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勸解他人時你總是頭頭是道,何時勸勸自己,跟我回去?”
烈焰看着司徒悅,
“這是否就是人們常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司徒悅搖頭:“我比你們任何人都看得清楚,所以你也不必勸我,我不可能跟你回黑暗神殿,我已經一再表明,我會永遠離開這裡,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影響,爲何你們偏偏要如此趕盡殺絕呢?”
她真的好累啊,這樣永無休止的打下去,何時纔會到達盡頭?
這一生,她都無法擺脫掉這樣的宿命嗎?
前世的刀尖上行走的生活,已經讓她對這些產生了厭倦。
穿越至此,面臨的又是這樣的生活,她就永遠擺脫不了命運的輪迴,永遠要讓自己奔走於刀尖之上……
“任何對殿下有威脅的人或物,這種潛在的危機,我是不會允許存在的。”
烈焰眼裡,有了一抹憐惜,
“而對於你,我一直抱着憐惜的態度,不希望你慘死在我的手上。”
見她眼裡無一絲動容。
“當然,這也是殿下的意思……”
他緩緩啓脣,終於在她眼裡,見到了一掠而過的痛楚。
說到底,她還是在意夜恆的一舉一動的。
唯有夜恆,纔可以影響到她的情緒。
“那我是否該多謝你們對我的一再仁慈?”司徒悅挑眉,眼裡神色堅定不已,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黑暗神殿,我不會回去,你若想帶我走,就打敗我,把我的屍體扛回去見他。”
她體內的鬥氣,此時已然渾厚的旋於雙掌,既然已經追到這裡來了,那麼她躲也無處可躲,唯有拼命一博,應該還有機會,烈焰的武氣修爲深不可測,而她這段時間以來不斷修煉,也並不會差他太多!
“七小姐,我真的不願意與你這樣廝打。”
烈焰這樣說着,已然開始行動起來,伸手,招來巨大的黑雲,立刻將天際的光線擋住,那一大片黑雲傾斜着壓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光波,司徒悅不慌不亂的舉起雙手,有一股無形的氣流自她雙掌噴薄而出,形成一張巨大的網,將烈焰的攻擊全部網至其中,將光波的範圍漸漸縮小,再奮力一拋,那張網帶着烈焰的攻擊全部升至半空之中,兩股氣流在空中相撞,暴發出巨大的聲響,在半空之中像一朵巨大的火焰花盛開……
與此同時,重洲終於歷盡上百次試驗,成功的闖入了此處,穩穩的落到了司徒悅的身邊。
“大個子,對付你,我一個人就行了,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重洲精緻的眉眼,此時染上陣陣寒光,
“就讓我來好好會會你吧。”
他雙掌間的火焰,此時已經跳躍着,那抹金色眼看就要直衝而出。
“原來是火族的人。”
烈焰笑了,
“那我們還算是同道中人了。”
他叫烈焰,是因爲他亦能掌控火焰。
如今遇到這個火族少年,那倒要看看,二者誰更強一點?
“廢話不要多說,接招吧。”重洲將司徒悅推開至一側,自己挺身而立,此時風起,將他額前的髮絲吹散開來,他光潔的額頭上有抹三色火焰的印記清晰的倒映出來,細長的眸子,往日的清澈無辜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妖冶,還帶着重重的殺氣。
他的身前,形成無數團金色的火焰,席捲着狂風,怒吼咆哮地朝着烈焰所立的方向進攻。
後者輕淺一笑:“即使你是火族少主,也奈何不了我。”
他的黑袍一甩,身形一循,立刻躲過了此次攻擊。
重洲的眼裡,有一抹失望,不過極快又振作了精神,重新發起另外一次進攻。
司徒悅看得有些心驚膽戰,同時有些好奇,想要知道,拓跋晟交給夏之行的軍隊到底怎麼樣了,夏之行難道沒有用他們來對付烈焰嗎?而現在烈焰出現在此,是否意味着,夏之行的復仇計劃已經失敗了?
而夜恆眼看馬上就要登基成爲新一任聖皇,在這個時候,他是不會容許手下的人內鬥的,因此,極有可能是他在從中作了手腳,讓夏之行暫時沒有辦法動手。
“你不如趁着這個時候,趕緊走吧。”
鐵娘子突然悄然走至司徒悅的身邊,
“烈焰的主要目標便是你,他應該不會在這個臭小子身上浪費太多時間,而臭小子如此火暴的個性,與他火族身份倒也相符,你趁着這個時候離開,是最明智的,你一走,烈焰會停止打鬥,轉爲去追你,因此,臭小子的性命是無礙的,就看你能夠以多快的速度離開此處了。”
司徒悅點頭,這也不失爲一個辦法。
烈焰的實力到底還是強大了些,不容易將他打敗,雖然,他也不能輕易的將她給放倒,可這樣無休止的打下去,只會兩敗俱傷,又浪費時間,她現在迫切的想要趕緊回到玄季學院,帶走小離恨……
除此之外,她任何事情都不願意去想。
也不容不得她再去多想,平靜與自由的生活,纔是她今後會面臨的道路。
“此處我熟,我帶你走。”
鐵娘子伸手,拉住了司徒悅,二人迅速自此處掠開。
烈焰見到之後,第一反應自然是衝上來想要阻止二人離去,重洲卻不依不饒的依舊纏住了他,使他無瑕分身。
“你要保護的人,就這樣扔下你走了,你還要繼續和我鬥嗎?”
烈焰無奈,只能言語勸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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