開學了的前一天,邵兆龍突然想起了這首詩。
……
開學了。
“蓓蕾小學”‘私’校開學了。
因爲種種原因,雅倩要求的開學時間要比其他的學校還要早三天。
就這三天,在三天之後看起來,也是不夠的了。
學生來了太多。
要知道,上學期的‘春’季裡,學校最後卻只有了百十來個學生了,還都是畢業生,而現在,那就是說來的全部都是新生,總共人數還是大大超出了劉雅倩的預料之外。
此番前來報名的學生,居然多達千餘人……
要知道,這已然是史無前例的了,在全市也是如此。
特別是五六年級的學生,最多。一個班都已然達到了九十多人,也就是說,現在這五六年級的一個班的學生,幾乎就是等於了上學期全校的學生人數了。
還遠遠的沒有完……
最後,總共留下來上學的學生人數爲兩千。
就這,還有中間陸陸續續前來的學生,這就是後話了。
……
開學之初,學校的人事方面來了一個大調動。
這已然是很明顯的了。
自然,如此的人事調動,至於李宗政、鄭建國他們也都是不得不聽命於此了,這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特別是文英,此時已然是成了“全民公敵”了。當年的那種風采和霸氣,全然沒了。
而後來文英把頭縮起來,一心一意的教書來看,還是不錯的,看來啊,這些文英之類的人呢,是‘挺’有才的,只是太沒有把本事用在正路上而已。
現在的“蓓蕾小學”‘私’校,可不是文英、李宗政和鄭建國他們玩兒就行了的,不好好幹就開除,可不是玩笑。
工資待遇都很高,離開了這裡,去哪?
特別是錢財被詐空的鄭建國、王緱亢、易子斂、吳佳佳、李宗政、文英、蒯曉敏、王麗他們,幾乎離開了這裡,就是等於捱餓等死的節奏了。
……
全校教職工大會。
主席臺上,劉雅倩居中,左有蕭文斌,右有……張婷婷和郝甜甜,居然,居然是……邵兆龍和孟雪都只是坐在了最靠邊的地方……
邵兆龍居然坐在了蕭文斌下面的下邊處,居然坐在了張婷婷的下首處,最左邊。而孟雪坐在了郝甜甜的下首,最右邊。雖然都是在主席臺,但是位置的差距可就大了。這裡面的文章可就大了。
正所謂: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一眼看去,李宗政和鄭建國他們就懂得了什麼……
誰都以爲邵兆龍是必須扶搖直上的人物了,可偏偏劉雅倩是這麼宣佈的:
郝甜甜爲教導主任……
而張婷婷居然是校長!
邵兆龍爲生活部主任,其暗中還沒有公開的妻子孟雪只是、算是升了爲大隊輔導員……
要知道,學校裡已然是發了文件,明文規定了教導主任每月的職務津貼爲三千,而作爲生活部主任的邵兆龍的職務津貼是兩千。
校長的職務津貼爲五千,這五千只是職務津貼,而郝甜甜和張婷婷他們還都是要代課的,代課費是另算的。
作爲大隊輔導員的孟雪的職務津貼居然才五百。真是不知道怎麼算的!
邵兆龍當時就懵了!怔住了!
所幸的是孟雪並沒有什麼異議,她和郝甜甜她們還是很好。
……
沒有了職務的李宗政、王緱亢和鄭建國他們,都另行安排了,現在看來,還是要會教書強的多了。
例如鄭建國,居然被安排了打掃衛生的活兒……
就是每天不停的在學校裡掃地。
……
其實這不是因爲別的,鄭建國做校長的時候,對雅倩和蕭文斌還是不錯的,可偏偏就鄭建國除了做校長,其他的都不行。而現在怎麼可能還讓鄭建國做校長呢,那是不可能的了。
‘門’衛、‘門’崗……這些負責安全的事情,蕭文斌包乾了,因此,想來想去,董事會裡雅倩、蕭文斌和邵兆龍三人只有給鄭建國安排了掃地……
這是出於公心啊!
……
不想從此以後,鄭建國整天的嘴巴是停不住了,他只是一個勁的在……罵,罵人……卻誰也不知他在罵誰。
鄭建國一下成了個老頭子了。成了一個掃地的老頭子了。
……
其餘的人都安排了代課,李宗政也代課了,別說,李宗政代自然課,很有一套!
王緱亢代微機課,文英代的是美術課,文英包攬了全校的美術課,別說,文英十分的敬職敬業……
如此等等安排了一通,該下去代副課的下去,該如何的還如何,例如蒯曉敏、王麗和易子斂還是班主任,他們有這個能力。
吳佳佳還是全校的體育老師,這也是不可或缺的。
……
所有人都還好,卻偏偏不知道怎麼滴了,就苦了一個鄭建國……
掃地,這是鄭建國可萬萬沒有想到的!而一個在學校掃地的,每月工資五千,也是任誰都萬萬沒有想到的了!
鄭建國雖然是掃的都瘋了,卻也只能如此。離開這裡,他餓死無疑。
而雅倩的公事公辦,也釋放出來了一種訊號,那就是隻要好好幹,都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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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這也給了李宗政、王緱亢……他們希望了。
……
看起來,最倒黴的算式鄭建國了,而邵兆龍實際上卻是最不爽的一個了。
上學期的最後,邵兆龍發力,出了種種點子,最後經過實踐,都得到了最好的驗證了,而萬萬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最後,居然,一個有功之臣,一個董事啊,股東啊,居然搞起來後勤了。
要知道,後勤可不是那麼好搞的,那些生活老師的水平,可沒有那麼高……關鍵是,後勤的經濟大權可是掌握在蕭文斌手中,可以說沒有油水可撈啊。
邵兆龍一肚子的怨氣!
不過,幸好這後勤的總指揮還是蕭文斌,要是劉雅倩,邵兆龍八成就要鬧了!
可說來說去,蕭文斌還是向着劉雅倩的啊!這對狗男‘女’邵兆龍幾乎每天都這麼罵他們幾十次。
生活部的那些‘女’人,可是不簡單,老的少的,都是那麼的沒有素質……
邵兆龍倒是還能應付的來,特別是那些來硬的,邵兆龍可不怕,而那種來軟的,邵兆龍就麻頭皮了。
不過,那麼些‘女’人,邵兆龍豈能看在眼裡,自從一次,一個喜歡穿短裙的年輕‘女’生活老師被邵兆龍訓斥了之後,衆人才總是算明白了,邵兆龍還真是‘挺’正人君子的嘛。
……
一切都“歸零”了。
一切都從新開始了。
不一樣的環境!不同的教學理念!不大衆化的工薪待遇!不能超越的領導班子!還有那種每個人身上都流動着的‘激’情……
邵兆龍也是‘激’情的,雖然他很不爽,不過,面對孩子們,又是不同的了。
李宗政他們也都是,他們還算都有點底線,面對孩子的教育上面,都是盡心盡責的了。
連同鄭建國,掃地掃的不爽的時候,就暗暗唸叨:爲了孩子們更健康,值了。當然,五千塊的月薪也是不容忽視的。
……
來到學校裡以後,孟雪和郝甜甜、張婷婷他們又打成了一片,似乎,沒有邵兆龍什麼事了。而在學校裡,也確實是沒有他邵兆龍什麼事。
學校在艱苦中走了出來。現在,是‘春’暖‘花’開的時令了。
……
新的樓房也都蓋好了。那什麼活動室裡還有了室內的乒乓球桌,還有羽‘毛’球……
室內的放映電影,更是讓孩子們樂歡了天!
自然,那種嚴明的紀律,堅決的不準打孩子的明文規定,讓孩子們在這裡,真是找到了天堂了!
孩子們瘋了。
老師們也瘋了。
劉雅倩的紀律是很嚴格的,真是敢動孩子們試試,真的開除呢。
例如開學初期,一些生活老師爲了讓寢室裡的孩子們早點睡下,用衣服架子打孩子,結果被一個孩子的家長得知了,劉雅倩立刻開展了整肅行動,居然一天之內,開除了八個生活老師。
……
劉雅倩有一句名言:“咱們國家別的不多,就是人多!”
……
別說,還真是,你不幹了,你走,立刻就有人來上班了。
劉雅倩的“軍紀嚴密”和“毫無人‘性’”的制度,別說,對教職工隊伍的整頓,是立竿見影的。
許多許多許許多多的老師們都放下了架子,開始和孩子們談心了,聊天了,不再是像以前那麼的動不動就動手,那種時光,是一去不復返了。
……
記得一次,劉雅倩說道,要在一個星期裡,每個班主任都給學生家長去一個電話,結果,還真是都辦到了。雅倩是認真的查了,他和蕭文斌、邵兆龍一個接一個電話的訪問家長,別說,家長都說班主任來了電話了。
劉雅倩現在是令行禁止,效果出奇的好。所謂是擒賊先擒王,把老師管束住了,學生就興高采烈了。學生高興、家長高興……一傳十,十傳百……
可是如此就不能教學了嗎?
錯!
這樣的氛圍,纔是教學的氛圍!
老師們都開始感覺到了。
……
以前沒有的,現在都開始有了。
學校開學不久,就紛紛舉辦了各種比賽活動,如什麼寫字比賽、作業展覽、書法競賽、講故事比賽等等……學校開大會專‘門’表彰……
看似時間不夠學生們學校裡學習了,其實不然,要知道,效果是斐然的。
學習時間再長,沒有效果也是枉然。
例如有的學生學習時間都能達到五六個小時,可偏偏就比不上人家學半個小時的學生,爲什麼呢,很簡單,人家半個小時裡學的東西、記得知識都記住了,你五六個小時過後,什麼都記不住,那還不是白瞎。
……
早晨起來的背書,都已儼然成了學校裡的風氣了。這是罕見、極其罕見的,因爲這裡是小學。
小學生居然做到了中學生該做的事情了,這是怎樣的一種狀況呢?
……
再有一點,就是十分奇怪、奇詭、奇幻而不可思議的了,那就是在這裡,居然默許了小學生談戀愛……
其實小學生懂個屁啊!
他們知道什麼。
要知道的一點事,在國外,十四五歲還沒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家長會擔心孩子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了。
不是我們崇洋媚外,而是這是一種先進的人‘性’化的發展趨勢。
小學生談朋友,對於他們的智力、學習其實都是大有幫助的!
例如雅倩,雅倩也代課。她就是聽說了班級裡的哪些個男生喜歡了‘女’生,她便十分的高興,覺得好玩,常常促和他們在一起的方式。
這些,都是別的學校沒有和不敢嘗試的!
現在,雅倩只要提到班裡某兩個同學的名字,同學們都大笑起來,雅倩也是笑的好開心。
別說,這點上來說,蕭文斌的思想還真是有點跟不上了。
……
批閱試卷是個大難題。但是現在學校裡有那種電子答題批閱機器了。
因此,常常的考試來檢閱了學生們最近的學習成績。要知道,許多的學校是根本不可能採取這種方式的,因爲在這裡,人力是最廉價的生產力嘛。
劉雅倩的這招,當然,是邵兆龍首先提出來的,不過學校現在用了,這讓老師輕鬆了很多,學生也都感覺很公平了。
要知道,在別的學校,一個學期最多也就四次考試。在那些公立學校裡,一年也就四次考試。
……
劉雅倩還來了一招狠的!那就是自己常常一個人到處的巡視……不知不覺就到了某個班級的旁邊,聽着教課老師如何的上課。
要知道,這對教師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
公開課是對教師的一種簡約。
現在,公開課對於教師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因爲除了正常的公開課之外,動不動的,劉雅倩就帶着蕭文斌他們出現在了某人的課堂上……
不過,這裡邵兆龍是最爲擔心的一個,因爲這被偷襲了的公開課,邵兆龍還犯了病,發燒感冒的。
後來,邵兆龍的公開課都是孟雪給寫的教案了。
……
鄭建國掃地啊掃地,終於是掃出了問題。
累的生病了,或許說是心累的。
據說鄭建國生病的之前,似乎是有個學生跑了過來,喊了鄭建國一聲校長。
鄭建國當時是那個熱淚盈眶啊……
不想學生隨即問道:“鄭校長,你怎麼掃地了?”
鄭建國一時語塞。
學生:“是不是你犯錯了,被董事長罰了啊?”
鄭建國點了點頭。
學生:“倒黴!就該罰你……噢噢噢,校長犯錯被罰了啊,哦哦哦……”
許多學生都圍攏了過來,圍着鄭建國就是跳起了那種舞來……
鄭建國是寒心啊!
打,他可不敢打學生了。
學生們似乎也看出來了鄭建國的軟弱了,學生們更加的瘋狂起來。
要知道,這種感覺,是最傷人心的……
此後,鄭建國生病了。
雖然鄭建國是垮臺了,但是學校裡的各種勢力都還在。因爲沒有小團體,在哪裡都不行,這裡也不能例外。
例如鄭建國倒臺了,但是王緱亢和易子斂、吳佳佳他們還是緊緊地抱作一團。他們還是一個團體。
但是這些團體都被劉雅倩給鎮壓着,因爲你一旦惹事,就開除。
直到學校進入了期中考試之後。
此時,一切都進入了正規。
劉雅倩也開始漸漸鬆了下來。
這個時候,招人也難了。
雅倩繃緊的神經也放了下來,想來,也該鎮住了那些人吧。因爲想走的,要走的,都早走了。留下點,誰也不敢貿然了。
……
堅持下來的教職工們,漸漸發覺了一些苗頭了。
文英在辦公室裡的話,又多了起來了……
大辦公,繼續用着。
因爲人多了,學生太多了,一切都要以學生爲主,寢室就已夠緊張了,辦公室不能再搞一人一間的那事了,別說一人一間,三人一間都不行!
漸漸的,一切正常了。
高‘潮’、興旺和頂峰之後,一切,又都回歸了生活了……
文英在辦公室裡話多,倒不是怎樣了,只是一些人聽起來很不爽了。
這是軟刀子,狠呢!
特別是對於新來的老師,傷害啊……要知道,在別的學校,一個學期最多也就四次考試。在那些公立學校裡,一年也就四次考試。
……
劉雅倩還來了一招狠的!那就是自己常常一個人到處的巡視……不知不覺就到了某個班級的旁邊,聽着教課老師如何的上課。
要知道,這對教師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
公開課是對教師的一種簡約。
現在,公開課對於教師們來說,簡直就是噩夢。
因爲除了正常的公開課之外,動不動的,劉雅倩就帶着蕭文斌他們出現在了某人的課堂上……
不過,這裡邵兆龍是最爲擔心的一個,因爲這被偷襲了的公開課,邵兆龍還犯了病,發燒感冒的。
後來,邵兆龍的公開課都是孟雪給寫的教案了。
……
鄭建國掃地啊掃地,終於是掃出了問題。
累的生病了,或許說是心累的。
據說鄭建國生病的之前,似乎是有個學生跑了過來,喊了鄭建國一聲校長。
鄭建國當時是那個熱淚盈眶啊……
不想學生隨即問道:“鄭校長,你怎麼掃地了?”
鄭建國一時語塞。
學生:“是不是你犯錯了,被董事長罰了啊?”
鄭建國點了點頭。
學生:“倒黴!就該罰你……噢噢噢,校長犯錯被罰了啊,哦哦哦……”
許多學生都圍攏了過來,圍着鄭建國就是跳起了那種舞來……
鄭建國是寒心啊!
打,他可不敢打學生了。
學生們似乎也看出來了鄭建國的軟弱了,學生們更加的瘋狂起來。
要知道,這種感覺,是最傷人心的……
此後,鄭建國生病了。
雖然鄭建國是垮臺了,但是學校裡的各種勢力都還在。因爲沒有小團體,在哪裡都不行,這裡也不能例外。
例如鄭建國倒臺了,但是王緱亢和易子斂、吳佳佳他們還是緊緊地抱作一團。他們還是一個團體。
但是這些團體都被劉雅倩給鎮壓着,因爲你一旦惹事,就開除。
直到學校進入了期中考試之後。
此時,一切都進入了正規。
劉雅倩也開始漸漸鬆了下來。
這個時候,招人也難了。
雅倩繃緊的神經也放了下來,想來,也該鎮住了那些人吧。因爲想走的,要走的,都早走了。留下點,誰也不敢貿然了。
……
堅持下來的教職工們,漸漸發覺了一些苗頭了。
文英在辦公室裡的話,又多了起來了……
大辦公,繼續用着。
因爲人多了,學生太多了,一切都要以學生爲主,寢室就已夠緊張了,辦公室不能再搞一人一間的那事了,別說一人一間,三人一間都不行!
漸漸的,一切正常了。
高‘潮’、興旺和頂峰之後,一切,又都回歸了生活了……
文英在辦公室裡話多,倒不是怎樣了,只是一些人聽起來很不爽了。
這是軟刀子,狠呢!
特別是對於新來的老師,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